郑澜恶劣地让人趴跪在床上,自己坐在君颐身后,错眼不眨地盯着越撑越大的小穴。
“嗯……”君颐全身酥软,挤出去半颗珠子就差不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身子都在抖:“帮帮我……”
郑澜欣赏着小穴“下蛋”的美景,捂住鼻子:“可以,但是如果你自己吐出来,今天让你选择做几次。”
“我自……”君颐躲开了郑澜摸上来的大手,刚被挤出一个头的珠子被嗖地吞了回去,重重打在娇嫩的肠壁上,让人瞬间趴在了床上:“啊啊……”
郑澜坏笑着看君颐身下的那片白浊:“好啊,娘子自己来。”
君颐缓了缓,再次用力,脸憋得通红。
郑澜啧啧赞叹出声:“娘子想要几次?”
“呜……一次……”
郑澜笑道:“娘子还记得我对你的劝勉吗?嗯,还记得吗?”双手将两瓣臀肉向两边分开,以便看得更加清楚。
君颐迫于骚扰,用混沌的脑子回想了好久,答出来:“量,量力而行……呜……”
“咚”一声,珠子落地,君颐脱力地趴在床上,小穴仍旧一张一合,激烈地蠕动着。
郑澜抱住了不住发抖的人,将自己胀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进了湿热丝滑的小穴中,满足地喟叹一声:“回答的好,做的也好,相公今晚再多奖励你一次!”
君颐崩溃地抓紧手下的床单,承受身后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凶狠的操干:“不要……奖励……啊啊……”
郑澜干得起劲:“没问题,相公一定认真奖励!”
君颐被郑澜翻过来倒过去地按在床上抽插,除了最开始的姿势,腿就没有合上过,被郑澜“逼”着说出郑澜的肉棒比珠子大的结论,将某人不知耻的那地方用各种淫词秽语夸了个遍,最后终于挨到了郑澜射第二次。
“出去……”君颐哭得打嗝,用软成面条的胳膊推着身上的人,“咳咳……拔出去……不要你了……”
郑澜嘴上答应着,却还四处忙着占便宜,听着君颐带着软软的责骂,越听越有性致。
君颐敏锐地察觉身体里的肉棒又开始变大,皱着眉头噘着嘴,手脚并用地使劲儿推着身后火热的身躯:“呜……言而无信……我不要了…啊…说话不算数……”
郑澜毫不在意地接受各种指责,把人抱在身上,自下而上地再次贯穿……
……
二人在山上过着没羞没臊的小日子,君颐思来想去,始终觉得做得太多不好,更何况郑澜每次又都那么激烈。终于在郑澜某次心满意足吃饱后,以屁股疼为由,将房事减至三日一次,但手活儿和口活儿却被迫锻炼地愈发炉火纯青。
于是,在等待君颐师弟的时光里,二人的日子过得并不无聊。
郑澜见君颐并未再接触那些达官贵人,似是听进了他的意见,便也不再追问君颐的计划。偶有患了疑难杂症的寻常人家偷偷请他下山出诊,郑澜大部分时候也会乔装跟着,不放君颐一个人落单。
腊月二十三,瑞雪兆丰年。
君颐骑马下山买糖瓜,郑澜在家中生火做饭,开始准备大年夜的吃食。
鱼肉自然是有的,郑澜还厚着脸皮让徒弟去向金婶子要君颐爱吃的那种熏肉。但是考虑到君颐最近不喜腻,吃得越发清淡,便费力四处寻了些野菜回来,每日琢磨出素馅小吃,变着花样地做,想将人喂得更圆润些。
等他恢复记忆后,两人会有一场硬仗要打,这些贪欢日子更显得无比珍贵,过一日少一日。
窗外雪扑簌簌地落下,郑澜煲了一盅鱼汤,用热水温着,等君颐回来便能立即喝。他怕君颐闻到腥味,提前用浓茶和淡茶将鱼泡了两遍,这样做出来的鱼汤鲜而不腻,细品更出清香。
就这么等着,柴火烧没再添上,直到日落西山,大雪已停,郑澜都没有听到熟悉的马蹄声。
他披着斗笠,身上盖满白雪,一动不动地倚在门扉,阴翳地盯着山路尽头。
突然,一匹棕马疾驰过来,郑澜一见到马上的人,心瞬间沉到底。
左升不待马停便一跃而下:“将军!君颐被抓紧了官府!”
郑澜身影一晃,只觉心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了一下,掀掉身上的斗笠,转身回屋抓过人皮面具戴在脸上,双目赤红地看向窗外刺眼的斜阳……
作者有话说:很抱歉让大家久等了,也谢谢大家的等待。
今天送走了我最好的朋友,一句话一点回忆就能让自己哭成个傻逼,情绪实在不稳定,更文也很慢。慢慢就能好起来了,谢谢大家不离不弃。
之后会开始有点小虐预警,但是分开的时间不会超过两章~
☆、第十四章 草民君颐,乞为烨王诉冤正名
君颐是在一家铺子前被官兵直接带走的,后面跟着冯府的家丁,虎视眈眈地瞪着君颐,个个都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架势。
左升手下负责看顾君颐的人今早目睹这一幕后,立即报告给他。
郑澜面色阴沉,回房戴上面具,用布条扎紧袖口与裤腿,与左升一同骑马疾驰下山。
二人抄了近路,钻过重重叠叠的松树林。丛丛干枯尖锐的松针刮过,在脸上留下道道血痕。
“冯府最近有何动静?”郑澜问,声中寒意更甚深冬。
左升回答:“冯坤因老来得子,准备大庆,遂命人将府邸全部修葺翻新。”
郑澜攥紧了马鞭,上半身几乎贴在马背上,驭马渡江而行:“衙门内,你可有人?”
“有!可以信得过。”
郑澜嗯了一声,暗自快把一口银牙咬碎:若非自己失忆,行事过于谨小慎微,何至于连个怀安衙门都无法摆平,处处受制,让君颐身陷囹圄……
到了城内,郑澜按耐下焦躁的心,躲在暗处等待左升带回衙门内的消息,这时却意外见到了同样一脸阴沉的王齐。
“君颐在里面不好。”王齐坐下之后,开口便是这个消息,声音哑得快要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他们要逼问出某个东西的下落……”
郑澜凝视着门口,眸色深暗,神情冷静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般:“还有别的消息吗?”
王齐少年稚气的面貌变得有些扭曲:“你不是将军吗?居然连这点消息都要向我打探?”
郑澜无暇与他计较隐瞒自己身份的事情,敲敲桌面:“别的消息?”
王齐忿忿地瞪着他:“目前只能确定冯府丢了东西,不知他们如何认定就在君颐手中。有个乞丐今天上午被放出来告诉我的。”他说不出口的是,那个乞丐居然还在幸灾乐祸地说君颐恶人有恶报……
王齐顿了顿,接着说,声音带着一分恳求:“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也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要救他出来,要我帮什么忙都可以。”就算他可以去劫狱,但是君颐能过一辈子的蚁鼠生活吗?
郑澜沉思着,瞥到左升快步向这边走,起身迎上去。
王齐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同时走去另一个方向。
“君颐被带走了!”左升沉重地低声说:“今日恰好刺史回京,路过怀安,君颐高声喊冤,最后被刺史带回去审问。”
郑澜拧眉:“这个刺史……”
“是个廉洁奉公的年轻大臣,比落在冯府手里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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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澜快速交代左升在城中集结十几个信得过的人等他,骑马原路赶了回去。
到家时,那伙人还没有走,郑澜便悄无声息地攀到房顶,伏下身子静静观察。
官兵当中还带着诸多家丁,野蛮地在原本宁静的木屋中四处翻找,不时传来叮叮哐哐的声音,院子里的菜园子都被铲了个遍。
一行人吵吵嚷嚷,抱怨大雪天还要来搜查,几个手脚不干净的人顺手牵走了君颐卧房里的几个摆件和床头碎银。里外搜查了两遍,为首的人骂骂咧咧地拿走了书案上的几张字。
郑澜一身寒气,冷眼看着昔日的家被糟蹋得面目全非。他还记得,那几张纸是前日清晨他抱着君颐,逗他写封情书。君颐红着脸,用他那手漂亮的行书,写了首闺怨诗,还调侃自己若是恢复了记忆,可别忘了他这个糟糠之妻……
待那群人走后,郑澜从房上跳下来,正要进屋,却发现茅屋后面还有个鬼鬼祟祟的人,一袭青衣,神色可疑地缩在稻草堆里。
郑澜一脚踹了过去:“何人在此?”
那人哎呦一声跌了出来:“你又是谁?”
“我是这里的主人。”郑澜低头睨着他。
“咦?”那人起身:“君颐与你是何关系?”
“夫妻。”郑澜答。
那人先是满脸怀疑,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忽然用扇子拍了下脑袋:“郑澜?”
“嗯。”
那人熟门熟路地拉着郑澜进屋:“我叫吴岚,是师兄叫我过来助他一臂之力的。师兄现在何处?”
郑澜简短地说明了情况,吴岚原本轻快的心情越听越沉重:“我们要马上进京,师兄现在受不住刑,他们两个都会有危险。”
“他们两个?”郑澜不解。
吴岚诧异地看向他:“师兄有孕了,你不知道?”
郑澜瞪大了眼睛,攥住吴岚的手:“说清楚,什么叫有孕?”
吴岚被捏得呲牙咧嘴,见孩子爹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自己也有些嘀咕:“我进来之前,那些人还没到,药壶里就是安胎药的渣子,旁边还放着做了一半的安胎药丸啊。”
他想了想,神色有些古怪,用扇子遮着嘴小声问:“我问你,是否有一日,你二人同房,师兄要你……嗯……放在里面不出去一夜?”
郑澜愣怔了,讷讷地点头。
吴岚咽了口口水:“男子有孕的药是我找来给师兄的,当时觉得有趣,就骗他说需要,那样,才能怀上……”
郑澜被惊到久久无法言语,突然想起第二日醒来,君颐忐忑地问他“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他逗君颐说“有,你说要相公都射给你,给我生个孩子”。
那时君颐一脸震惊,紧张地问他是不是真的说了……
郑澜觉得胸口一团温热,但却又涨得闷闷发疼,呼吸有些不畅,第一次有些手足无措:“他,最近不吃荤…脾气也不好,这几日有时会吐……”
吴岚点点头:“哎……那就是了。对了,你知道刚才那些人在找什么吗?”
郑澜强行定了定神,压下翻涌的情绪,走到内室,在床缝处摸索,摸到了半指宽的洞,还有那两个玉势,将玉势放到一侧,用手指描摹那个洞口,伸进去后没有触到底。
“诶!是这个东西啊!”吴岚拿起那根粗长的雕龙玉势仔细地看着。
郑澜不悦地抢回来:“你认识?”
“是啊,”吴岚指指那上边的花纹:“喏,这花纹,我雕的。”
郑澜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名字里的澜,是哪个澜字?”
吴岚愣了愣:“山风岚。”
郑澜干巴巴地嗯了一声,面色稍霁。
吴岚也不知道这个人犯什么病,只当他是失忆了脑子不好用:“是不是还有个洞?”
郑澜点点头。
吴岚拿回来玉势:“这个暗箱也是我做的,我来开我来开。”见郑澜一眼不眨地盯着他,说道:“开箱子而已,你别看了……”
郑澜执意要看,吴岚无奈地将玉势伸进那个洞中,模仿某种动作,来来回回抽插了几次,就听“咔嗒”一声,一个暗格弹了出来。
郑澜面色铁青地瞪着他,吴岚用扇子遮了脸,心虚地道:“这盒子里的东西,应该就是他们在找的,你打点一下,我们一同带去。”
郑澜拿起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看过去:
烨家军的人数与兵器数量统计册。
郑澜的“谋反起兵”假军令。
陈策家中的账本与族谱。
冯、魏两府勾结往来的书信。
当朝国舅的简短信笺。
最后是一张未写完的诉状,一横一竖铿锵有力,笔走龙蛇:
“草民君颐,乞为烨王正名,诉冤于未央宫,恳请圣上明鉴。
已故烨王,姓郑名澜,先帝次子,任护国大将军。北讨匈奴,南征蛮夷,东平倭寇,先后镇熤王、萧候叛乱。
以血肉之躯往来于刀林箭雨,未敢自恤①,戎马倥偬,海内皆平,敌闻之而丧胆,心之竭诚,人神共鉴。后为奸人所害,蒙冤慎重,百姓涕泪不止。
魏麟私副将陈策,伪制军令,谎报军情,得赃银三万两;冯坤、魏麟沆瀣相交,买通内侍,私授诸臣以密谕,逼供于下,欺瞒于上”
他仿佛能看到,巍峨大殿上,一袭白衣,茕然傲立,据理力辩,为一人,负天下骂名;为一人,争死后虚名……
郑澜将盒子抱在怀里,握拳抵住嘴,须臾,哑声问吴岚:“恢复记忆要多久?”
吴岚:“五个时辰。”
“你一人可否帮我恢复记忆?”
吴岚皱眉:“一人执针,风险过大,恐会伤及你身……”
“我今夜就要恢复记忆。”
吴岚看着他眼眶通红,熠熠眸中皆是不可撼动的坚定,叹息道:“……今夜吧。不过你要受些苦头了,我的医术没有……”
郑澜匆匆地摆摆手,抱着盒子,步履不稳地走出内室,在跨出门槛的一刻猛然仰起头,用手捂眼,肩膀不可自抑地抖动……
作者有话说:①摘自岳飞诉冤。
下一章他俩就能见面腻腻歪歪了
谢谢小天使们的安慰,爱你们!
☆、第十五章 怪我都怪我,罚我是罚我
木屋的烛火彻夜而明。
郑澜躺在床上,身上插着诸多银针,或长或短,头上尤密。
身体各处传来细微而绵长的疼痛,一呼一吸都是痛苦的喘息。与此同时,往事的片段凌乱闪现,回忆如潮,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
曾经浴血杀敌时的孤注一掷,凯旋归来后的万民敬仰,被株连陷害的愤懑无力,为了家族上下的妥协绝望,最后都化作一杯毒酒,一个人躺在床上,披了一生的铠甲与佩剑在侧,就此带着不甘与怨恨与世长辞。
过去种种跑马灯般演绎,带着模糊的灰色,唯有那些强烈的、死也无法释怀的悲愤与仇恨被烙印成浓烈的血红,最终成为回忆的主调。被判定谋逆死罪时的心灰意冷仿佛就在昨日,无声呐喊,嘶鸣泣血,那时的自己如同溺水之人,被此起彼伏的水草卷着脚踝,拖拽到腐臭的、暗无天日的泥底……
熬了一整夜的吴岚已经体力透支,将郑澜右臂的针拔下,沾上药汁再插回去。在为左侧同一位置换药时,酸痛的拇指突然抽搐起来,银针落下位置略有偏差。
郑澜闷哼一声,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放松,别用力。”吴岚焦急地喊道,赶紧将银针扎到正确的位置上。那声音听在郑澜耳中朦朦胧胧,但他还是要在剧烈的疼痛中强制放松紧绷的肌肉,额上青筋暴起,隐隐有要爆发的趋势。
“如果你放弃了就要从头来过,我们没有另外的五个时辰了,君颐在等你。”吴岚揪揪湿透的衣衫,顺手喝掉了杯底凉透的茶渣。
郑澜便努力在记忆里寻找君颐的身影,身体随之放松下来。
曾经的君颐,活在他记忆的很多角落:是每一次他受伤后匆匆赶来的年轻大夫,是在庆功狂欢时静静坐在角落里淡淡笑着的青年。偶能看到君颐远远注视自己的身影,但是他从未过多注意。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陌生的片段,他将惊慌的君颐压在桌子上,大手伸进君颐的领口处肆意揉捏摩挲!但是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是在最后一次庆功宴上,他喝了酒,然后呢,还做了什么吗?
心情突然变得无比焦急。
那之后呢?他醉酒占了君颐便宜,君颐什么反应?如果后面他做了,自己却不记得,不就是负了君颐?如果他没做,君颐之后去哪里了?
用力思考着这些问题,身上的疼痛也仿佛被淡化……
漫长的夜终于将明,疲累不堪的二人同时松了口气。郑澜起身穿衣,却发现左臂麻木到无法控制,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侧。
吴岚摊在小榻上:“我尽力了,你现在只有一条胳膊不能动,对我来说算是发挥得超常了,回头让师兄帮你调理一下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