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我是谁完本[古耽辣文]—— by:二飞
二飞  发于:2017年0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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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澜神态自若地负手而立,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那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他,神情似颠似狂,又惊又喜,在看到郑澜挑起一侧眉毛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明明是堂堂八尺男儿,却就这么伏在地上,以拳捶地,又哭又笑,涕泪横流。
郑澜上前,双手扶起他。那人抬起身后就紧紧盯着郑澜,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狂喜,几次要说话但张口就是不成声的哽咽,模样狼狈至极。
郑澜不由得被他感染,拍拍他的肩,等待对方情绪平复。
那人使劲儿搓了几把脸,嘶哑地说出哽在喉间,默念了千万遍的称谓:“将军……”
郑澜沉默片刻,还是选择开门见山:“实不相瞒,我死后再醒来,就失了忆,往事记不起分毫。”
那人也是一副震惊过度的模样,眼圈又红了起来:“将军,我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烨家军参领左升,曾跟随你北讨匈奴,平熤王叛乱。那日我在远处,一看身手招式,便知是将军……”
郑澜皱眉:“我的身份,都有谁知道?”
左升擦干净眼泪:“将军放心,这几夜我都是只身来确认,仅我一人知道。”
郑澜点头,让左升给他讲自己生平事迹,静静的听着,神色不悲不喜,就像是在听听一个人的生与死、名与罪。往昔的荣光再也无法感同身受,死前的心灰意冷狼狈蹉跎也如过眼云烟……
郑澜沉沉地闭上眼:“皇上,可是忌惮我功高盖主?”
左升悲道:“将军虽会有功高盖主之嫌,但属下听闻皇上与将军兄弟情深,将军……去后,皇上日夜悲恸,还大病一场。”
“那我是为何遭害?”
“是国舅串通副将,买通部分士兵,然后联名朝中几位大人上书,给正在戍边镇乱的将军硬生生扣上谋逆的帽子,”左升咬牙,双手紧握:“人证物证俱全,皇上即使自己不信,也无法在种种证据前袒护您,只能赐一杯毒酒……”
国舅……朝中大臣……军中士兵……
冯、魏二府……还有那个被过河拆了桥的陈策……
郑澜眼眸暗沉,心中已有了个大概,想着自己出来的时辰不短了,便和左升约定了信号,改日再详谈。
临行前,郑澜叮嘱:“失忆一事,只有你知我知、君颐知,再无第四人。”
“君颐,可是那位军医?”
郑澜脚步一顿:“你对他知道多少?”
左升努力回忆了下:“只知他是将军征讨南蛮时,收入麾下的一位年轻神医,救过烨家军上下无数条性命,其余秉性人品都不是很了解,但听说……您与这位军医交情颇好。”
郑澜点点头,沉思着回家去,左升目送他远去,直到没了身影才含泪返回……
进了家门,郑澜揉揉眉心,换上一副平静的表情,正熟门熟路地摸上床榻,却猛然看到了床上坐着的人!
君颐一脸阴翳地看着满身寒气的人,不说话。
郑澜还是头次感受到这么大的压力,头皮发麻,咳了一声:“睡不着,出去转转。”
“夜夜都睡不着?”君颐冷笑一声,“那我明日给你开些药,保你日日安睡。”君颐占着床中央,这床榻原本两人抱在一起并不显挤,但现在君颐这么大咧咧地一坐,郑澜只能干站着或者挨边儿坐。
见人许久没有动作,郑澜一哂,果断脱了衣服,将自己剥了个赤条条,搓搓手:“好冷啊……”
君颐淡淡道:“无妨,你出去这么久都不怕冷,真得了风寒,我的药可好用得很。”
郑澜捂着鼻子小声打了个喷嚏。
君颐:“……”扁扁嘴,往里挪了挪屁股,背对着郑澜躺下。
郑澜钻进暖烘烘的被窝,冰坨子似的手贴到君颐胸口见没被推开,就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好冷,好冷。”
“你做什么去了?”君颐问,黑夜中睁大了眼睛看着墙壁。
郑澜闻着君颐身上熟悉的草药清香,说道:“去见王齐了,我收了他做徒弟,教他功夫。”
君颐想问郑澜收徒弟为何要瞒着他,但转念又想到自己没有坦白的事情更多,张了张口,却没有问出来。
郑澜笑道:“想问就问,咱俩之间怎会有不能说的话。”
君颐:“……”
郑澜自顾自接着道:“我不愿意你关心那小子,他有手有脚身体健康,却总跑你这里讨怜悯,要是我明着收他作徒弟,他岂不是要天天到这里找师娘?”
君颐听他“师娘师娘”地乱诹一通,一时也有些哭笑不得。
郑澜见君颐弯了弯眼睛,趁机换了个话题:“娘子,你医术这么好,可有法子恢复我的记忆?”
君颐捏紧了被角:“为何想突然想到这个?”
“我与你相识这么久,却只记得这几个月,错过了以前的小君颐,想找回来。”
君颐突然沉默了,没有点头也不拒绝,床帏小小的空间蓦然安静得有些尴尬。
郑澜轻轻叹口气,想揉揉他的头发,但又不想把手伸出来,改成大掌拢起来揉揉君颐胸口:“没事,我也觉得太难了……就这样吧,也挺好。”
“我……”君颐握住在胸口乱动的手,转过身,看着郑澜在黑夜中依旧明亮的眼睛:“我明日开始着手准备……给我些时日,需要找个人帮忙。”
郑澜点点头,把人往怀里团了团,亲亲左眼再亲亲右眼,让君颐闭上了眼睛:“不早了,睡吧。”
两人一直维持着半侧躺的姿势,睡着后不会察觉,但醒着的人就渐渐有些不舒服起来。郑澜听君颐呼吸平稳,以为他睡了,便放开人转过身,枕着胳膊,思考今天左升的事情……
想得入神,不知不觉天就快亮了,灰白的晨曦透过床帏的缝隙射进来。
郑澜觉得背后被碰了一下,起初没有在意,但是不久腿又被踹了一脚,不明所以地回头,见到君颐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眼底一片青黑,遍布血丝,紧抿的唇角向下垂着。
“怎么了?”郑澜转回去:“怎么没睡?”
君颐没说话,将自己的枕头嫌弃地推到一边,拉过来郑澜的胳膊,枕过去,然后整个滑腻赤裸的身子都紧紧贴上前,环住郑澜的腰,腿也骑了上去:“我睡不着。”
郑澜看着闭上了眼睛、但嘴角依旧紧紧抿着,甚至有点委屈的人,又叹了口气。
他慢慢把手放在君颐圆润的小屁股上摸了摸,再捏两下:“我也睡不着。”正说着,就打了个呵欠。
君颐紧接着也打了个呵欠。
二人不约而同地低声笑出声,胸腔震动相连,恰如和鸣。
郑澜方觉得困意汹涌袭来,合上眼也很快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
☆、第十三章 量力而行
是日,积雪消融,寒渐入骨,远山色苍而岑寂。
王齐怀里揣着写满名字的纸,走向半山腰那间寂静的小屋,冻得发红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奇怪的是,君颐家的大门是打开的,但却怎么叫门都无人应答。
王齐谨慎地推门而入,小心翼翼地一间屋一间屋地查看过去,直到绕过空荡荡的前厅,忽而听见内室传来一些响动,随手抄起一个摆件,摸着墙根向前走。
越来越近,忽然一声带着哭腔的哽咽响起,王齐脚步一滞。
那哽咽停止了片刻,又断断续续地响起,像是被什么接连打断,又像是被什么不断刺激才忍不住从紧闭的唇间溢出。
王齐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慢慢放下东西,面色时白时红。他自然能分辨出那是什么声音,明知道这种时刻应当立即退出去,但是双脚却又像黏在地上,眼睛紧紧盯着虚掩的门扉上的那条缝。
君颐脆弱的呻吟就从这条缝蜿蜒着钻出来,缠绕在他少年懵懂的心尖上。王齐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自主地咽咽口水,心跳如雷。
“不……要了……”不知道被碰到了哪里,君颐细细地呜咽出声。
脑海里朦朦胧胧地出现很多轮廓,隔着一层白纱,里面的人在款款扭动。
王齐一面脑补着里面的春光,一面又无法想象出他清冷飘逸的君颐大夫是如何眼含春色的模样,被现实与虚幻蛊惑着,鬼使神差地往前走去……
“别撒娇!”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嗓音中满是沉沦的情欲,夹杂着一声清脆的“啪”和君颐的惊呼,那个声音继续命令道:“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郑澜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泼面而下,将王齐浇了个透心凉。
王齐摸到怀里的纸,攥紧了拳头。
这次前来,本想向郑澜坦白的良知被一股深深的嫉妒席卷,几日的心理建设,在君颐的倾心面前溃不成军。他喜欢君颐大夫,喜欢到只觉得每月初五和二十这两天是晴天,喜欢到甚至不敢在思想上有一丝亵渎。
如果正在占有君颐的这个人真的就是烨王,那他就没有半点优势去争取君颐的喜欢了……
王齐悄无声息地退出去,魂不守舍地往回走,捂着胸口的那叠纸,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诡辩:如果郑澜还不知道自己是烨王的话,那他是否仍能有最后一丝丝的侥幸……犹豫许久,他还是像上次一样,抽出其中写着“仲烨”的那张纸,撕成碎片,洒在沿路丛生的荒草中……
另一侧,郑澜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门口,掷了个东西将门砸上,然后继续看着被高高绑起一只手和一条腿的人,满意于君颐柔韧的身体,将顺着白皙大腿滑落的淫水蘸掉,摸到君颐红肿的乳尖上。
君颐连耳尖都红得快要能滴出血来,勉力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尚能活动的手被塞进了两颗鸡蛋大小的珠子。
郑澜的那里也已经翘得高高的,胀得青筋毕现,但是面上依旧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娘子,这才丢了两次,离失禁可差得远啊……”
君颐咬咬唇,明明是羞耻的事情,一直无人抚慰的下体却激动地抖了抖:“我……一个人做不到……”
郑澜却摇摇头,握着他的手,将那冰凉的东西抵在君颐半开阖的穴口:“娘子说好做给我看的,怎能食言。”
君颐体内空虚得厉害,小穴瘙痒如有羽毛不断搔刮,但是又做不出在郑澜的注视下将这些东西塞进身体里的动作,又羞又急:“你来……我不食言……你来好不好?”
郑澜敛起些笑意:“我方才说,想看你自渎,你便手淫给我看。”
虽然的确是自己做出的这种事,但是被指出来的君颐还是从头红到了脚。
“我说想绑着你做,你便翻出来绳子给我。”
君颐觉得郑澜有些不开心,又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无措地看向抱臂而坐的男人。
“我说想看你下面的嘴儿吃进去它们,你自己做不好,便要交给我。”
君颐慌张地说:“我自己能做……”说着,便把那两颗不小的珠子往下面塞。
郑澜看着君颐皱着眉头,一边悄悄倒抽凉气,一边努力用并未开拓过的紧窄小穴艰难地吞进去半颗珠子,并不动手阻止,而是继续冷冷地道:“我就想看你失禁,你怎么办?”
“我真的不会……”君颐停下手中动作,尴尬地讨饶道:“你来弄……你,教我就好……”
“如果我就是喜欢看呢?如果我说,我其实每次做,都没有尽兴。最后把你做到失禁,我才能满足,你怎么办?”
君颐愣愣地看着郑澜,不自觉地往后躲了躲。
郑澜看着他害怕的动作,更觉生气:“你怎么不说,我尽兴就好?”
君颐最怕郑澜冷冰冰的神情,却被绑住了手脚无法触碰到对方:“你尽……”却说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连郑澜的两次都很难熬过去,如果真的被次次做到失禁才罢休,他的身体很快就会垮,肚子里未成形的小家伙也禁不住这么折腾,最后反而让两个人都更难过。
郑澜跪上前,掐住了他的下巴,疼得君颐皱紧眉头。
“你敢说让我尽兴就好试试。”郑澜严厉地瞪着君颐。
君颐手一松,珠子掉在郑澜腿边。
“我想次次都做到你失禁,可以吗?”郑澜一字一顿地问。
“不行。”
“为什么?”
“我做不到……”君颐觉得有些难受,胸口涨涨的,鼻头也有点酸。
郑澜放开他的下巴,摸到大张的穴口中露出的一小块硬硬的珠子:“这颗珠子别拿出来了,我想就这么插进去。”
君颐瞪大了眼睛:“不行的!”郑澜的东西本来就长,次次吞到底已经很勉强,如果再加上这么大的一颗珠子,他一定会受伤的,他可不希望让郑澜请别的大夫来为他看那个地方的伤。“郑澜……我做不到。”
郑澜摸摸君颐有些鼓胀的小腹,里面是他在上床前特意哄君颐喝的整整一壶水:“我都在你里面待过一晚上了,如果我想整天整夜都待在里面呢?”
君颐疑惑地看着男人,不解地说道:“不可能的啊……”
“怎么不可能?”郑澜问。
“不方便。”
“我时刻抱着你,不会不方便。”郑澜解答。
“你,要小解的……”
“无妨,”郑澜揉揉他的肚子:“这里这么大,可以装得下的。”
君颐有些着急:“那我呢?我也要……”
郑澜贴近他:“你不要吃东西了就好,我想整天整夜都待在你里面。”
君颐红了眼:“我做不到!”
郑澜低声笑笑:“你现在知道跟我说做不到了,之前又何必勉强自己呢?”
君颐心里也有气,今日他由着郑澜折腾欺负,但是怎么能这么变本加厉地逼退他的底线呢?
“你知不知道,”郑澜起身给他解开吊了许久的手脚:“有个词,叫量力而行。”
君颐不语,还在气郑澜今日太过分。
郑澜抱着人放下:“对于我,不需要你强出头。所有的事情都能一起商议,一起解决。”他轻轻拂过君颐白皙的身体上被勒出的深红印记:“你以为,伤到了你,我会有一分一毫的开心吗?你以为,勉力而为,我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你为我安排好的安逸?”
君颐张了张口,却被郑澜打断。郑澜给他盖好被子,掖好被脚:“我郑澜,求的是携手而行的良人,不是逆来顺受的泥菩萨。”说完就披起了件外衣出了内室,留君颐一人在床上。
君颐眼眶通红,握紧了拳头,伸出手看看腕上道道红痕,思考着郑澜方才的话。冷静下来后,他想要起身去找郑澜,却发现只有半边身体能动,另半边被吊了太久一时半刻无法动弹。
他想起之前郑澜的做法,果断掀开被子,重重跌在地上,叠声冲着外边喊:“郑澜……郑澜……疼……好冷……”
郑澜跑了进来,看到君颐赤裸地斜躺在地上,半床被子耷拉在一旁,赶忙将人抱起来,好好检查有没有受伤。
君颐单手抱住了郑澜,开口声音就有些哽咽:“我错了……你别留我一个人……”
郑澜低头见到君颐咬着嘴唇默默流泪的样子,那眼泪一滴接一滴悄无声息地滚落,烫伤了他的胸口:“在我面前,不用那么要强,再软一点好不好?”
“嗯。”君颐点点头,用郑澜的衣服悄悄擦掉眼泪:“已经很软了啊,什么姿势都能做到。”
郑澜忍不住被逗笑了,大手往下,揉揉他最爱的小屁股,贴在人耳边小声问:“是你相公的大,还是现在里面的这个大?”
君颐捂住被男人的气息弄得痒痒的耳朵,还果真紧了紧后穴,暗自衡量比对一番。
郑澜见君颐低头不语,便将害羞的人压在身下,正要动作,就听君颐一边思考一边说:“这个大。”
郑澜只觉一口老血哽在胸口,气得笑出来,恶狠狠地掰开人的大腿,露出中间张着小嘴儿的殷红小肉洞,看仇人似的瞪着中间那个玩意:“我不信。”
君颐感觉两根手指揉了揉敏感的穴口,忍住呻吟放松身体,让郑澜将珠子拿出来。
但是那珠子滑不溜秋,被郑澜一碰就往深处滚去,挤进了最狭窄的入口,在两根手指的助力下,一路挤开层叠的媚肉,撑开蠕动的内壁。
“啊……进里面来了……”君颐抓紧了郑澜的小臂:“郑澜,呜……不要推珠子了……要你进来……”
郑澜满头大汗,瞪着君颐殷红的穴口,“啪啪”打了两下小屁股:“自己吐出来!”
后脚跟蹭蹭床单,君颐并不想做这种事情,但被郑澜淫邪的目光一看,就软了身子,习惯性地就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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