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才想起来答应君颐的事,又躺回去抱着人:“真一天插在里面不出去?”说着,动了动已经射过却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棒。
“嗯……不要动……”君颐抓住郑澜的手臂环到自己腰上,攥住了不让跑,往后动动屁股,把滑出去的一小截肉棒吞回去,然后紧张地回头看,生怕郑澜不记得或者反悔:“你答应我了的啊!我做到了你不能……”
“嘘……对对,应了你的,保证不会抽出去,”郑澜没想到君颐对这种事情也这么认真,心中觉得好笑:“我想给你擦擦身子怎么办?”
君颐丢给他脱下的内衫:“用这个。”
“如果我想吃饭呢?”
君颐气鼓鼓地说:“吃我没吃饱吗?还想着饭,有我好吃吗?”
郑澜把人揉在怀里,坏笑着问:“那……如果我想如厕怎么办?”
“……”君颐憋红了脸:“我不管,你憋死也不能出去……”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一头扎进被子里不出来。
郑澜大笑,环住被子里的鸵鸟:“要不要再来一次,直接做到晚上睡觉。”
“不来了,我会死的……唔…别……怎么又变大了……啊,我不要了……”
……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不想卡肉,所以只能一口气放这么多,我也不想的,太长容易分散精力。后期改成了两章,走了很多剧情,之后剧情也会更紧凑,现在故事已经走了一半了。粗长以弥补没有日更,嗯~
☆、第十一章 娘子,别人都是这么做的,真的
天大亮,在积雪消融的清晨,山中空气都透着股凛冽的味道。
君颐一夜无梦,揉揉惺忪的睡眼,扭头便看到郑澜正慵懒地抱着自己,二人对视,越凑越近,唇齿相贴交换了一个温情的亲吻。
郑澜看着还有些迷糊的人,舔舔他还伸在外边没收回去的舌尖,果真就如同蜗牛的触角被碰一般立即缩了回去。勾勾嘴角,他动了动下身。
“!”君颐猛地睁大了眼睛,一紧张后穴也跟着剧烈收缩,夹得身后的人一声闷哼。
郑澜还在他里面,没有出去……
君颐把腿抱到胸前,努力放松了后穴,示意郑澜赶紧出去。
郑澜却顺势屈腿,将人贴了个结实,胯下的二两肉又往里塞了塞。他把下颌放到君颐颈间,闭上眼懒洋洋地说道:“不想出去了,里面真暖和。”
君颐醒来就面临如此大的冲击,被迫迅速回想起昨日自己的要求,臊得只想远离身后火热的身躯,推推肩膀上的大脑袋:“出去吧。一直待在里面,对你那里不好……”
郑澜闷笑,每当这个时候,君颐总是笨拙地拿出大夫的身份作挡箭牌。前日尽了兴了的小小澜舒舒服服地待在温暖柔嫩的穴儿中,和他主人一样乐不思蜀。无论君颐怎么求他出去,郑澜就是不松口,还恶劣地挺了挺腰,下面隐隐有勃起的架势。
“你要怎样才肯出去?”被做了一整天的后穴敏感得过分,又红又肿,禁不住一点撩拨。但是君颐前面也疼,射得太多了,怎样挑逗都立不起来,就这么被不上不下地吊着。
“娘子有求于人,为夫自然得要些报酬。”郑澜心安理得地占便宜,若不是知道君颐脸皮薄,只是羞成了这样,郑澜还会以为君颐又发热了。
“什么报酬?”莫名其妙就要签丧权辱国条约的君颐愣愣地问。
郑澜不知想到了什么,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君颐听完捂着耳朵就摇头,快把头摇掉了:“不行不行,会摔下来的。”
郑澜拿下他的手,劝诱道:“有我抱着你,怎么会摔下来?你那棵树才那么点高,就算摔下来了,相公在下面垫着,保证不会伤到你。”
君颐还是摇头:“太冷了,不行,不行不行。”
郑澜板起脸:“挑正午的时候上去做,就不会太冷。”
“!”还想白日宣淫!更不行了!君颐又要拒绝,但是看到郑澜变得严肃的表情,就把否决都咽了回去。
“一次也不成?”郑澜装作不悦,“哎,那算了……”
君颐在床事上一向都由着郑澜折腾,只要不是太过都会乖乖配合,这时见他失望,心里有些着急,但是又拿不准主意了,不确定地问:“别人,也都会在树上做吗?”
郑澜仿佛看到鱼儿在围着诱饵打转,时不时试探地咬两口,还装作赌气的口气:“是啊,别的夫妻都会偶尔在树上做。”言外之意——只有我家娘子不让。
君颐大约是因为刚起床脑子不太够灵光,没有想到郑澜失忆醒来才过了不到两个月,还一直都与他在一起,怎会知道那么多别人家的房事。他皱着眉,还是妥协了:“好吧,那你在树上不许太过分……”想了想,又补充上两句:“我的树每年都开花。我很喜欢它的。”隐晦地暗示郑澜不要做得太激烈。
郑澜心中快要笑开了花,觉得君颐可人疼到不行,恨不得揉进怀里天天亲天天欺负,面色佯做稍霁:“乖,下面放松,相公出来。”一天一夜,也快把他憋坏了,现在还口干舌燥的。
“嗯……”后穴里的大家伙缓缓撤出,君颐觉得整个后穴都跟着郑澜那话儿往外撤,二人那处像黏在一起,严丝合缝。
郑澜也发现了,掀起被子一看,君颐的甬道干涩,穴口的嫩肉被肉棒一起带出来些许,乍一看,青一块紫一块的小屁股就像正撅着个肿起来的“嘴巴”。
郑澜插进去一些,又试着向外抽,稍微用了些力。
君颐回头抓住他的胳膊,小声喊了句“疼”。
郑澜拧眉,也没有料想到会这样。君颐在床上一贯宠他,想要便给,若不是疼得紧了,极少直接呼痛。郑澜自知前一日将小穴欺负成了什么样子,明白君颐那处是不能再受一点刺激了。
从醒来开始,君颐总觉得身体里的肉棒在变硬变大,起初还以为是错觉,现在这般来来回回地一动,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我…那里疼,不能再做了。”
郑澜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难得窘迫:“……我没想要。”
“那你这是……”君颐反应过来,如果不是晨勃,那郑澜肚子里鼓鼓囊囊的可不是精液……
郑澜想起来床头还有软膏,赶忙拿过来抹在已经抽出的肉棍和穴口上,插进去,再抽出来抹一抹,如此反复,终于离开了销魂的温柔乡。
失去了充塞的小穴不安地翁张,几次收缩后,留下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圆洞。
“娘子,你的小嘴儿可合不上了!”郑澜假装惊讶,还凑近了瞧瞧。
“别看……”君颐想把身子藏进被窝里,却被郑澜扒住了屁股不让动。他感觉自己真的要哭出来了,太,太羞人了啊,真是要死了……
郑澜欣赏着小穴风光,还奇怪他射进去那么多精液,怎么一滴都没有流出来。难道这一晚双休,小妖精道行大增?
君颐自然是下不了床的,郑澜满脸餍足地帮二人打点沐浴和早饭。
喝完粥,君颐精神不济又睡下了,郑澜在院子里舒展筋骨,听到有人叫门,分辨出是王齐后,打开大门但是不让人进来,就在门口聊了起来。
“师傅好。”王齐还是那副不怕冷的模样,踢踏着不合脚的单鞋。
“嗯。”郑澜点点头,这小子终于知道点礼节了。
“昨天城里的事我都听说了,君颐大夫怎么样了?”王齐关切地想要进去,被郑澜高大的身躯挡住。
“他一切都好,现在在休息,不过,你知道他为何要去给那些人看病吗?”老百姓的谴责虽然过激,但是君颐的确做出了这些事,郑澜再护短也无法理直气壮。
王齐摇摇头,神情落寞:“我也不知道,我猜是不是那些恶人逼君颐大夫去的?他人那么好,这样做肯定是有苦衷的。”
郑澜回忆这几次君颐的举动,感觉没有人逼迫他,反而君颐每次都像是在等着被他们请过去一般,随着准备着东西……
“先不提这些,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郑澜问。
王齐拿出一沓写满歪歪斜斜的大字的纸:“这些,是带‘夜’音的罪犯名字。”
郑澜看看满是墨疙瘩的字:“找到教书先生了?”
王齐点点头:“付了一半的钱,剩下的一半赊的账。”
这种不求施舍于人的少年志气让郑澜难得对他露出些满意之色,心想怪不得见面知道行礼了,解下腰间钱袋,掏出五两银子给他:“先拿这些补些学费,差的日后再给你,家里钱都在你师娘手里,他管得太紧。”时刻想着不动声色地在王齐面前炫耀一番,非常心机!
郑澜在王齐的白眼中抖抖纸:“给我讲讲这些人的情况。”
王齐从一年前失踪的大盗,介绍到已经定了罪的大臣,各种门类,各地人士,查得十分用心。
郑澜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快速排除众多选项,最后只剩下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副将。那人名叫陈策,家中排行老二,因为贪赃枉法入狱,时间恰好在他“受伤”昏迷时左右,过了年就会被立即行刑。
军爷……将军……入狱时间……立即死刑……
郑澜手中用力,将纸捻成粉末随风飘散:“查陈策,除此之外,与陈策相关的活人要查,死人也要查。君颐在做的事情,与咱们最终要查的这个人一定脱不了关系。”
一听与君颐有关,王齐立即来了劲头。
郑澜又指点着王齐学了一个时辰的拳法,估摸着君颐快醒了,将还想进门的人轰走了。
还没进屋他就听到了连声的呻吟,赶紧跑过去,只见君颐已经从床上跌了下来,蜷在地上抱紧腹部,疼得满头冷汗。
“郑澜……郑……”君颐一声接一声哼着,手指抓在地上将指甲都抠出了血。
郑澜抱着他半躺在床上,怎么弄也无法让他舒展开,温暖的大掌罩着君颐的肚子轻轻揉动:“是早上没洗干净吗?”
君颐摇摇头,闭紧眼浑身剧烈地颤抖,唇间泄出痛苦的呻吟。
“那是怎样?”郑澜搂紧了面色惨白的人却只能干坐,着看他这样,怕是得了什么急症:“哪里出了问题?你告诉我怎么办,我去煎药,我帮你。”
君颐还是微微摇头,毫无知觉地将郑澜捂着他小腹的手抓出一道道血痕。
“到底怎么办!”郑澜急红了眼,空有一身力气,却只能束手无策,觉得自己没用至极。
君颐将眼睛眯开一条缝:“……杜仲十钱……续断三钱……桑寄生八钱……”他觉得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办法”让郑澜去做,这个人马上就会狂躁地弄伤他自己,便胡乱说了几味药让郑澜去熬。
郑澜将人轻轻放到床榻内侧,盖好被子,摸摸他汗涔涔的额头柔声说:“等我,马上回来。”
他赶紧去药房抓药,却发现杜仲没有了,桑寄生也不够了,是君颐给冯府大夫人看病之后还没来得及补上。本来还要再问君颐,却发现人快疼昏过去,根本说不出话来,狂躁地捏扁了手里的称。
郑澜在药房里来回踱步,然后在衣摆上撕下一块白布蒙在脸上,牵出马飞奔下山,一骑绝尘,将马鞭抽得飞响。
寻到最近的药房,郑澜跑进去,几乎是揪着大夫的领子,让人立刻给他抓药。
大夫打量了蒙着面的人好几眼,忍住没问什么,一边称量,一边安慰连外袄都没顾得上穿的人:“安胎的话,光是这些药是不够的。我再给你开些,这种事情大意不得,弄不好会母子都……”
郑澜哪里听得进去他唠叨,他的君颐就是有名的大夫,一定知道怎么治好自己:“别废话,你只管快些抓就是!”
大夫叹了口气,思量着就郑澜说的那个方子,效力不上不下,怕是不能起什么作用,便还是抓了一整副安胎的药递给他:“如果严重,就请人过去看看。”
郑澜撂下一锭银子,拿过药包跨马疾驰回去。
越是心急,就越是出乱子。郑澜出城的时候,察觉到后方一直有规律的马蹄声,怕是被人跟踪。起初他并不想搭理,结果那些人越靠越近,没有放弃的意思。
绝对不能将这些人引到家里!
他低声骂了生娘,本来已经焦躁得快要发狂,将情况不明的君颐一个人留在家中,若非形势所逼,万万不会无视君颐往常的警告下山露面,醒来怕是要挨好一顿数落,眼下居然还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腥撬蛑笔峭犊谏献病?br /> 他借着小路绕了几个弯,捡了四块石头,弃马蹭蹭爬到一棵树上,瞅准了时机,出手狠戾至极,直接击中那些人的后脑,三个人当场就半死摔下马,最后一个人跌下来断了腿,滚至路边。
郑澜跳下来,一脚踩在最后那个人脸上:“说!谁派你来的!”
“将……军……”那人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最终昏死过去。
郑澜咬牙嚼碎了这两个字,跃上马背往回赶。
冲进屋后,好在看到床上的人情况比他走时好了一些,郑澜才不那么急躁,为他掖好被脚,踏踏实实地熬好药。
“怎么会突然腹痛?”郑澜心疼地摸摸他依旧毫无血色的脸,把人搂在怀里一勺勺吹凉了喂进去。
君颐将郑澜的表情尽收眼底,浅浅笑着抬手,为他摸去脸上的一抹黑灰:“有很多病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见郑澜还是不放心,保证道:“我今天晚上就能好。”
“真的?”
君颐点头:“当然是真的,我是神医。假如改天我们在树上做,就算咱俩的那里都冻掉了,也能再接回去,更别说这点小病了。”
郑澜知道君颐在故意安慰他,无奈地笑笑,脱了鞋上床把人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君颐,不要再生病了。”
“嗯。”君颐舒服地往后倚,揶揄道:“你熬药用了好久,是不是煎坏了一次,又重新弄的?”
郑澜沉默片刻:“居然被你发现了。”
君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郑大忽悠日常坑君颐(1/1)
大家应该能看出来小君发生了什么变化吧,感觉挺明显的了,除了某个傻郑……
之后的日子更新会比较不确定,因为窝毕业了,得处理很多事情,家长也来了,不方便写文,怕马甲掉……
谢谢大家的支持,看了评论很温暖,文里的两小只最终也会好好的~
☆、第十二章 好冷,好冷
木屋的日子在看似平静的时光中慢慢踱向新年。
人皮面具已经制成,但是二人却没有了下山的缘由。除去偶尔采采药,郑澜的生活就是喂饱小妖精,然后让小妖精委屈巴巴地榨干他。只可惜小妖精最近脾气见长。
以前君颐受不了了,会一边用脚跟轻轻蹭他后腰,一边抱怨“太粗了”,带着哭腔的呻吟总是弄得郑澜从心到骨子里都酥酥的。
反观现在,某夜二人正要共赴鱼水之欢,郑澜刚全部插进去,君颐就皱了皱眉头,揉了揉肚子,还拍了一下,不高兴地嘟囔了句“变小点”,看样子是在威胁体内作怪的大肉棒。郑澜当场忘了动作,腹诽这是能变大变小的事儿吗……
还有某日,郑澜一直恶劣地忍着不射,将人折腾得毫无招架之力,怎么求饶都不管用,只能张开大腿予取予求。他本想抱起人再一边亲一边动,却发现君颐自己在闭着眼暗自运气,一个接着一个深呼吸,嘴里默念着什么,看样子是要努力把火压下去,吓得郑澜一个激灵就在小穴里缴了械。
白日里君颐努力压着莫名的火气,郑澜虽觉得有些奇怪,也甘之如饴地顺着他,谁没有些烦躁的时候,谁又让他是君颐的相公呢……但是一到夜晚,家中各处都是郑澜的天下,君颐被欺负老实了,射得痛快了,也就会恢复原本的温柔模样,无害地酣睡在侧。
郑澜餍足地搂着人,待君颐熟睡后,一连三日,每日都在丑时左右出门,带着面具溜达半个时辰,回来再摘下继续把热乎乎的君颐抱到身上,将他的脸搁在自己肩膀上,胳膊一定要环着自己的腰,有时还要抬起君颐一条腿骑到自己身上,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满意地把手放在肉嘟嘟的小屁股上,再欣然入睡……
等溜达到第四日,郑澜正准备返回,从树林里深处走过来一个人,粗布劲装,一看便知是练家子,越靠近越快,跑到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