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拟事件体质完本[gl百合]—— by:妙风
妙风  发于:2017年0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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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事件体质[女尊]》妙风
文案:
似是一觉睡到了女尊大陆,醒来摇身一变成了中武侯那心肝儿似的暴躁世女的“童养夫”,过着既当“爹”又当奴、未来还得兼职暖床铺的心酸苦逼且前途惨淡无光的日子,好不容易从那普遍生得辣眼睛的古人里头挑拣出来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佳人对上了眼,却被凶残的暴躁世女一棒子敲得X无能,从此继续过着心酸苦逼且前途惨淡无光的日子。
内涵文名又可叫作《总感觉我跟所有人都有点不可描述的JQ》。
女主自带拟事件体质,即短距离高频率触发计算并模拟未发生事件分支走向的不可控体质。
PS:看不明白的可以直接跳26章( ̄^ ̄)
食用N要素√
1、1V1女尊世界观完全颠倒夸张设定,想想那些年曾看过的狗血言情屌癌男N,本文的女性甲乙丙丁就有多屌癌,不喜点叉!
2、攻受设定,贤良淑德被迫精分受VS暴躁暴力稚气年下攻!
3、作者并不大欢迎太过“热情”的小天使在我的疆土上“指点江山”,不喜就勿喷!勿扰!求你了...[生无可恋又不想去死的眼神.jpg]
内容标签: 年下 乔装改扮 青梅竹马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茗茜,温孤桐阿 ┃ 配角: ┃ 其它:百合,女尊,男生女养,甜宠,冤家,三角迷情
第1章 梦回女尊(上)
“茗茜,记得这条路,来时莫要行错了......茗茜,记得这条路,来时莫要行错了......茗茜,记得这......”
招魂似的声音渐起渐远,茗茜瞪着俩清明的杏儿眼进行每日一省。
自从半年前得了这个梦里听怪声的毛病,宿舍里号称“坐穿上铺的宅死姬”的她就再也没有睡过懒觉赖过床,倒不是睡不安稳,而是睡眠质量太好了,天天睡到自然醒,多年未曾得见美丽清晨的茗茜在连续见了三个清新早晨后,不胜荣宠的开始心惶惶了。
然而,这种心惶惶没有坚持多久,就被她视作了那天边的浮云,依旧每天坚持奋斗在教室里的电脑前和寝室里的电脑前,茗茜过得很是充实且舒畅,只偶尔小小的惆怅一番单身二十多年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寂寞如雪的肇茗茜同学眼瞅着就要大学毕业了,这无疑是雪上加霜的悲苦时期。她一直深以为自己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林姑娘,前脚踏出大学门,后脚就是要归入离恨天的。
茗茜这一型的就是现实版林黛玉。除了那小强一般的坚韧内心和一双清亮柔和的杏眼外,哪哪儿都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万年萝莉,还自带林妹妹光环。
回想头两次学校组织的古城一日游活动,她只不过是炯炯有神地冲着人家的糕点铺子流口水,奈何囊中羞涩而踟蹰不前,愣是把同行的室友看得母性大发,一脸慈爱且狗腿地鞍前马后照顾着,她想说饿了吧,又不好意思,想说不用了吧,看着室友那慈祥的脸,又狠不下心。活该饿着肚子晃荡一天,回头还得上交两幅写生。
肇茗茜同学已经年芳二十又三了,未能在学生时代谈一场热血的恋爱,她一直深以为憾,却也不以为然。她觉得,她这个情况俨然称得上是一代纯洁剩女了,她私心里将自己归属于珍稀品种,每天早上醒来都要唏嘘一番自己对未来对象的痴心等待是多么的难能可贵,顺便嫉妒一番她未来的另一半真是捡着大便宜了。
挤好牙膏,抬头看着镜子里头渐渐口吐白沫的美人,瓜子脸,樱桃口,外加一双青葱白玉手,任谁见了都乐意瞅,就连茗茜她自个儿都觉着,最近是不是变漂亮了?沉浸在自己似乎又长漂亮中的肇茗茜同学,再一次森森地嫉妒了一番未来那个能够把到自己的对象。
收拾妥帖后,茗茜看着一室香甜的氛围,最终还是不忍心惊扰她们,自己自由自在地逛食堂去了。
要说这学校有一点就很贴心,女生公寓的左边是大门口,出了楼就能逛大街,右边是食堂,走两步就能吃到一顿刚出锅的饭菜,哪像男生公寓,坐落在风雨兼程的操场边。
唯二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学校长得太丑了,一点也不注重美化,明明是整个大学城出了名的有钱学校,却也是出了名的长得丑的学校,对于长这么大连学校高层都理不清的肇茗茜同学来说,这种时候,连问候哪个领导都不清楚。想到这儿,她不禁又多打了两个菜,结果连一个菜的一半都没消灭掉,看着那新鲜可人的剩菜剩饭,再想想昨晚刚跳下去的坑里的女主还在吃土呢,茗茜的心底不由得涌上了一股罪恶感。
适才说唯二,其实还有一个缺点是茗茜从刚被这个大学录取时就开始嫌弃的。那就是学校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男7女1啊,打眼望去就是一群汉子,好不容易瞅见个妹子,还是个不修边幅的矮子,对于以擅于发现女性之美著称的肇茗茜同学而言,这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所以,不怪乎她是个死宅,是外面的世界让她绝望。也怪她当年缺心眼,填志愿期间睡得昏天黑地不知今夕是何年,误了自己心仪的学校的填报时间,更怪她见识浅陋,不知道还有后招一说,认命的踏入了现在的理工大学,这真是一个文科艺术生的悲哀。
悲哀的肇茗茜同学走在校园的路上,蓦然感觉心里有一点空虚,有一点寂寞,还有一点冷。班里许多热心肠的同学都在帮着班干部们置办今天晚上毕业晚会上需要的东西,宿舍里的那几只也正在研究如何将美周公把到手,看着这躁动而寂寥的校园,茗茜淡淡地忧郁了。
忧郁着,忧郁着,终于迎来了狂欢的毕业晚会。
大学的毕业晚会是一个很玄乎的活动,茗茜一直是这么觉得。想想那小说里,有多少优质姑娘的贞操就是被大学毕业晚会夺去的,自认为姿色不凡的肇茗茜同学深切的为自己守了二十三年的贞操忧心了。但这个晚会的意义又是多么的重大自不必言说,她既盼望着,又排斥着,如此纠结着,终于迎来了第一个来搭讪的同班帅哥。
帅哥...唔,应该是个帅哥吧。茗茜天生对男性没有审美能力,在她的眼光看来,这世上本就没有一个帅哥这种抽象的事物,但,大家觉得是帅哥,那她也乐得随大众的眼光看待。
嗯,这位帅哥一过来就递了杯酒上来,茗茜心里一咯噔,深感不妙。她从来滴酒不沾,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酒量,但可以肯定的是,就算是一杯干干净净的酒下去,也少不得要她晕上一晕,届时叫有心人讨着一星半点的便宜,那她是万死也对不起自己未来的对象的。
有了这么一层考量,茗茜挺了挺腰板儿,脸上拿捏出一个尴尬的、优雅的、落寞的、为难的笑,“我酒精过敏。”
对方愣了一愣,茗茜乘胜追击道:“从前我就不爱参加班里的聚会,就是因为连酒味都不敢闻,害怕有人劝我喝酒,那我可就遭罪了。”说话间又端出一个楚楚可怜的神态,瞥见对方一脸心疼愧疚的样子,茗茜悄悄地在内心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祭出“酒精过敏”这一奇盾,来往劝酒的男男女女都被茗茜一概拒绝了,甚至还有几个同寝的临寝的女生帮她托说,茗茜不由得感叹,这真是一帮友爱的同窗啊。但总架不住一些脾气盛且醉态毕显还乐于挑战新高度的男生耍流氓,为了不让自己在大学毕业晚会上交代出去,茗茜果断遁了。
一生只有一次的大学毕业晚会就在茗茜的落荒而逃中落幕了。
茗茜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小风偶尔吹一吹,吹得她心头有些发凉。蓦地回想起她整个学生时代该疯的没疯过,该玩的也没玩过,实在无趣的很,想要叛逆一回吧,却还真是提不起劲。这就好像是站在一个男人的立场上,一个绝世大美女就躺在你的身下任你作为,而你特么的就是硬不起来一样苦不堪言。
回到寝室,难得只有她一人的清静却因为毕业了的愁绪而显得凄清了。
唉,也该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收拾好了行李,茗茜就撑不住了。今天的困意来得有点猛啊。
往常茗茜一睡熟,那个念叨着“茗茜,记得这条路,来时莫要行错了”的声音就会不停的出现,但今晚却少了这么一个催眠经,倒叫她梦里也睡得不安稳了。不敢多逗留,肇京京加快步伐朝着记忆中莫名其妙的印象路线行走。至于为什么眼前会出现一条氤氲诡谲的道路,她不知道,在梦里,她就觉得这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场景了。
**
茗茜凭着五短小身板吃力地抱着一个盛了一摞衣裳的木盆奔着溪边赶去,好不容易把木盆运到了小溪边,喘了几口气,又顺着原路返回,再来时瘦小的肩背上又多了一个吮着手的萌娃。
为何她一个大学毕业生会发展到起灶靠柴火、洗衣靠天然水池、吃饭靠那茅草屋后面那二分地的呢?茗茜一棒槌拍打在石板上铺好的湿衣裳上,对这个问题陷入了百思不得其解的严肃思考中。
回想一个多月以前,她将将终结了学生生涯,结果第二天两眼一睁,就发现宿舍的房顶被偷了,合着连楼上三层楼也给端了?茗茜瞬间惶恐地从床上爬起来,但是这个床的手感,唔,很天然,给人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清新体验,垂头一眼,可不就是大自然界中最庞大的种群——草地嘛。
茗茜坐在天然清新的草地上作思想者状,再极目望去,一片绿油森然的自然和谐之态,她凝眉深思,再扪心沉思,实在不能理解她一个合格的中华良民是如何一觉睡到了大森林里的。睡到森林里也就罢了,大不了凭着她那一颗坚强不屈的小强之心披荆斩棘开出条回家的路就是了,但是她又一次扪心沉思,自己究竟是在上辈子造了怎样的孽,才会在这种窘困的境地中还机件缩水了。
瞥了一眼身旁将将撵上自己个头儿的一株野草,茗茜扭了扭缩水的小身子,别过脸眼不见心为净。
茗茜在这附近转悠了一会儿,缩水了的小身板就受不住了,只好找一个树荫休息休息。她觉得,再也没有像此刻这般痛恨当年那个地理渣的自己了!弄不清这是个什么样的森林,幸好还会看太阳辨别方向,但是,可恨的是就算有了方向,她连应该往哪个方向走都不晓得。
茗茜羞愧,觉得自己很失败,枉为新一代知识青年。怀着这样的羞愧落寞的心绪,茗茜缩水了的小身板就再也受不住这半天的风吹日晒,幸不辱命的躺平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靠近自己,然而她却很不争气的没能清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再不活动活动,我的专栏就结蜘蛛网了o(╯□╰)o
举着小牌求包养≡ω≡喵~~
第2章 梦回女尊(下)
肇茗茜同学从小就是个爱幻想的小姑娘。遥想她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乖得连网络小说是什么都没听说过,但却日日臆想着神穿无极境界的畅想之境,至今已有些麻木之感。
对穿越之感已然麻木的茗茜同学,现下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穿越神思恍惚了一个多月。这月余里时常问苍天问大地,顺便讨问了一番西方的上帝,何至于如此厚待她一个如斯平凡的姑娘。
茗茜收了衣盆,将一旁吮着小手呆呆望着她的奶娃安排在自家小茅屋前的石头旁边靠着,转身端了衣盆开始晾晒衣裳。
吮手的奶娃约莫两岁不到,从茗茜收养她的那天起就从未闹过她,起初茗茜还觉得庆幸,欣慰这是个不闹人的乖孩子,但是看着奶娃总是木木地望着她的眼神,茗茜忽然灵犀一动,蓦地惶恐这孩子莫不是个痴儿吧!
揣着这么个忧虑,茗茜又深深地郁闷了许多天,想起收养这孩子时那不体面的初衷,郁闷许多天后的茗茜又陷入了深深的羞愧中。
是什么初衷呢?茗茜在心底颓废地叹了一口气,想着在现世的时候,她总是鄙视她老爸那一套俗不可耐的养儿防老人生观,没想到有一天她自个儿竟也循着曾经自己所鄙视的行为,只是这里的世界流行的不叫养儿防老,而是养女防老。是了,肇茗茜同学一向处于离线状态的好运突然抽风爆人品,以至于让她一举中了个女尊国终身漫游无返航豪华旅行彩票。
当是时,茗茜被一阵似一阵的颠簸给折腾醒,入眼的第一幕便是两只小煤球冲她眨了眨眼,差点没把她吓得从那本就不大扎实的木板车上翻将下来。
两只小煤球看见她条件反射的身躯一震,也惊得随之煤躯一震,迎上她探究的目光,竟还怯怯地缩了缩身子。茗茜从颠簸的木板车上艰难地爬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这才发现这小小的木板车上竟还缩了其他四个大小颜色深度不一的小煤球,不但如此,前头还坐着一个赶驴车的圣诞树,随行的前前后后也有零散的圣诞树一号二号三号,以及两个看起来虽然黝黑了点,但胜在还能看出是正常人的人类。
茗茜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阳光普照大地、细雨滋润土地的生动生机。她顿时激动不已地冲着较近的人模人样的人搭讪,清亮的双眸中几欲含泪:“叔叔,叔叔,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她本意是问清楚这行人的来历,再考虑能不能让对方好心将她送回家,其实,不送到家也成,将她从这片森林带到有人群的地方就好。但是不曾想话头一出,那位面相凶恶的“叔叔”顿时怒目而视,“娃儿恁的不会叫人!”
茗茜被那震天撼地的一嗓子冲击得有些坐不稳,本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理念,便没敢再开口,只是心中着实郁闷,认真地咂摸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又认真地打量了一遍那位“叔叔”,深以为自己的言行无误,那究竟是哪里开罪了这位“叔叔”的呢?茗茜百思不得其解,郁郁地窝在木板车上想心事。
直到两个月后,茗茜已经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才明白那位“叔叔”缘何怒起。也是,莫说是古代了,便是她自己那个新新时代,若是个男人被人唤作阿姨,那也很可能是不见血收不了场的。同理,在女尊的国度唤一个女人作叔叔,且这个国度的时代还处于男女尊卑阶级相当刻板之下,那自然是活该遭喷的。
现在回头想想,茗茜还有些追悔莫及,当时为何没能向那几个圣诞树讨点好处,那可是这片大陆上最多金之国的国民呢,怪不得搁身上挂那么多闪瞎人眼的金银宝石,活脱脱的一颗颗自带闪光效果的圣诞树,起先她还以为那是愚人穷显摆,事实证明,她才是那有眼无珠的愚人。
不过想想其实也真是走运,这儿的人一向贯彻女尊男卑信念,别看她长得据说郎郎腔,但只要是个女的,那就是合该被善待的,即便是睡觉的时候被人贩子拐了,所卖的去处那也是顶好的。
这个顶好的去处便是武周朝中武侯府。据说这可是个香饽饽也似的府第,上头皇帝管不了,下头官僚踩不着,不仅如此,手里头还握着国之命门,真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然而,茗茜郁卒地收了空木盆,对传说中香饽饽也似的中武侯府产生了某种幻灭的情绪。
中武侯府地界儿有多大那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但就是这么个侯府,却管理得像个大杂院。除了主子的院子还像个样,其他仆役杂史,不论品阶,那是想怎么住就怎么住,专看谁挣得来。茗茜所住的地方,即是她自己争取来的,虽然有种捡回人家破鞋穿的不愉快,但胜在临近水源,四周无甚邻居,不用天天防着被这里普遍生得美感缺失的古人辣住眼睛,也不用时时防着容颜暴露招惹是非,且她的活儿也用不着去前院,天天在后院洗洗衣裳就行了,据说这里夏热冬暖,冬季浣衣也不是很难想象,于是她心中又对这个活计给予再次的首肯。
茗茜现今缩水的小身板估摸着也就七岁上下,得亏得她有魄力在被卖进侯府时看到当中最小的一个娃儿也被卖进来了,便厚着脸皮作狗腿状向管家讨要了这个娃娃的领养权,心里头计较着如何如何将那孩子养成自家的顶梁柱。管家留下这小娃儿也是为了将她培养成世女的玩伴,但念着娃儿尚小,不好照顾,见着有人愿意捡这个差事,横竖都是府里眼皮子底下的,也就乐得同意了。
茗茜不喜注意大面上的事,故来此界已临近两月,却连这个世界的构成框架都尚且一知半解,只知道这个大陆笼统就那三个大国——文明程度最高然领土最少的武周,临西盛产矿石珠宝却粮食匮乏的罗迦,以及地跨西北幅员辽阔人穷志也穷的扎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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