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杀]三家轶闻辑录完本[耽美虐恋]—— by:陆离流离
陆离流离  发于:2017年0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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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很难过,今天看到你们的留言和安慰,已经好了很多,谢谢大家!
我从昨晚写到今天,只写出这些
昨天夜里反反复复,趴在键盘上醒了写,累了睡
要么就是一直枯坐
心里乱得很,还不知道这一章写完又到什么时候。先放出来这些,过一会儿再写剩下的吧
突然觉得特别累,从来没想过,原来有一天,我也会觉得要补上一千多字竟然会那么困难
也没想到,我的二十四岁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到来。
我累了,觉得撑不住了,眼睛又涩又重,眼皮也抬不起来了。觉得脑子里是僵的,我去睡了,醒来继续写吧
晚安,或者早安
对不起,刚才临时有事出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好像每次说了什么时间的时候都很难去兑现,每当我看见你们说,失望或者别的什么话,我的心里就非常难过,很沉重。刚才看到一些留言,突然有种眼泪要掉下来的感觉。
我本来就是个泪点很低的人,我在乎很多在很多人眼里无关紧要的事。我在想,自己其实真的不是不守时,但是解释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大概你们已经不再相信我说的对不起,但是每次我说了时间不能按时更文,我比你们任何人都着急。我或者真的是那种很倒霉的人,每次只要说了什么,确定的话,就会有变故。无论是现实生活中,还是写文的情况下。很多人跟我说,由姐,既然做不到就不要承诺。我很抱歉,的确是我这里出了问题。如果透支了谁的信任,我只能说一句廉价的对不起,或许于事无补,但也只能说,是我的歉意。
至于防盗章节,既然大家反感防盗章,我以后不会再放。
其他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能说,放不放,怎么放防盗章,我也很为难。
我上次就说了,如果大家觉得不好的话,我以后可以不放。
有大人说,我不止要维护自己的利益,还要维护那些愿意花钱买v的大人的利益,所以,我今天才打算再放一章试试
我再放的时候也考虑了自动订阅的大人的情况,我说过了,实际的文一定会比第一次自动订阅的字数多
说真的,看到这里挺委屈的
我真的觉得自己放防盗章不是因为钱,因为本身可以去盗文网站看的人,就可以不看这篇文

况且,我一次又一次的说过,如果是从前的老读者,不方便充值我可以转账
我也给不少人转过账,无论是双穿还是槐杀
我不该让大家提前消费,是我不对
以后,我不会再放防盗章节了
我其实一向还是对待留言比较冷静和理智的人,就算遇到不开心的了,也只会自己默默地哭
最多和私交好的读者哭诉两句自己委屈
可是我今天真的很难过
前两天跟小薰打电话,他说,我周五要上网,大家会给我惊喜
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很对不起他们的惊喜,因为上次大家送我的长评礼物我都没有来得及回
我一直在想,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好好写《槐杀》,直到今天都在想,我多想回复到刚开文的时候,每天用一整天构思、写文,回复留言
那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写到这里看一遍,觉得自己特矫情特做作
其实,每个人总会以为自己是不同的,就像我,总觉得从《支离》一路走过来,相对别的作者而言,我对你们是不同的
所以,很多别人不在意的事,我总是会在意,比如v文,比如放防盗,比如很多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这种时候,解释两句,没有这么多的抱怨和哭诉,快点去写文发上来才是正途
别人花了钱买了文章,不是来听你抱怨的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我马上二十四岁,还是感谢你们从我十九岁的时候就陪我度过了那么快乐的时光
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我写的有没有进步,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我的心态有没有变,我甚至更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写永远见不得光的文是为了什么,我唯一能说的是,我还是几年前那个陆离流离
我打到这里突然不知道我还能、还要再说什么
这是我最后一次放防盗章,也是我最后一次让你们去提前消费
以后的任何事,我都会说清楚
以后的任何时候,我也不会再随意承诺什么事
我只能说,这么多年,我最在乎的还是你们
如果我令你们失望了,的确是我不对,但是,那个最不想令你们失望的人,是我自己
我很多次,趴在电脑前就睡着了,就只这些天,半夜起来对着电脑,敲不出一个字
我从你们所看到的没有再保持一定的频率更新《槐杀》开始,就没有一个晚上睡过一个安稳觉
我比任何人都不想像现在这样,我多少次从梦里面惊醒想到没有更文心都抽得一跳,多少次,因为太过疲惫一觉醒来还穿着厚厚的毛衣
我到现在,只要碰到阴雨天手腕关节就会特别疼,因为我曾经连续两个冬天在没有暖气的教室打字,因为宿舍没有网,接不到网线
我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没意思,我在第一天说要放防盗章的时候就说我感觉自己特别卑微
我今天也一样
说了这么多,你们或者也看烦了,我也觉得我自己特别可笑
我去写文了,今晚不要等了

其他的话,我不想再说了,都去睡吧
晚安!

陆离流离
另外,如果觉得《槐杀》没有保障更新,损害了你们利益不想再追文的大人,请发您的支付宝或者网银账号到我私人邮箱,[email protected],我会退还全部的买v钱,谢谢!
为了维护我自己和买vip的大人的利益,从今天起,我会在每一章放防盗章节。大概是发这一章的时候,放下一章的防盗章这样。
大家可以暂时先买一章,也可以提前购买
自动订阅的大人请不要担心,因为vip的章节字数只能比原文多不能比原文少,而已经购买的章节又无需重复购买,所以,如果各位大人还还愿意继续看下去的话,同一章的花费肯定是比一章一章购买的大人少的。
也就是说,放了防盗章节后,自动订阅的大人的花费相对而言会更便宜些。当然,算到最后可能每个人也就是几毛钱,但是,这是陆离对大家的歉意,以及对大家的信任和不离不弃的感谢
这一章两三个小时以后发,下一章发出的时候会发再下一章的防盗章
因为上防盗章节给各位大人造成的不便请大家包涵,谢谢!
41四十、真相
于同勋虽然恨不得自己亲自骑去,可究竟年事已高,照夜玉狮子又不是凡人所能驾驭,正在这时,却听到远处山洞一个异常清朗的声音,“于太傅不要着急,我去!”
卫衿冷看到沈栖闲,大大松了一口气,连商承弼也觉得,此时除了沈栖闲再无第二人选,于同勋自然是感恩戴德,沈栖闲也极为客气,“在下也不过略进绵薄,只是此地离客栈太远,若最后还是——还请于太傅不要怪罪。”
于同勋连连点头,“劳动小王爷已是感激不尽,若真的赶不及,那也是小儿命该如此,老朽只有感激,何来怪罪。”
正在说话之时,将士们已镇上了那两条手臂,沈栖闲抱着断臂的于同勋向外狂奔,景衫薄也渐渐恢复了平静,打了一声唿哨,让照夜等在洞口,随沈栖闲去救人。
卫衿冷明显感觉到景衫薄身子不再颤抖,又过了须臾,景衫薄双腿突然软了下来,趴在卫衿冷肩上,“师兄,我——”
卫衿冷轻轻揉着景衫薄脑袋,“不怪你。师父早都说过,你心结未解,落花剑法戾气又重,潭影更是世间凶器,我们本不该这么纵着你的。如今,果然受人利用,铸成大错。”他将景衫薄拉进怀里,“小夜,不是你的不是,是师兄们,舍不得不教你让你失望。别难过,你犯了的错事,自有师兄们承担。你这就回谷里,好好歇歇吧。”
“师兄!”景衫薄跪了下来。
卫衿冷将他扶起,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你先回去,一切有师兄。”
“我不走!”他说着就走到于同勋面前,“你儿子的手臂是我砍的,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他说到这里就狠狠瞪了一眼晋枢机,“我虽然为奸人利用,可于少统领出手狠辣,我也不后悔——”
“小夜!”卫衿冷呵斥一声,“回谷里去。”
“三师兄,我——”景衫薄还要辩解。
卫衿冷一张脸如罩严霜,“我叫你回谷里去,听不到吗?”
“小夜犯的错,小夜自己会承担。”景衫薄死死握着他的潭影。
卫衿冷只是道,“是要我当着这许多人对你动家法吗?”他说了这一句又有些舍不得,招手叫景衫薄过来,帮他理了理刚才蹭在自己肩头凌乱的头发,“乖乖回谷里等着我,不要惹事生非,无论你做错了什么,都有师兄呢。”他说了这一句,却是用身子挡着,轻轻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听话,不然师兄生气了。”
“可是——”景衫薄还是不甘心。
卫衿冷沉下脸,“是连师兄都管不了你了吗?”
“没有。”景衫薄连忙摇头。
卫衿冷笑了,“那就乖乖回谷里去,好好练剑,嗯?”
景衫薄看了于同勋一眼,又盯着晋枢机瞪了好久,终于点了点头,“三师兄要保重。如果小夜真的做错了什么,小夜自己承担。如果三师兄因为小夜受了伤,小夜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三师兄这么疼小夜,不会舍得让小夜难过内疚的。”
卫衿冷笑了笑,“三师兄知道,你一向懂事的。”
“哼!”于同勋再也忍不住,冷冷哼了一声。
“快走!”卫衿冷贴着景衫薄耳朵道。
景衫薄提起潭影,“姓于的!不管你儿子治好治不好,你只管来找我,要是敢动我三师兄一根头发,我景衫薄——”
“走!”卫衿冷狠狠推了他一把,却用缉熙谷传音入密之法暗道,“从二师兄那骑上照夜,不要回谷里,直接去漠北找大师兄。”
卫衿冷看着景衫薄离开,独自走向于同勋,“太傅,如今不是清算仇恨之时,于公子吉人天相——”
于同勋根本不想听他说话,只背了手,转过身去。
卫衿冷走向那被于文太刺死的疯子,“太傅,在下有事请教。看这人打扮,像是此地的村民,他怎么会突然疯癫,冒犯圣驾?”
“老朽不知。”于同勋的态度明显变了。
晋枢机微笑,“太傅,在下也有事请教。”
“哼!”哪怕是商承弼就在这里,于同勋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晋枢机了。方才景衫薄本不至于如此发狂的,若不是晋枢机趁他心智迷失之时暗中挑拨,又怎么可能会对于文太下此狠手。即使于同勋不知道晋枢机通晓摄魂之术,但他究竟是阅尽人事,更加上卫衿冷刚才的话,倘若于文太真成了废人,晋枢机绝对脱不了干系。
晋枢机却是浑不在意,他与于家素来不合,也是人尽皆知,“我不过想问问,这人发狂,于少统领制住他就是了,为什么又偏偏招招都攻他眼睛呢?”
于同勋一甩手,还是那四个字,“老朽不知。”
晋枢机看了眼商承弼,“据我所知,有一种叫麻癫散的毒,中毒的人遇到酒,就会神志不清,疯癫发狂。这麻颠散,是神医华佗的师弟毒医吕顺所制,为的,就是与华佗的麻沸散争锋。此毒无方可解,唯一的破法,便是击碎中毒者的眼珠。这本是传说中的方子,于少统领又怎么会知道。”
“临渊侯也说是传说中的方子,又怎么确定文太知道。他少年莽撞,眼看那疯子要冒犯圣驾,便胡乱抵挡,出手不知轻重,已受了景公子教训,临渊侯又何必还要私下怀疑呢?”他说到这里就对商承弼跪了下来,“皇上,我于家一片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如今,臣的独子生死未卜,临渊侯却要强加这莫须有之罪,微臣实在是——”
商承弼没有要他再说下去,“太傅快快请起,卫公子和重华也不过是随口问问,太傅不必介怀。天佑忠良,文太也是朕的弟弟,一定会逢凶化吉的。”他说着就吩咐,“来人,送太傅回府休息。”
“是。”这山洞暗处立刻来了两个侍卫,请于同勋离开。于同勋走到洞口,才看到洞外山里到处都是商承弼的亲兵,他早都知道商承弼绝不会孤身犯险,却没想到他布置如此周密,这墓葬中有无数密宝,倒也只能眼睁睁地献出来了。他想到这里,又不免疑上已经结盟的晋家,晋枢机如此猖狂,看来楚国的确不可靠,他如今赔了儿子又折金子,这才知道这位少年天子的厉害。
当日同晋家结盟,父帅就说过商承弼不是昏昧之主,如今看来,果然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恐怕从小牛庄瘟疫开始,甚至更早,他就已经在部署了,估计从让自己赈灾,就已张开了一张网,只等着坐收渔利。可是看商承弼刚才亲为于文太制冰,当着于家众将,也可见宠命优渥。于同勋叹了一口气,他这般礼遇于家,即使是他的心头爱害得文太至此,自己也连一句屈也抱不得。于同勋一面担心儿子,一面叫人去宫中给女儿送信,要她小心,终于觉得功亏一篑,回到家中不过两天,就听从于老将军的吩咐,以养病为名,上表请辞了。
晋枢机看商承弼不废吹灰之力就先下一城,收服了于家,再想到他是否真的不知自己要他出城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父王派人挖掘这金矿。晋枢机看着商承弼,越想越觉得心惊,商承弼却只作不觉,牵着他手去那墓葬深处查看。
这古墓年深日久,商承弼自然不会贸然打开墓门,因此,他只是吩咐了众人小心,就坐在墓室另一个总揽全局却绝不会受到任何烟尘的位置拉着晋枢机同他居高临下地看墓底风光。
“皇上——”晋枢机叫他。
商承弼握着他手,“我记得,没有外人的时候,你一向不喜欢这么叫我。”
“您是什么时候调兵的?”晋枢机问。
“于文太是傻子,但不是孬种。如果那个吹笛的小孩真是他派来的,他又如何会不承认。”商承弼轻轻摩挲着他手背,“更何况,于同勋是何等精细的人,又怎么会放出一个吹笛的小孩来让朕猜疑。”
“您那时候就知道了?”晋枢机问。
“更早。从那个醉汉提到挖金子开始,朕就觉得,如此秘密的事,我们也碰到的太过容易。”商承弼刮了刮晋枢机鼻子,“算你有良心,没有真的和于家勾结,把朕引到城外去。”
晋枢机挣脱了他的手,“那棺材里的死人呢?”
“这要多谢昭列公子。于家和你父亲,果然是丧心病狂,驱赶人进到墓地中去,又找了一批摸金人盗宝。那些无辜百姓受不得墓中的毒气,吃了不少苦头。昭列公子宅心仁厚,就替他们配了药丸,每一个去挖金子的人都含一颗,这些人一旦受了这墓中气息,就会自动封闭呼吸,不会伤及性命。经此一事,小牛庄也传出闹鬼之言,无辜百姓自然更不会靠近了。朕就趁着这几日于家大肆盗宝之时,吩咐调兵包围此地。”商承弼看着晋枢机,“冀县之内,尽是朕的子民,朕又如何能眼看着他们因为贪图钱财而死。”
晋枢机冷笑,“原来,您早和昭列公子布置好一切,你瞒着我,昭列公子连卫衿冷和景衫薄也瞒着。”
商承弼淡淡道,“景夜照沉不住气,他若知道我们的图谋,必定会泄露天机。楚昭列不过是想救人,每个人都有所图,你只要握住他们的所图,要他们供你驱策,又有何难?”
“我不想对不起父王,又不想对不起你。这几日,我夜夜悬心,原来,在你眼里,竟也不过是场笑话。你早都知道我舍不得背叛你,不愿你受于家愚弄,才想尽办法引你到这来,你却运筹帷幄,将我们都当作是枰上的棋子,于家和我父王费尽心思找到这墓葬,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为人作嫁罢了。”晋枢机说着就向后退得更远,“这几日,您看着我进退维谷、左右为难,心里很得意吧。我本以为,你和缉熙谷势不两立,没想到,竟然——”
“楚昭列,本就是朕从缉熙谷请来的。否则,他又如何会来得这般快。这瘟疫来得古怪,冀县邻近京安,朕不愿冒险。只不过当时请他,也不过是要他来治病罢了。朕那时还未曾想到你父王和于家的图谋,他们为了大肆寻找金矿不让人怀疑,竟以瘟疫做幌子,逼得这些世代在此定居的村民不敢再留在此处,的确是步步为营。只不过,也将朕看得太小了些。”商承弼看了一眼晋枢机,“重华。朕知道你恨缉熙谷,我也不是和楚衣轻私相串通,只是,后来发现了于家的图谋,不愿多伤人命,更不想打草惊蛇,才和楚公子定下这样的计谋。朕不怪你和你楚贼沆瀣一气也就罢了,难道,你还要怪朕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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