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若有意随春风完本[古耽]—— by:清崖兮鹤书
清崖兮鹤书  发于:2017年07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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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珣将消息传给戚御风之后,立马回到东宫焦急地等待着消息,此时见宋卿容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更是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从马车上把他迎了下来。两人回到书房,屏退了旁人,齐珣担忧地问道:“齐瑞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宋卿容此时还是十分困惑,回道:“怪就怪在,他什么都没做。就连斟的酒,也是自己先喝了一杯,才让我喝,甚至酒都没多劝便换了茶水。可我只是一个挂着少司名头的伴读罢了,若说瑞王要拉拢我,也实在是不太可能,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药”字还没说完,宋卿容却觉得身上不太对劲,体内隐隐传来一股燥热......卿容心中一凛,恍然道:“糟了!茶水有问题!”齐珣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忙关切道:“怎么回事,觉得哪里不舒服,快宣太医!”
卿容忙制止住齐珣道:“不能宣太医,茶里......被下了那种药......”齐珣见着卿容脸上溢出不正常的潮红,心里也是一惊,怒道:“齐瑞这小子,竟然打的这个主意!卑鄙!”
卿容感觉意识渐渐模糊,更是热得口干舌燥,他柔若无骨地瘫软在桌案上,齐珣见状忧心不已,想上前把卿容扶起来。还未碰到卿容,齐珣便听得窗子“砰”的一声被撞开了,戚御风从窗子翻了进来,沉声喝道:“别碰他!”
齐珣忙收回了手,看着戚御风阎罗般的神情和冒火的眼神,齐珣表示......自己真的是非常无辜......
戚御风上前揽住了卿容,方才的戾气一扫而光,柔情款款地说道:“卿容别怕,我在这里。”宋卿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躁动,搂着戚御风的脖子就吻了上去,戚御风纵/情地回应着,两人眼看着就要滚到一起了。
彻底被两人忽视的齐珣确实被他们燥得满脸通红,迟迟不敢打扰,但想着还有敌人在虎视眈眈,齐珣还是尴尬地咳了几声,提醒道:“戚帮主,此地不宜久留,齐瑞和唐胥不会轻易放弃这次机会的,必定会找借口前来抓现行,你快带着卿容离开。”
戚御风冷静下来,脸色称不上多和善地看了齐珣一眼,点了点头道:“好,殿下自己保重,我留下弟兄们接应你。”说罢,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一脸媚/态,呼吸急促的卿容,打横把他抱了起来,想要从窗户离开。
齐珣拦住戚御风,无奈道:“从门走,现在他们还不会赶到。”戚御风“嗯”了一声,稳健的臂膀抱住宋卿容,出了大门使出轻功疾奔而去。齐珣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难道玄风帮的人都喜欢爬窗户吗......”
第24章 矫若游龙情厮守
这头齐珣点拨着手下严阵以待,那头的戚御风倒是平白捡了个大便宜。这些日子以来宋卿容在明辅佐太子,戚御风在暗保护方老相,两人连面都难得相见,更别说亲近了,这一出乌龙,反倒给两人提供了绝好的亲密机会。
宋卿容平日里温文儒雅,就连两人亲近情动是也颇为克制,而此刻的宋卿容脸颊殷红,媚眼如丝,难耐地喘息着,身体因燥热而不自觉地扭动,这般情态,换做以前可是绝没有机会看到的,戚御风看着眼前的动人景象,渐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戚御风把卿容小心翼翼地抱到床榻上,时值深秋,夜里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凉的,戚御风怕卿容过了这阵药性之后着凉,还体贴地给他盖上了锦被。可才盖上不久,卿容便难耐地一把掀开了锦被,无措地扯住了戚御风的衣袖,眼眸溢出点点泪光,声音中也带了些哭腔:“御风,我......难受......”
宋卿容此时的语气几近哀求,另一只手迷乱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衫,甚至往身下探去,抚慰自己的炽烈和难耐。戚御风呼吸一窒,小腹一阵躁动,此刻他也无法思考别的事情了,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衫,欺身而上,解开了卿容的衣带。
戚御风俯身亲吻着卿容的唇,卿容主动地张开双唇,迎接戚御风的深入探索,两人唇舌相缠,涎如银丝从唇边溢出,本就如火的情态,卿容趁着喘息的空当,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戚御风的唇,更是惹得戚御风无法自制地再次把他扑倒在榻上。
宋卿容此刻神情迷离,眼神涣散,口中却深情地喃喃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御风,御风......我喜欢你......”戚御风顿时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他俯身在宋卿容耳边低语道:“卿容,我也喜欢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戚御风平日与卿容亲近时,动作温柔,生怕伤到他,可如今卿容这撩人似火的模样,戚御风还能继续正人君子才是不可能的,他急切地撩开卿容的衣襟,亲吻着他的胸膛,一丝一毫都舍不得漏下,近乎啃噬着卿容白皙的肌肤。
卿容所受药力正盛,双腿下意识地勾住了戚御风的紧窄的腰身,忘情地摩擦着。戚御风哪禁得住卿容如此主动的撩拨,不舍地放开了被他啃噬得鲜红欲滴的肌肤,分开他的双腿,挺身进入......
翩若惊鸿抚落羽,矫若游龙戏深渊。帐暖情浓,一夜销魂......
次日清晨,宋卿容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他艰难地回忆了一下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猛然醒悟的他突然间睁大了双眼!宋卿容低头看了一眼不着一缕的胸膛,上头斑斑点点全是红痕,他认命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简直觉得无地自容了!
一旁侧着身子的戚御风,撑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看着卿容捂脸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宋卿容的脸颊。宋卿容感觉到脸上温热的触感,更是羞得满脸通红,根本就不敢看向戚御风。
戚御风更是觉得好笑,凑在他耳边喷着热气,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卿容,你昨夜,好是热情。”宋卿容终于羞恼地瞥了戚御风一眼,他红着脸,凑身上去咬了一口戚御风的嘴唇,本来只是小小地撒一撒气,却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唇,戚御风吃了一痛,却毫不在意,翻身又把卿容压在了身下。
正当戚御风想要继续调戏卿容一番时,门外却传来了小童略带尴尬的询问声:“少......少爷,太子殿下在大堂里等着,说等你和戚少侠起身以后,向你们告知一下昨夜东宫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不算......顶风作案......
第25章 剑拔弩张偶偷闲
宋卿容尴尬地把戚御风推到了一边,稳了稳心神,朝门外说道:“你招呼殿下用些茶水稍作等待,我们马上就过来。”小童应了一声,跑去招呼太子去了。卿容连忙起身将衣冠穿戴整齐,匆匆洗漱了一番。
戚御风才一旁给他系衣带,梳头发,端的一副贤惠的模样。宋卿容见他这般殷勤,也顾不上计较他方才的孟浪行径,倒是舒心地笑了起来。戚御风见到心爱之人的笑容,自然也是满心欢喜,不免调笑了两句:“怎么,看着我这么开心啊?”
宋卿容一边整理仪容,一边坦坦荡荡地说道:“嗯,开心。得如此贤妻,能不欢喜吗。”戚御风不禁笑了出来,没料想一本正经的卿容也会调戏人?戚御风顺遂地接到:“能够服侍夫君,是妾身的荣幸。”宋卿容霎时僵在原地,被戚御风那般小女子的语气吓得不轻,无奈地说道:“我可再不要跟你开玩笑了,论无耻,我可真是比不上你。”
戚御风开怀一笑,帮着卿容一起收拾完,临出门,还飞快地在卿容脸上亲了一下。宋卿容瞥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实际上,卿容心里还是很喜欢两人现在的相处方式的,温馨而妥帖。
担心齐珣等久了,两人加快脚步往大堂走去,齐珣见他们一同走来,稍稍的尴尬了片刻,很快,他还是尽量自然地询问道:“卿容,你昨晚......还好吧?”宋卿容却是优雅地笑着,语气颇为平常:“珣儿哥你放心,我没事了。”
齐珣又看了一眼坦荡荡站在卿容身旁的戚御风,只见他一脸“这是我媳妇儿你们谁都不准惦记”的霸道模样。齐珣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决定先说正事:“不出所料,昨夜你们走后不过半个时辰,齐瑞就领着手下强闯东宫。结果,他想抓的把柄没抓到,反而惊动了父皇和群臣,今天早朝时候,弹劾他的奏章可是满天飞啊。”
宋卿容闻言皱着眉头正在沉思,戚御风倒是先幸灾乐祸地开了口:“这个卑劣小人,竟然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法子,还想把脏水泼到卿容头上,若不是要配合你们的计划,我可早就带着弟兄们杀进瑞王府结果了他!”
听得戚御风这话,宋卿容反倒是舒展开了眉头,笑着说道:“你这语气可真像土匪。”戚御风满不在意地回道:“我是土匪,那你就是压寨夫人。”看着两人在这边打情骂俏,一旁的齐珣无奈地扶额,表示什么都不想说。
玩闹归玩闹,卿容还是很在意朝廷的动向,他肃容问道:“昨夜只有齐瑞闯进了东宫,唐胥没有出面吗?”这话问到了重点,齐珣沉了沉脸色,遗憾地说道:“确实没有,唐胥不愧是老狐狸,不仅没有亲自出面,今早上弹劾的奏折里,可还有他的一份呢,把罪责都推给了齐瑞,一下子就把自己给摘干净了。”
宋卿容虽早料到这般情况,但也觉得可惜,不禁脸色沉郁了起来,戚御风最是见不得自家爱人不高兴,连忙宽慰道:“唐胥和他的党羽在朝多年,根深蒂固,想要拔除自然得费些功夫,咱们莫要着急,仔细筹谋便是了。卿容,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卿容听了戚御风的这番话,心中郁气也散了几分,不由地和戚御风站得更贴近了一些,有他在身边,又何惧风浪艰险呢?齐珣看着两人的互动,由衷地笑了笑,看来自己也不用再挂心卿容的归宿了。
第26章 因果轮转未止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齐瑞带着亲卫私闯东宫一事正闹得沸沸扬扬,次日早朝上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皇上齐承章的龙椅宝座前,一位文典司少司脱去了官帽举在胸前,面色沉痛,却不卑不亢地说道:“皇上,瑞王于前日傍晚当街纵马,将街边老妇人撞成重伤,他非但不知过错,还纵容手下辱骂欺凌阻拦他的百姓,随即扬长而去。被瑞王的马撞伤的老妇人,已于昨夜......不治身亡......”
座下这个文典司少司,不是别人,正是新科状元孟广陌,也便是许苓口中的那位孟郎。齐承章闻言大惊,齐瑞这小子虽然做事不着边际,但没想到竟然敢做出这种引起公愤的事情,他半信半疑地质问孟广陌道:“孟翰林,这事你是从何得知的?”
孟广陌攥着官帽的手指用力过猛,骨节泛白。他咬了咬牙关,堪堪压制住心头的愤怒,这才开口说道:“被瑞王的马匹撞伤至死的老妇,正是臣的母亲......她独自抚养臣长3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大,劳苦一生,臣前些日子将母亲接来京城,本想侍奉她安享晚年,却不料......”
齐承章听了孟广陌的话,顿时沉下了脸色,齐瑞纵然是撞死了平民百姓,也是一遭大罪,何况这还是新科状元的生母!齐承章皱紧了眉头,沉思了片刻,随即满腔怒气地下令道:“来人,把齐瑞那个大逆不道的混账给朕押过来!”
御林军接了命令,领着皇帝的口谕便立刻去瑞王府捉拿齐瑞,军士们快马赶到瑞王府时,齐瑞还在暖帐中呼呼大睡,身边还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小倌,清秀可人的模样,看上去竟和宋卿容有几分相似......
齐瑞从睡梦中被人粗暴地摇醒,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眼前是一群提着刀剑的御林军,吓得差点滚下了床!他不明白父皇吃错了什么药,昨日那么多人上奏折弹劾自己,父皇都没有下狠手整治,今天本以为可以安然无事了,结果跑来这么多御林军!
齐瑞色厉内荏地吼道:“大胆!你们竟敢这样冒犯本王!本王总有一天给你们好看!”为首的军士皱了皱眉,丝毫没被这泼皮似的王爷吓到,不卑不亢地说道:“奉圣上的口谕,把你押到大殿去,赶紧起来,耽搁了圣上的旨意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听了御林军的话,齐瑞顿时泄了气,连衣冠都没穿戴整齐就被御林军押到了朝堂上。齐承章见齐瑞这衣冠不整的样子,更是气得心口发疼,他用力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手,呵斥道:“逆子!你身为王爷,竟敢违反朝廷律例,当街纵马撞伤老妇,导致她重伤至死!你可知罪!”
齐瑞原以为齐承章是为了自己私闯东宫那件事才把自己押来的,谁知竟是因为这等小事,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反驳道:“父皇,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撞死了一个老太婆吗,您何必动气呢。”
手捧官帽跪在一旁的孟广陌,听到齐瑞这满不在乎的语气,顿时勃然大怒,他猛地扑到齐瑞面前,狠狠攥住了他的衣襟,怒气冲冲地责问道:“你无故害了百姓性命,竟然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如此视人命如草芥,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齐瑞被这疯子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开他的手,怒喝道:“干你什么事!你发什么疯!”孟广陌怒气难消,木眦欲裂,一字一字咬牙切齿道:“那是我母亲!”齐瑞闻言,心里一突,遭了,撞死了朝廷大臣的母亲,这事闹大了......
齐承章失望地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沉默了一会儿,吩咐道:“来人,把瑞王关进大牢,等候发落!”
齐瑞震惊地看着龙椅上的齐承章,焦急地哀求道:“不要啊父皇!求求您不要把我关进去!我错了,我知错了!”齐承章冷冷看了他一眼,起身挥了挥龙袍宽大的衣袖,沉声道:“退朝。”
第27章 千钧一发犹残喘
齐瑞双臂被御林军紧紧地控制住,动弹不得,他全然不顾王爷的身份和形象,疯子一般挣扎着想要挣脱御林军的束缚,却被铁面无情的军士们用力地往殿堂外拖去。齐瑞恐惧地大叫道:“父皇!你就绕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啊!”
齐承章看着自己这狼狈不堪的儿子,纵然心生不舍,但社稷为大,总得给这逆子一个永世难忘的教训,齐承章冷冷地说道:“饶了你?那我怎么对得起律法和天下苍生!”
齐瑞见齐承章惩治之意坚决,顿时慌得不知如何言语,他在朝堂扫了一圈,正巧看到了唐胥,他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正想要向唐胥呼救,让他向齐承章求情,唐胥见齐瑞看向自己,表面沉稳淡定,朝他摇了摇头,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齐瑞呼救的话梗在喉头,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咽了回去,也不多做挣扎,任由御林军把自己押往牢房。唐胥波澜不惊的外表下,实则紧张得背脊冒出了冷汗,他暗自庆幸道:幸好这个半吊子王爷也不至于太草包,没在朝堂上乱说话把自己供出来,要不然,两人一起进牢房,可就没有谁在外头周旋了。
孟广陌冷肃地看着齐瑞被带走,虽然心知皇帝并不会真的对亲儿子下重刑,但毕竟没有徇私枉法包庇王爷,便还是恭恭敬敬地往齐承章座下一跪,行礼感谢道:“谢皇上为臣做主,臣对可怜枉死的家母也有个交代。”
齐承章脸色阴沉,面对孟广陌的感激也没有做太多反应,敷衍地“嗯”了一声,便示意近侍伺候自己回宫。文武百官跪地恭送齐承章退朝,随后各自散去。孟广陌重新戴上自己的官帽,目光沉沉地看向唐胥的背影,眼神凌厉冷峻。
朝罢,孟广陌回到空荡荡的府邸,本来打算新找几个小厮婢女来照顾母亲,可如今......突然,内堂走出一位打扮利落清爽的女子,如瀑青丝用绿檀木的素簪简单地盘起,浅碧色的轻衫走来两袖生风,儒雅大方,非俗世女子可比,正是当年得宋卿容所助,和孟广陌修得良缘的许苓。
许苓见丈夫归来,体贴地倒上一杯热茶,询问道:“皇上是怎么处置瑞王的?”孟广陌疲惫的神色稍稍缓解,叹了口气道:“皇上把齐瑞押入大牢,等候发落,但这回没有直接判罪,往后治罪的机会就很小了。”
许苓在孟广陌身边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抿了两口,缓缓说道:“皇上能做这样的让步已经难得,且不说瑞王是皇上的亲子,他的背后还有唐胥在撑腰。瑞王如今这般嚣张,多半是唐胥从中作梗,暗地里怂恿,想把他养成自己掌权的棋子。要正国纲,明律法,就必须先除掉佞臣党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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