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有谁说过自己迟钝?
这个念头很快被快感淹没,在脑海里再找不到踪迹,黎修哲找回了一点点力气,手指无意识地在对方的脸侧划过。那人分出一丝心神,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之后,扭头把黎修哲的手指含进嘴里,用唾液浸湿,同时模仿交合那样让手指在高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唔……要是你的大家伙就好了……”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那人并没有忘记手里的物事,一边对付嘴里的几根手指,一边继续挑逗肿胀不堪的龟头和茎身,连沉甸甸的囊袋也爱不释手地裹住掂量。
尽全力压抑自己大口喘气,黎修哲眼都红了,手上那濡湿的感觉非常奇怪,加上下身一直没被放过,想要释放的感觉非常强烈。可是那人吮了一会,就意兴阑珊地把口中的手指吐出来,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下黎修哲衣衫凌乱的样子,似乎对于把这样一个冷漠的人逼到如此境地感到满意,才美滋滋地舔舔嘴唇,大拇指悄悄按住了黎修哲性器顶端的小口,强硬地堵住欲望:“想要射出来吗?”
黎修哲从来没想到一个梦也可以黄暴到这种地步,而且在梦里自己完全失去了主导,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一般,得到充满恶意的询问。他还记得自己身为冷酷总裁的人设,平时的冷漠自持绝对不能丢,便努力板着脸说道:“你松开。”只是语气里夹杂的浑浊喘息完全暴露了他的激动。
“坏小孩要受惩罚,坏大人也要。”并不在乎他的拒绝,那人狡黠一笑,撩起耳边垂下的发丝,然后俯下身埋头在黎修哲的两腿间,痴迷地看了看几乎泡进咕嘟咕嘟冒出来的白浊里的指头,微微抬头直视黎修哲,张大嘴露出舌头。
似乎意识到对方的用意,黎修哲强忍着欲望,势必要对抗到底。但是那人已经熟知他的弱点,按在马眼处的指头时轻时重摩擦,偶尔指尖浅浅插进去,刺激敏感的内里:“待会可别出声,周围可能有人哦。”
这才想起两人在电影院,附近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响起了人声,黎修哲一下子绷紧身体,要是被发现他们在这里做那么出格的事情,肯定第二天要上头条了。脑子一片空白,忘记了是在梦里,黎修哲咬着牙忍受对方不住的揉弄。
“最起码也让我吃一点吧?”那人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等待着什么,显然也激动起来了,浑身泛起潮红。感受着手里的物事到了迸发的边缘,他更加张开嘴,做出柔顺承接的样子。
在双重的挑逗下,黎修哲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想要攀上顶峰的感觉比以往自己来强烈得多,几乎是无法忍受那样,唇上的牙印再深,也阻挡不住射精的欲望。大量精液猛地从张开的小口处射出,大部分进了在他腿间那人的嘴里,少许四溅出来,落在对方脸上和自己的小腹上。没有露出任何不适,对精液那股浓烈的味道很是喜欢的样子,那人一直张着嘴,直到握住的物事逐渐疲软,才合上尝试吞咽,喉间漏出几声闷哼,似乎是太多了从嘴角流下一些。
努力吃掉了嘴里的白浊,那人才笑盈盈地问道:“攒了很久吗?上一次到现在都没有自己弄过?”高潮过后的黎修哲眼底都是白光,好一阵才回过神,暗自唾弃自己的自控力完全无用,身体终于可以动弹就把人推开,整理好衣物才回答:“与你无关。”耳根却红得发热,刚刚那人吃了自己精液的画面太过淫荡,比他能想象到的更加……
虽然没有亲口尝到最想要的那根,但是那人已经心满意足,尤其是一肚子只属于自己的精液让他颇为自得:“反正,攒多久都是给我的。”黎修哲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就先一步站起来,往旁边走出:“这次就这样吧,好好等着我哦。”
电影屏幕早就黑下去,周围也是看不见五指的黑暗,那人就站在光和暗的边缘,带着笑看黎修哲。黎修哲一直没办法理解对方的话,更不想作出回应,脸色恢复成平日的冷峻。“再见啦”那人转过身,自顾自地往前走,身躯一点点融进去黑色里,在最后才回头对他说:“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里除了我们就没有别人哦。都是错觉啦~”话音刚落,整个人就消失了。
再看不见。
“呼!”从长长的梦境里醒来,黎修哲发现自己浑身是汗,对于被半强迫手淫和最后被骗了感到非常愤怒,但是裤子里黏黏的感觉比较明显,只好先去洗漱。热水也不管用,开了冷水从头上流下,才洗掉肌肤上的热度。“到底是为什么……”他绞尽脑汁也猜不出这些梦的来源,而且梦一般是自己日有所思的反映,他可是工作了一整天,除了回来前和心理医生见了一面,就没有别的。
甩了甩头,把繁杂的思绪扔到脑海角落,黎修哲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撩起湿漉漉的头发,身上早已经冰冷一片。回到床上,他才看了眼时间,是半夜四点,手机上显示的是他睡过去之前没看到的一条信息:“晚安,好梦。”发件人那里明晃晃的标注是心理医生,后面跟着对方的名字——容安平。
不由自主想起了容医生的脸,黎修哲揉揉太阳穴,搞不懂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如果这样奇怪的梦继续,他是不是要找容医生咨询一下会比较好呢?可是对上那张清秀的脸,实在是太羞于启齿了。
算了算了,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明天还有一堆工作要处理,哪有时间胡思乱想。黎修哲叹了口气,带着心里一团乱麻睡去。
直到天明也没再做梦。
果然没办法对着容医生坦白最近的经历,尽管对方看出他状态不对,但是黎修哲就是闭口不言,逼急了就转移话题。这样抗拒的态度宛如当初刚见面时,容医生有些难过的样子,送他出门的时候声音也颤抖起来。
黎修哲觉得自己心里被狠狠揪住,快喘不过气一样。然而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浑浑噩噩回了家,电梯里楼层的符号接连着亮起,最后停在了25层。
喜欢从高处往下看,黎修哲住在几乎是顶层的位置,同时为了安静,把一层的房子都买了下来。输了密码和识别指纹,他进门后就随手把东西一扔,疲累地靠在沙发上。
今晚的月光很美,银白色的光芒透过客厅一角安静地铺满地上,宛如银光粼粼的湖面,倒映着周围物件的影子。自从奇怪的梦不断来临,黎修哲很难静下心来,更别说在空闲时候欣赏月色。然而今天心情不好,他起身站在落地窗前,天上是一轮弯月,往下是夜晚的城市,无数高楼上灯光宛如星辰,只是落在了汹涌的黑夜里。也许在某个窗户背后,也有像他一样深夜不能眠的人。
“月色很美,也有我爱你的意思哦。”背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黎修哲讶异地转身,比他小一圈的人就顺势扑进他怀里,笑眯眯地抬头看他。意识喊着要推开,但是身体非常诚实,黎修哲手足无措地任由对方搂住他的腰。
得寸进尺大概是面前这人的本性,不仅紧紧抱着黎修哲,还踮起脚想要亲他,但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再前进,只好噘着嘴发脾气:“都说我爱你了,还不肯坦白啊?”黎修哲这才回过神,掰开腰间的手,下意识后退几步抵在落地窗上,板着脸厉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现在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步步紧逼,仰着头一副“受够你了”的样子,那人丝毫不怕他的冷淡:“你想我出现,我就会出现。”说着就一下子搂住黎修哲的脖子,小小啃咬起来他的脖子,两颗小虎牙挺尖,留下了几个牙印。“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被咬了几口,感觉身体的力气在流失,黎修哲陷入了混乱之中,每次遇到对方总是无力反抗,本来正常的梦境全被污染了。
“我是一直暗恋你的人啊。”那人伸出舌头舔舔牙印,把黎修哲的衣服扣子解开,露出胸口赤裸的皮肤:“只是你在逃避而已。”顺着脖子烙下亲吻,礼尚往来,也吮吸起黎修哲的乳尖,回忆着之前被舔弄的画面,生涩地模仿起来。黎修哲觉得自己要疯了,已经被同一个在梦里出现的陌生人摸过各个地方,对方饥渴得下一秒就要把他摁倒求操,就像现在不遗余力地诱惑他,身上还光溜溜。
虽然吸过对方的胸口,但是并不知道自己的也会有感觉,黎修哲低头看那作乱的脑袋,揪住对方发丝再不能用力,仿佛深层的意志在阻止他。幸亏对方很快失去兴趣,松开嘴里的软肉,转而对付起腹部,舌头舔过肌肉纹理,带来一阵阵战栗,只是面具那坚硬的触觉让黎修哲没有完全陷进去。只是简简单单的口舌,就已经让他不受控制,下身迅速勃起顶在对方的身上。“嘻嘻,嘴上不要,身体很老实。”对方的调笑响起,仿佛得到鼓励那样更加认真给小腹附近留下湿漉漉的水渍。濡湿的舌头就像蛇那样灵活,不时配合牙齿,给黎修哲的身上带来许多吻痕。
大口大口喘息,不只是对方越来越放浪,黎修哲觉得自己也越来越习惯被这样骚扰。就算是在梦里,那种流遍全身的激动不能作假。“你到底是谁?”不厌其烦地询问对方的身份,黎修哲逐渐也认识到这不是简单的梦,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他甚至让助理去求了开光的佛珠挂在手腕上,结果对方依旧入梦。那人一手扯开黎修哲的皮带,随手扔在一边,金属扣碰到地板发出“砰”的响声,然而无人在意,只有滑下胯部的裤子耷拉着。难道又是和之前电影院那样吗?黎修哲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既然不能反抗,就只好尽力把持住。
然而,对方挑衅地一笑,随即用手抚摸几下肿胀的阴茎,握住根部衡量了一下,张开嘴含住大半的顶端。不是做不到这一步吗!黎修哲始料不及,一口气差点没上去把自己噎住了,下身传来被高热的口腔包裹时那种濡湿的感觉,不断收缩的嘴里面还有搅动的舌头,抵在顶端上肆意吮弄,那人还假装不经意将舌尖探到微张的马眼位置,抠挖几次来欣赏黎修哲的表情。
在光亮的客厅里,背后是冰冷的落地窗,月光也明晃晃照进来,这下连耳根泛红都被看得清清楚楚。黎修哲想要怒喝对方赶快停下,然而说出口的只有有气无力的一句:“松开。”真是愧对自己的总裁身份,还有以前暴力倾向时期的样子。无奈那人只当他嘴硬,莹白的身子扭动着,一边展现自己的躯体,一边给黎修哲口交。之前的隔阂不知何时消失不见,像个色魔一样的人心里也是高兴,更卖力地伺候起来,从伞状顶端到根部,每一寸地方都纳入舌头的领地,连囊袋也恶作剧一样拨弄几下。狰狞的性器在他嘴里仿佛孩子吃的冰棒,又舔又吸,入口又甜又香。
觉得嘴巴都酸了,顶端也没有全部吃进去,那人有些挫败,委屈地吐出来,对黎修哲甩下一句:“都怪你那么大。”某种程度上,这更像称赞,加上对方现在?div align="center">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裢吩谧约毫酵燃洌薮蟮囊桓瓷狭送僖汉吞逡合缘酶踊澹奘又魅说恼踉怨俗哉痛螅蓖νΥ猎谀侨说淖毂撸栊拚芫醯媚宰右黄瞻住D岩宰砸训匦朔芷鹄矗染醯眯叱埽窒裉颖芤谎瓶酉撸炊陨贤饷婧谘寡沟某鞘校孟衩扛龃翱诙加腥丝铀堑木俣?br /> 不肯服输,早就想吃掉这根大东西,对方没理会黎修哲的抗拒,调整了一下方向,继续吞食硕大的龟头,直到全部吃进去嘴巴里满满当当再难开口。这下舌头也不能自由地动,只好小幅度绕着打转,那人压抑着初次尝试这种行为的奇异感,回想看过的资料,小心翼翼避开牙齿可能磕到茎身的危险,以一鼓作气的态度,把茎身也含住,嘴唇吻到了根部,顶端基本深入到喉头。
整根进入,整根退出,黎修哲不得不感受着被口交的快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对方面前总是无法挣脱,那张说着无数诱惑话语的嘴巴,现在吞吐着他的性器,巨大的一根在艳红的唇瓣之间进进出出的画面极为刺激神经。黎修哲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比电影院用手的那次可怕多了,一波波汹涌的欲念涌上来,理智退居一角。不由自主顺着对方的动作挺身,听到那人“呜呜”的哼声,黎修哲发出又闷又重的哼声,用力地在柔软的口中抽插,蠕动的喉头给予龟头每一处摩擦,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抑或溢出的体液就充当了润滑,使性器的动作更顺畅。“咕咕——”一股股激流射入口腔里,对方差点呛着,稳住身子之后尽力吃掉充盈的液体,舌头继续挑逗乱晃的物事,不住扫过喷射白浊的小口,企图榨出更多汁液。痛快地射出来之后,黎修哲捂着眼,不想看现在自己和那人一片混乱的样子,自然错过了对方舔舐手上点点白斑的画面。
“很好吃。”那人心满意足地咂咂嘴,口中浓烈的腥苦味并不是那么难忍,甚至一想到是黎修哲的东西就满心火热。他自己倒是没有别的反应,大概是因为在梦里被限制了,身份、声音以及身体其他都不容许彻底袒露。还是有些难过,那人直起身来,望向落地窗外面的弯月,重复了刚刚说过的话:“今晚月光很美,对不对?”
然后,就像月光一样,身体虚化变为无数光点,在黎修哲面前慢慢消失。黎修哲下意识伸手,却握不住那些白光,从指缝间溜走:“……到底是……”没说完的话,也是对对方轻易入梦的疑惑吧。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黎修哲顾不上自己疲软的物事就暴露在空气里,扭头看一眼挂在高高夜空里的月亮,清冷的光芒似乎染上了几分温暖,真的很美。
从晕眩中脱身,黎修哲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屋里亮着灯,月亮已经躲进了云层背后,落地窗外的城市也在沉睡着。“又是一场梦?”那样真实,那样触手可及,却是月光般虚幻,清醒时就消失不见。莫名觉得惆怅,黎修哲无法冷静地看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尤其是那句“月色真美”以及“我是一直暗恋你的人”,似乎印证了他一直以来的猜想。
一个他屡次否认、不敢面对的猜想。
书房里有一排毛笔,大大小小,是黎修哲多年练书法的证明。其实他不喜欢写各种字体,当初跟着外公练习倍感枯燥。只是,现在这个唯一的亲人去世很久了,他也就偶尔写一篇来回忆往昔。
然而,黎修哲从没想过,会有人睡在他的书桌上,光裸着问他能不能在肌肤上题字。又是荒诞而迷醉的梦境,他站在宽大的楠木桌子前,那个熟悉的人就仰面躺着,四肢放松地伸展,露出平坦的胸口和青涩的下身。可对方的话语却又放肆至极,尾音婉转,面具遮盖下必定是媚眼如丝:“……那几支毛笔都很美,可以把名字写在我身上吗?”说着,就大大咧咧敞开自己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因为不慎沾上了几个墨点,和腰间的红痣相得益彰。
紧紧盯着那颗红痣好一会,黎修哲晃了神,顺手就拿起挂在笔架上的一支细细长长的毛笔,往对方腰间轻轻磨蹭。“好痒,别碰!”那人瑟缩着躲避,却被黎修哲按住,在坚硬的桌面上无处可逃,只好一边发抖一边感受笔尖划过腰侧的酥麻。
察觉到了什么,脑子一片混乱,黎修哲过了很久,等到手底下的人已经眼泛泪花,才猛然清醒,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然而面前那人浑身潮红,在毛笔扫过时小声呻吟,无一不是诱人犯罪的景象。“写个名字吧。”耳边响起对方的声音,黎修哲的喉结不自觉滑动,在猜想得到了一部分证实时更加激动,手里的毛笔再次落下,这回偏硬的绒毛直接抵在胸前的凸起处,恶劣地逗弄敏感的乳尖,艳红的两点很快肿大起来。
主动诱惑的人也没想到毛笔的刺激会那么强烈,尤其是绒毛时而温柔地抚慰着,时而强硬地旋转摩擦,慢慢从电流般的快感里转变为一阵阵略带刺痛的美妙,乳头颤巍巍地似乎求饶又似乎想要更多一般挺立。黎修哲眸色一沉,掌控主导权的感觉非常好,往日嚣张的那人如今乖巧地任他蹂躏,在一支毛笔的刺激下就已经溃不成兵,身子不停发抖,下身青涩的肉芽也早早勃起。他发出一声轻笑,戏谑道:“怎么,忍不住了?”那人抬起头,艳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因为是你,才,才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