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入梦来完本[耽美]—— by:这个六月超现实
这个六月超现实  发于:2017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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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修哲则一边笑着,一边搂住瑟瑟发抖的人,在构筑出来的马场里,同骑一匹骏马缓缓向前。风从空荡荡的远处吹过来,流过耳边,在肌肤上留下微凉的触觉。身下的马有些不耐烦地甩头,马蹄哒哒哒交错跃动,只是不能够毫无阻碍地奔驰,在慢速之下就像踱步。
“别那么快!”容安平胆怯地开口,在黎修哲的梦境里他是越来越没有控制力,身为食梦貘却被人类死死压制住,现在跨坐在马背上,虽然穿着裤子,但是后面是敞开的,就像小孩的开裆裤那样,让他羞耻到不想提及。没有理会他的话,黎修哲反而一甩手里的缰绳,马就从鼻子喷着粗气,猛地窜出去,绕着马场转圈。
本来就对骑马非常不适应,容安平扑进黎修哲的怀里不敢抬头看,却在一颠一颠之中感觉到身子被往上托起,吓得双腿勾住对方的腿不敢动弹。后方敞开的地方被硬物抵住,摸索几下找到了进入的地方,就趁在马上的抖动插进去,一下子捅到很深的地方。
整个人往下坠,被迫含住勃起的一根,容安平绷紧神经,身子软下去依靠着黎修哲,在马背上仿佛一艘在大海飘荡的船。然而这颤抖更甚于汹涌的海,每奔跑一步,身体内部的物事就戳弄更深,精准地打在前列腺的部位。“快停下……”又惊又惧之下,容安平晃了神,连连求饶。在梦里做这样的事情,也太超过尺度了!
“这就忍不住了?”黎修哲舔舔嘴唇,借着骑马的时候两个人上下起伏,不停在高热的甬道里抽插,那根粗大的沾满了亮晶晶液体的巨物就在滑腻的臀间进进出出,宛如炙热又坚硬的刀刃,从各个方向戳弄着敏感的也是最柔软的深处。快感渐渐激烈,怀里的人额头上都是汗,胸前两点膨胀的艳红高高挺立,就像任人采撷的果子,黎修哲也就顺从自己的心意,用自己的胸口去摩擦,在衣服那稍显粗糙的布面上,肉粒被挤压成各种样子。
容安平心里暗骂自己之前为什么要嘴硬,也完全想不到黎修哲居然想到马背上做爱这一招,然而再多挣扎也是无用的,他浑身泛起潮红,埋头在黎修哲的肩膀上,濡湿的呼吸就打在脖颈处。“呜……”又是重重的碾压,奔跑途中为了跨越地上的低矮障碍物,身子底下的马不时就跳起来,带动两人更深地契合在一起。容安平四肢乏力,花了一番功夫才稳住自己,却压抑不住喉间溢出的呻吟。
即使是梦,也足够火热,甚至满足了现实里难度比较大的愿望。
黎修哲并没有怎么逗弄怀里的人,只是调笑一句,就专注地攻击肉穴的内里,一边还要分出心神操控方向,也就比平时略微粗暴了些。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揽着容安平的腰,往下揉着浑圆的臀部,拨开开了口的裤子,手指轻柔地抚摸那吞吐着性器的穴口。已经是不分青红皂白,那里的媚肉只要是有东西凑近,就贪婪地缠上来不让离开,指头也湿漉漉一片。“以后也继续调皮,我就可以慢慢惩罚你了。”吻着容安平那饱满的耳垂,用牙齿轻咬,感受那人不停战栗,黎修哲说着看似可怕实质上缠绵的爱语:“下次,可不是这么简单了。”
半眯着眼,视线由于泪水变得朦胧,容安平呢喃着:“不……”随即在深深顶弄之中失神,不管前后都是泥泞不堪,后穴的嫩肉也前仆后继般卖力地挤压着进犯的物事,就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直到发热的马眼渗出更多液体,也不肯善罢甘休。“好舒服……要,要掉下去了……”身子被甩得一抖一抖,容安平舔舔对方的喉结,眼神里都是祈求:“停,停下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速度又加快了,不只是马匹奔驰,还有身体含住的硕大,不由得软了腰,眼泪也逼出来滴滴答答。耳边传来对方低沉的嗓音,说不出有多么恶劣:“不好。”然后巨大的伞状顶端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狠狠地摩擦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肉穴流出更多液体,黏答答沾湿了彼此相连的地方,流到马背上把马鞍以及少数毛发也打湿,混乱不堪。容安平一口气没上来,咬破了自己的嘴角,一点点红色很快被黎修哲温柔地舔去,但是下身的撞击丝毫没有如容安平的心意减弱。
风越来越大,吹乱了两人的头发,那是因为马匹失去了控制开始随便乱跑,颠簸感越发强烈,黎修哲也没有去管,反正是在梦里,只要他想就不会出事。至于满脸泪水的容安平早就忘记了别的,不由自主催促拥抱自己的人:“快……还要……啊,啊,顶到了,好痒……用力一点,嗯,哈……”
低声咒骂了一声,遇到对方总是定力不足,黎修哲双手掐紧容安平的腰,大口大口喘气,开始疯狂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是极重地碾压过凸起,不想退出来,就干脆小幅度搅动,让怀里的人爽到声音嘶哑,放浪地吟哦。
“舒服吗?”黎修哲的呼吸急促而浑浊,可容安平只能无声地尖叫,闭着眼点点头。逐渐放慢了速度,夹紧双腿让马的奔跑也慢下来,黎修哲舔舔嘴唇:“说句好听,我就放过你。”容安平好一阵才回过神,软绵绵地开口:“老公……”
本来只想让对方说句甜言蜜语,然而这收获完全超出黎修哲的想象,难以抑制地加大力度狠狠抽插,脚后跟敲了一下身下马匹的腹部,也就让两人在新一轮的奔驰里陷入疯狂。“老公,啊,修哲,用力点!”容安平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收缩着后穴,全身痉挛,身前的肉芽早就射出,浊液散落在两人的小腹上。
被夹得不能压住欲念,黎修哲眼都红了,再卖力地操干了一会,就痛快地宣泄出来,所有精液都灌进了贪婪的后穴里,一滴不剩。前后同时高潮,容安平抽噎着快要晕厥,然而身下的马突然跳起越过地上的石头,还在身体里的肉棒猝不及防地带着满满白液撞在差不多麻木的敏感点上,他再控制不住,半软的肉芽里涌上来奇怪的感觉,很快从小口处流淌出和精液不同的更加稀薄的液体。
容安平:被操到失禁了。
黎修哲:把人干到射尿了。
哭得更凄惨了,觉得自己丢脸到不行,容安平死活不肯抬起头,揪着黎修哲的衣领不放。黎修哲不禁失笑,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各种液体把两个人弄得狼狈不堪。幸亏是在梦里,不需要清理。
“混蛋!”从梦里醒来,容安平红着脸抽起枕头把自己的脑袋捂住,躲到床上的角落想要藏起来。被骂了也依旧笑嘻嘻的黎修哲凑过去,强硬地把人从被子和枕头底下挖出来,亲了一通,才松开晕乎乎的人,开口:“一开始耍花招的可不是我啊。”的确,无论是擅自触碰内心,或是在梦里引诱,都是容安平先行主导的。现在,他不过是一一回应罢了。
小虎牙在对方胸口戳戳,留下浅浅的牙印,容安平一时语塞,只好不说话低着头。“好了,我要去公司了。”黎修哲没有继续逼他,而是起身准备换衣服出门,突然想起什么,扭头说道:“不过,老婆你就请个假吧。”
回想起在梦里喊了对方“老公”,容安平羞耻到无地自容,而且不能反驳的是,经过意识里的马背和失禁组合暴击,他现在的确不想见人,更别说看到病人了。等卧室门“咔哒”一声锁起来,他才拉下来被子,鼓着腮暗自琢磨着什么。
咳咳,好了伤疤忘了疼,大概就是这样吧。
10
在和容安平同居之后,黎修哲才知道对方是个很浪漫的人,无论是早上出门以及回家时的亲吻,还是冰箱上心形的便利贴,以及毫不吝啬地说着“我爱你”。
而且在两个人在一起一周年之际,黎修哲本想带人出去吃饭,结果被拒绝了,思前想后带着求婚用的戒指只好在家里看看情况。别说什么相处时间太短就结婚,要不是怕吓到对方,黎修哲早就想绑着人去登记了。
从公司里回来,黎修哲打开家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容安平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急匆匆地从厨房里跑出来,给了个大大的拥抱,还踮起脚亲了他一口。“在做饭?”黎修哲好奇地问,虽然知道容安平在学,但是他没想到今天会看到一桌丰盛的菜肴。平时两个人一起做些简单的饭菜,偶尔出去吃,很少会亲手做那么多。容安平骄傲地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回答:“都是我做的!”然后拖着人往餐桌走,念叨着:“快来尝一尝好不好吃。”
坐下来拿起筷子,黎修哲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旁边的容安平满是期待地盯着他,在听到一句由衷的称赞之后笑弯了眼:“我还怕做不好,现在应该不错啊。”说着就自己也舀一勺尝尝,眯着眼,嘴里鲜香的味道让他很是满意。
“辛苦了。”黎修哲凑过去亲了亲他油花花的嘴唇,两个人口中都是食物的味道,对视了一会都笑了起来。接下来认认真真吃饭,容安平还拿出了蜡烛点亮,美其名曰烛光晚餐。一顿饭吃得情意绵绵,花了很长时间,但是两个人都甘之如饴,尤其是黎修哲吃着吃着就要容安平喂他,对方一脸嫌弃,却非常听话地夹菜、舀汤,一口一口喂饱他。
正因为是纪念日,才那么纵容对方,不过就算是平时,容安平也一直顺着对方的心意做。额,除了之前要出去吃饭的请求,要不是瞒着学做饭,也不需要撒谎说不爱去外面。
吃饱了就一起去洗碗,然后容安平去洗漱了,还有蛋糕没有开,黎修哲就在外面等着,暗自思量什么时候把戒指拿出来。
突然,屋里的灯灭了,容安平穿着睡袍,手里端着插了小蜡烛的蛋糕走过来:“一周年快乐!”“不是应该只点一支吗?”黎修哲戏谑道,帮他接过蛋糕放在桌上,点点烛光透露出几分温暖的意味。容安平屈起手指敲了敲他的额头,回答说:“当然是以后的也插上了,我们还要过好多好多个纪念日啊。”顿了一顿,弯弯嘴角补充道:“一支怎么够!”
仔细端详这个小蛋糕,看得出不是在外面买的,因为上面的奶油涂得不太均匀, “一周年”的几个字也歪歪扭扭。而且最明显的是上面摆满了黎修哲喜欢吃的水果,要不是容安平做的,才不会那么合适他的口味。
“下次别自己做。”黎修哲注意到对方手指头包裹的创可贴,大概是不小心切到了。他一下子冷着脸,深呼吸几次才收敛自己的脾气,握住容安平的手:“疼不疼?”
容安平摇摇头,往他的方向挪得近一些,反而按住他的手,两人十指紧扣:“我就是想给你亲手做饭,买回来就没有意思了。”不等黎修哲再说什么,他转移话题道:“蜡烛要烧没了,快吹灭。”
好吧,再纠结这个就会惹对方生气了,黎修哲扭头,和容安平一起吹熄了蜡烛,屋里陷入黑暗。本想起身去开灯,结果手腕被抓住了,黎修哲疑惑地坐回去,旁边那人就凑过来亲他,嘴里渡过来一颗沾了奶油的樱桃,在两个人的口腔里打转,被舌头来回搅动却没有吃进去。
忍不住咬破了表皮,酸酸甜甜的汁液四溅,唇舌之间满是樱桃的味道,还有些许黏腻的奶油,化开之后浓郁的奶香味也跟着散开。些许随着唾液流出嘴角,顺着下巴滴下来,只是没有人在乎,只是更加紧紧地相拥,在亲吻里不知道到底是品尝水果,还是在品尝对方。
被吮了几下嘴角,黎修哲觉得自己被放开了,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动作,是用手指在蛋糕上挖了一小块,舔了舔然后继续送入黎修哲的嘴里。淡淡的酒气,隐隐约约在唇齿交融的时候弥漫,有点醉了,也许是酒,也许是人,反正头脑混混沌沌。
等到亲吻结束,黎修哲看着对方把灯打开,觉得时机正好,也从放在一边的包里拿出戒指,对上容安平湿漉漉的眼神,单膝跪地:“我们结婚好不好?”他没有说“嫁给我”,虽然在床上会哄着对方喊“老公”,但是在严肃的时候,他希望对方没有感觉被当做弱势的一方。不过,求婚他还是想要自己先一步,对方已经走了很远,也该是他做多一些的时候了。
“好!”没有丝毫迟疑,容安平眼泛泪光,伸出手让黎修哲给他戴上戒指,然后拿出另一个银色的圆环也套在黎修哲的手指上。两个人把手贴在一起,两枚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说不出有多么缠绵悱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银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沐浴在光芒里的容安平坐在黎修哲的身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睡袍带子。而黎修哲躺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动作,并没有出手帮忙,尽管下身肿胀得不行,脸上还是淡然,只有喉结滑动稍微显示出他的激动。
莹白的肉体毫无遮掩,赤裸裸袒露在空气里,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色。容安平随手把睡袍扔到地上,开始脱黎修哲的衣物,不过只是解开了衬衫扣子以及拉下裤子的拉链,并没有全部脱掉。他舔舔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我就喜欢你这副衣冠禽兽的样子。”
大致上还穿着工作时候的正装,黎修哲不禁失笑,看了看两人一个不着寸缕,一个西装革履,倒是非常诱人的画面。“那就继续。”他伸手摸了一把身上人的胸口,感受到了身体的微微颤抖,低声说。
容安平本来就不是害羞的人,在梦里能做出主动诱惑的举动,现实里也经历了各种,现在可以说是比之前更加放得开。他居高临下地瞥了黎修哲一眼,俯下身啃咬起对方的喉结,含糊不清地说道:“乖乖别动。”即使身为受方,他也要掌握主导,当猎人可比做猎物爽快。而且毕竟是男人,虽然年纪小,但是也有让黎修哲跟着自己步调的欲望。
按住对方的手,从喉咙往上,攫取嘴唇的甜蜜,容安平很快撬开黎修哲的牙关,说不准是不是放水了,但是他美滋滋地顺着力度就探进去逮住了对方的舌头,纠缠不休。一颗颗牙齿都扫过,模仿着挑逗上颚,湿滑的舌头肆意搅弄,在黎修哲有点蠢蠢欲动的时候,容安平突然松开,转移到胸口,留下濡湿的感觉。黎修哲也就按捺住把人摁倒的欲望,只是仰着头大口呼吸,容安平的手也在他腰侧轻轻抚摸,戒指擦过肌肤时会略微刺痛。
情潮翻涌,两个人的肉茎都勃起碰在一起,如同武器叫嚣着打败敌人,是冷落地耷拉在身前,或是插入高热的地方,其实早就注定。容安平可不觉得自己是输了,在床上被操又不羞耻,反而极为舒服。汗水一点点渗出,黎修哲的衣服贴在身上黏腻不堪,容安平倒是光溜溜不怕,看对方难受才撇撇嘴,帮黎修哲脱光。
终于是肌肤没有隔阂触碰,两人同时发出喟叹。容安平感受着坐在黎修哲身上时,臀部压着那胀鼓鼓的物事,就扭动腰肢去磨蹭,使翘起的一根不经意间擦过微张的穴口,浅浅戳入。
黎修哲被刺激到握紧拳头,而身上那人像抓到了他的弱点一样,更加卖力前前后后挪动臀肉,甚至改成半跪着的姿势,两腿分开,让巨大的性器夹在臀缝里,就如同交合一样进进出出。
听到对方喘息更加浑浊,容安平得意地露出小虎牙,伸手把一旁的蛋糕弄塌,满手都是黏糊糊的奶油,在自己身上各处涂抹,就像为自己增加一些香甜的味道。还挖了一大团奶油,微微抬起后方,塞到小穴里充当润滑。
手脚不能动,黎修哲也没克制住心底的燥热,示意对方趴下来,然后探出舌头灵活地顺着奶油在的地方舔过去,含糊不清地赞叹:“嗯……好甜……”像是还饿着,他一刻不停地吮吸着,把在扩张自己后穴的人舔到全身酥麻。尤其是流连在胸前,被白色奶油衬托出艳红的果子,正娇艳欲滴引人去吃。
“樱桃好吃,还是我好吃?”俯身把乳肉塞到对方嘴里,一手揽住作乱的脑袋,一手在身后抠挖,容安平诱惑一般询问着。黎修哲含住他的乳头啧啧有声,舔舐吮吸到快破皮,才在耳边的一阵阵呻吟里开口:“当然我家安平好吃。”
“我家安平”,这样冠上了专属权一样的称呼让容安平心里发软,他直起身来,握住怒张的性器,对准自己足够松软的后穴往下坐,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说:“那就再吃多一点吧。”直到慢慢将一整根都容纳进高热的甬道里,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却依旧动听:“把我全部吃掉也可以哦。”下方饱胀得连呼吸都困难,炙热的肉棒有着滚烫的触感,坚定地推开层层嫩肉,深入到不能再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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