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长我的父完本[父子年上]—— by:满江一片红
满江一片红  发于:2017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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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绪甜蜜而坚定的握紧了颜开平的手:“二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的手不再像平时那般带着股微微的寒意,而是炙热的,有些烫手的。颜开平突然发现,他从未感受过颜绪这般的温度。
日子过得飞快,转瞬间就是一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第一件事是颜开平鲸吞了杨家几乎所有的产业,而后光速与杨雨兮离了婚。杨雨兮并非一无所有,她借着颜开平的影响提升了自己的身价,也办起了自己的娱乐公司,生意红火,资产过亿——她失去的可能只是她曾经开过的云海餐厅。她曾经想去挽救自家的企业,可惜她还是无力回天,颜开平告诉她:“我对你们杨家势在必得,谁要是拦我,魔挡杀魔,佛挡杀佛。”颜开平不吞并杨家,便难以在互联网金融领域称雄,他为这一天的到来努力奋斗好多年,最终让他成了功。
颜绪终于明白颜开平为什么会跟杨雨兮结婚。他曾经以为二哥是真的喜欢杨雨兮,可是他从未感觉到颜开平对杨雨兮情感上有什么特别,只不过是比自己多了尊重和包容——当然了,一份本就不平等关系,又何谈什么尊重和包容。
颜开平跟杨雨兮的婚离得轰轰烈烈,就跟他们当初结婚那样,所有的娱乐新闻、财经八卦都是他俩的消息,微博头条、网站APP、微信QQ,推送都是颜开平与杨雨兮的分道扬镳。明星离婚总是要找出原因,而原因不外乎是当事人出轨。颜开平虽然做互联网的买卖,但是他显然缺乏了一点娱乐八卦方面的互联网思维,即便想到杨雨兮会拿这件事炒作,但是没想到她再一次把主意打到了颜绪身上。杨雨兮工作室策划的很周密,委托私家侦探拍到了颜开平与颜绪车震的图片。
那天是七夕节的晚上,刚生完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感冒,养了半个月才好,直到当天还有点儿咳嗽。颜开平知道颜绪是累病的,他真的没想到颜绪会那么拼,几乎把公司当成了家,颜开平想见他一面都得提前预约。颜开平本身就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墅里除了佣人在,他想见的人却屡屡不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窘境打得颜开平有点儿措手不及,心中隐隐的吃起云海餐厅的醋来,但他又不肯承认。
终于有一天颜开平闹起了脾气,对着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累得浑身虚软的颜绪说,你一晚上一晚上的不回家,是不是想让我再出去找别人?
颜绪一听脸色惨白,赶紧脱了衣服缠上颜开平,好声好气的抚慰他。
第二天颜绪便病了。
他的病情来势汹汹,早上还是好好的,只是眼袋有些乌青,人有些没精打采,到了下午便突然烧到40度,直接晕倒在了会议现场,旁边的许仙吓得几乎要魂飞魄散。颜开平一听说他病了,懊恼了半天,从公司赶回来,亲自照顾颜绪,顺便把许仙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骂他为什么不知道替颜绪分担工作,活生生把颜绪累病了。
许仙心里真是有苦难言,平时他真的想替主子分忧,但主子愣是非要亲力亲为。颜开平嘱咐过多次要照看颜绪的身体,他这个工作助理还得充当生活助理,天天盯着颜绪把调理身体的中药喝了才算完事。这次生病真的不关他的事,颜绪回去一趟,第二天脖子上的吻痕遮都遮不住,鬼都知道到底是谁把颜绪折腾病的。
正在气头上的颜开平才不要管这些,他按着颜绪在家不准上班,除了去别墅身后的森林公园呼吸新鲜空气,其他人多密集的场所一概不准去。
颜绪躺在家里,满脑子却是工作上的事儿,心心念念的想要回云海处理公务,连吃饭都有些漫不经心。
这样的日子直到半个月后的七夕节才改变。颜开平看他已经好了大半,晚上约了他去私人会所吃烛光晚餐。
颜绪心里打着小算盘,他知道回云海的机会来了。出门之前他掏出了网上买来的黑色项圈,套在了白`皙的脖子上。
那上面挂一个金色的铃铛,如果仔细翻看,能发现上面刻了细微的一行英文字母:belong to YKP。
这天的颜绪只是穿了一件简单的暴露了两根漂亮锁骨的纯白色T恤,腿上套了件破了几个洞的紧身牛仔裤,将他浑圆紧致的屁股和修长的腿型展露无疑。颜绪将T恤的下摆塞进裤子里,显得他的腰细细的。
他就这样趿拉着一双白色帆布懒人鞋,坐上了自家的车。
颜开平在会所的包厢里已经等了他一会儿,他透过中式古建筑风格的圆形开窗,一边赏着园林风景,一边喝着茶,气定神闲的好像升了仙。待颜绪推门进来,颜开平一见他脖子上的项圈儿和铃铛,却仿佛突然从仙界直接坠到了凡间的牡丹丛。身上的欲望火烧火燎的灼起来,灼得他恨不能马上把颜绪拆吃入腹。
颜绪却不知怎么强硬了起来,一边撩搔他,却一边躲着他,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又君子谦谦的保持距离。颜开平忍着把一顿饭吃完,忍着跟他上了车,忍到车开到半路,却突然没法再忍,把司机赶下了车。
颜开平眯着眼,拽着颜绪项圈上的铃铛,压抑着欲火问他:“你这玩意儿从哪儿捯饬来的?”
颜绪吃吃的笑:“小东西罢了,从哪儿捯饬不来啊?”他濡了唾沫的指尖钻进颜开平的嘴里,“二哥你喜不喜欢?”
颜开平咬着牙一把抽出他掖在腰里的衣服:“喜欢,喜欢的恨不能肏死你这个小浪蹄子!”
颜绪却突然按住颜开平猴急的手,他的动作引起一阵铃铛响声:“那二哥让我回去上班——不然我这个小浪蹄子就合上腿,有火就憋着,憋不住了,你爱去找谁就找谁!”
颜开平啧了一声,到底还是没忍住扒下了颜绪的裤子。
顺带撕烂了颜绪故意穿的黑纱内裤。
他把它蒙在了颜绪的眼上。
杨雨兮雇佣的私家侦探拍摄的,便是这样一张非常清晰的照片:
颜开平双目含情的与颜绪唇齿纠缠,而蒙着眼、带着项圈的颜绪则环住了颜开平,将一条雪白的腿探出了半开的车窗。
而这张照片,颜绪比颜开平更早看到。
微博app的推送——
“杨雨兮前夫、金融巨头颜开平与小鲜肉七夕节玩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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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抗议回帖骤减,我要深夜放毒。
《我的兄长我的父》邪教の番外
颜绪跪在颜开平身后,掐着二哥精壮的腰哭唧唧的说:“二哥的里面好热,绪绪忍不住了~”
享受着后背位的颜开平扭过头来:“坚持,不要早泄。”
颜绪嗯嗯啊啊的抽送了一会儿,泪流满面:“二哥,绪绪没力气了~”
颜开平低斥:“今天没吃饭吗?艹人都艹的没力气!”
颜绪哽咽:“对不起二哥,绪绪错了……”
颜开平拔出自己的菊花,转身推倒了柔弱无力的颜绪,跨着一双毛茸茸的大长腿坐到了颜绪的小丁丁上:“躺好,我要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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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甚至列出了曾经跟颜开平闹过绯闻的男男女女,而这些男男女女颜绪却一个都不知道。通篇文稿里,每一个字都沾惹着钱与性的臭气。其中有一个女明星分手时拿了两千万的分手费,以及一辆兰博基尼。
颜开平对别人真是大方,而自己跟着他的这几年,却几乎没捞到一分钱——他曾经攒下过几百万,但是都用于自杀后在医院的治疗费了——颜开平的管家刘立淇对颜绪说:“四爷,你在ICU住了三个月,光是住院费一天就三万块。加上新闻封口费、后续治疗费,你的那些存款不仅全花光了,还欠着颜先生很多钱呢!”这导致后来有一段时间,颜绪觉得自己跟颜开平上床就跟卖淫一样,是还债的。
颜绪木然的看着新闻里那张偷拍的香艳照片,以及另外两张二人亲昵搂在一起的背影照,感到了一股寒意从心底爬遍了全身。他刚刚洗完澡,他用手机开着EMBA的远程教学视频,正按照中医大夫要求的那样在腿部的几个穴位贴膏药。他的全身本来还是热的,现在却因为那条推送整个人都冷了起来,冷得像跌进了数九寒冬的冰天雪地。
他慢慢站起身,抱着霜寒彻骨的身体踱到露台上。
他又看到了外面黑压压的山林,与他被吊在晾衣杆上的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是一样的。一模一样。连夜鸟的哀鸣都一模一样。
颜绪僵硬着脸笑了一声,摇摇头准备走回卧室,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几个嘁嘁喳喳的、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在说:“颜绪又爆出艳照门了,比上次还淫`荡。”
“怪不得他大哥想送他去做男娼。”
“他恬不知耻的爬了亲哥哥的床。”
“你知道吗,上次那些视频就是他二哥让人拍的。”
“因为他想跟刘苗结婚。他这样的人,竟然还想跟女人结婚,怪不得会被二哥惩罚。”
“他二哥可真会玩儿他,把他往死里糟践。就算这样,他还恬不知耻的跟他二哥求爱。”
“因为他恬不知耻,所以又被二哥惩罚了吧?”
那些人幸灾乐祸的笑声忽大忽小,忽近忽远,嘈杂刺耳,宛如鬼魅。颜绪全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他惊恐的环顾四周——房间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冰冷的家具,冰冷冷的门窗,以及外面没有一丝光明的黑夜。
“够了,别说了!”颜绪咬紧牙关,捂着双耳倒在了床上,“我没有恬不知耻……为什么又要惩罚我?”
——我跟刘苗已经没有关系了,真的没有关系了!
颜开平是在酒席上得到了这个消息。当时他正在与几个老总谈天说地,席间还有几个女艺人助兴,氛围很是热烈。但是他的助理却突然跑了进来,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颜开平气息一滞,脸上瞬间阴云罩顶。他站起身子自罚了一杯酒,便跟在座所有人告了别。
回家的这一路上,颜开平的手机响声不断,都是亲朋好友打过来的电话——一水儿的调侃他风流成性。冯浩天还不正经的问颜开平哪儿找的极品小鲜肉,他都对着照片上露出的半条腿打了一次手枪。
颜绪向来低调,这些年甚少出现在公共场合,网上曝光的这张照片上又遮了眼,几乎没人认得出这名“小鲜肉”是谁。
颜开平骂了冯浩天的八辈祖宗,并恶狠狠的挂了手机。冯浩天那边还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
这一路他给颜绪打了无数个电话,颜绪都不肯接,他便知道颜绪比他更早看到了照片。
家里的佣人被颜绪轰了出来,正紧张兮兮的围在门口等着颜开平回来。颜开平紧张的推开门,卧室的床上是大汗淋漓蜷缩成一团的颜绪。
“绪绪。”他走过去,将湿漉漉的颜绪抱起来,“我回来了。”
颜绪整个人都像浸泡在水里似的,牙关也咬得死紧。他对颜开平的归来毫无反应,只是用力闭着双眼——他那样用力,以至于雪白的额头都绽着青筋。
“绪绪,你睁开眼看看我,我是二哥,你睁开眼看看我啊!”颜开平只感到自己心疼的快要炸开,“你别怕,我回来了,我回来救你了!”
他一开始又像溺水时那般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的任颜开平摇晃,好一会儿才微微睁开眼,但是那眼皮一睁开,便有止不住的眼泪溢出来。他破碎的哽咽响在颜开平耳边:“我没有跟刘苗在一起,我不会跟她结婚,也不会再吻她,我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什么意思?”颜开平一颗心迅速下沉,不好的预感遍布脑海,“怎么突然扯到刘苗身上?”
“我做错了什么事,你又要惩罚我?”颜绪突然开始挣扎起来,“你为什么又要让人拍我?为什么又要传到网上?”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颜开平咬牙抓紧他,“绪绪你清醒点,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儿!?”
颜绪却突然歇斯底里起来,疯了似的挣扎:“别打我,别吊我,别惩罚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听你的,我现在真的什么都听你的!”他哭叫的声音扭曲变形,几乎是劈了嗓子。颜开平想搂他进怀,他却只是劈头盖脸的打他。
颜绪哭到咳嗽,再从咳嗽哭到呕吐。
颜开平抱着他给他顺气,但是他却始终停不下来。他掰过奋力挣扎的颜绪,捏紧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颜绪,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放开我!”颜绪拼死挣扎,他不管不顾的只想挣脱颜开平的钳制——以至于他随手摸了一个东西,便砸向了颜开平的额头——
那个东西是卧室里做装饰用的陶瓷香薰托盘。
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是浓重的血腥味的弥漫。
暗红的鲜血慢慢从头顶流出,流过颜开平的额头和眉毛,没过了他的眼睛,滴落在颜绪满面泪痕、瞠目结舌的脸颊。
颜开平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肉体伤害,他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即便是挨家罚也不过是在祖宗牌位前罚跪。他唯一挨过的打,还是养的小情人轻轻扇了他的耳光——然而那也是情趣。人到中年,却突然被人砸破了脑袋,令他一瞬间有些懵,还有些震惊。
颜开平伸出手抹了一下眼睛,确实是腥味浓郁的鲜血。他又望了一眼身下水鬼似的一动不动的颜绪,他面色铁青,毫无血色,瞳孔骤缩,眼球惊恐的几欲脱窗。他刚才那么愤怒,现在又那么害怕,颜开平感到他脸上的泪水和血迹几乎都要结了冰,他甚至怕得呼吸急促。
头上钻心的疼痛没有让颜开平感到一丝一毫的愤怒,他只是突然意识到颜绪比自己认为中的还要怕他,怕到了骨子里。颜开平想起颜绪说爱自己,并非是出于畏惧,然而现在颜绪却因为砸了自己而露出了极端的恐惧。
在这样的恐惧里,颜开平看不到颜绪对自己一丝一毫的担心,他的恐惧只是单纯的恐惧。
佣人们惊叫着跑过来要扶起这两个人,颜开平却低低的吼了一声:“滚!”
所有人的退了后。
颜绪急促的呼吸,频率已经到了不正常的程度。他开始微微抽搐。
他过度换气了。
“颜绪……”颜开平有些疲倦的垂下头去,力道适度的半掩颜绪的口鼻,“不要害怕,放松,我不会罚你……呼气,颜绪,呼气!”
颜绪死死的抓住颜开平的胳膊,终究还是听了他的话。
“呼气,对,呼气……慢一点,颜绪,慢一点,你能行……”颜开平一点一点的引导他,直至将他从焦虑与恐惧中慢慢平静下来,慢慢的降低呼吸频率。
许久之后,颜绪才终于恢复了理智与平静,他浑身虚脱的趴在颜开平的肩头,低低的哭了出来。
头上还在冒血的颜开平只觉得心底空荡荡的,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他觉得自己心里五味陈杂,心疼,懊悔,失落,甚至夹杂了沉重的挫败感。
整个灵魂都陷入了空虚的颜开平将颜绪的手放在了唇边,深深的叹息:“绪绪,我发誓,这次真的不是我干的。我会把背后搞鬼的人给你找出来,然后,”他顿了一下,“然后轻饶不了他。”
身价暴增的杨雨兮接连接了三部电影,都是大投资、大制作,她自己甚至也开始筹划自己的处`女作。
虽然颜开平与颜绪的车震门事件被迅速的压下去,各大门户网站、APP平台也将照片新闻悉数删除,但杨雨兮还是凭借这次炒作,获得了持续的曝光率,成为了当下最炙手可热的女星。
今天杨雨兮的戏份结束的很早,从影视城回到酒店时华灯初上,她支开了助理,准备回房间好好泡个热水澡,再按照老习惯放松一下。
她打开门,套房里窗帘紧闭,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把高高的椅子背对着门横在室内。但是她没有上心,只是开了灯,关了门——
“啊——”
杨雨兮一声尖叫!那把椅子突然转了过来,椅子中间的人更是让她不寒而栗,瞬间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杨雨兮几乎要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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