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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神疑鬼的后果,自然就是各种或明或暗的刺探。即便颜绪竭力想表现得自然一些,但他实在是算不上一个好演员。
他偷偷的观察颜开平的衣领上有没有女人的口红,闻他颈子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装作无意实则心机的问他的行踪,甚至半夜爬起来看颜开平的手机。颜开平对于他这样的行为并不生气,他对颜绪的要求只有两个:在家养生别乱跑,乖乖听话挨他艹。至于颜绪心里想什么,怎么想,他是真的并不在意,而且对于颜绪的吃醋和独占欲,他还颇有点享受。
只是颜绪对于这样紧绷的状态,感到身心俱疲。
他又恢复了往昔的性冷感状态,只是以前他还能靠助兴剂撑着,勉强过关,而现在他需要吃的药有十几种,真是半点都不能多吃了。
连续好几天晚上,他撅着屁股给颜开平干了半个小时,愣是一点儿快感也没有,只觉得疼的快晕过去。连续好几天都因为颜绪喊疼而作罢的颜开平只好抱紧颜绪的大腿,在他股间勉强射了出来。
一开始颜开平还野心勃勃,誓要让颜绪再展男性雄风,没想到搞了两三个月,颜绪连女性雌风都没了。
颜开平也是身心俱疲,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他眉心的竖纹又刻了上去,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只觉得失望,又觉得扫兴,满腔欲念,无处发泄。颜绪垂着头跟他说对不起,他也只是拍拍他的头,说:“睡觉。”
颜绪躺在他身边,紧紧抓着颜开平的大手,睁着眼直到天明。
无所事事的在家呆了些日子,颜绪开始有些想回云海工作,他甚至偷偷联系上了因他而被辞退的许仙。许仙一听到颜绪的声音就嗷嗷大叫,浪荡公子哥的形象完全毁了:“小四爷救救我,颜先生快把我搞到倾家荡产了!”
颜开平因为许仙搞丢了颜绪而雷霆震怒,全然不顾往日的情面。
颜绪一听他的嚎啕就心慌意乱,连忙安慰他一定一定一定救他于水火之中,才安抚好许仙的情绪。挂了电话之后,颜绪就开始琢磨这事儿得怎么办,见了颜开平这话得怎么说。他整个白天都在别墅里转来转去,跟个没头苍蝇似的,连保姆们都被他转的眼晕。
想了半天,突然想起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给颜开平做饭吃,于是带着保姆去超市采购了一堆吃食,回来热火朝天的忙活了两个小时,终于做了一大桌子菜,全是颜开平爱吃的。
摆盘上桌之后,他放了佣人的假,空荡荡的别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颜绪放了轻缓的音乐,又将桌上的蜡烛一根一根的点燃。
屋子里只剩下摇曳的烛光。
颜绪一边等颜开平回来,一边哼着歌,顺着音乐胡乱的转圈和跳舞。他的腰肢柔软,身材比例也极好,是个做明星的料子。他十八岁那年,颜开平甚至问过他,愿不愿意演电影、拍电视剧。那时候的颜绪太年轻了,舍不得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又对这个行当毫无兴趣,于是很果断的就回答了一个“不”字。
如果当初选择做明星,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颜绪一边毫无章法的跳,一边哭笑不得的对自己说:
“谁知道呢?未来不可预知,过去不能重来。命运中的苦难,总是常伴左右,不管你是前进,还是后退。”
他就那样跳了好久,颜开平也没有回来。
从晚上六点,到八点,颜开平没有给他打电话,没有告诉他不会回来,也没有告诉他会回来。烛泪流了一半。
颜绪实在忍不住了,便给颜开平的助理詹立松打了电话。对方告诉他,颜董正在开董事会,可能晚一点儿才能回去。
颜绪有些失望,却也只是哦了一声,乖乖挂了电话。他望着满桌子的菜,开始着手收拾,准备等二哥回来之后热热再吃。
此时,手机信息提示音在空荡荡又昏暗的屋子内突兀响起,吓得颜绪差点摔了盘子。
他擦擦手划开手机去看,原来是微信提示音——
对方请求加你为朋友
颜绪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往昔对江信恪的好感荡然无存,对他的感激也烟消云散,现在的颜绪满脑子都是颜开平的话,尤其是在颜开平告知他教父J作恶多端,手上沾了不少人命之后。这个跟黑社会头子划等号的名字令颜绪后背顿时一凉——这人怎么会找到他的联系方式的?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颜绪飞快的打开了房内所有的灯光,跟别墅的安保通了电话,却仍止不住浑身发寒,惊惧万分。
不行,他必须得快点见到二哥。
他没有他,真是一分钟都没有安全感。
他慌慌张张的将煲好的烫装进保温盒,又慌慌张张的叫了司机,迫不及待的坐上车,直奔颜开平公司总部。
颜开平几乎不让颜绪为他口`交。他不喜欢颜绪每次口`交时都哭得那么惨,惨到好像他那根鸡巴有毒似的。他心疼他,颜绪跟了他六年,口`交的次数一根手都数的过来。但他本人是非常享受口`交的过程的。
就像现在。
跪在他双腿间的男孩儿正卖力吞吐自己的阴茎。他的东西太大了,男孩儿一口吞不下,嘴巴也撑到了极致。但是技术不错,挺会吸的。
颜开平坐在办公室的椅子里,那男孩儿就藏在老板桌下,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颜开平看着他那双妖里妖气的眼,有点懊恼的想:怎么就跟这小明星干上了呢?
下午处理完事情,他正要给颜绪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马上就回家,结果冯浩天却突然造访。这只北美大棕熊一般的男子跟他扯东扯西的说了一堆,最后才吞吞吐吐的让他帮着处理一件不登大雅之堂的事儿。
颜开平虽然为难,但还是应承了下来——毕竟二人交情不错,能帮则帮。
冯浩天兴奋异常,说你这个人情我欠着,今天先送个大礼,权当感谢。
颜开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这个小明星便被冯浩天请进了办公室。
“合你胃口吧?”冯浩天挤眉弄眼,“我一见着他,就觉得他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这男孩儿确实长得漂亮,跟颜绪一个类型。白白的,瘦瘦的,长着一双桃花眼,笑起来也甜美可人。乍一看,竟然与颜绪有那么一两分神似。
颜开平在颜绪那里憋了许久的欲念突然爆发出来。他想,做完了之后洗个澡,颜绪发现不了的。
颜开平用手环住小明星的后脑勺,皱着眉毛说:“动作快点儿。”
他抬手看了下腕表:八点二十五。估计他的小宝贝儿在家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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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雨说下就下。
刚出门时天只是有点阴沉,等上了路,却突然电闪雷鸣起来。颜绪坐在车后抱紧了保温盒,通体冰凉。他让司机关了空调,却还是觉得阵阵发冷。他在路上不停的想,怎么开得这么慢呢?怎么还不到呢?他恨不能马上让颜开平抱住他,让他暖一暖他。
多少年后,颜绪回忆起这个夜晚,都会忍不住嘲笑自己:他就像一个两三岁的孩子,殷切的扑向母亲的怀抱。然而那人却把自己高高举起,再把自己狠狠摔下,摔得头破血流,摔得血肉模糊。
当颜绪走进颜开平所在的最顶楼,他的那些保镖们马上拦住了他。出来迎接他的詹立松站在他面前,显得有一丝微妙的局促不安。他请他去隔壁屋子里坐一会儿,说颜董正在跟人谈话,等下才能出来。
颜绪却不肯动,他的面前是一扇巨大的钢铁之门,颜开平的虹膜是它唯一的钥匙。什么也刺不穿它,什么也炸不烂它,颜绪看不到里面,也听不到里面,它就那样横跨在颜绪和颜开平之间,像是一道鸿沟。他们两个人看似只有几米的距离,却有整个银河系那么远——自己站在外面,颜开平坐在里面,不管如何努力,他都走不进颜开平的心房。
这个时候的颜绪还看不懂钢铁之门的隐喻,他只是一步也不想走远:“你帮我给二哥说一说,我急着见他。”他从来都不任性,但他今天真的很害怕。
詹立松见他面色惨白,可怜兮兮的求他,只好给颜开平打了内线电话。
那边的颜开平正眯着眼看小明星的脊背,任他在自己腿上一上一下的动。小明星的叫声非常婉转,然而刻意。他想起颜绪那努力压抑,却无法压抑的呻吟,他可能会哭得很厉害,哭得喘不上气,嘴里喊着:开平,开平,放了我。或者是,爸爸,绪绪不行了。
他会说,绪绪都是二哥的。
他不太会调情,但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天然的春药,激得自己要发狂,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哪跟眼前这个似的,除了个干死我、好哥哥就没别的说词!再说了,哥哥是你喊的吗?谁他妈的是你哥?简直就是瞎鸡巴叫。
他不耐烦的让小明星闭上嘴:“好好做,别出声。”
于是对方扶着桌子,安安静静的背对着他,用白白的臀肉吞吐颜开平的东西。
颜开平看着那两片屁股也开始觉得不对味。
如果说颜绪的屁股是凝脂玉,那这个人的屁股连发面馒头都算不上,最多是个窝窝头。
带了套子的茎体软了几分,颜开平赶紧调了个姿势,幻想颜绪的媚态,才堪堪保住了中年男性的颜面。
詹立松的电话打进来时,颜开平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颜绪沾满了大量精液的股间,柔软的阴茎和小巧的囊袋可怜巴巴的斜在小腹下方。媚眼如丝的颜绪咬着手指,颤着嗓子对他说:
“二哥,我爱你……”
“绪绪!”颜开平忍不住喊出来,抓紧了小明星的腰狠狠撞了十几下,精液开始一股股的往套里喷射。
刺耳的铃声突然响起,吓得颜开平一个哆嗦,他蓦地睁开眼,下意识将小明星一掌推了开!那人也吓了一跳,屁股下面突然的抽离让他打了个冷颤。
颜开平瞪着眼看了那铃铃作响的电话好几秒,才意识到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他也不是被颜绪捉奸在床了。
他擦了擦冷汗,再去看看那小明星虚软的身体,心中忍不住抱怨:
一个没味儿的破腚,还不如回去蹭绪绪大腿呢!
颜开平心浮气躁的推开小明星,懒洋洋的接起了电话:“喂?”
“董事长,小四爷站在门外,说有急事儿要见您。”
颜开平的冷汗瞬间又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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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诸事不宜的一天。颜开平想。
他飞快的站起来,在小明星莫名其妙的目光里提好裤子,又一阵风似的将地上乱扔的衣服捡起来,胡乱塞进小明星的怀里。
颜开平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扫视屋内:除了眼前这个大活人,还有没有其他会暴露痕迹的地方?
他动了动鼻子,屋子里一股腥膻味儿。颜开平也不顾外面瓢泼的大雨,愣是打开了窗。那小明星被突然袭来的寒风吹得瑟瑟发抖:“颜先生,您这是要干嘛?”他的金主可能脑子有病。
颜开平也不理他,他先是将安全套用卫生纸包好扔进废纸桶,再翻出抽屉里的男士香水朝着空气和自己猛喷了几下。
满头大汗的中年男子忙完了这些,开始目光凶恶的瞪向小明星。狼一样。
他打了个哆嗦:“颜先生?”
“从现在开始,不许出声。”他恶声恶气的说着,将对方整个身体都按到了老板桌下。“敢出声你就完了!”
从詹立松挂断电话到颜开平在里面遥控开了门,用了三分钟的时间。颜绪抱紧了他的保温盒,雀跃的走了进去。
那个他所依靠的男人正端坐在桌前,专心致志的批着文件。屋子里有颜开平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儿,只是不知为何有点浓重。颜绪没有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颜开平身后的窗是开着的——他就这么直接被风吹着,也不怕受凉,更何况雨都淋进来了。
“二哥。”他甜甜的叫颜开平,脸上的两个梨涡煞是动人。
颜开平抬起头来冲他微笑:“这么晚怎么又过来了?”
颜绪想起江信恪的微信好友请求便一阵恶寒,但他不想张嘴就说这个。他将保温盒放下,绕过桌子想去给颜开平关窗:“怕你太累,给你煲了汤。”
颜绪身体不好,走路软着脚,速度也很慢,唯独惦记颜开平的时候两腿迈得飞快。但是再快也没有颜开平快。
颜开平见他要绕过桌子走到自己身后,马上抓住颜绪的胳膊,喝了一声:“干嘛呢!?”他实在怕极了颜绪撞破奸情——下面那个人还光着屁股呢!
但为什么要这样怕?连颜开平自己都说不清。他着实不想见到颜绪眼里的失望,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应该永远都是充满爱意、仰慕、崇拜,甚至是畏惧,和臣服。而绝对不应该是失望。
他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使脸上看不出太过勃发的怒意,只是倒吊着眉,眼神满满的都是寒霜。
打了个趔趄的颜绪被他突然而然的生气惊到,明明他刚才看向自己的眼神是极温柔的,笑容也是极温暖的。他看见颜开平时超凡的快乐和安全感被泼了冷水——他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
他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颜开平身后的窗:“二哥,我想替你关上窗。风雨太大了,你会着凉的。”
抓着他手腕的颜开平触电似的松开。他顿了一下,指了指远处的沙发:“你先坐那里,不要乱动。”
颜绪听话的退回去,端端正正的坐进了沙发。
颜开平咳了一声,见他坐好之后才转身去关窗:“桌子上的文件都是涉密的,我不喜欢别人靠近。”
颜绪尴尬的笑了笑:“哥,我懂。”
颜开平关好窗,站在桌子前拧开保温盒的盖子:“下着雨跑过来,只是为了来送汤?”他闻了闻,香气四溢,“哟,虫草党参乌鸡汤。”
颜绪笑得眼睛弯弯:“补肝益气的,我先给你倒一碗。”说着又想靠前给他倒汤,但颜开平又制止了他:“不用,我自己来。”
颜绪只好再次乖乖坐进沙发,看着颜开平冷着面孔喝汤。
“我今晚先不回去了,这里有点忙。”他身上的味道太浓,洗9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了澡再回家又有些不太自然,还是等明天再说吧。“如果没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颜绪垂下头:“也不是没事……”他正吞吞吐吐的想把江信恪那事儿告诉他,却突然瞄到黑色地毯上有一个黑色的正方形塑料小包装。
它被撕开了一个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它跟那地毯的颜色融为一体,不仔细看,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它是一个安全套的外包装。
颜绪见过这个牌子的安全套。虽然颜开平从来不跟他带套,但他还是每天晚上会贴心的备好。
他总是想着,万一二哥想用了呢?
他想,他的二哥真的用了。只是没有用在自己身上。
他抬起头,看见了那扇刚刚关上的窗,他闻到了浓郁香水味下被掩盖的味道。
这叫什么,欲盖弥彰吗?
他又低头看了看那个保`险套的外包装,这又叫什么,百密一疏吗?
“说呀,吞吞吐吐的。”颜开平拧好保温盒的盖子,温柔的看着他。
颜绪禁不住在他温柔的语气里凝视他。他最爱的二哥的五官渐渐变得模糊,像是融化的冰淇淋,一点一点变得不堪起来。
“哦……”颜绪动了动僵硬的嘴唇,“我今晚也想请请假。鹿苧哥请我去做温泉SPA,晚上要在那里过夜了。我怕一天都见不到你,所以才跑过来……看看你。”
颜开平挑高了眉。鹿苧是住在对面庭院的邻居,一开始他搬过来的时候,颜开平以为他是哪个老总养的金丝雀,后来才发现他竟然是两个老总共同养的金丝雀——那两个老总一个是中星集团的宋哲文,一个是向远集团的向海东。不过最近他发现这个人的身份没那么简单,极有可能是最上面那位大BOSS的儿子——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极有可能是他养着宋哲文和向海东了。
“也好,你也应该多交几个朋友。靠谱的朋友。”颜开平顾不得多想,下面那个作死的一直不安分,用手胡乱摸他裤裆,他现在只想快点让颜绪回家,然后再把这个没眼力见的扔回冯浩天那里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