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不定他洗了澡,而江信恪又恰巧用的是这个牌子?不,不行,他不放心,他要全方位的检查他。
车子很快驶进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颜开平像掏虫子一样把颜绪掏了出来,而颜绪这次也生了几分罕见的倔强,不肯轻易就范,颜开平拖行了他一路,最终还是不耐烦的将他扛上了肩头,健步如飞的向房间里走去。
此时已经是深夜,酒店里的人不多,颜绪咬着牙不敢大声叫嚷,心底还是担心给颜开平惹是非。但他心里又恨得牙根痒痒,气得狠了,张嘴便死死咬住颜开平的肩头,牙齿没入他坚硬的肌肉。
没多一会儿,两道血丝便晕染了颜开平白色的衬衫。
而颜开平丝毫没有反应,他似乎感受不到疼似的,只是按压住对方不老实的腿,刷卡进了房间。
被扔上床之后,颜绪先是头昏眼花了两秒,接着便被扑上来的颜开平扒下了睡裤!
这家酒店的床单是纯黑色的,衬着颜绪修长的腿,白花花的交叠在一处。
他的膝盖和脚踝是淡粉红色的,开了桃花一样。颜开平撕扯掉领带,一手将颜绪翻过身去背对自己,一手解开衬衫,露出健壮的胸膛和腹肌。茂密的黑色毛发从他的肚脐一直向下延伸,直至被西装裤掩盖。
“放了我放了我,混蛋,你真是个混蛋……”颜绪背过手去狠命的捶打颜开平,那人却只是抬高了他的腰,令他趴跪在床上。
“乖乖听话,等我检查完身体,我就放了你。”颜开平粗暴的揉搓颜绪的两片又软又肥、又挺又翘的屁股,它们凝脂玉似的白。
他用了力气狠狠一抓,那些白肉便通通从他的指缝挤出来,骚的要命。颜开平愤然的想:也不知道江信恪是否也见过这般动人美景。颜开平真是越想越气,越想心里越泛酸,他往死里揉他,搓得颜绪向后仰着头喊疼,像是引吭高歌的白天鹅。
“放松,放松!”颜开平用掌心啪啪的打他的屁股,“我要闻闻里面有没有别的男人播的种。”
“你疯了!”颜绪叫道。
说时迟那时快,颜开平突然将他的两瓣臀肉向两边扯去,露出粉嫩的肛口。颜绪尖尖叫了一声,颜开平没等他反应过来,左右手的两根拇指便齐齐探了进去。
“颜开平!”颜绪浑身一颤!
颜开平的拇指使那迷人紧致的甬道缓缓打开,袒露里面一圈又一圈的褶皱,他笑得邪气:“你胆儿真是肥了,还敢叫二哥的全名了!”
“哈啊!”颜绪敏感的反应无法掩饰,但此刻的心中却是一片荒凉。
“让我看看!”他低下头去凑到那肛口仔细的看,粉色的入口,鲜红的甬道,没有被性器蹂躏之后的肿胀——很好。
他又开始野兽似的嗅他,将颜绪的下`体撑到极致,埋在他臀间不停的闻,像是一条急着交配的疯狗。
结果令他满意。没有别的男人的精液,也没有保`险套或者润滑剂的人工橡胶味。有的只是颜绪自己的味道。
他探了指头进去抠挖,里面也是干干净净的。
“很好,颜绪,很好!”
颜开平这一瞬间心花怒放,万马齐鸣,他兴奋的扯过颜绪泪流满面的脸,跟他抵死亲吻。
“再叫我的名字,嗯?再叫!”
颜绪早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他也不想去叫他的名字,他伸手去安抚火辣辣的下`体,这动作却无意间诱惑了颜开平——他兴奋的将他推倒,捏起他平坦的胸脯便开始舔。
电流倏倏的在颜绪体内流窜,他下意识的挺起胸膛迎合那个人,两只手也插进对方的头发,止不住的喘息呻吟。
颜开平从他的乳`头一直吃到肚脐,再从肚脐吃到软塌塌的阴茎。他喜欢玩弄颜绪的那两粒睾`丸,它们精致,柔软,又有弹性。他的玩弄令颜绪全身抽搐,又哽咽不止。
颜绪陷入了自我厌恶,他厌恶自己在无法勃`起的情况下也被颜开平调教成了淫兽。而且此时此刻他还想问颜开平,你现在心里想的那个人是谁?
当颜开平舔湿了颜绪的肛口之后,他知道那个松软的洞口可以接受自己了。他开始满屋子寻找润滑剂,终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一罐,心急火燎的撕掉外包装,挤了一大滩在手上。
他迫不及待的想跟颜绪做`爱,他要把自己的精液射进颜绪的体内,他要射进他嘴里,他要涂满他的全身!
他要让他全身上下都染满自己的味道。
颜开平进入颜绪身体时疯了一般横冲直撞,颜绪跪在床上只能不停哭泣尖叫,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
“二哥,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被快感冲击的颜绪痛苦的问他,但对方却只是喘着粗气回答他:“当然是我的人!你他妈还想当谁的人?”
颜绪心灰意冷的将脸埋进黑色的黑色的床单,任自己的兄长在他高抬的臀部里开疆拓土,大肆杀伐。
“叫我的名字,颜绪,叫!”颜开平打得他臀肉啪啪作响,润滑剂混着淫液四处飞溅。
“开平……开平……啊……哈啊……”
他不停的喊着颜开平的名字,颜开平兴奋的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肏干他,压在落地窗上占有他。他在他的肛门里喷洒射精,在他嘴里射满浓液。他不允许颜绪将脸上的精液抹掉,他甚至将那些秽物涂上了他的头发。
最后那一次,颜绪早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他摊开了身体,大张着双腿任颜开平进出,腿间早已经被啪啪击打到红肿。
在感到高潮之前,颜开平突然抽出了自己巨大的阴茎,跪在颜绪两腿间用手飞速的套弄,不消一会儿,那些精液便断断续续的喷射在青年平坦的小腹和下`体稀疏的毛发上。
颜开平掰正了颜绪昏迷的身子,又将那些精液迅速的涂满了颜绪整个胸膛、胳膊和大腿。颜绪充斥了男人精液的身体,散发着一股极其浓郁的腥膻的味道。
那是颜开平的味道。
刚才还在颜绪身上发泄独占欲的男人,此时像是一头标记了领地的餍足的老虎,心满意足的将颜绪整个都罩在身下,也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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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番外:
第二天两个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颜开平和他的宝贝疙瘩身上都结了干干的一层皮,那是精液干涸后的残渣。
他俩在床上厮磨着亲吻,颜开平又问了问他为什么会昏倒。颜绪编了个喝多的理由混了过去。
颜绪手软脚软,任由颜开平抱进浴池洗澡。
他靠在墙壁上,怎么看都是颜开平最喜欢的娇滴滴的样子。
他突然有种冲动。他觉得自己应该再给他加深一点标记,免得别人惦记。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跨站在颜绪面前,毫无预兆的冲他撒尿!
那些尿液全喷洒在了颜绪的头发、面庞和身体上。
颜绪被着突如其来的“羞辱”惊得目瞪口呆!
“颜开平,你是不是有病!?”他一边擦着头上脸上的尿液,一边撕心裂肺的喊。
颜开平却得意极了,他抖了抖尿液,兴奋的几乎要哼起小调。他甚至还故意将那玩意儿往他脸上凑了凑:“下次尿给你……”喝!
喝字还没有说出口,颜开平却一声闷哼,抱着下`体跪到了地上!
颜绪在他凑近时下意识的挠了那么一下……
医生给他看伤口时说,禁欲半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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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真正是睡到下午两点才醒,本来颜绪还迷迷瞪瞪的在睡,颜开平却抱着他进了浴池,在注满的温水里轻轻洗去他满身的疲倦。颜绪有些恍惚,他趴在颜开平宽阔的胸膛里,习惯性的将腿缠上二哥的腰,方便对方清理他的臀部。颜开平这样的温柔并不罕见,每次清理都是他身体力行,哪怕是那次将他吊起来性虐也没有例外。只是今天不知为何,颜绪突然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
那天他战战兢兢的走进了颜开平的别墅,站在正在吃着早餐、看着杂志、对他的出现无动于衷的颜开平面前,颤抖着声音说:二哥,请您救救我吧!
颜开平在看杂志和吃饭的间隙瞄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问:出了什么事?
颜绪几乎要哭出来:大哥说,大哥说……他要让我去跟富商陪睡,不然就收拾我。
他还是心存了一丝希望,以为颜开平会凭借着一点兄弟情谊,或者只是单纯的正义感,仰或者是颜家老四出去做男娼终究太丢人现眼,会帮他一把。
然而颜开平的反应很冷淡,他用并不意外的眼光从上到下的打量他,而后嗤笑一声:是吗?大哥还挺会物尽其用的。
说完这句话,他便扭头去跟管家交代一些生活琐事。颜绪以为他跟管家说完了话,就会给自己一点回复,没想到他只是拿着纸巾擦了擦嘴,穿上衣服准备走出别墅。颜绪愣愣的看着他,将手指绞的几乎要断掉:二哥……
颜开平回头扫了他一眼,冰冷冷的说:你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非得等我亲自赶人吗?
十八岁的颜绪终究还是崩溃了,他颤巍巍的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雪白的,刚刚发育成人的,却仍旧显得稚嫩的诱人胸脯:二哥,我不是白求您的……我,我愿意……
颜开平忍不住大笑,但眼神却充满了欲念:哪有上午就过来投怀送抱的?
颜绪心下一冷,却听见颜开平对管家说:老刘,送他到我的房间,我晚上会回来。
颜开平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嗓音打断了他的回忆:“怎么会昏倒?”
颜绪搂着他的脖子,躲着他炙热的气息:“喝酒喝得有点多。”
颜开平早就知道了原因,许仙当初汇报时半点也没敢隐瞒,但他听到颜绪这么说还是很生气:“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连酒都敢喝了!你是忘了上次是怎么死得了吧?”颜开平一是恨他图一时痛快伤了身体,而是恨他这么倒霉落了江信恪手里。幸好他现在没有事,不然他真是要把江信恪的整个竹园都给铲平了,再把他直接拍进土里!可是他有些口不择言了。颜绪最不愿意提当年自杀的事,颜开平也有意无意的回避,那段经历给颜绪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疤和后遗症,始作俑者也并非铁石心肠毫无愧意。
颜绪听他提及旧事,浑身打了个寒战,冷不丁的又咬上颜开平的肩头——这次是在另一边,跟左肩说不出的对称。
颜开平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掌打上他的屁股,竟震出几滴粘液:“从昨天开始就咬我,你跟我到底是什么仇什么冤?”
那人却只是咬着他,一言不发,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儿,才堪堪松了口。他伏在他的肩头,一开始一动也不动,后来肩膀却微微抽搐起来。
安静的浴室里只剩下颜绪压抑的啜泣,以及落在颜开平肩头滚烫的热泪。
颜开平长叹了一口气,用宽厚的掌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后背:
“江信恪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才让你见了我反应这么奇怪?”
颜绪一听他的话,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要撅过去似的。颜开平想推开他,看看他到底在哭什么,但颜绪却死死的搂住二哥的脖子死活也不撒手。颜开平心疼他归心疼他,但是说起话来还是带着一股怨气:“你就会哭,真是没见过比你能哭的!有话说出来,憋在心里谁猜得到你想要什么?娘们儿唧唧的。”
谁料到颜开平这么一说他,颜绪哭得愈发惨起来,他只好软言细语的安抚,跟哄孩子似的哄他。
颜绪的嚎啕大哭既是宣泄,也是撒娇。这些年来他在颜开平面前卑躬屈膝,讨好的时候太多,闹脾气的时候太少,温顺谦逊的时候太多,撒娇耍泼的时候太少。他长得甜美,为了讨颜开平欢心,脸上也总是挂着甜笑,但其实心里却永远都是郁郁寡欢、患得患失。他时时刻刻担心失去,又总也得不到爱的回应,心中的怨气只是与日俱增,而颜开平却从来没有发现过。
他将他的情感放任自流,自生自灭。
颜绪嚎啕大哭,他一边哭一边问颜开平,每一个字都因为喘不匀气而磕磕巴巴、含混不清:“二、二哥、你、你说你、喜欢我……那你到底、到底喜欢、喜欢我哪里?”
颜开平的表情突然变得震惊,而后又相当微妙,仿佛被这个问题打得措手不及。
但很快的,他冷静了下来。他也确实因为颜绪的这句话冷静了下来——从这两日的疯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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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开平眯起眼,将哭声渐渐平息的颜绪放下,自己则从狭小的浴池中站了起来。他们来的时候有点仓促,颜开平看到酒店就迫不及待的要求司机办理入住手续,当时也没在意这家酒店设施实在是一般。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不规律的抖动着肩膀抽泣的颜绪,看着他漂亮又勾魂的蝴蝶骨,以及他流畅的颈部线条。他今年已经24了,他跟了自己六年了。他怎么却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他还是那么青涩,那么鲜嫩,周身的皮肤像是一碗水豆腐,含上一口都能化了。他想起自己跟颜绪的第一次。
颜绪穿了一件淡蓝色仿牛仔的棉制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有系,露着高挑的白脖子。他就那样怯生生的,亭亭的站在自己面前,眼里满是乞求与哀愁。颜开平记得那天自己特地走得有些晚,他故意磨磨蹭蹭的吃饭,到了7点半的时候颜绪也没有自动送上门来。他清楚今天是大哥给颜绪下通牒的最后一天,颜绪没有道理不来,但颜开平却控制不住自己微微的急躁。
7点38分,刘管家告诉他,颜绪来了。
颜开平皱起的眉毛突然舒展开,他对刘管家说:让他进来。
颜绪缩手缩脚的走了进来,脸色惨白。颜开平假装自己在看电视,假装吃饭吃得津津有味,实则裤子底下的小帐篷都已经支得老高。这样强烈的反应令颜开平有些难以置信,那时的颜开平已经36岁了,他不是16岁的小毛头,也不是26岁成天想着日天日地的男青年。他确实滥情到堪称一匹野生种马,但自制力从来都称得上是绝顶优秀。
然而在那一刻他确确实实迫不及待的想把颜绪扒光,按在地上从后面狠狠的贯穿他。
他想,可能是因为颜绪让他想起了初恋,想起了苏蓉蓉,想起了青春年少时的骚动。颜开平在颜绪诉说大哥暴行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的去听,他只是从上到下的打量他,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红唇,他纤长的十指,他的腰,他灰色短裤下两条白白的没有任何毛发的腿,还有那对圆润的脚踝。
他真是漂亮,漂亮极了。他在自己身下会是什么样子?他是禁欲还是淫`荡?他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颜开平对颜绪絮絮叨叨说着的那些惨事感到厌烦,他在乎的只是颜绪什么时候肯主动投怀送抱,他要达成一笔堪称划算的交易。于是他伪装着毫无帮他的意思,对他说:大哥倒是会物尽其用。
颜绪实在是太笨了。当他耐着性子跟刘管家说完一堆废话,准备起身走人的时候,他竟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他。颜开平生气起来,他转身对颜绪说:你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非得等我亲自赶人吗?
颜绪果然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他覆了薄薄一层肌肉的胸膛。他胸前那艳红色的乳晕,娇艳的都要滴下来。
颜开平心里骂了一句:今天为什么非要开劳什子会议!?董事会那帮老东西真是坏我好事!
颜开平在公司忍了一天,想要早早回去,又觉得这样似乎显得太过重视对方,原本打算推掉的应酬犹豫再三又赴了场合。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深夜十点,颜绪看到自己时是那样的惊惧,颤抖,像一只见了野狼的兔子。
而颜开平的每一个细胞都欲火冲天——他真的太特别了,他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他急不可耐的撕烂了颜绪的衣服,粗暴又野蛮。
“二哥……”颜绪红肿着眼睛有着一丝摇尾乞怜——他不是在撒娇,他是在哀求,哀求颜开平给自己一个答案,哀求颜开平将他们之间的感情做个定位。
他布满泪痕的脸与颜开平记忆中青春期的自己相融合,年少的自己也曾经这么迷茫,这么脆弱,尤其是当自己被大哥他们逼到绝路,而母亲和自己却无力反击的时候。但是颜绪又与自己不一样。可是哪里又不一样呢?
颜开平皱起了眉头。
颜绪缓缓的站了起来,身上粼粼的都是水珠,在浴室暧昧的灯光下闪着光泽。他面对面的站在自己面前,像是降临凡间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