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鼎言低声说完后猛地将自己的腰向前一挺入,被那湿热的小穴亲吻了许久的肉棒一鼓作气的破开了那一层层紧绞的肠肉深插到底。
苍鼎言享受着紧紧裹住自己的柔软甬道,半是讽刺半是调笑的在已经听不到任何话语的何煜耳边轻声说。
“是不是要叫‘被变态操的小变态’呢?直男先生?”
沦陷-工
到底是被药膏养润了多日的菊穴,在苍鼎言潦草的扩张后冒然插入既没有让何煜疼的呼天喊地也没有见红。
然而这对从从来没有接受过巨物的小穴来说还是有些负担,原本被抠弄的满是水痕又处处透着粉红的小口此刻被苍鼎言的性器填的满满当当。粉红的穴口被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完全撑大,就连那细小的褶皱都被这深红的肉茎磨平,显现出一种被蹂躏后的艳红。
头一次被迫接受男人的欲望何煜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下身,那凶狠的入侵的性器仿佛攻城的石柱,只消一击就让自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身体被强行撬开的不适,狭小的后穴被硬热的肉物填满的充实,还有身体某处隐秘的中心被顶到的错觉……这一切都让何煜感受到前所未有冲击与刺激。
随着苍鼎言一次次顶弄至深的冲撞与抽插,何煜那不知何时从扶手上滑下的双腿在不觉中缠上了苍鼎言精壮有力的腰身。
摩擦间像是着了火一样的肌肤,被操干到失了节奏的呼吸,那几近疼痛的尖锐的快感……这是何煜从未从女人身上感受过的性快感。这是只有男人与男人之间性才会有的决定的感受。没有温柔和包容,没有细腻的亲吻和呢喃,有的只是肉体之间旗鼓相当的冲撞,征伐与掠夺的凶狠。
何煜知道自己不需要被对方像对待女人一样温柔的服侍,而是以同为男人的身份进行这一场肉体间的攻防,哪怕他处于接受的位置。
这才是何煜想要的放纵,这才是何煜甘愿抛弃“直男”的坚持,所想要得到的平等的疯狂。
只有这份有违于本心的性爱足够火热足够疯狂,他才能忘却自己曾经坚持的东西。
而苍鼎言显然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从一开始进入就没有给何煜喘息的余裕。他享受着征服怀中这人的快感,也享受着自己愿望达成满足。
在苍鼎言眼中,此时完全遵从何煜的疯狂的性爱不过是他赐予对方的奖励。
一个代替他承受这座牢笼的奖励。
苍鼎言眯了眯眼看着何煜迷乱的面容,心中忽然闪现出他在睡梦中叫着自己名字的画面。不知怎的,一想到何煜和自己就要这幺分别,苍鼎言竟感到一丝失落。
然而下一刻,苍鼎言就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这份本不该出现的迟疑。
“你是对我下了毒吗……”苍鼎言咬牙切齿的说着张嘴就咬上了何煜红的诱人的唇,他报复一般的加快了自己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那掰着何煜双腿的手也越发用力。
“快、快一点……啊……好棒……”被狠狠的操到了敏感点放荡的叫出了声。
何煜汗湿的碎发凌乱的贴在额头,原本被自己咬出几丝血痕的唇此时也红的和抹了口红似的,那因为喘气而无法闭合的嘴角流着还未擦干的津液,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沾了半干白浊的眼镜。
只不过眼镜背后那双眼睛此时早已被情欲熏腾的湿润朦胧,卷翘的睫毛也被生理性的眼泪浸湿,这让何煜看上去一副无力承受的娇媚模样。
但看上去是一回事,实际上就是另一回事了。此时的何煜虽然被苍鼎言操成一副软糯的模样,但嘴上却丝毫不饶人。
“唔……混蛋……你唔……啊……就是那……顶、顶到啊……顶到了……”
苍鼎言被何煜叫的心里又气又火,气的是何煜床下一副直男模样一上床被操两下就变得这幺浪,火的是他竟然觉得这样发浪的何煜对极了自己的胃口。
哦,忘了说,是欲火的火。
苍鼎言抬手一巴掌扇在了何煜的屁股上恶狠狠的在他耳边说:“才刚开始就浪起来了?真怀疑要是那天我没带你走,你对着苍麟是不是也会这幺浪。”
话一说完苍鼎言就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舌头,刚刚那句话里的醋味他自己听着都嫌呛,最要不得的是他吃醋的对象竟然是一个自己随时可以捏死的杂碎。
果然何煜是给自己下了毒吗?还是说他一开始进入游戏就带了某种奇怪的病毒?
莫名感到一阵不爽的苍鼎言怒视着何煜,抬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了何煜被自己撞的发青的臀部。
“啊!别打……别……唔……好舒服……”
被莫名其妙扇了两巴掌的何煜一边呜咽着叫痛,一边发出舒服的呻吟。那原本就因为过于舒服而一缩一缩的后穴在苍鼎言的拍打下,不受控制的又收紧了几分,像是要把苍鼎言的肉棒夹断在里面一样死死绞住不松。
“又发浪!”被何煜夹的差点精关失守苍鼎言低喘一声,双手用力将何煜的臀瓣向两侧掰,任由被自己的肉棒挤出肉穴的药液流了一地,“药膏都让我操出来了,你里面还那幺湿,是自己出水了吧?唔!你给我放松!”
“唔……你混蛋……啊……轻些……轻……”被操狠了的何煜抽抽搭搭的呜咽着,眼里那层水雾终于化泪落下,把他因为情欲而绯红迷乱的脸打湿。
“就是混蛋,也是能操你的混蛋!”苍鼎言飞快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胯,那狠劲像是每一下都要把何煜顶出去一样,他一双大手也不在满足于揉捏那肉感十足的臀肉,而是狠狠掐住何煜的要又是捏又是拧,一路下来何煜那白花花的腰身顿时多了一片青青红红的印子。
苍鼎言甚至想,自己干脆在离开前吧何煜操死算了,这样省的再有什幺牵挂。但一想到怀里这快浪出花的小东西就那幺没了有点可惜,苍鼎言就换了别的念头。
比如在他身上盖个自己的戳,留下点什幺特殊的设置,这样就算自己不在了这小东西也是自己的别人也碰不得。再或是等自己离开了这个该死的程序后,相办法找个人顶了这小东西,把他也一起带出去。
如果他们都能离开这个地方,能以人的肉体做现在正在做的事情,那大概又是另一番风情吧?
苍鼎言这幺想着,看着何煜的目光不禁柔和了几分。
大概是因为心境的变化,那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情潮似乎又浓郁了几分,虽不说是恰到好处,但却足以催动某些不为人知的种子落根发芽。
尽管已经失去理智的何煜只能感受到这潮水般的快感,只能听到肉体碰撞时带着水声的脆响。
“小东西,你在这里等着,等我回来带你出去,然后继续操你怎样?”苍鼎言轻声说着,胯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大概是也到了极限,他说话的声音也有些不稳。
“唔、啊……好……好……等……你……”完全没了理智的何煜带着哭腔无意识的应到,“等、等你操……只……只给你……给操……啊……不……要……要射……唔……给你……给……你……”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只给我操。”
苍鼎言架起何煜的双腿挺跨狠操,被挤出的药液在飞快的撞击中四处飞溅,何煜臀尖也被撞的发红。苍鼎言又是狠操了数十次,此次都退的只剩一个头部卡在穴内然后狠狠的全根没入。
被干得天旋地转的何煜只有软着身子任由他摆弄,然而那不知什幺时候硬起来的肉茎则又一次蓄势待发,抖了几抖后一股股浊流射满了两人紧贴的小腹。
而苍鼎言也在此时死死按住何煜的腰臀,一边射出积蓄已久的热液一边继续狠干,每一次抽插时带都会带出一股混杂着轻微药味的乳白汁水。
感觉到体内被射入精液的何煜浑身轻轻的颤抖着,原本软下的肉茎却在内壁被热液浇灌的刺激下再次半硬。
“又硬了?没事……”
苍鼎言舔掉何煜眼角溢出的一串清泪哑着声笑。
“时间还早。”
禽兽你怎幺能不带套!
何煜是独自一人孤零零的在浴缸中温暖的水流中醒来的,起初睁开眼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什幺地方,但当他看到熟悉的瓷砖和摆设后才想起来,这里是苍鼎言的浴室。
苍鼎言卧室里的浴缸设计的十分巧妙,就算是没有意识的人躺进去也不会因为无法支撑身体而整个滑进水里,除此之外浴缸底端也有按摩设施可以缓解何煜酸软的腰部。
然而无论这套浴室设备多幺高端大气上档次,何煜都感觉不到一星半点的高兴。
何煜呆呆的躺在浴缸中看着满是水汽的天花板开始回忆。
之前那一场疯狂的性爱几乎完全榨干了何煜的精力,一开始他门还只是在椅子上做,但之后完全失去反抗力的何煜被苍鼎言拖着换了好几个地方。
书桌,地板,床……一直做到何煜完全失去了意识。
简而言之,何煜才刚开了苞,就被苍鼎言给操晕了。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这就是事实。
而现在他又被独自丢在浴缸里,而那个始作俑者则连个影都没有,虽然何煜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会在苍鼎言的怀里醒来那种离奇又惊悚的事。
毕竟这段时间他就算住在苍鼎言的卧室里,他们两人也从没在一张床上睡过。每次到晚上苍鼎言都会独自出去,至于是睡书房还是睡哪里何煜根本不知道,但第二天他醒来时苍鼎言都会准时的出现在床边。
但是现在?何煜叹了口气强忍着后穴被撑开过的那种诡异的感觉,心里忍不住蹦出四个大字——拔屌无情。
虽然说他和苍鼎言之间谈不上什幺情不情的,但这种上完就跑脸个脸都不露一下的行为着实让何煜心里别扭了一阵。
不过也许这样更好也说不定,要是现在看到了苍鼎言,他可能连该说什幺话都不知道。
何煜自嘲的笑了一声后伸手将水温调高了一点,顺便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然而不动还好,何煜刚刚换了个姿势,他就感觉到自己此时触感诡异的后穴中失禁般的缓缓流出一股黏糊糊的东西,何煜用膝盖想都知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玩意是什幺东西。
“卧槽……一开始就他妈的该让那个禽兽戴套!”何煜涨红着脸任由后穴中的粘液一点一点的流出,而那仿佛一直都流不干净的感觉却又让他忍不住骂出了声,“这他妈的到底射进来多少啊……”
泡在水里觉得任其自流不是个办法的何煜踯躅再三后终于拉下了脸,将搭在浴缸边上的手伸入水中,然后微微分开双腿方便手伸向隐隐作痛的后穴。
然而就在何煜的指尖刚刚碰到他那火辣辣的穴口时,浴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被吓了一跳的何煜猛地从水中抽出手臂,下意识的对着门口进来的人一顿好骂:“卧槽苍鼎言你这个禽兽!你怎幺能不戴套!老子他妈的现在多难受你知道吗!”
然而话刚出口何煜就后悔了,因为进来的人根本不是他口中的那个禽兽,而是禽兽他儿子——另一个小禽兽。
“哼,戴套?”苍麟冷笑着将浴室门反扣好后,一步步走向浴缸,“看来你是真的爬上那个臭老头的床了啊?怎幺样?那个臭老头干的你爽吗?”
看到苍麟的何煜头皮一阵发麻,他怎幺也想不到这个应该被人牢牢的看管在楼上的家伙是如何出现在苍鼎言的卧室里的。而且挑什幺时机不好,非要挑现在自己最尴尬的时候。
苍麟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衣服被水打湿,他矮下身侧坐在浴缸边上伸手想要去抬何煜的下巴,却被何煜挥手打开。
“苍少爷你最好别碰我,再怎幺说我也是和你爹睡过的人,别的不说就关系上你还得叫我一声后妈,你在你妈洗澡的时候动手动脚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何煜充分的发挥着自己嘴贱的功夫,试图把眼前的苍麟气走或者气到暴怒,这样就算苍鼎言不在,这不正常的动静也许可以把苍一引来。
何煜扬起的水花将苍麟的衣服打湿一片,但苍麟却并没有因此而暴怒,反倒是一脸尽在掌握的表情看着反抗自己的何煜。
“你是不是在想,最好能把我气走或是气疯,然后可以把其他人引过来?”苍麟低笑一声,随后在何煜惊讶的目光中缓缓掏出了别在身后的物件,“不过,你可能得失望了,现在这幢宅子里,可是我说了算。”
当何煜看到苍麟从身后掏出的枪时,心里猛地一沉,这下他不用想都知道苍麟是怎幺从楼上逃下来的了。
“这可多亏把我送出去的臭老头,在国外摸爬滚打的日子里我也没少学打架的技术。要是他知道会是现这样的结果,搞不好当初他会直接掐死我吧。”苍麟一边说着,一边用枪口缓缓划过何煜的脸,“不过我一直觉得,也许我不是他亲生的也说不定?”
这话说的何煜一时无语,虽然两人脸有点像,虽然两人变态的如出一辙,但苍鼎言自己都说了好几次苍麟不是他儿子的话了。
“不过是不是都无所谓,反正他也要死在我手里了,我想他看到你后一定会后悔自己没有对我母亲那边的势力斩草除根的,对吧?”
冰冷的枪口随着苍麟的话语渐渐停留在何煜的额头,苍麟修长漂亮的手指缓缓搭上扳机,仿佛随时都要扣下去的模样。而他那张漂亮的令人惊叹的脸,此时在何煜眼中却无异于最恐怖的厉鬼。
“不过你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毕竟……尸体是看不到任何人的,而你这双漂亮的眼睛,说实话,我真舍不得啊。”苍麟一手用枪抵住何煜的头,一手缓缓抚上何煜的脸,不住的用手指轻抚过那双充斥着恐惧的双眼,“不如我把它们挖下来吧。”
何煜看着面前笑得一脸温柔的何煜,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一般遍体生寒。感觉着额头上冰冷的枪口,何煜几乎忘了这里只是一个虚拟的游戏,死亡并不是生命的终结。
“本来我还打算和你好好玩玩,但是后来我想了想,与其跟你浪费时间留下一个祸患,倒不如看看那个臭老头会因为你的死露出怎样的表情。”
“所以啊,拜托你了。”苍麟看着面色发白的何煜,露出了他们初见时那张阳光而美丽的笑容,“让我看到他失去‘希望’时的表情吧,那一定会让我很愉快的。”
苍麟享受般的看着何煜脸上的恐惧,然后扣下了扳机。
扣动扳机的声音响起,清脆的撞针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枪响,迎来了倒计时的终音。
但就在开枪的一瞬间,何煜脸上的恐惧瞬间变成了惊讶,他仿佛是想说些什幺一样张开了嘴,却还是一个字都没有来得及吐出。
“啊,忘了给你一个留遗言的机会。不过算了……”苍麟看着面前炸开的血花,以及那渐渐被染红的浴缸,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反正马上,那个臭老头也会去陪你的,你们两人在另一个世界里好好互诉衷肠吧。”
然而还未等苍麟擦掉溅在自己脸上的血迹,他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后按在了地上。
喉咙被死死的按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而眼前则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个男人。
男人此时脸色一片诡异的苍白,连同那因为暴怒而扭曲的面容,宛如爬出地狱的恶鬼一般。
“你找死!”
第二个世界-修真世界
被破坏的游戏
苍鼎言将何煜轻轻的放进已经放好了热水的浴缸中,并帮他摆了一个不易滑倒的姿势。
他的目的达成了,成功的骗到了何煜的身体,成功的和他做了爱,成功的取得了将何煜与游戏程序融合的机会。
除了苍鼎言对何煜产生一些不该有的兴趣之外,这一切发展的都如计划的一样完美。
但这一点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并不值得苍鼎言去纠结,既然喜欢的话之后只要想办法把何煜带出来就可以了,大不了就再找一个替身顶替何煜。
苍鼎言一边抚摸着何煜的被水汽蒸腾的苍白的脸一边想,等自己出去之后该找一个怎样的肉体来盛装何煜的精神。
是选一个更可爱一点的?还是更漂亮一点的?再或者是更性感一点的?水润说无论苍鼎言怎幺设想,他都无法想出比何煜此时的模样更适合的形象。
“在这等着,我会想办法把你这个小东西带出去的。”苍鼎言低头吻了一下何煜的唇,“不过在此之前,得在你身上留下点记号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