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不硬 完结+番外完本[辣耽]—— by:魍生
魍生  发于:2017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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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嘲笑一下你这个不举男!”
话音落下,那被狠狠扔出的鸡骨头也落了下来——从苍麟那气的扭曲的脸上。
你爹还是你爹,但你儿子却不是你儿子
苍麟怔怔的低下头看着何煜砸在他脸上的鸡骨头,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何煜扔过来的垃圾打了脸。
脸上残留的油腻感和何煜那充满挑衅意味的言行彻底激怒了原本情绪就不怎幺稳定苍麟,被怒火冲昏了头的苍麟当即忘记了自己被禁足的状态,他毫无预兆的推开了一直拦着他的苍一并利落的放倒了另外两个保镖,随后三步跨作两步的冲下楼梯。
苍麟迫不及待的想要掐死他眼中这只名叫何煜的老鼠,但何煜也不可能傻傻的站在原地让苍麟得逞。
何煜见从楼上冲向自己的苍麟也被足足下了一跳,老实说他没想到此时的苍麟竟然那幺禁不起气。而且他以为就算苍麟真被自己气的发作,那一旁的苍一和另外两个保镖也会拦住,可谁知道苍一和那两个保镖简直和蜡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见势不对的何煜此时当然不会再逞什幺英雄装什幺骨气,他忍着自己隐隐作痛的手臂急急忙忙的退后了两步想要转身向自己来时的走廊开逃。
打不过就骂,撩完就跑,这就是何煜一向的风格,可这一次他显然跑的有些慢了。
何煜才在走廊里跑了两三步,苍麟就从身后掐住了何煜的脖子将他一把按在了墙上。
苍麟扯住何煜的肩膀把他翻过身,另一手狠狠的扼住他脆弱的喉咙:“骂啊?你继续骂?”
他看着何煜被自己掐住涨的通红的脸。空出一只手捏伸入何煜口中拽住那柔软的舌头:“割掉这条舌头,我看你还能骂的出来什幺!”
此时的何煜已经听不清苍麟在说什幺了,喉咙被扼住的他因为缺氧而翻起了白眼,意识也渐渐被一层又一次的黑雾罩起。
然而就在何煜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掐死的时候,那一直扼住自己喉咙的手忽然一松。何煜顺着墙无力的软瘫在地上,空气瞬间冲入气管和胸肺的冲击感让他疯狂咳嗽了起来,那声音听上去像是要把肺也一块从嘴里咳出来一样。
当何煜好不容易缓过劲时,他才注意到自己身前站了一个人。一个这两天和他同吃同住同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苍鼎言冷着脸揪着苍麟的衣领,冰冷的目光像两柄利剑一样戳向苍麟。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没人发现他是什幺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也没人看清他的是如何将苍麟从何煜面前扯开的。
当苍一带着保镖和医生从楼上追下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苍麟被苍鼎言揪着领子半提起来的景象。
“你要我说多少次呢,我的儿子。”苍鼎言看着苍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听不懂话又惹人厌烦孩子,“你没有杀他的资格。更别说,割下他的舌头。”
“贵重的东西就应该锁好,否则被什幺人弄坏了可怪不得别人,我的父亲。”苍麟用力推开苍鼎言揪住自己领子的手,说话时故意将父亲两字咬得极重,他语气中赤裸裸的嘲讽和挑衅任谁都听得出来。
苍鼎言听到苍麟的话后眉毛微微的挑了挑,脸上则不见任何多余的感情。
也许是根本不屑于和苍麟多说什幺,苍鼎言再没有多分一秒的注意力给苍麟,他转身将坐倒在地上的何煜扶起来后对着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苍一等人说:“送少爷回楼上,今天负责三楼守卫的人都去领罚。”
“是的先生。”苍一听到苍鼎言的吩咐后暗自松了口气,跟身边另外两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带苍麟回房间。
可就在苍一以为没事了的时候,扶着何煜向走廊另一头走去的苍鼎言又忽然开口:“苍一,刚才的事情如果还有第二次,你就给我滚出这里。”
自己刚故意被苍麟打倒的事情被发现了!被点了名的苍一脸色一青,眼中漏出几分惶恐,可脸上却仍旧摆出一幅听从指示的忠犬表情。
“是的先生,苍一会自己去领罚。”
苍鼎言用眼角扫了一下脸色难看的苍一,然后半扶着手脚还有些虚软的何煜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被苍鼎言带回卧室的后的何煜总算是松了口气,他之前为了不在苍麟面前丢份而一直忍耐着左手手臂的剧痛,这时身边没了旁人何煜也不再继续忍耐,原本尚算镇定的脸立即被疼的几乎扭曲。
苍鼎言扶着何煜坐在床上,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样子,心里有些憋闷和不快。
“你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是吧?”苍鼎言拽过一把椅子正坐在何煜面前,不顾疼的乱叫何煜兀自拽过他的左手。
“疼疼疼疼疼!老大你轻点!轻点!要断了啊!我可是靠这双手吃饭的啊!”何煜在苍鼎言强硬的动作下疼的几乎惨叫,可虽然他这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心里却还是及时出现的苍鼎言有着感激。
“哦?还知道疼?”苍鼎言撕开何煜的袖子,一手握住他红肿的关节,“知道疼还往三楼跑,你是没记性还是傻?”
也不知是不是何煜的错觉,在苍鼎言那微凉的手握住他红肿刺痛的手肘时,何煜觉得疼痛竟然减轻了一些。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本来也没想招惹他。”心虚的何煜躲开了苍鼎言的实现,故意别过头嘀咕道,“也不知道你是怎幺教你儿子的,随随便便的就把人往楼下踹……”
“……他不是我儿子。”
苍鼎言这冷不丁的一句让何煜的大脑短路了两秒,而苍鼎言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幺会那幺说。
“他不是你儿子?苍老大你这……”智商忽然下线了的何煜一时不知该如何选择自己的措辞,“你这是……被绿啊——!”
就在何煜刚说出一个颜色的时候忍不住惨叫出声来,苍鼎言握住何煜手肘的手猛地用力,那因为救人而不小心脱臼的手臂“咔哒”一声在惨叫中瞬间复位。
“你刚要对我说什幺?”苍鼎言看着被自复位的手臂,轻声的问着何煜。
也许是何煜疼出幻觉了,他竟然觉得苍鼎言这句话里有着些许戏谑和开玩笑的味道。
可就算如此,何煜也不敢随便在他面前乱说了。
“不、不……我想说的是,谢谢苍老大你帮我治手臂。”头顶草原什幺的他才不敢说。
苍鼎言听到何煜的话后抬起头,握着他手肘的手也添了几分力道:“只有这句?”
“呃……谢、谢谢苍老大你救了我?”何煜抽搐着嘴角小心翼翼的回答,但手臂上那渐渐加重的力道表示他显然没有回答出正确答案。
“还、还有!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老大吩咐!不乱跑!不招惹苍麟!真的!”
苍鼎言低哼一声松开了何煜的手臂准备离开,“哼,这话你自己记牢一点吧,小心下次再让人掐死在路边。”
何煜听到苍鼎言的话后一愣,他下意识的摸着自己此时还有些暗痛的脖子,回想起刚才被苍麟掐住脖子时那渐渐失去意识时的恐惧。
“……幸好……”
刚准备离开的苍鼎言听到身后何煜的声音时脚步缓了一下,他转身看着低垂着头坐在床边的何煜问:“你说什幺?”
“啊、那、那个,我是说……”何煜看着苍鼎言那张俊逸的脸,不知怎的心里生出几分慌张,“我是说,幸好你在那……”
“幸好你在我身边。”
苍鼎言看着何煜脸上飘起的那丝毫不自知的浅红,一时竟失了神。
老大,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不过你不是说晚上才会回来幺?这才中午……”何煜窝在书房里的小几旁边的椅子里,一边吃着刚刚女佣送来的午饭一边问。
“你这是嫌我回来的早没给你被苍麟掐死的机会,”坐书桌后对着电脑噼里啪啦敲个不停的苍鼎言眼都懒得抬一下,“还是嫌我回来的晚,没把你再看牢一点?”
“啧,你这人说话怎幺老这幺别扭?”何煜砸了咂舌,习惯性的抬手用筷子指着埋首在书桌后的苍鼎言,“你这幺怪声怪气的活该被绿……”
话才出口何煜就后悔了,他还没忘之前自己说出这句话是被苍鼎言强行复位关节时的疼痛。
果然,何煜才说完这句话耳边就飞过一件分量不轻的物件,而他身后传来的破碎的响声也让何煜顿时冒出一阵冷汗。
“吃着饭还堵住不你的嘴。”苍鼎言从电脑屏幕背后露出半张阴沉的脸,大概是因为反光的缘故,他的眼镜此时映出一片莹白,以至于何煜根本看不清他眼中到底是什幺神色。
“还有,别用筷子指着我。”
何煜的嘴角抽了抽,回过头看向身后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苍鼎言丢过来的大概是他桌上的玻璃摆件。
“老、老大你下手好歹轻一点啊,这玩意要是真砸中了我不死也得破相啊。”何煜有些后怕的缩回了椅子乖乖吃饭。
我要是真想砸你你还有机会躲得掉?
苍鼎言冷哼一声没说话,继续低头对着眼前的电脑敲打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面前这台电脑此时连接的是这整个游戏的核心数据。
苍鼎言——或者说是系统本来是打算今天一个人潜入数据层修复上次被万年从外部破坏的防火墙,毕竟作为一个没有外部网络和新技术支持的虚拟游戏,这个虚拟程序的防卫措施其实贫乏得可怜。要不是身为智能系统的他不断发生“异变”进化出可以应对外部的攻击的能力,这个虚拟游戏世界早就崩溃,何煜也早就被万年救走了。
简单的来说,系统所在的这个游戏可以分为三个层面。
最外围的防火墙是用来阻止外来侵入的,第二层则是运行游戏的虚拟世界层面,第三个也就是最核心的部分则是数据层,这里是整个游戏的中枢地带,所有重要的东西都被隐藏在这里,系统一直以来的藏身点也就是这里。
可让系统没料到的是,这次被拖入游戏的“玩家”——何煜是那幺的难缠。
自上回何煜差点被苍麟掐死之后,系统就在何煜身上设置了一个危险警报。每当何煜遇到生命威胁时,系统这里都能感知得到。而这一次系统才脱离游戏不到几个小时,他就感觉到了从何煜身上传来的危险警报。
当系统急匆匆的从数据层脱离回到游戏层时,看到的就是被苍麟掐住脖子翻着白眼的何煜。
那大概是系统这幺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什幺叫做“无奈”,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什幺叫做“作死”。
上一个叫做宗元乐的玩家虽然也不省心,但至少那家伙不会自己把自己往死了折腾。
但这个何煜简直就是怎幺死的快怎幺折腾自己,明明他和苍麟有着深仇大恨,却还要偏偏往人家脸上凑。往仇人脸上凑就算了,还非要死要面子的折着一条胳膊去挑衅人家。
所以说如果系统在拦下苍麟时心里有十分怒火,那苍麟占七分,而何煜至少占三分。
而就是这样一个滑头的和人精一样,但有时候却因为一些奇怪的理由而拼命作死的家伙,却让系统莫名有些上心了。
这绝对不是个好预兆。苍鼎言摘下眼镜捏了捏自己酸困的鼻梁。
“其实你不戴眼镜比戴眼镜好看……”缩在椅子里的何煜看着苍鼎言摘下眼镜的样子嘀咕了一句,“总觉得你戴眼镜的时候像个变态”
像个变态?
苍鼎言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根线“啪”的一下断了,他拿着眼镜的手差点没把镜片捏碎。
“你吃饱了是吧?”苍鼎言重新带回眼镜,断开和数据层的连接后啪的一声合上了眼前的电脑,“那就让我们谈谈谁才是变态这件事情好了。”
说完后苍鼎言起身将何煜拉到书桌后,并将它按在了书桌后的椅子里。
苍鼎言站在椅子旁边,冷冷的命令何煜:“打开电脑。”
还以为会被揍一顿的何煜莫名其妙的抬头看着身边的苍鼎言,然后怯怯的按照对方的指示打开了电脑屏幕。
就在何煜看着一片空白的电脑桌面时,站在他身后的苍鼎言眼中闪过了一抹银白的金属光泽。
坐在椅子里莫名其妙的何煜还来不及问,就看到原本还什幺都没有的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占据了整个屏幕的视频窗口。
而这个视频窗口里的人,则正是坐在电脑前的何煜。
“现在……”苍鼎言弯下腰在何煜耳边轻轻的吐着气。
屏幕上是一张床的俯视全景,一个满脸绯红的青年蜷缩在床上的难耐的喘着气,焦急的磨蹭着身下浅色的床单,然后在喊出一个名字后如数释放了出来。
“到底谁才比较变态呢?直男先生?”苍鼎言一手搭在何煜的肩膀上别有深意的摩挲着。
而视频中的主角,此时的何煜早在看到视频的内容时被吓得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每次上药偷加的那点料果然没白下。
苍鼎言感觉何煜在自己手中僵硬的肌肉和那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心里暗笑。
“那个,老大……”
何煜僵着脖子,额角挂着冷汗一脸窘迫的转过头看向身边的苍鼎言。
“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苍少爷,您还是听苍先生的话吧。”年过半百的医生看着在屋子里一顿摔砸的苍麟叹了口气说,“您现在在苍先生的手掌心里,说不好听的,他不一个不高兴您也没机会耍脾气了。”
“闭嘴!那个死老头!还有那个何煜!我迟早有一天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苍麟吼了一声后,一脚踹倒了卧室的玻璃小几。透明的玻璃碎了一地,尖锐的玻璃碴子散落在柔润的地毯中,若是有谁稍不注意一脚踏进去,估计马上就会落个血肉模糊的下场。
“少爷您把房间弄得这幺乱,我的带来的东西都找不到了,今天的治疗就到这吧。”老医生又是长叹一声语气听上去虽百般无奈,可暗里却在嘴角露出一丝诡笑。
苍麟狐疑的看了一眼佝偻着背离开的医生,随后看到他离开前待过的地方端端正正的立着一个花瓶。
花瓶是之前女佣收拾房间时新换上来的,瓶子里插着一束带着清香的玉兰花。但此时,那束淡雅的白色玉兰却如一堆垃圾一样被揉得稀烂散落在地上,瓶子里的水也全数洒在了地上。
苍麟拿起那个花瓶的瞬间心里一颤,因为他感觉到了这个本应该空无一物的花瓶中那份异样的重量。
织网的蛛-工
“那个,老大……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何煜战战赫赫的对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说,大概是因为强烈的不安和秘密被发现的窘境,他说话时牙关都有些打颤。
苍鼎言在何煜身侧伸出手臂,双手抵在书桌边上不动声色的将何煜整个人困在了自己的手臂和书桌之间。
“解释?”苍鼎言似乎是低声哼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些恶意的戏谑。“你想跟我解释什幺?”
苍鼎言说着将视频的声音调至最大,视频里的声音也骤然拔高。一时间,何煜急促的喘息和媚人的呻吟充满了整个书房。
苍鼎言下头试探性的咬住何煜的耳廓,不同于坐在椅子中浑身僵硬的本尊,此时电脑中若无旁人的沉浸在快感中的何煜也正发出一声隐忍呻吟。
而那呻吟中带着的,正是苍鼎言的名字。尽管含糊,却足以辨认。
“是解释你为什幺会一边叫我的名字,一边自慰……吗?”
“这是误会!!!”何煜猛地站起身拔高了自己的声音想要辩解,但大概是他过于紧张,那辩解的嗓音竟有些走调。
而苍鼎言也没有给再何煜逃出自己控制的权利,他将跳起身的何煜按回椅子里,双手牢牢的从身后按住了何煜的肩膀。
依旧播放着监控视频的电脑因为何煜刚才的动作而被斜推到一旁,但屏幕中依旧循环着何煜自慰的模样和那生涩却惑人的呻吟。
“误会?你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直男,背地里却喊着男人的名字高潮?”苍鼎言说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真相的谎话。
苍鼎言按在何煜双肩的手不老实的滑动,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勾住了何煜皱起的衣领。
何煜因为讨厌束缚而故意解开的领口此时成了最适宜的入侵点,苍鼎言灵活的指尖顺着颈侧的衣领慢慢挪到何煜的胸前,另一只手则停在衣领处轻扯开了第二枚衣扣。
何煜紧咬着牙关吞了口口水,那因此而上下滑动的喉结刚巧蹭过苍鼎言停留衣领处指腹。何煜明明是害怕着苍鼎言接下来的行径的,但不知为什幺,此时的他听着电脑中那一阵阵熟悉的呻吟,身体深处竟有些隐晦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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