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教主总喜欢作死完本[古耽]—— by: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发于:2017年04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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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好痛……”
觞无狱显然对我的反应感到很奇怪,他说:“夫人究竟怎么了?”
下人回复:“大概是受到太大的刺激,一时之间还无法回过神来。”
觞无狱心疼地看着我,他在想,夫人就这般无法接受吗?
其中一位下人说:“老爷还是赶紧给夫人处理处理,若发炎,那就难办了。”
“你们先下去。”
他们齐声道:“是。”
觞无狱为我处理的很仔细,很周到,渐渐的,疼痛感减弱许多。我的神智也恢复不少,不再喊痛,虚弱地靠在床头,肩膀和大腿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药物刺激着肌肤还是有点不舒服,我转头望着他,冷淡道:“有意思吗?”
觞无狱笑了:“当然有意思。”
我板着脸:“你想惩罚我?你故意的……”
觞无狱将坐起身的我扶躺下:“这不是惩罚。”
“不是?”我讽刺道:“呵……所以呢?你恨我?恨我从头到位都在欺骗你!”
觞无狱说:“夫人没有和我想到一个点上,我不会恨夫人。”
“那我要不要感谢你的仁慈?”
我捂着脑袋,觉得头疼,觞无狱刚要碰我,我抬头就冲他怒吼:“你还想怎样!”
我笑得很凄凉,脸上的泪痕未干:“你知道吗,你在害我……”
“夫人……”
“我真的疯了你就高兴吗!”
“不是这样的……”
“你别碰我!”我望着自己的双手,眼泪又溢了出来,“你看你都把我变成什么样……”
我喃喃道:“我会疯掉的……你希望我疯掉吗?你会喜欢一个疯子吗?”
我突然失控地起来抓住他的手,完全不顾及身上的疼痛,那绷带间都渗出暗红的血液,我好像没知觉一般。
“你会喜欢疯子吗?你会吗?”
他把我按回床上,让我别乱动,他说:“我会……”
我不管他,依旧不厌其烦地重复同一句话,直到疲倦不堪,才慢慢地入睡。
觞无狱的眼睛红得吓人,他不是想把夫人逼疯,他真的只是太爱夫人而已。
该疯的人应该是他……
觞无狱躺在我的胸口处,闭上眼睛感受那颗心脏的跳动。就算让他再选一次,他还是会如此,他不后悔。
不过,觞无狱还是低估系统的能力,系统提示路线改了,它发现BUG给予觞无狱的特殊能力,身为系统,它也有它的对应方式。
它不再通过脑电波传达消息,所以在刚才系统就已经在我的潜意识里发布了新任务。
具体内容就是:

待觞无狱走后,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底清明得很。
我林安,再怎么崩溃也不至于到疯掉的程度,除非是装的。觞无狱大概不会想到,系统会改变路径。
第一百零七章:他厉害怎么不去青青草原抓羊
这些天可是苦了我,烙过字的地方虽然被很好的处理过,哪怕是用上好的药草,但这具平常人的身体恢复能力难免会慢些。
我真搞不懂觞无狱在想些什么,他一边对我极好,一边又要换着法子让我不痛快。说什么不在意之前所有的欺骗,那简直就是在放屁!
不在意他会搞这么一出?不在意他会动不动就大发雷霆?
我动动缠过一层绷带的胳膊,下人急忙过来搀扶,生怕我摔着。
啧啧,瞧我这资质,都有当苦情“女一号”的资本,受伤遭罪的是我,崩溃受辱的还是我。我他妈一三好公民活生生被折磨成忧郁大叔,我觉得我离拿小金人的梦想不远了。
大腿上也缠过厚厚的一层绷带,觞无狱还很贴心地为我准备拐杖,我当时看到那拐杖,就非常想用大腿上的绷带勒死他。
我嘲讽他,该给我准备轮椅而不是拐杖。
我心底早就开始默默翻白眼,没想到隔天他还真叫人做了个轮椅,他还一副非常有理的模样。我问过系统,可以和他同归于尽吗?系统机械的声音果断地回答我,不能!
哦NO!哦Shit!我真的快被觞无狱这个变态精分搞到自己精分!他上一秒可以保持优雅的微笑跟你说话,但下一秒就立刻变脸,露出他狰狞的笑容,我还完全猜测不到他又会对我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如果真的把变态惹毛,我的身心大概又要被虐得很惨很惨,这简直就是在挑战我的承受能力。
我就想说,他这么厉害怎么不去青青草原抓羊!
世界上没有比我更悲剧的反派,武力失去一次又一次也就算了,还要被爆菊,无奈地捂脸。
觞无狱就是这样,别看他把我当祖宗似的伺候着,可他做起事来比谁都狠。这身体一天天好起来我就开始担心,觞无狱那个禽兽会不会又要跟老子玩虐恋游戏,我年纪大了,玩不起啊亲!
绷带是觞无狱亲自为我拆开的,他那放光的两眼看得我头皮发麻。肩膀上的“殇”字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加上大腿上烙的“狱”字,竟显得这具健硕的身体别样的风味。
我并不瘦弱,可每次觞无狱欺压过来时我竟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说到底还是由武力看主权对吧!可这对我不公平!一个武神修为的人压制一个没有武力的人,本就是我吃亏,觞无狱却一点意识都没有。
我觉得系统不厚道,不能老是虐我一个人,好歹虐虐觞无狱!对我太他妈不公平!是我故意要欺骗他的喽!怪我喽!
越想越气愤我打算不理他,如此一来就被他看成是,悲伤过度导致我情绪崩溃造成的结果。
他触碰那肩膀的烙印,双眼暗红:“你恨我?”
我懒的理他,不晓得他自行脑补了些什么鬼,看我没反应他更加恼怒:“难道你连看都不愿意再看到我吗?”
他扳过我的脸,让我正对他:“夫人,你可曾想过我为何这般对你?”
我依旧不说话,他苦笑道:“因为我爱你。”
我忍不住说:“所以?你想证明什么?你觉得有意思吗?”
觞无狱沉默良久,说:“夫人,我不想伤害你。”
“可你已经伤害到我!”
“我知道……”
我觉得好笑:“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我调整下面目表情,望向其他地方:“觞无狱,我真的觉得我们这样挺没意思的。”
我问他:“你在执着什么?你都已经知道真像还不肯放弃?”
觞无狱抓住我的手:“我说过你回不去!”
“你到是挺自信。”我扭开他钳制住的手腕,笑笑,“你斗不过系统。”
他也笑了,指尖划过我大腿上的那个字:“那就要看看我究竟斗不斗得过。”
我挑眉,真是勇气可嘉,蛮自信的嘛!
我就说惹怒他的下场就是我倒霉,大概是趁我睡觉时弄上的,醒来便发现两手之间多了一条链子,两个铁环分别扣在手腕上。随便一动,链子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脸黑得可以,胡乱拉扯一阵后有种想打人的冲动,这就是觞无狱的对策?
我把链子放到桌边横着刮一刮,在放到门外的台阶上刮一刮,甚至用牙齿咬过还是不行。
我叫那一旁愣着的下人:“你去拿个斧头来。”
“可……可是……老爷……他……”
“快去!”
“是……是……”
等下人磨磨叽叽地把斧头拿来,我把双手伸过去将链子绷直:“来,砍断它。”
下人犹豫了:“老爷知道了会……”
我不耐烦道:“后果我承担!你少罗嗦砍就是!”
下人还是砍了下去,但斧头碰到链子居然毫无反应,还把斧头给弹出好远的距离。下人被吓到,我隐约看到那链子上发出淡淡的光芒,估计是觞无狱施加过什么能源在上边,不然不可能砍不断。
我彻底放弃地垂下手臂,坐在台阶边,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双目没什么神采地望着天空。
我也不管地上干不干净,直接躺下,一只腿还靠在台阶上,将手放在眼前挡住阳光,闭上眼睛。
我叹口气,觉得很疲惫,觞无狱是铁了心要如此,我也无可奈何。
如今我被他弄得跟个囚犯又有什么两样,还是他觉得用这样的方法羞辱我,他会好过些?
我睁眼看看铐在手腕上的铁环,嘲弄地笑笑,再度闭眼,我对一旁的下人说:“你去告诉他,如果不把它解开,我就把自己的手砍了。”
下人听后很害怕,连礼数都来不及行就跑去通报。
觞无狱听过下人的带的话,很不高兴,几乎是立刻就赶了过去。他来的时侯就看见洛靠着台阶旁躺着,双目紧闭,太阳照在他身上。有种朦胧的视觉感,就好像眨眼间眼前的人就要消失。
察觉有人靠近,我知道是他,并不打算起身解释。如此僵持许久,他打算拉我起来:“夫人怎躺在地上?”
我依旧闭着眼说:“我累了,想休息。”
觞无狱怎会听不出言外之意,只能装作没听明白的样子:“地上不干净。”
“没关系。”我缓缓地睁开眼,看看天上飘浮的云朵,半顷,不温不火地说:“你感觉我变了吗?”
“夫人没有变。”
我接着说:“变的是你。”
仔细想想,我又觉得不对,改正道:“不,你也没变。”
觞无狱疑惑:“夫人。”
我把目光转到他身上,极为平静地说:“你能帮我把链子打开吗?”
觞无狱拒绝:“抱歉,这就是我锁上的,我不能打开它。”
觞无狱想到刚才下人带的话:“夫人,你打算砍了手解脱它?”
我诧异:“谁跟你说的?”
“带话的下人。”
我笑道:“我开玩笑的你也信。”
觞无狱担忧我的状况:“夫人,最近你的表现不太正常。”
我反问道:“不正常吗?”
我坐起身瞧着他:“哪里不正常?”
我还坐在台阶上,他半蹲在我面前,我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晃晃手腕上的铁环:“真的不能解开?”
我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与其说夫人的表现奇怪,不如说更像是年龄蜕化了般,行为举止变得……有些……幼稚,以至于神情都显得呆滞,可有时候又是正常的样子。
觞无狱将钥匙从腰间取下,打开我一只手的铁环,我以为他会全部解开,没想到他把那只解开的铁环扣到自己的左手上,另一个依然扣在我的手腕间,这样我们俩便锁在一起。
我不解地摇摇我的另一只手:“还有这只。”
觞无狱说:“那只不打开。”
“为什么。”
“因为夫人要和我在一起。”
我不明白地问:“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
原先还一副呆呆的样子,立刻,我的眼睛又恢复精明的模样,厌恶地说:“觞无狱,你能不能别搞这些无聊的东西?”
他揉揉眉心,像是有些伤脑筋:“夫人,我想我该给你请个大夫。”
我恶狠狠道:“你什么意思!你在讽刺我有病吗!”
觞无狱双手放在我的肩上,语气柔和地解释理由:“夫人,我只是想让你好起来,并没有其他想法。”
“那你就该把这条该死的链子解开!”
“唯独这点我做不到。”
我有点烦燥:“你又要搞什么鬼?”
“夫人。”他抱抱我,“你能自己听一次话吗?”
我忽然笑得很开心,还回拥着他:“好啊!那你把我的手砍了吧!”
觞无狱眯起眼,猩红的眸子泛出危险的光芒,他抱着我说:“夫人,你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可以再说一遍,我不后悔。”
他拨撩我的长发,他执起一缕,那缕发丝便在他的指间滑落:“哪怕你真的疯了,还是我的夫人。”
他露出宠溺的笑容,很认真地说:“不论洛变成什么样,都不能离开我。”
他红色的双眼盯着我:“哪怕是死了,尸体也要和我埋在一起。”
我看他仿佛在看一个笑话,挨着他:“你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
我离他再近一些:“如果我死了,身体会跟我一齐消失。”
“那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歪头,扬唇淡笑,“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旦死亡,灵魂占用过的身体会自行毁灭。”
觞无狱,你知道吗,你的想法一直都很可笑。
第一百零八章:安逸的假象
有人说梦境是现实的照映,也许是吧,每次做梦我都会梦到很奇怪的事物。暂且不说那些重复梦到过很多次的场景,潜意识中似乎在提醒我什么。
我已经很少再梦到顾青冥他们,但更多的是梦到觞无狱。明明每天相处在一起的人也没什么好思念的,可在梦里,我却极想他。
那幅画面很清晰,我已经回到属于自己生存的世界,熟悉的楼房,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小花园。一切依旧是原样,只是在我心底多了几分落寞,以至于看到的事物都是孤寂的。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人们打着伞匆忙的来来往往,有人直接将外套顶在头上,像是着急跑回去。马路上的车辆逐渐少了许多,细雨打在万物间,朦胧这片天空。
冷风中夹杂雨点,落在我的脸上,身上,很凉很凉。我站在屋檐下,将风衣拢拢,身后是一家花店,摆放在门口的花儿也被淋上细细的小雨。花店装修得很有特色,橱窗里还安置有花篮状的秋千,旁边是一个圆桌,中央摆着小盆栽。
店主瞧我这么吹冷风也不像个话,他便邀请我到里边坐坐,我道过谢,他就让我先到休息处,为我泡了杯茶,甚至还拿来一条毛巾给我。
我接过擦擦湿漉漉的头发,额前的刘海凌乱的遮?3 苍谘矍埃矣檬炙姹惆阉U馐保铱吹揭晃幌嗝膊环驳那嗄晖瓶牛派系姆缌宥5弊飨煲环?br /> 青年的相貌长得极好,眉峰锐利,瞳眸深邃,光是侧脸就极为精致,线条刚毅很好地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形。他气质绝对,身穿黑色大衣,乃至身高都非常有优势。
店长礼貌地问他需要看点什么品种的花,青年说他也不知道那花叫什么,不过颜色为白色,不是很娇艳,花瓣不大形状很好。
店长马上去找,花店里的品种还是蛮多的,仔细看看也不难找到。就在店长找的过程中,青年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傻傻地看着他,他很平静地看我,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愣愣地处在原地。直到店长已经把花找出来,青年已经付完钱离开,我仍透过橱窗外,望着他消失在雨中的背影。
店长说,你与那位先生认识吗?
我摇头,说,不认识……
可能在这个世界也有一个觞无狱,但他不认识我,不知道我是谁。他活在他的圈子里,我在我的圈子里,互不相干。
其实挺好的,这样他可以更无忧无虑些,我一个年纪大了的人也该为自己的未来和婚姻考虑,我更希望,他能娶一位适合他的妻子。
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不一样,只要爱被打上同性的标志,就会被世俗的眼光唾弃,这就是现实。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义无反顾的回去,梦再长再美都会醒来,不论系统想提前告诉我什么,我以后若真的还会在自己的世界遇到他,我都会装作不曾相识。
虽然,我也会想念他……
觞无狱趁我睡着时画了一幅画,那幅画正是我睡着的样子,他画得极像,连同神韵都拿捏得特别到位。
待我醒来,他吻过我的眉心,我瞧见那幅画,拿起仔细端详,却好像看不出来画上人是谁。
我迷茫道:“他是谁?”
觞无狱耐心地解释:“就是夫人。”
我又问:“谁是你夫人?”
他亲昵地将我搂过去:“就是你。”
我不赞同地摇头:“你乱说,我不长这样。”
觞无狱一同欣赏那幅画,嘴角挂着微笑:“夫人怎连自己的模样都弄混淆。”
我好奇地继续盯着画,觞无狱让我倚在他怀里,如此一来免不了被吃豆腐。他时不时骚扰我,连同衣服都被他撩开一大半,露出几乎白得透明的身体。
我感觉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脑袋被偏向一边,脖子上很快就多了两个羞耻的痕迹。我放下画,像是恢复意识,立马就抓住他的手,语气不太友好地说:“你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觞无狱毫无羞耻感地说:“我只会因夫人才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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