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教主总喜欢作死完本[古耽]—— by: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发于:2017年04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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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跟临终托付遗言似的:“还有啊!小安他爹!等小安长大了记得来XX派来找我,我和小安已经约定好,他非我不嫁,我非他不娶!我们已经约定终身!所以小安他爹,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他!”
师姐哭着用手帕吸吸鼻涕:“小安他爹!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好看!不介意跟我凑一对吧?这样小安就是我儿子,你就是XX派的继承人,多好对不!师弟你说对不!这样你就有更好的理由和小安在一起!”
小师弟猛点头,我在这边哭的有些尴尬,你们两个在想些什么鬼!我说姑娘……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肿么一点也不矜持,死秃驴是个出家人,怎么可能跟她凑一对啊!就算死秃驴同意!她那掌门爹同意吗!
还有小师弟!他妈你师姐说什么你都认为是对的!你还有没有主见!
我越哭越尴尬,妈的,这两个人绝壁是系统请来耍我的逗比。不!XX派的除了那位掌门,其他都是逗比!在那里呆久了我会疯掉的!
这么想,我把和尚的袈裟拽得更死,眼泪全流到他身上。曲白的表情从一幅莫名其妙的样子,到耐心地等我闹完,再到不大高兴,再到一脸平静的把我抱起来,一系列过程只花了五分钟。
他说:“我会帮你找到你爹。”
我立刻停止哭泣,兴奋地呐喊:“爹爹!这说明你还是要我的对吗!”
曲白没回答我,我短短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小脸上的泪花还未干,却笑得很开心:“爹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小师弟哭的直打嗝,他扯扯我的衣服:“小安,你走了要想我,也可以回来找我玩。”
师姐把手帕的眼泪拧干继续擦泪:“记得有时间一定要回来看看我们!”
小师弟说:“我会给你做好吃的!”
师姐:“我会带你去更多好玩的地方!”
说着说着两人就抱在一起哭,弄得周围的人也忍不住抹泪,我的尴尬症都犯了……
我对他们俩说:“有时间我会再来看你们。”
小师弟:“嘤嘤嘤嘤!”
师姐:“嘤嘤嘤嘤!”
曲白直接无视那一唱一和的两人,将我抱到地上,拿起放在桌上的佛珠,起身还没走两步,就回头对我说:“跟紧了。”
我屁颠屁颠地跑上前,师姐在后边挥舞着小手帕,小师弟则大喊着:“小安!别忘记你说过的!要再回来看我们!”
我对他比一个“OK”的手势,小师弟原地懵逼好久,问师姐:“小安刚才做了什么手势?”
师姐摇摇头继续挥舞小手帕。
我一蹦一跳地跟在和尚身旁,他似乎故意放慢脚步让我不被落下,我踩着死秃驴的影子前进,嘴里还情不自禁唱着:“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唱到后边我越起劲,曲白头也不回地说:“闭嘴!”
我乖乖闭嘴,安静一会儿我又开始唱,和尚终于受不了,停下脚步,我赶紧刹车,免得撞上去。
他警告道:“你若是再吵个不停,就别再跟着我。”
我嘟囔着嘴:“好吧。”
哼!一点也不爱护小孩!死秃驴!亏你还是出家人!所谓出家人不打诳语?出家人不打你妹!
我这边早已走远,小师弟那边正好来过一群身穿黑衣之人,他们问有没有看过画上的男子,师姐凑过来,仔细打量,激动道:“欸!这不是我家亲亲教主咩!”
黑衣人不耐烦:“只问你看到过还是没看到过。”
师姐叉着腰:“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凶!你就这种态度问我,我就是不告诉你看过没有!”
小师弟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拉拉师姐:“我觉得画上的人好眼熟。”
师姐双手捂着胸口:“本姑娘的暗恋对象能不眼熟嘛——”
“不是……我觉得他长得像小安……”
师姐狂躁了:“什么!”
小师弟恍然大悟:“师姐!大事不好!小安真的找错人了!那和尚根本不是他爹!画上的人才是!你看画上的人长得和小安真的好像!”
师姐颤抖地拿着画:“他成亲后……居然……孩子都有了……”
小师弟开始担忧小安的安危。
完全不晓得发生什么事的我依旧无所畏惧地,死皮赖脸地跟着和尚,这秃驴半天可以不跟我说一句话,真没劲!
我无聊地把石头踢来踢去,曲白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他好像在寻找什么,具体找什么我咋知道,管他呢,反正不关我的事。
我听到街边有人在叫卖鸭腿,又闻到那香味,我摸摸扁扁的肚子,咽了咽口水。
“爹爹,我饿了。”
曲白不理我,我站住不动:“爹!我饿了!”
曲白这才大发慈悲肯回头,赏赐一抹余光:“忍着。”
我垮下脸,小声嘀咕:“真小气!”
曲白毫无感情地说:“你不愿跟我,大可自己走。”
我笑笑,我才不会那么没志气,我紧跟他,甚至故意拉住他的袖子,这么一路拉着。经过的路人多多少少好奇,和尚身边怎么跟着一个孩子,各种猜测和议论。至于曲白,他还真沉得住气,完全不当一回事,不得不夸赞,他的适应能力超级强。
这样不行啊!和计划的完全不一样!这样我还怎么整他?
我冥思苦想一番,还真被我想到好计策!
我随意地开口问和尚:“爹爹,我们要去哪里?”
曲白还是那样,不理我,我穷追不舍地问:“爹爹,我们还要走多久?”
我沮丧着小脸:“爹爹,我走得好累,休息一下好不好?”
曲白当做没听见,我说:“要不然你背我吧爹爹!”
我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扑到他的背上,勒住他的脖子,短腿夹住他的腰,跟八爪鱼似的黏到他身上。
曲白的表情总算有变化,他无奈道:“你怎么安静一会儿都不行?”
他两手拖住我,我嬉皮笑脸地说:“因为和爹爹在一起我开心!”
然而,并不是!
曲白叹气:“我不是说过我不是你爹,但我会帮你找吗?”
“爹爹,你就别不承认了。”
“你这招向谁学的?”
我的脑子里冒出觞无狱的影子,吓得我赶紧甩甩脑袋,卧槽!我为啥第一个想到的是他!
我撇嘴:“向一个混蛋学的!”
学到的最大本事就是不要脸!
曲白说:“少跟那种人学,会变坏。”
这句话要是被觞无狱听到,那估计他脸都得被气绿。
我抱住和尚的光头,把下巴放在他脑袋顶上,这下回头率更高,不过遭受议论的又不是我,所以我保持着灿烂的笑容,就跟小学生春游似的。
曲白说:“你手臂别挡住我视线。”
我把手放上边些,摸摸他光溜溜的脑袋,曲白压低声音:“你再这么不安分我就把你扔下去。”
我收手,重新勒住他脖子,一脸淡定地望着前方。
和尚止步在一家装修绚丽的门殿前,楼上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都纷纷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她们窃窃私语,像是在探讨他。
哇塞!死秃驴不会是要进去吧!说好的和尚不能有七情六欲呢!这节奏不太对劲啊!
我仰头看那显眼的招牌:“秃……爹爹……你就是……要来这里?”
“嗯。”
我:“!”
曲白果断地进去,迎面而来是一位微胖的女人,戴着厚重的饰品,脖子,手腕全是金银珠宝,亮瞎我的眼。
那女人摇着扇子,笑得眼睛都没了:“呦——这位大师!真是稀客啊!”
她说:“大师需要什么样的姑娘?包您满意!”
曲白绕过他直接上楼,那女人瞬间就换张脸:“臭和尚!来这都是为了消遣的!还装什么装!”
我趁机对那女人吐吐舌头,气得她直跺脚,女人便吩咐人把那不知好歹的和尚和那个小孩一起轰出去。
我戳戳曲白:“爹爹,她生气了。”
“不用管她。”
我好奇:“爹爹,我们来这究竟要干嘛?”
别告诉我你是来找乐子的!
曲白拐个弯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这里有灵兽。”
我记得当初夺完冥剑,那禁兽场的情况我就不大了解,后来和尚要制服我时说那些乱七八糟的破啥啥兽的鬼东东,都是因为我才跑出来的,大概是因为冥剑没了,灵兽的束缚自然解封,才会酿成大祸。
这种蝴蝶效应纠结起来蛮麻烦的,死秃驴居然还有那份闲情雅致收拾残酷,世界上这么多X兽,我看你要收拾到什么时侯!
我天真道:“爹爹怎么知道这里有灵兽?”
“气味。”
我嗅嗅,奇怪,我怎么什么也没闻到。
曲白补充一句:“平常人无法闻到。”
秃驴!你在鄙视我吗!
曲白站在一扇雕花门口,里边穿出各种淫乱不堪的声音,嘤咛声,喘息声,和低俗的语汇。明白人都晓得里边在干嘛。
我听得怪不好意思,曲白到很冷静地对我说:“你先下来。”
我默默地从他身上跳下,他说:“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我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他便“哗”的一下子打开门,里面香艳惊人喷鼻血的一幕映入眼中。
第一百一十三章:杀戮与救赎
屋内的家具都被掀得差不多,纱帐也被撕得星星条条,屏障前一个妖艳的女人全身赤裸,正跨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女人柔嫩的肌肤上全是激痕,将她美丽的胴体衬托得更加诱人。
女人猛地转头,看到曲白的同时第一时间不是遮羞,立刻张嘴露出她可怖的獠牙。那男人被吓得不轻,也顾不上什么其他的,赶紧连滚带爬地要跑到门边,刚要出去。女人背后伸出一条黑色长满荆棘的东西,缠住他的脖子,将他往后拖。
男人害怕地拼命挣扎,曲白还来不及解救,那个男人就被黑刺穿破胸膛,迅速拖到女人的脚边,她的嘴巴越长越到,到狰狞恐怖的地步。一口就把男人吞进腹中,嚼两下,血液从她扭曲的嘴里冒出,带着点点碎肉。
我吞吞口水,觉得实在是好黄好暴力……
女人丝毫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赤身裸体,绿色的眼睛盯着曲白,凶狠道:“你是谁!”
曲白握紧佛珠:“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
话刚落,曲白两手间顿时化出一团火焰,形状类似水莲,那火焰从他的手里蔓延,爬到地面,再将整个房间包围。神奇的是,那火居然伤不到我,我还用手指戳一戳。曲白叫我后退,我给他腾出足够装逼的空间,蹲在角落看他装逼。
火焰灼伤她的皮肤,她柔嫩的躯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毁灭,露出丑陋的原貌。女人受到刺激,发出刺耳的尖叫,叫声越来越尖锐,逐渐变成野兽的嘶嚎。
她的脑袋在突变,无数条触须从骨骼里蹦出,触角上还带有畸形的吸盘,吸盘打开的一瞬,里边全是眼睛。
我差点瞎了眼,卧槽!老子有密集恐惧症!
她的手臂和腿折到诡异的地步,最后居然和身体连接起来,十来条黑色的长须窜出,一条长长的蝎子尾巴打在墙上,整个墙立刻裂开两条裂缝。
被火焰笼罩着的灵兽实力下降许多,连行动都越发迟缓,这给了曲白消灭它的好机会。
和尚比着一系列错综复杂的手势,在半空中写画着什么,再仔细一瞧,一个金光闪烁的字出现在眼前。曲白咬破手指,冒出的那三滴血融入这个字中,光芒增大。
畸形的灵兽忍受火焰灼烧的巨痛,翻滚着要爬到曲白面前,它张开大嘴,一阵难闻的恶臭散播开,里边还有残留的腐尸味,闻着让人反胃。
它的长须还没碰到曲白,那个金光闪烁的字就被按到灵兽的脑袋上,光圈将它包围,它痛苦地嘶哑着声音,那条蝎子尾剧烈颤抖,所有的长须抱住那颗怪异的脑袋,整个躯体在地上打滚。
灵兽止不住地抽搐,那些个长须还被和尚给折断,滚落的眼珠掉得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血飞溅满墙,少许还溅到我脸上,我赶紧擦掉抹墙边。
我啧啧,一边看得正爽一边又说秃驴怎么怎么暴力。
灵兽脑袋上方发光的字打进它的皮肉里边,曲白立刻念经,刹那间血块四处崩裂,它的脑袋爆了。稀奇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曲白一身白袈裟未沾上丝毫污秽,甚至连双手都未染上一滴血迹。
若其他人看到如此现象,想到的铁定是:圣洁,这两个字,对于我来说,无非就是装逼。
我嫌弃地瞅他:“真残暴!”
曲白瞥我一眼:“你害怕了?”
我甩掉手上的一点绿浆:“害怕你妹!以后打怪可不可以别把这些东西弄我身上!”
曲白转身,留给我一个高冷的背影:“你躲远一点自然不会沾到。”
我跨过那套肉浆,跳过一滩滩黑血,眼疾手快地抓住和尚的袈裟,房间里早已面目全非,一片狼藉。我拽着他的袖子:“我们就这样走了?”
曲白闭上眼睛,嘴里又念着我听不懂的话,等我再回头,整个房间居然很神奇地恢复原来的模样,只是那只变成美丽女人的灵兽不可能再有,还有那个被灵兽吃掉的男人也无法再回来。
我惊奇:“爹爹!你会法术!”
曲白不以为然:“雕虫小技。”
卧槽!你辣么屌!当什么不好当和尚!
“走了。”
“哦……”
此事告一段落,和尚好像根本不知道劳累似的,也不晓得他后边究竟要干嘛。直到夜幕降临,我早已饿得快不行,漫天的繁星闪烁,一条白色的银河横跨苍穹,偶尔有流行划过天幕。我松开拽着和尚袖子的手,有气无力地说:“爹爹……我好饿……”
我又以为他会懒得理我,没想到他居然带我去家馆子吃面。我感动得都快哭了,当然,是因为这家的面真心好吃,加上太饿的缘故吧,一碗面吃得特别香。
想想自己从高贵冷艳的教主,堕落成今天这个地步,觉得好心痛啊……想当年我左右全是护发和影卫,还有细心体贴的顾青冥……
提到这个名字,我不禁黯然伤神,手里的动作也停下,好久没把这段回忆搬出来,偶尔想起还是会不好受。明明许多事都仿佛昨天才发生,可他却已经不在了。
曲白说:“怎么了?”
我摇头,吸吸鼻涕继续吃面,不论如何,所有的一切都还得继续不是吗?
曲白的那碗压根没动什么,他闭目养神,兴许在思考人生大事。我吃完靠在椅子上,摸着那圆滚滚的肚子直打嗝。
馆子里很安静,晚上没什么人,店家热情地为我们倒水喝,还东扯扯西扯扯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情。我抱着杯子双腿来回摇晃,店家忙自己的手头活去,曲白忽然睁眼把我吓一跳。
他极其冷淡地问我:“你的名字。”
我眨巴眼睛:“爹爹,你怎么能问我的名字呢?你是我爹为什么还问我?”
“名字。”
我觉得无趣:“小安。”
他强调:“真名。”
“小安。”
曲白不太想和我耗下去,他直截了当地说:“你不必再装,你知道我不是你爹。”
我故作惊讶:“哎呀,被发现了。”
紧接着我狡猾地笑笑:“所以呢?你打算如何?”
中间停顿许久,曲白把视线重新放在我身上:“你和一个魔头长得很像。”
听到他称呼我魔头,我很不爽,但我没有表露出不悦的情绪,反而天真地说:“真的吗?”
“虽然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他的孩子。”
我可怜兮兮地眨巴眼睛:“爹爹,你怎么能怀疑我!”
曲白确认过,眼前的的确确只是个六岁大一点的孩子,身体里没有任何其他不干净的成分,看起来和普通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可曲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而且这孩子相貌与孤云洛,相似程度惊人,除了是父子的可能,他想不出其他更好的理由。也许是这孩子还未接触外界的杂物,六根清净,虽爱说谎,脸皮也厚,还很聒噪,到底是个孩子,若好好带便不会误入歧途。
我最郁闷的就是所有人的脑补能力,实在是太过强大,死秃驴自顾自地确认我是魔头的儿子,我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就是他口中的魔头!再说!老子真的已经一分武力都没了好吗!还魔修!魔修你大爷啦!
“你和你爹一点也不像。”曲白问道“你还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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