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教主总喜欢作死完本[古耽]—— by: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发于:2017年04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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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
我捂住嘴,可是那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声音还是会从嘴里发出,我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舌头才好。
红色的血液从交合的地方流下,流到白皙的大腿上,显得异常诱人。
这下反而能更好的使他侵犯我的身体,他抬高我的一条腿,里边流出的男性液体伴随血液一同溢出,他果断地插了进去,惹得我叫出声。
我艰难地说:“觞……无狱……你……嗯……”
我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反复侵占着,野蛮而放肆。
就算我叫他放开他也听不见,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想惩罚我,折磨我。就好像这样残忍地占有能改变什么似的……
什么也改变不了,我,觞无狱,从来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一百零五章:你总是喜欢惹我生气
我不知道这一夜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明明已经虚弱到不行,可每次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我就是没有晕过去。意识无比清晰,身体承受着外界带来的屈辱。漫长的夜晚里,要不是那麻木的疼痛感,我都快感觉这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
觞无狱对我再也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慈悲,连丝毫的忍耐都没有。我想,这才是他本身的样子。以前他对别人不论如何残忍也不会这般施加在我身上,可如今所有的情况都变了。
我还可笑的一直埋怨他不懂得顾及他人的感受,其实是我说的不对。觞无狱一直都在忍耐,他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我面前。他不过想让我觉得,他也会是个体贴温柔的人。
他的性格是偏激得点,但从不会伤害我,哪怕是一分一毫都不会。
我神情恍惚地望着上方,觞无狱拨开贴在脸庞的长发,细细摩挲我的面孔。他仿佛在对待什么心爱的物品,手指描绘那精致的眉眼。
那因欢好后疲惫的模样,毫无血色的嘴唇,甚至连同脸色都惨白得吓人。一双半睁着的丹凤眼,迷茫中带着少许无助的错感。
觞无狱忍不住吻了吻我的嘴角,这一吻他便无法放手,禁锢住我的肩膀,捧着我的脸使得这个原本简单的亲吻进一步发展。
我本就四肢无力,疼痛的私密处里还残留着他留下的东西,稍微一动弹便牵扯到痛处,惹来一阵轻颤的同时,那污秽的液体就从两腿间流出。
我皱眉,双臂只能颓废地垂在身旁,觞无狱在我的唇间肆虐,那翻搅的舌头碾压到我的舌根处,被迫张开的嘴唇,溢出两人融合后的唾液,甚至在两人交32 缠的唇齿间拉开好几条银丝。
直到吮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才肯放过,我意识到我的嘴唇被他咬破,我颤抖着手想擦掉那屈辱的痕迹。觞无狱却立刻就握住我的手,舌尖舔去那唇边的血迹。
他非常满意夫人这番模样,明明眼底透露着倔强,但又不得不屈服,那种无助惹人怜惜。
觞无狱闻着我身上的味道,迷离的红色眸子,如同一只享受美食的野豹,肆无忌惮地品尝属于自己的食物。
“夫人,你总是喜欢惹我生气。”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腰间,碰到臀部,我有些后怕,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阻止他越发不安分的手,只能瞪着眼睛看他。那带着薄茧的食指,恶趣味地按了一下已经被摧残得红肿的地方。
“……嗯……疼……”
这类似撒娇的声音让我感到耻辱,可有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从我喉咙里哼出的声音。
觞无狱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物,把手指又伸进去些,柔软的内壁受到刺激,受伤的地步似乎又在流血。
羞耻的触电感传遍全身,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探入私密处,试图要把那些污秽的东西弄出来。
我蜷缩着身子,他搂着我,慢慢地处理埋在我体内的液体。
我瘫软在他怀里,紧皱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受伤的地方又麻又疼,处理身体时他的手指还不放过地在那处玩弄一番。
徒留我再度哼出细碎的呻吟,我无力地握住他的手臂,身体止不住地簌簌发抖,睫毛也可怜地颤动。我偏过头去,想躲开他炽热的视线,他越发暗红的眼睛盯得我十分不舒服。
他的手指总算是抽了出来,但我惊恐地发现,他居然又有了反应。我暗自咬牙,他是禽兽吗!
他才攀上我的后背,我就吓得要后退,他的手臂搂住我的腰,我立刻说:“不可以……”
觞无狱无辜道:“我不过是想抱夫人去洗浴。”
我无视他那故意放在我臀部的手,别扭地说:“我……自己来……”
觞无狱笑着,完全忽略我说的话,别来帘子,把我抱进足够容纳三四人的浴桶里。
他说:“还是我来帮夫人。”
浴桶里的水漫过胸口,水是温的,薄薄的雾气顿时弥漫开,我靠在浴桶边,看着水面里映出那张俊美的面孔,恍然发现,这张脸似乎比以前更好看了。
这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觞无狱不就是喜欢这张皮囊。
如此一想,我心里竟有几分失落,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落,就是觉得因为相貌才得来的倾慕,会让我觉得很肤浅。
觞无狱一同坐进来,我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就笑着对我说:“我和夫人一起洗。”
他过来让我背对着他,舀起的水浸在我的肩上,那透明的水泽打湿这头乌黑的长发,沾着水珠的肩头,和那染上红晕的脸颊。觞无狱觉得自己的反应叫嚣得越发狂躁。
看似很平静是他在帮我洗浴,其实就是借这个理由在我身上乱摸一通。两个大男人一起洗澡没什么,但这么类似被半搂的姿势窝在觞无狱的怀里,那就感觉很奇怪。
他抓住我右边肩膀,很认真地用擦拭着,我心里也是心惊胆战,毕竟他下身那个玩意儿还贴在我的大腿上,我不敢乱动。
万一我动来动去,把他的火欲挑得更高,接下来又会是一次不太美好的回忆。
洗到私密处时,我赶紧说:“这个我自己来。”
毕竟他刚才处理过里边的东西,所以洗起来不会太麻烦,至少我自己洗浴的力气还是有的。
一系列过程我都极为小心,背对着他的缘故,我觉得我的后背都快被他望穿。
半顷,他声音沙哑道:“夫人用手帮我可好?”
瞧我身体僵硬,好久没动静,他故意贴到我身上,在我耳边低语:“若夫人不愿用手,用后边也行。”
我难为情地转过身,犹豫地把手伸过去,清澈的水中,能清晰地看见一举一动。我停顿了一下,握住他炽热的物体,不好意思地看其他地方。
虽同为男性,可这种事难免会尴尬。
手间的动作很缓慢,修长白皙的手指衬得他的物体更显狰狞,指尖隐约碰到根部的那两个东西,他自嘴里闷哼出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我上下为他弄了几下,实在是不好意再行为下去,刚要收手,他就握住我的手重新放到那巨物上,伴随他的动作,我的手被带着一同替他发泄着。
当白色的乳液喷出,融在水中,我的脸整个就黑了。
我瞥过他一眼:“以后我不会再帮你第二次。”
觞无狱亲昵地蹭蹭我的脸:“夫人……”
我说:“你想发情大可以去找别人,没必要非抓着我不放。”
觞无狱瞬间脸色就变了:“夫人希望我去找别人?”
我不再说话,他这么一问,我还真回答不上来,其实我挺怕自己的心的。
觞无狱不肯放过这个话题,他追问道:“你怎么不解释?”
他把我逼到浴桶边缘,我别开脸,他凑近的气息全喷薄在我的颈间:“我说过,夫人的世界装的下许多人,可我做不到你那样宽广,我只有夫人。”
他的语气暧昧:“我也只要夫人。”
觞无狱仔细斟酌一番,他赤身裸体地打量我的身体,似乎在思考什么,他摸着我的胸膛,说:“我认为夫人身上少点什么。”
他拉长语调:“少点什么呢?”
烙印,专属他觞无狱的烙印,永远无法消除的那种。他想在男子的身上刻下标志,他要让男子知道,对方究竟属于谁,他要让男子牢记这个烙印。
尽管到时候会很痛很痛,但他不会就此罢休。
觞无狱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我莫名地不安,不禁开口说:“你怎么这般瞧我?”
他笑笑:“没什么。”
放屁!那算计的神情太明显了好吗!觞无狱他妈的又想搞什么鬼?我这把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觞无狱把心里的事就这么私自定下,他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他知道我肯定会拒绝,所以他没必要跟我坦白。
他认为,毕竟和对方的欺骗相比,他这点惩罚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在他看来理所应当的事也不是惩罚。
男子是他的,他只是想标记一下而已。
我自然不晓得他打着什么小九九,内心的不安伴随我好几天。但过去一阵子,我就没怎么在意。
但我还是想错了,觞无狱真的敢对我下狠手,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如此待我,而且不仅没有悔过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压制住一个没有任何武力的人自然轻而易举,我的双手被人牢牢地抓住,整个身体被按得死死的不能动弹。我的声音几乎接近祈求,可觞无狱一丝动摇都没有,我才发觉他的心可以坚硬成这样。
我清楚地看见那铁烙上刻着一个“殇”字,被火烧得滚烫的铁制品发着红色的光芒,使得那字更加清晰地映入我的眼中。
我挣扎着,只想逃脱这里,害怕和恐惧笼罩全身,无奈只能被他人强制按着,眼底的惊恐也越发明显。
我语无伦次地说:“……不……觞无狱……你不能!不能这样做!觞无狱!”
他拿起铁烙,嘴边挂着笑意:“夫人,我都迫不及待想看这个字印在你身上的样子。”
第一百零六章:你喜欢疯子吗
我害怕地摇头:“不可以!不可以!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觞无狱的脸上浮现的笑容越来越夸张,近乎扭曲地说:“为什么不可以?”
他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鄂:“夫人,忍一忍就好。”
我低吼道:“你不可以这样做!”
觞无狱像是在安慰闹别扭的情人,摸摸我的头:“听话,很快的。”
我带着哭腔地语调,放下所有尊严,祈求道:“别这样好吗……我承认我是骗了你,我认错,但拜托你别这样……”
觞无狱的神色暗淡下来,红眸里映着我惨白的脸,他的拇指擦过我的脸颊,带着幽怨的语气说:“只有在这时候夫人才肯低头认错。”
许久后,在我的忐忑不安中,觞无狱无奈道:“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
我的心底一凉,仿佛跌入万丈深渊,失落地垂下脑袋:“我……认错还不行吗……你为什么……非要……”
“正因为你是我夫人。”
我苦笑,他这句话不知道说过多少次,我连反驳都懒得再反驳。什么夫人,这可笑的关系究竟还要维持多久?
觞无狱拨开我的衣领,抓住我的手臂,那还冒着光的铁烙,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按在我的肩膀上。刺骨的疼痛像是要腐蚀掉皮肉,生肉烤焦的味道散播到空气中,滚烫的铁烙与皮肤接触发出“呲呲”的响声。
我叫得撕心裂肺,喉咙都快嘶哑了般,连同心脏一起叫嚣。我觉得那烙印,刻在的不是我的身体上,而是我的灵魂。我听见灵魂也在哀嚎,可是更大的悲伤笼罩过疼痛,胸口心脏的位置,比肩膀烙下的位置还要疼。
为了能让那个字更明显的呈现在身上,觞无狱按的很用力。那肌肤烧焦的灼痛,太可怕,疼痛到后边就成了麻木。
钳制住我的两个下人似乎不太忍心看下去,都把目光望向其他地方,他知道老爷手段一直都很残忍,但从不会用在夫人身上。也不知道老爷夫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老爷能对夫人下此狠手,当真是铁了心。
有水雾蒙上眼眶,我很不争气地想掉泪,两眼直直地盯着前方。让我更为绝望的是,他褪去我的垫裤,拨开衣摆,抬起我的腿,将另一个刻有“狱”字的铁烙按在大腿上。
这次我连叫声都没有,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下,失神地望着上方。衣衫大敞,肩膀处有一块惨不忍睹的皮肉,鲜血渗出,依稀间还能分辨出是个“殇”字。
大概等皮肉好了,留下的疤痕勾勒出的字会更清楚些。
下人们松开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我,一个个都低头退到一边等候着。
我闭上眼睛,更多的泪珠滚落。大腿也疼,怎么能不疼呢?疼得快要死掉!侵蚀骨头的疼……
我躺在地上,脑袋无力地偏着,血液顺着肩膀烙下的地方流下,大腿处同样不忍直视。那被铁烙接触过的皮肤,留下血淋淋的“狱”字,还有鲜血不断地冒出,挂在那白皙的腿上。我甚至稍微动动手指就会被觉得疼。
下人恭敬地接过觞无狱递出的铁烙,而那铁烙间还沾着属于我的血和牵扯撕下的一小块皮肉。
觞无狱仿佛完成什么杰作似的,小心翼翼地触碰大腿上的烙印,他把脸贴到那条腿旁,迷恋地说:“洛,你看,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他轻轻地吻了吻“狱”字的烙印,又把视线转向肩膀的位置。他将我慢慢地拦入怀里,细细抚摸烙印肩上的另一个字,嘴角翘起,猩红的眸子里接近疯狂。
他低声赞叹道:“太美了……夫人……”
他瞧着泪眼婆娑的我,扭曲的笑容让他看起来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他碰着那块血肉模糊的地方,指尖也沾染上血迹。
他将那带血的指尖送到唇边,红舌舔去血迹,泛光的双眼如同血制的琉璃。
他抱紧我,贪婪地嗅着我的味道,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明明是在笑,他却又皱起了眉宇。
“夫人……你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抵着我的额头,手掌放在我的脸颊旁:“所以……夫人你不要妄想离开我……我不会允许……”
他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你不能离开……我的洛……你哪儿也不能去!哪怕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哪怕你全是为了那个该死的任务!你不能离开……”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任由觞无狱一个人自言自语,我完全听不进他在说什么,就觉得很疼,疼得连叫唤都叫唤不出口。
眼泪止不住的不停流着,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多眼泪,一个大男人哭得真不像样,多丢人啊……
可是此时此刻,尊严都已经不算什么了,被觞无狱践踏得体无完肤。这就是欺骗换来的代价吗?我真的……错了吗……可我没法回头,没办法啊……
觞无狱,你以为我想接这些乱七八糟的烂摊子吗!这些破事情把我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得乱七八糟!可能就算是我回去了!我也无法忘记在这个世界发生的所有事!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有些事物……哪能说忘就忘……
我并非多愁善感,可也不知从何时起,越发像个女人似的胡思乱想,我想起刚来时,虽然也很难以接受,不过那时还有希望和信心。
这个世界越来越糟糕,但它还是围绕觞无狱存在的,系统说了,觞无狱是主导,没了他这里的空间维持的时间就会缩短。
很可能停止运转。
所以,除了任务,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突然想到,系统有没有什么消除记忆的程序,好等我到回去的时刻,把在这个世界的所有记忆全部消除。
觞无狱替我拭泪,他安抚道:“夫人,你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
我很少哭,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就是想掉泪,控制不住。
我的声音有些空灵,带着颤音:“痛……”
我难过的说:“好痛……”
觞无狱将我抱回房间,下人跟随其后,一路上,我除了一边说痛这个字,一边流泪,在没有其他举动。觞无狱途中跟我说过很多话,我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任何回应他的反应。
我艰难地动动手指,双眼早已朦胧得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觞无狱把我重新抱回怀中,一遍又一遍的唤我夫人。
我越发难过地说:“好痛……以后别在我身上刻东西好不好……”
他抚摸我的头发,温柔地说:“好。”
“我好痛……真的好痛……”
“我为你上药,等些时日,就不会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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