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人走了,恬真从桌底下钻出来,在衬衣上蹭蹭汗湿的掌心,利落地给电脑清理使用痕迹后关机,撬开锁,小心翼翼地拎着铁链闪回卧室,再把脚链拷回床脚,拿过放映着电影的平板电脑接着看。
临近傍晚,管家进来问恬真晚上想吃什么。
恬真想了想,报出两个最熟悉的菜肴:“番茄炒蛋吧,蛋要放多多的。再来一个溜白菜。”
这答案听得老管家抿嘴一乐——厨娘肯定好久没做过这么朴素的菜了。还“蛋要放多多的”,简直就是个贪嘴的小孩子。
恬真又问顺嘴问了句:“今天晚上还有人来找他谈工作吗?”
管叔回答:“少爷上午就出去了,所以下午和晚上都不会有人再来。通知的工作我一向做得很好,一点都不像厨娘口中的老糊涂。”说完,两个人一起笑出来。这是管家第一次在恬真脸上看见笑模样,原来恬真嘴角咧开会露出两个小巧的酒窝,他再联想青年无亲无故的背景和经历,只觉得说不出的可人疼。
“爷爷,还有没有上次的糖?”恬真眨眨眼,又舔舔嘴唇,像极了嘴馋想偷吃糖块的小皮孩。
“有,有,我这就送来。”待管家离开了,恬真靠在床头,面上笑容渐渐消失,回想着今天见到的陌生男人……
夜深,覃澜还没回来。恬真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缩成小小的一团,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墙壁,仿佛又回到了被囚禁在黑屋的日子。脚上的铁环已经和皮肤融成一个温度,有时甚至会忽略它的存在。身体依旧残存着被进入的感觉,能够清晰地回忆起那物什的形状和热度……
想着想着体内涌上一股燥热,阴茎有了硬挺的意思,更令恬真感到可悲的是,他的后穴竟然越来越痒,自动分泌着股股淫水。空气里仿佛都是自己骚浪的味道。
因为那个药,精液成了唯一缓解瘙痒的解药,每次做完覃澜给他清洁身体时都会把射到深处的精液掏出去防止他拉肚子,但是这样的话,他体内就又会慢慢变得痒无可忍,一次一次淫荡地渴望覃澜把精液再射给他……
恬真忍了又忍,蹭到床边找到覃澜一贯放置按摩棒的箱子,打开后看着那琳琅的器具,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布满疙瘩的,球状的,螺旋的,透明的,肉色的,还有漆黑的……
他拿过一个看起来最正常的小号按摩棒,躺回床上曲起腿,颤抖着手把那冰凉的东西抵在后穴,在股缝前后蹭满湿滑的淫水,慢慢捅进饥渴的小穴。脸憋得通红,后来干脆扎进被子里,自欺欺人地继续玩弄自己的身体。
当覃澜一身风尘地赶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大床中央鼓起一块,还极有节奏地律动着,屋里弥漫着甜腻的呻吟和媚叫,让他一下子就猜到了床上的人在做什么,大步走向床铺。
他愤怒地掀开被子,果不其然见到了恬真拿在手中的那根细软的按摩棒,棒身反射着淫靡的光芒,在属于他的小穴里快速地抽插搅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恬真见到覃澜,先是一惊,然后立刻把肉棒抽出来扔到一边,看着覃澜暴怒发红的眼,下意识地抓着被向墙角缩去,张口就是仓皇的认错求饶:“我,我错了……”
“你他妈就是还想再来一遍是不是!药没上够吗?黑屋没待够吗?你用这根东西肏自己,以前的工作都要白费了!”覃澜粗暴地扯掉自己的衣服,把人拉过来搂在怀里吃人般吻下去。粗糙的两指伸进青年娇嫩的臀缝,挖到了满指的湿滑。那个柔软小口仍在蠕动着,对着侵入的手指来者不拒地讨好逢迎。
恬真仰着头,嘴唇被那人吮麻后,仰头想要避开深入口腔的舌,却被在后腰上一拧,整个人霎时软倒在覃澜怀里。于是那舌头越来越过分,不但蛮横地扫荡过每一寸内壁,夺取每一丝津液,更一路向喉咙深处伸去。覃澜捏着恬真的下巴,让人把嘴巴张得更大以便尽情侵占,终于在恬真不适地干呕起来时退出被他折腾得破皮的嘴巴。
覃澜拿过一条长长的红绳,把青年按在床上就捆了上去:“不应该对你太仁慈。我要让你知道,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还要让你记住,只有我才能满足你。”
恬真尖叫着怒骂,被覃澜用布塞住了嘴巴,只剩下微弱的呜咽。最后他还是没有对抗过覃澜。准确说,在与覃澜的对抗中,他从来没有赢过,他那微不足道的力气在覃澜眼里就是小兽的打打闹闹,力量差距如此悬殊,以致于让他在每一次反抗中变得都越来越绝望。
一个个精巧的绳结在恬真赤裸的胸前交叉缠绕,覃澜用力一勒,青年就不得不低下头翘起臀部,将红肿的私密之处完全展示出来。接下来,两手被折向身后一圈又一圈地牢牢绑在背部,那红绳下滑将大腿和小腿完全束缚在一起。整个人蜷在一起趴在床上,肩部吃力地抵着床面,丝毫无法动弹。
恬真看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也看不到覃澜的脸,这一次覃澜拒绝了他的哀求和悲泣,冷冷地坐在一边,一边将按摩棒一个个陈列在恬真面前,一边欣赏着青年被他完全掌控束缚的样子。纤细的身躯摆出最下贱的淫荡姿势,将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销魂洞穴任人亵玩。
恬真看到面前种种可怖的东西,费力地仰着头看向覃澜,不断地摇头:“呜呜——呜!呜……”
“这一关早晚都要过的,只不过是提前了而已。”覃澜温柔地帮他擦掉眼泪,用眼罩遮去光明。“一会儿你要猜出我放在你骚穴里的东西是什么,猜错了,就从你的这里,”覃澜摸摸他插上导尿管的阴茎,“灌进去一管水。猜对了,就帮你放出来一管,直到你的骚穴知道可以被什么肏,不能被什么肏。”
夜从来没有如此漫长。
青年汗湿的身体将身下的床褥濡湿,淫液从大张的小穴中挤出来,一股一股顺着大腿根股股流下,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水光。
“提示,这个你刚刚猜错过,”覃澜将仿茄子的按摩棒捅进殷红的小穴,看着白润的屁股中翘出一根紫黑的粗大尾巴,问:“是什么?”
这东西格外的粗大,虽然光滑,但是恬真感到穴口阵阵发痛,仿佛下一刻就要撕裂一样:“……苦瓜?”
“想好再说。”覃澜又把茄子推到更深的地方,引起青年的惊呼,晃动着腰就要躲。
“还敢躲!!”一声怒喝。恬真一抖,乖乖把地湿哒哒的后穴送到覃澜手边。
“是什么?三,二……”
“是,苦瓜……”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恬真惶惶地等着,不停地吞咽口水。突然,一股水流被外力推挤着逆灌入快要青年涨裂的膀胱,小腹再次鼓起:“叔叔饶了我吧!……不要再灌了!嗯……受不了了啊……”
覃澜将针管推到底,夹紧细管,拿过仿苦瓜的按摩棒,替换掉前一个,毫不留情地插进被折磨了许久的小穴:“这个才是苦瓜,这两个有什么区别?”
恬真感到按摩棒上疙疙瘩瘩的突起与肠壁狠狠地摩擦着,紧窒的肠肉陷进它表面的凹凸中,承受着苦瓜的粗大,更忍受着对敏感点接连不断的刺激,停留在体内被覃澜调教得最淫荡的深处前。
恬真哭道:“是不平的……有疙瘩,呜……好多疙瘩……”
“好孩子。”一声夸赞,按摩棒狠狠地顶进深处操弄三下算作奖励,接着这个被拔出来,粗糙的表面翻出嫩红的肠肉,留下熟透的小嘴儿不安地张合,一动就是一股肠液。
“下一个。”
后穴再次被填满,先是一个圆润的尖端,然后越往后越粗壮,等进入了一半竟然就已经把淫穴撑到和刚才一样大。
“胡萝卜!是胡萝卜!啊……太粗了……叔叔不要再进去了!那里要坏了……”
“那里是哪里?我怎么教你说的?”作为惩罚,覃澜把按摩棒又捅进去了一点,换来青年的哭泣:“是小穴……呜……叔叔的小穴……”
“好孩子。”覃澜放开导尿管上的夹子,让饱涨的膀胱里的水流出来些许,在恬真的闷哼和哽咽中重新捏紧夹子。
“下面是最后一个,你猜这个是仿照叔叔的肉棒做的,还是仿照别人的男人的。”
覃澜给小穴挤了润滑剂,将按摩棒一鼓作气地推进了骚穴深处:“告诉叔叔,这个是不是别的男人的?”
“……别的,男人?”
“对,别的肉棒在肏你。比如大街上随便某个男人的肉棒,比如肏过别的屁股的肉棒,比如公共厕所里正在放水的肉棒……”
“不要!我不要!!好脏!拿出去!”恬真激烈地挣扎起来,小穴用力地将按摩棒往外排挤:“好脏!不要放我身体里面!”
覃澜如他所愿地抽出那根按摩棒甩到一旁,食指在张开的穴口画圈圈,搅弄着淫水慢慢流出来:“那把谁能把肉棒放你身体里面?”
“只要叔叔……我,不要别人碰我……”恬真向后讨好地晃动屁股,一次次夹紧小穴想要咬住欺负穴口的手指,哭道:“好脏,叔叔不要让别人碰我,我不要……”
“好,不会让别人碰你。我也不碰别人,只要你一个。”覃澜满意解开恬真身上的束缚,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淫靡的勒痕,又将哭泣中的人抱在怀里坐到床边,悉心吮吻掉他的眼泪。
“乖,现在还有最后一个命令。”覃澜说。
恬真仰起头,一边抽泣一边问:“什么啊?呜呜……怎么还有啊?
“很简单的,”覃澜摸摸他鼓胀的小腹,那里面满满都是水,看起来就像孕初刚刚显怀的模样:“不要挣扎,不然会弄伤你。”
恬真全身无力,瘫倚在覃澜的怀里,看着覃澜拿起他的阴茎,将导尿管一点一点抽出来,强忍着下体的酸痛,乖乖地不做任何反抗。
软管抽出的那一刻,肚子里的水立刻从那个暂时无法合拢的小孔喷涌而出,一道水弧划过空气,溅在地板上发出哗哗的响声。
恬真大声哭叫着要阻止尿液无法控制的释放,被覃澜用怀抱牢牢困住,一双大手强制性转过他的脸,让他看着地上越积越大的那一滩水渍。紧接着,一个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记住,你的所有都是叔叔的,你的身体,你的心,全部都属于叔叔的。”
恬真看着那道水柱,咬住嘴唇流下两行眼泪:“你为什么这么贪婪?”
身体还不够,竟连心都想要……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贪婪君怒:“你他妈就是还想再来一遍是不是!药没上够吗?黑屋没待够吗?”
天真酱更怒:“是!没待够!就是不想看见你!”说罢大跨步走进小黑屋,摔门落锁。
两个小时过去了。
贪婪君蹭到小黑屋敲门:“媳妇儿出来好不好?没有你我睡不着……”
(PS:下一章15号更新)
☆、第八章 无言警告
一夜之间,院中的芍药渐次绽放,纯洁的花苞变得无比娇艳,渲染着春末最后一点穠丽。
卧室内,恬真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的臀部,低低塌下去的腰肢,在暧昧的空气中划出一道摄人心魄的弧度。
泪湿的双眸紧紧闭着,丰浓睫毛宛如蝶翼不安地震颤抖动,抖落颗颗晶莹。
把注意力集中到后穴,等着那冰冷的东西进入。假阳具刚进去一个龟头,就被后穴急速地夹紧,一张一合的小嘴儿用肉穴里最敏感的淫肉仔细地感受着入侵者的形状。
“是这个吗?”覃澜一边侧躺在床上,只伸出了一只手,将恋人的所有感官完全掌控。
“……呜……不…不知道……”恬真摇摇头。
“那可不行。”覃澜拔出按摩棒,在淫穴的挽留中惩罚性地塞进去一个鹌鹑蛋大小的金属球,几日来调教得异常乖巧听话的恬真只是哽咽了几声就接受了这淫靡的折磨。
这次的调教恬真已经接受了三天,但是总是认不出哪个是覃澜的龟头,穴口被一次次扩张撑大,任形形色色的柱头或轻柔或猛烈地进进出出,淫穴深处的瘙痒却永远得不到满足。今天覃澜终于开始了惩罚,认错男人肉棒的“坏孩子”被一个又一个的金属蛋填入后穴,沉甸甸地压着小腹向下微突着。
覃澜跪到他身后,抓住他手印未退的腰,下达最后通牒:“最后一次。再认错就把剩下的跳蛋全塞到你的骚穴里再接着猜。所以要好好记,知道吗?”
恬真扭头看看旁边盒子里剩下的五个球,吓得忙不迭地点头。都塞进去他会死的,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承受的,又怎么能够装下这么多东西。
“啊!”粗大的柱头被慢慢压进红通通的小穴,覃澜立刻就感受穴口紧窒的媚肉缠将过来,自主地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和沟壑,贪婪地大口吞吃着。
“记住了吗?”覃澜说着就要往外拔。
恬真大声叫道:“不要出去!不要走!!”屁股追着肉棒往后走,把柱头完完全全地包裹进去。
覃澜低低地笑了,恶劣地一挺腰,将肉棒顶进去了小半,碰到了肉穴里被暖成一个温度的金属球。
“别,别进去了……啊……球还在里面呀!……叔叔别这样!不要!太深了,”恬真扭身伸长了胳膊想要把覃澜推出去点,摸到那双有力的大手,一根一根地用力掰着陷进腰部的手指:“球太深了……别这么弄……呜嗯……那里不能再进去了……”
覃澜随意地任他掰着,肉棒纹丝不动地戳顶在淫穴里的玩具上:“记住了叔叔的肉棒什么样子了吗?”
恬真哭唧唧地应道:“记住了。”
覃澜拿起五个“鹌鹑蛋”,示威性地在恬真眼前晃了一圈,金属球之间碰撞摩擦发出清脆的声音。他貌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刚刚都忘了,这些小东西是可以通电的。”
于是在接下来的测试中,恬真主动求着覃澜让那些肉棒在小穴进进出出打转晃动,在一次次龟头被拔出的“啵”的声响中,终于牢牢记住了覃澜的龟头的形状和大小。
覃澜将人抱起坐在床上,手指将被欺负得殷红的小穴向两侧拉开:“宝贝的小嘴儿里还有很多玩具,是我帮你掏出来,还是你自己来?”
恬真抱着充满下坠感的肚子问:“自己来,怎么弄?”
“嗯……做个不太美观的比喻,就是下蛋那样,把里面的东西‘生’出来。”覃澜擦去恬真额头的汗水,私心留下满脸的泪痕不管:“我帮你掏出来,就是把手伸进你的小嘴儿里,把它们掏出来。”
“手?”恬真一脸惊恐,看向覃澜,又看了看在他额角摩挲的大手,还有那在枪林弹雨中磨砺出的粗大指节和厚厚的枪茧:“我自,自己来!”
拖延了一会儿,恬真将脸自欺欺人地埋在覃澜的颈窝里,几乎要把指甲掐进覃澜的胳膊里。下腹用力,挤压着腹腔内的来回碰撞跳蛋,清晰地感觉到第一个金属蛋在肠肉的簇拥下来到穴口,将红肿的小穴一点点撑开,露出一个银色的头部。
恬真强忍着类似于排泄的耻辱,一口咬上覃澜的脖颈,溢出沙哑的呻吟。
覃澜听着耳畔恬真断断续续的哭声,心中突然一股涌上强烈的刺痛。
等到最后一个金属球噗通落下,恬真瘫在覃澜怀里,两人顺势躺下。覃澜拍着他颤抖的身躯:“没事了没事了,好孩子。”
“……我做到了。”恬真突然开口,眼神空荡荡地看向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嗯。”
“奖励……”到这里,恬真就说不下去了,继续呆呆地看向前方。
覃澜将他带到身上,扶着肉棒,从下而上进入了恬真。硕大的昂扬尽根没入的那一刻,身上的青年发出一声嘤咛,肉穴立刻绞紧了阳具,前面秀气的玉柱也抵着覃澜的小腹。
肉杵一下又一下地楔进骚浪的菊穴,肏到最深处就会让青年口出溢出高亢的呻吟。覃澜憋红了脸,快速地耸动着,将穴口的嫩肉插得翻进又翻出,淫水扑哧扑哧地喷溅在两人的下体。
“叔叔我还要……啊……里面还痒……射给我……啊啊……”恬真在覃澜身上婉转扭动,腰肢摆成了淫荡的模样,下体配合着男人的肏干前后晃动,性器摩擦在坚硬的下腹,粗硬的阴毛钻进张开的小孔里挑逗玩弄:“我要精液……啊……不是……别再快啊啊……要精液……”
得到配合的肉棒愈加发了狂,一下下快要把骚穴干翻,粘腻的抽插声夹杂着啪啪的肉体相撞声。覃澜捏住两瓣白嫩的臀瓣,蹂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突然大掌“啪”地一声拍了上去,带起臀肉淫浪的颤动,留下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恬真痛叫一声,夹紧了小穴里的肉棒:“啊!叔叔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