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无能 完结+番外完本[辣耽]—— by:二飞
二飞  发于:2017年03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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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真见他居然笑出了声,有些恼羞成怒,冷不防覃澜突然将他压在柱子上,急切的吻铺天盖地压下来,将他的唇舌都卷进火热的口腔中啃咬吸吮,灵活的舌头伸到自己嘴里肆意舔弄不算,还把他的舌头勾出淫靡地交缠舔弄,响起啧啧水声和浓重的喘息。
覃澜突然就发了情,这情欲来势汹汹,恬真单薄的衣衫很快就被剥得七零八落,光裸的胸膛被男人一路舔下去,留下一串水痕和魅惑的呻吟。
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去,恬真推搡着覃澜,两条腿挣来挣去想要阻止最后的内裤也被扒掉,语气中也带了哀求:“回屋里!叔不要在外面弄……”
覃澜把他提起来按在围栏上,俯在他身上强迫青年弯下腰,紧接着就把那双抗拒的手绑在围栏的雕花上,形成一个俯身弯腰,踮着脚尖让屁股高高翘起的下流姿势。
赤裸而羞耻的恬真拼命把两条腿并在一起,两瓣小屁股也紧紧夹着,红着脸求覃澜:“叔叔不要这样!我不要在外面做!回去好不好?会被看到的……”
覃澜亲亲他的脊背,用犬齿叼着他后脖颈上的肉就像雄兽在交媾时控制雌兽那般,模糊地告诉恬真:“不会有人的,打扫花园是在上午。从你上课叔叔就一直忍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理由罚你,乖,让叔叔好好操操,几天没好好做,小骚洞又这么紧了,以后得天天做才行……”
恬真的臀瓣被大力地揉捏,分开又合拢,牵动羞涩的后穴张张合合。覃澜充满荷尔蒙的身躯一靠近,这幅身子就自动酥软起来,立刻回忆起被狠狠占有侵犯时又痛又爽的感觉,后穴濡湿着瓮动起来。
覃澜伸进去一根手指,湿湿热热的穴肉立刻贴服上来,讨好地逢迎,流出淫荡的肠液:“宝贝的小嘴儿一直干干净净的,怎么今天这么脏呢?是要叔叔给你治治吗?”
恬真分不清男人说的他的哪张“嘴”,咬紧了唇不答话,感受着后穴中越来越多的手指在体内弯曲搔刮,欺负着敏感的肠壁,将紧窄穴口开拓出一个小洞。恬真被绑得费力地垫着脚尖,再加上被玩弄得瘫软,两条大白腿颤颤地抖动。
覃澜见状把人解开绑在柱子上,一把将人揽起来,让脚直接悬空离了地,硕大的肉棒在湿滑的股缝来回蹭动。
恬真吓得抱紧了柱子,两条腿也圈了上去,却露出了后穴方便男人亵玩。身前冰凉身后火热,冷得他打了个激灵。
覃澜亲亲恬真绯红的脸颊,明明身下蓄势待发,却好整以暇地翻起了旧账:“小骚货,刚刚骂叔叔什么?”
恬真哪还顾得上听覃澜教训,满心只有抵在他穴口的那根凶器,随时防备它突然插进来,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小骚货,以后还骂叔叔吗?”覃澜不依不饶地问,肉棒插进去一个硕大的头部,又抽出来,进进出出,不断发出“啵啵”的声响,勾得小骚穴一张一合,一得到肉棒就拼命紧缩着往里面吸去,但是就不给人一个痛快。
恬真这回是真的急了,张口就骂:“你他妈的快进来!”
覃澜却被青年凶得一脸享受,痴痴地笑了起来,掐了一把肉呼呼的小屁股:“小混蛋,骂我骂上瘾了?”嘴上调笑着,有力的大手将白豆腐似的臀肉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之后,覃澜终于放过了被折磨地淫叫连连的青年:“你刚骂了我三十多句,今天我只肏你三十下,三十下之后我就拔出来。”
恬真委屈地扁扁嘴,三十下,根本哪儿都不到哪儿,算作平时的开胃小菜还差不多,情欲被挑上来之后晾在一边简直生不如死。
覃澜继续道:“以后你骂我一句,我就肏你一下。你要是骂够我五十句以上,咱们就用按摩棒堵住你的小嘴儿让它再也出不了声儿,你觉得怎么样?或者,叔叔来教你说几句不一样的吧。”大手游走在每一个经他悉心开发调教的敏感带,牵动着手下傀儡般的灵魂颤栗呻吟,低沉地在青年耳边蛊惑:“脏话要这样说,想不想叔叔想肏烂你的小骚逼?淫穴想不想被插得再也合不上,只能每天都塞着大鸡巴才能活?”
恬真的脸涨得通红,期期艾艾地打断覃澜:“别说了!我,我不骂了……叔叔……你进来吧……”
“求我。”
“我不骂了……叔叔求你插进来,插进我身体里……”
“好孩子。”一声喟叹,覃澜一个挺身,将粗大的肉棒尽根楔入。青年一声尖叫,腰肢禁不住上下摆动,蹭动着身后的肉棒,将它往更深处吞去,摩擦着淫荡的穴肉。
覃澜享受着夹紧的后穴,将头埋在青年颈间品尝着甜腻的味道:“报数,叔叔肏了你几下了?”
“1……啊!2!3……叔叔求你慢慢弄!呜呜……慢慢弄,不要太快……”只有三十下,如果三十下他还没有到达高潮,覃澜是不会允许他用手或者蹭出来的,除非覃澜只用几根手指一张嘴就把他玩弄得射出来。
覃澜慢下来,肉棒一寸一寸碾磨过敏感的后穴,体会着柔嫩肠肉的热情挽留:“好,还想怎样?告诉叔叔?”
恬真小声地回答:“要叔叔重重的……叔叔弄我那里,那里痒……”
覃澜知道恬真说的是哪里,他用药水调教了一个多月的地方,恰好是他的肉棒所能抵达的最深处,烙印着属于他的淫荡。
打桩机一般,一下下重重地肏进去,大腿根拍到红红的小屁股上,肉棒顶到最深处,在那最经不起逗弄的一点打转晃动,插得青年顾不得有没有人围观,只知道高声尖叫,求着身后侵犯着他的男人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啊啊……25……2,6……再深一点叔叔!肏穿我!啊……27……呜嗯,28……29……”还有最后一下,覃澜把肉棒插进去之后,恬真就哭了出来,耷拉下来随着每一下肏干而晃动的大白腿别扭着夹住身后男人的腿,同时绷紧了全身绞紧后穴,穴口箍紧青筋直爆的肉棒,不让依旧像烙铁一般的阳具抽出去。
恬真一边哭一边求身后的男人:“叔叔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覃澜喘着气,把肉棒埋在温热的菊穴里,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套弄地肉棒越发硬挺:“不出去就一直插在里面吗?”
“插在里面……叔叔不要走……里面痒,叔叔帮我治治……”
覃澜解开恬真的手,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用大衣把人围住后,托着青年的屁股,肉棒找准后穴顺畅无比地插了进去,就这么插着青年的肉穴往前走,肉棒晃动着摩擦淫媚的肠壁,问:“最后一下,叔叔抱着你回房间再抽出来行吗?”
恬真双手双脚缠住男人,主动放松了小穴迎接男人的深入:“嗯……叔叔不要抽出去,一直插着我……”
一路颠簸,一路呻吟。恬真勃起但无人问津的性器蹭在男人腹部,留下一道道潾潾水渍。随着体重的下落,肉棒越插越深,鼓鼓囊囊的睾丸拍打着红肿的穴口,让恬真有种快要被肏穿的错觉。
走过漫长的花园,眼见着就要进屋,肉棒就要拔出去,体内的瘙痒却才刚刚缓解,恬真小声地啜泣起来:“叔叔,射给我好不好……我不骂街了……呜呜……我要叔叔的精液,射给我,我乖乖的……你射到我里面吧……”
覃澜将人抵在走廊上,俯下身嘬起青年敏感的乳头,用力吸住不放,同时安抚上青年可怜的性器,立刻感到已经十分紧窒的后穴愈发绞紧了抽搐,精关打开,精液股股喷射出来,打在饥渴的肉穴深处。
每射一下,青年就会小声地惊叫一次。恬真抱紧了男人宽阔的肩膀,全身痉挛着终于到达了高潮,将两人腹间弄得一片白浊……
覃澜给两人收拾干净,检查了一下恬真的后穴。小穴被肏得有些肿起来,还留着一个很小的洞,掰开臀瓣就能看到里面嫣红的肠肉。这次虽然没有用润滑剂,但是恬真已经能够适应这样的性爱了。
恬真忍受着男人给他上药,然后被抱进怀里按摩酸痛的腰背。
以往覃澜都会和他交流今天学过的课程,虽然恬真总是爱搭不理,但是覃澜总能从那些老师——也就是他的手下口中知道恬真的情况,然后给出他一针见血的点评和建议。这样恬真有时也就忍不住和他说两句。
当然,覃澜也知道点到为止,不求和恬真说太多,只是找一个切入口慢慢地靠近他。两人正躺着,覃澜提出:“明天早上开始,我带着你去晨练。”
恬真睁开眼睛,心里快速盘算着。白灿有给他提醒:覃澜想要带着他锻炼身体,很可能是想要他更“耐肏”一点,居心十分不良,应该果断拒绝。于是他在覃澜怀里换了个姿势,仰躺着闭上眼直接拒绝了。
“你身体太差,锻炼锻炼是为你好,你瞅你,做三十下就累成这样,跑个五千米还不得晕过去。”
恬真不服气了:“明天我要是跑得了十公里,以后不跟着你锻炼。”
覃澜呛到:“别十公里了,就八公里吧,你要是明天能跟着我跑下来,以后早上我就放过你。”
“跑就跑。”恬真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
覃澜忙问:“去哪?”
“去哪?吃饭!”光给肏不给吃饭,无良强奸犯一个,这样明天八千米怎么跑得下来……恬真嘴里念念有词,套上覃澜的大衬衫。
覃澜也起床穿好衣服,抱起腿脚发软的人向饭厅走去……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某天早上,贪婪君要拉着天真酱去晨练。
天真酱赖床:不去,啪啪啪会消耗很多热量,我已经达到了锻炼的效果。
贪婪君哭笑不得:谁告诉你的?
天真酱出卖队友:白灿告诉我的。还计算了卡路里,非常可靠。
贪婪君:……
☆、第十二章 锻炼准备
清晨六点半,覃澜准时醒来,一手在恬真光裸的背部逡巡,来到腰眼搔刮一阵。怀里的人就哼哼着半睁开眼,扭过身把小屁股向半勃起的肉棒上顶,小手摸摸索索地圈住肉棒送进已经流出一片淫水的后穴。
覃澜亲亲他的发顶,把肉棒撤出来:“乖,今天早上不做,跟我去锻炼。”
恬真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在覃澜健壮的长腿上蹭了两下,声音中还带着软软的鼻音:“叔叔,小穴痒。”
在恬真连续一个月每天早上都被覃澜引导着主动坐到肉棒上,用后穴把男人的精液吸出来之后,六点半开始的“功课”已经成为恬真生物钟的一部分。他也曾反抗过,但是早上没有被填满过的身体就会变成欲望的无底洞,变得越来越淫荡,用尽了力气阻止自己抓过任何一样可以塞进后穴的东西,然而最终还是会抛弃尊严地爬到男人脚边,掰开骚穴求对方肏进来,痴缠到一天下不来床。
覃澜自然明白恬真是怎么回事,附在恬真耳旁,用低哑的嗓音小声地说:“要是做一次的话你就跑不了步了。”
恬真被后穴的瘙痒折磨得难受,不想听覃澜的解释,只想不管不顾地把肉棒吞进饥渴的身体里,握住粗壮的柱身在腿间湿滑的淫水中来回蹭动,弄得两人股间都是一片狼藉。
听着青年着急的哼叫,覃澜顺着他的意把昂扬的肉棒挤进火热的温柔乡中,推开层层的媚肉驻在最骚媚的深处,下腹紧紧贴着恬真自己掰开的臀瓣,粗粝的毛发摩擦着大张的穴口和粉嫩的臀缝。
“叔叔动动……快肏我,我痒……嗯……插进来啊……要叔叔……”恬真扭动着身体,让肉棒在肠壁上摩擦,主动迎着男人肏干自己,但是对于被覃澜一贯狂风暴雨似的性爱养刁了的身体来说,这种温柔的肏弄更像是挑逗,隔靴搔痒却越来越痒。
覃澜的下体是硬挺的,被恬真勾引得两眼通红,然而他并不打算做。每天早上都做一次对于两个人的身体都不好,最初这样做是出于前期调教的目的,但是现在……
“乖,今天不做行不行?叔叔想别的办法给你弄弄。”
恬真急得喘气,腰肢摆动得更加淫荡,下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湿嫩的软肉把炙热的阳具裹住了前后套弄,过多的淫水顺着缝隙流出来,染得床单湿了一片。
“叔叔我痒……肏我好不好……我没有不乖啊!为什么不给我!”声音里带了哭腔,恬真急切地扭过头寻找覃澜的嘴唇,一下下舔着男人略带青茬的下颌讨好卖乖,鼻子里哼哼着要肉棒肏进来。
面对恬真委屈的控诉,覃澜不能说不心疼,但还是狠心地拒绝了对方的求欢,恬真亏空的身子需要两个人都克制一阵子。
“我哪里不乖你说啊?我改不行吗……突然就又不肏我了……我现在,咳,已经离不开你了啊…呜呜……我把弄成这样,现在连,连点精液都不肯给我……你怎么这么坏啊……呜呜呜……”恬真越说越委屈,想到这几天逢迎求欢的丑态,对自己的厌恶越来越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道每次都要他卑微地求男人肏自己才可以吗?男人到底要践踏他的尊严到什么地步?
覃澜抱着恬真为他顺气,探身从床头柜掏东西。
恬真看他的手伸到柜子里,下意识地就往被子里面躲,肉棒从小穴里滑出去也顾不上了,连头都缩在被子里蜷成小小的一团,哆哆嗦嗦地抖着,嘴里胡乱地求着饶。
那个柜子就是恬真的噩梦,每次覃澜一向那边伸手,他就生怕下一刻男人手中就会多出来什么新的刑具,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上次吓得他半死的假蛇也被覃澜顺手扔了进去,虽然覃澜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随意的举动有什么,但那个夜晚的恐惧却刻进了恬真的骨髓里,让他草木皆兵。
覃澜拿出来一条薄薄的绸子,看到人吓成这样也是吃了一惊。目光瞥到抽屉里的假蛇尾巴,蓦然想起上次恬真见到他开柜子突然就怕得不行的异样,心中明了,连人带被抱在怀里,放柔了声音安抚:“没事了没事了,那个东西我扔到别处,扔得远远的再也看不到好不好?小真别怕,上次是叔叔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恬真打着颤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你保证再也不那样对我。”
“我保证,真的,再也不会。”覃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可靠些,过于紧绷的声线以至于有些嘶哑。他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亲亲眉心,亲亲眼睛,再亲亲鼻尖:“我知道骗了你很多次,但是相信我这一次好吗?”
恬真点点头,看到覃澜手上的东西,指了指问那是什么。布条的话最多就是绑一绑,反正手臂、脚踝、大腿甚至分身……全身上下已经没有未被覃澜捆过的地方。
覃澜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笑,胡乱啄吻着恬真,另一手来到身下握住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粗粝的手指重重捻过龟头,握住柱身上下撸动,火热的鼻息喷在恬真身上。恬真看到覃澜情欲中迷蒙的眼神,看着他像在品尝什么极致的美味一样舔舐过自己每一寸身体,全身如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嫩,体内的瘙痒也越撩越高,让身体的主人跟着情动起来。
覃澜用舌头围着恬真胸口小巧的红樱打转,一下下用力地舔着,那劲头仿佛要把两粒挺立的小东西舔破了皮:“宝贝叫我……叫叔叔……”
恬真抱住胸前肆掠的头,胸口剧烈起伏,把湿哒哒的乳头送到覃澜嘴中:“……叔叔……叔叔……”
覃澜小臂爆起青筋,五指指骨突出,攥住快要胀裂的肉棒用力搓动,拇指扣弄着前端流出淫液的小孔,另一手重重揉捏着恬真的屁股,把本就青紫斑驳的臀肉从指缝中挤出来,掐出一个个手掌印,语气中竟有了几分恶狠狠的意味:“宝贝说点别的,多说一点……好孩子帮帮叔叔……叫几声……”
恬真憋红了脸也说不说来什么别的东西,更别提主动叫床,覃澜就一句句问他,引着他说出各种下流的话,夸完了大不大粗不粗舒服不舒服,就变着花样叫叔叔叫哥哥,最后哄着人叫爸爸,把人弄得又哭又喊,捂着屁股直躲。恬真虽然没被插入但是照样被男人一张嘴玩弄得丢盔弃甲,后穴的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一张一合间都能听到粘腻的声响。
骚浪气息弥漫,二人肢体交缠如同根而生的蔓。覃澜咬住恬真被吸得高高肿起的乳尖,手中加快动作,摩擦中青筋虬结的肉棒更是呈现出狰狞的紫红,在爆发的那一刻覃澜用布条的一端兜住张开的马眼,让精液打在布条上。
恬真的乳头被咬得生疼,两条腿不住地蹬着床单,呻吟也带着呼痛的哭音,揪着覃澜的头发让他放开,等抬头看到覃澜手里兜住的精液,更是伤心得不行,推开男人就要去拿床头的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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