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无能 完结+番外完本[辣耽]—— by:二飞
二飞  发于:2017年03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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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吗?”覃澜问,关上门打开箱子上的小灯。
“饿了。”其实恬真不觉得饿,但他怕这样说了覃澜会转身离开不再理他。
覃澜把抱回床,恬真就乖乖地坐在床上,不错眼地借着微弱的灯光盯着他。
覃澜摸摸他的头:“先喝点水,我陪你吃饭。”
恬真就乖乖地喝水吃饭,吃得慢极了,一口米饭要嚼烂了才咽下。覃澜也享受着注视他的时光。其实从恬真醒来,已经过去了一整天,然而黑暗中没有任何参照物,让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吃得再慢,一顿饭也就是那么多。
覃澜解开脚链,改为把恬真的手拷在一起。扛着他走向一面墙壁,不知道按了哪里,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门,走进去,就是一间黑黢黢盥洗室。
恬真出奇地没有任何反抗,默默承受着覃澜给他灌肠,黑暗减少了人前排泄的羞耻感。最后他虚脱地倚靠在男人胸膛,双手环上他的脖颈,防止覃澜离开。
然后是被绑在床头,进行不再陌生的上药过程,这次的药膏要比第一次温和许多,是针对更长期的调理和调教。
恬真毫不掩饰自己的呻吟,好像在刻意叫给覃澜听。语调中的媚意勾着覃澜,挑战着他在恬真面前岌岌可危的自控力。
恬真喘息着,感受着冰凉湿润的东西抵上了翁张的后穴,还是有些慌乱地喊了一声:“叔!”
“嗯,放松。”
顶部蘸了药的按摩棒被吃力地推进自己身体里,恬真哽出一声微弱的哭泣。
整个人被覃澜结结实实搂在怀里,男人温热的胸膛把热度传给了他。蜻蜓点水的吻落在眼睑,鼻尖,唇角,绕过抹了药的脖颈和锁骨,来到挺立的乳头。
胸口被笼在湿热的口腔中舔弄;与此同时,在大张的双腿间,一张大手顶在了按摩棒的边缘。
乳肉每被用力嘬弄一口,后穴中的假阳具会要被往深处顶一下,引起肠肉反射性的收紧;胸口被放开后,失去了对抗力的按摩棒也随着肠肉的蠕动被推挤出来。然后再重复吸乳插穴与放松的步骤。
上下夹击,快感汹涌袭来。
如此反复,体内被龟头抵着的深深处越来越痒,那种空虚感蹿上鼠蹊扩展到四肢百骸,又通过乳头被大力的吸吮被带离些许。然而被满足的空虚远远比不上源源不断的积累。
最初,恬真还奇怪覃澜是在做什么。因为上下两边的动作总是同步的,就连力度……角度……都是完全同步的。
渐渐地,他发现身体学会了给出调教者想要的条件反射。
恬真察觉到覃澜的意图,原先婉转的呻吟彻底变为哭泣和抗拒:“我不要这样……你别这样弄我……呜……我不要这样……”
调教到最后,覃澜试着只吸了一口乳头,却没有给予后穴同样的安慰。肠肉立刻疯狂地蠕动起来,绞紧里面粗大的按摩棒,却适得其反地将东西推出了小穴,痒意瞬间反噬,恬真从来这么希望那个肮脏的东西狠狠地插进来,渴望被占有……
见反射已经达成,覃澜放开了啜泣的恬真,把他双手双脚大字型固定在床上。
就这样,恬真被留在了床上,胸前挂上了小小的吸乳器,前面插入了导尿管,后穴插着缓慢震动的按摩棒,包括那块浸满药水的布料也被留在身体里面,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一不留神就会滑向欲望的深渊,但却迟迟等不到一个痛快。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覃澜收拾完东西起身离开,惊慌地挣扎:“叔叔!别走!求求你别留下我……叔叔!叔叔!”
大门关闭,恬真在无尽的折磨中等待着,无意识地跟随快感摆动着腰和屁股,吃力地歪头看着门口的方向,等待着光明第二次来临……
覃澜坐在书房,看着监视器里恬真涕泪横流的小脸,青年晃动的白皙肉体在灰暗中格外明显。他伸手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昂扬的硕大却并没有丝毫变软,于是自虐般转出戒指上的银针,狠狠刺进刚刚被掐过的部位,让疼痛削减性欲,用这样方式和他心爱的人一起承受着……
第二天,第三天……每天一次的调教变成了支撑恬真摇摇欲坠的神经的最后一点救赎。
有一次他在灌肠时打了覃澜一耳光,故意将两个人都弄得一身狼狈,放肆而得意地笑。于是那天除了上药、调教和必要的接触,覃澜不再安抚或亲吻他,也不和他说一个字,好似在用工具调教着另一个工具,从头到尾沉默着完成了所有步骤。再次回归黑暗后,在暖气开得很足的房间里,恬真却抖得如置身寒冬,一遍遍叫着覃澜直到睡过去。
从那次起,恬真便乖顺地忍受着覃澜给他清洁身体内部,然后上药、吸乳和调教后穴。与无尽的冰冷的等待相比,人体的温度成为了奢求。
最后一天,覃澜刚刚把门打开,就听到床上的人儿连声唤他的名字。他走过去,为青年摘下所有的束缚,恬真立刻软弱无骨地偎依过来,乖巧地蜷在自己怀里,贪婪地呼吸着覃澜身上熟悉的味道。
覃澜托着恬真的屁股,把里面的按摩棒缓缓拔出来,揉了揉扩张了太久的穴口,拿出另一根按摩棒,试探性地插进去。谁知一直都沉默着的恬真却突然哭闹起来,非要把身下的棒子拔出来,喊着:“不是这个!不要这个!拿开!拔出去!”
“那是这个吗?”覃澜给他换了第三根按摩棒。
恬真感受了一会儿,很快老实下来。
这两根按摩棒的区别就是,第一根并非按照覃澜的阴茎制作的,而第二根是。
覃澜抱着人往外走,恬真一言不发地埋首于他肩头,害怕在阳光下暴露了这幅样子。
“那个……要掉了……”覃澜小声说,随着男人走动,后穴里的东西一点点下滑。
“快掉了?还有多少在你里面?”覃澜故意问。
“……一半。”
“没事,假的掉了,给你真的。”覃澜把人放在床上翻过去,像初夜那般,把青年结实地笼罩在自己的领地下,拔出只剩下一个头的赝品,换上自己的肉棒,稍一用力,硕大的龟头钻了进去。
恬真倒抽一口凉气,后穴虽然扩张了这么多天,但是真的换上覃澜太过于雄伟的尺寸,还是十分的勉强。
“疼了吗?”
“嗯……疼……”
“以后疼了要告诉我,知道吗?”覃澜爱抚着恬真身上的敏感点,捏着圆润的屁股,将它们掰开来又合在一起,夹着自己紫红的肉棒。
“我说疼,你会停下来吗?”恬真费力地回过头问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一头想要向雄兽讨要甜头的小兽。
“不会。”
听到这回复,恬真露出一个果不其然的表情,沮丧地回过头去趴在胳膊上,好像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覃澜低沉的笑声响起,很是喜欢恬真的撒娇。亲亲他通红的耳朵尖儿,铁臂箍住青年的腰,把自己缓慢地送了进去,感受着肉棒上的筋肉刮过穴内每一处凸起。不同于初次的青涩反应,肉棒被媚肉热情地包裹着,一股力气将它往深入吸去。
“呜……好大……”比那些假的还要大,还要粗,带着灼伤内壁的温度,在体内长驱直入。
即便有着刻骨的疼痛,恬真脑海中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竟然是:就是这个!仿佛等待这一爽极的时刻已经太久。
最后冲击那一下,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刚刚好……刚刚好的深度,壮硕的龟头顶着最瘙痒的那块淫肉,卡在最销魂的地方,把狰狞的形状完美地烙印上去;刚刚好的粗度,每一处瘙痒的褶皱都被肉棒上的青筋照顾到,全都撑开了被尽情调戏;刚刚好,穴口像是要撕裂但又没有,被满满当当的塞了进去,让羞涩的菊绽放成最魅惑的形态。
“喜欢吗?”覃澜故意在恬真耳后吐纳气息。
快感已经让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栗,恬真自欺欺人地摇摇头。
“不喜欢?你的小叔叔可是很喜欢你的骚穴呢,它说,你里面好热。”
小叔叔?反应过来,恬真涨红了脸,耳尖儿红得能掐出血来。
“喜欢吗?说给叔叔听,喜欢叔叔的肉棒吗?它可是专门为你长成这样的……嗯……”覃澜感到肉棒被肉穴用力夹了一下,险些就缴械投降:“到底喜不喜欢?你不说话我可就不动了。”
“不喜欢。”恬真赌气地说。
后穴的肉棒便纹丝不动。
“……喜,喜欢。”恬真扭了扭屁股,无师自通地学会收缩后穴夹那根炙热的肉棒。
“好孩子……说完整,喜欢什么?”覃澜快要忍不住了,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暂时转移到嘴边小巧的耳垂上,用牙齿叼着轻轻地磨。
“……喜欢,嗯,肉棒……”每一次回答都要等上一段时间,覃澜都要为自己的忍耐力鼓掌。
“谁的?”
“……叔叔的……”
“你的哪里喜欢叔叔的肉棒?”
“……我,我的……”恬真说不出来那个淫秽至极的词语,晃着腰示意覃澜快给他,说好了只要他说话就动一动呢?
“小腰晃得这么骚,嗯?乖,把刚刚的话说完整,叔叔马上就给你。”覃澜继续哄骗道。
恬真犹豫片刻,蚊子似的哼哼出来:“我的,身体,喜欢叔叔的肉棒……”
覃澜又笑了,原谅他的偷工减料,掐住晃动的小腰,猛地抽出肉棒,在青年的尖叫中尽根楔入,将人肏地不断向前耸去,哭叫声立刻从身下传出。
“啊……啊……轻点……叔……啊啊……”
“……呜……不要……丢下我……”
“啊啊……慢点……不行……太快了啊!受不了……”
在饥渴了五天之后,肉穴终于等到了那个人的体液——唯一可以将他从欲望的漩涡中救赎的精液。小穴满足地将所有的白浊吞到身体深处。肉棒拔出来带出一丝精液和股股肠液,拉出淫靡的细丝。
恬真突然伤心地哭了起来,覃澜忙把人抱起来拍哄:“已经结束了,宝贝做得很好,乖孩子。”
恬真的小手用力地捂着被肏开一个洞的后穴,仰头满脸泪痕地望向刚刚欺负了他的男人,伤心地哭道:“呜……流出来了……精液,呜呜……叔,我好痒……救救我……里面好痒,叔叔,叔叔……”
恬真说着就第一次伸手摸上了男人那根雄伟的阳具,乞求地看着覃澜,胡乱地讨好男人,小猫似的不顾一切舔咬男人的下巴和喉结,喉咙里呜呜地哽咽着。
血气翻涌,覃澜掰开他的臀瓣,又一次把肉棒埋了进去……
满室旖旎中,偌大的主卧又一次迎回了他的另一个主人。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贪婪君:喜不喜欢?你的小叔叔可是很喜欢你的骚穴呢,它说,你里面好热。
天真酱:……小,小侄子说不喜欢……
白灿场外抢答:小骚穴说不喜欢……
林良怒,把白灿拖回家教训。
(PS:白灿是以后出场的配角,活宝艺术生一个)
(下一章9号更新)
☆、第五章 牵动锁链
把恬真温热的身子搂在怀里,覃澜睡得正香,感觉下巴和喉结痒痒的,一会儿热一会儿凉,闭着眼把小东西抱得更紧,防止他进一步作乱。
“叔。叔……”声音跟猫叫似的。不一会儿,被困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又开始不老实,张口就咬向覃澜的胸口,却被覃澜故意绷紧的胸肌碰疼了鼻子,顿时更委屈了,哼哼着继续叫他。
失去了睡意的覃澜看向恬真:“怎么了?”
恬真没有回答,还是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扭出覃澜一身火。
把人捞过来上下一摸,发现恬真的后穴已经自己流出股股淫水,粘在腿根蹭动间带出一片水光粘腻。这时恬真眼睛未完全睁开,满头大汗地迷糊着。
覃澜把杯子里的水轻轻拍在恬真脸上叫醒他,恬真一睁眼,就一串眼泪。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覃澜明知故问。
“没有,不舒服。”恬真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屈起双膝掩饰腿间的突起。
覃澜把恬真的脸从枕头里挖出来,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不悦:“我说过没有,如果疼的话告诉我。”
恬真快速地摇头:“我不疼。”
“不疼?你现在什么感觉?告诉我你所有的感觉,别对我有一分一毫隐瞒。”
恬真回避着覃澜的目光,闪闪躲躲道:“我没事……真没事……”
看着恬真强忍身体异样的模样,覃澜感觉失望和愤怒一齐袭来,把人从被子里抖出来,扛进浴室,进行每天早晨例行的清洁和灌肠。
被情欲折磨得浑身发软的恬真无力地趴在软凳上,两腿在温暖的室内打着颤。接着后穴被粗暴地插入了尖嘴的细管,冰凉的水流迅速涌进肠道,不同于以往的温热与缓慢。
没过一会儿平坦的小腹就微鼓。
“什么感觉?”覃澜在身后冷冰冰地问。
“没感觉。”恬真一股倔劲儿上来,紧抿着嘴用鼻子一下下倒抽凉气,就是不说一句软话。
水流还没有停下,腹部却已经胀痛难忍,冰凉的水在脆弱的肠道里翻江倒海引起了愈发强烈不适。
“我再问最后一遍,什么感觉?”
恬真咬紧了牙,他怕自己张口就是痛呼和求饶,紧闭着眼抓紧身下的凳子,眉头深深皱起,手背青筋直露。
见他那副丝毫不服软的凄惨样子,覃澜又气又心疼,抽出细管随手抓过旁边的肛塞,见是最粗的那个,犹豫了一下还是插了进去。
只听恬真惨叫一声,侧倒在地,抱着肚子打滚。
覃澜要抱他起来,却被恬真狠狠地打了耳光,声音清脆地回响在浴室。
恬真生气地看着覃澜,瞪着瞪着就大哭起来,手脚并用地锤他踢他,哭着口齿不清地责备覃澜:“你就知道欺负我……就会弄疼我……呜呜……讨厌你……滚开……”
覃澜哪敢真的滚开,费劲儿地把张牙舞爪的猫仔抱到马桶上,慢慢拔出肛塞,用温暖的大手帮他揉着小腹。
在温柔的揉动中,恬真渐渐平复了心情,又变成老实的小猫逆来顺受地承受着剩下的清洁。
覃澜抱着他跑来跑去,擦身体吹头发,连自己不用的护肤品都一样样参照着说明书给恬真摸上去。恬真看着他乐在其中的模样,简直气不打一处来,面上就更加冷淡。
一通折腾下来,后穴已经软化打开,分外渴望东西的进入。恬真指了指床头放着按摩棒的那个箱子,他宁可要那东西也不想要覃澜。覃澜愣了一下,把他的手拉过含到嘴里,用舌头顺着指缝一下下舔过去,时不时轻轻咬一下。摆着一张冷峻的脸,却做着这种动作,反而显得更色情,恬真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趁恬真不注意,覃澜在粗大的龟头上抹了药,然后两指撑开嫣红的小穴,发了狠一下子就肏到了底。
床上的人立刻弹动了一下身子,不满齿痕的手指搅紧枕巾,露出高昂的白皙脖颈。但是恬真体内那持续了很长时间的瘙痒却并没有随着肉棒的深入而缓解,相反地,在药膏的作用下,两人的敏感部位相撞,俱是又酥又疼,只不过一边是又痒又胀,另一边是又痒又痛,究竟哪边更折磨人些也分不清了。
然而最凄惨的总是身处下位的那个。恬真被受了刺激的男人对折起来,压在身下一下紧连一下地抽插肏干,用阳具狠狠钉在床上。过于凶狠的动作磨得娇嫩的穴口似要起火,润滑液混着淫水打出泡沫飞溅出去,被强制敞开的下体连片刻缓和的时间也得不到,被一路侵犯到最深处。
恬真哭喊着推拒身上的男人,蹭着往旁边躲,哭得打嗝都无法阻止自己被肏得越来越深入。这种发狠的干法缓解了浅处的瘙痒,却折磨着更深的地方,生生要把他从骨子里逼成一个淫荡的人。
覃澜果断把不听话的两只猫爪固定在头顶,拽过衬衣三两下就绑了上去。腾出手在恬真光滑的皮肤上四处点火,青年的身体马上就给出了诚实的回应。
恬真被迫打开身体内部,无助地任男人贪婪地掠夺尽他的尖叫与哭泣。
“啊啊啊……我疼……混蛋,嗝,不要……不要了……出去…疼……呜呜……”也许片刻前在盥洗室,这样的求饶还是有用的,但是在覃澜的床上,眼泪和告饶永远是必要且廉价的。恬真的示弱反而换来覃澜变本加厉地肏干,有力的腰肢像要把两颗睾丸都撞进骚动的媚穴,肏得恬真直接用后面高潮着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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