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月老婚配系统完本[生子强强]—— by:游铃
游铃  发于:2017年0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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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怪章顺太黑!
也不知道这章顺是怎么想的,干嘛要阴他。
清淮正要向杨钦解释,却见杨钦冷哼一声,从他身边走过去了。看来他是去找卫玠去了。清淮也只能在心中祝卫玠好运。
卫玠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被冯雀抱在怀中,也是一惊,但看到章顺突然出现在他寝宫里的时候,他这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章顺好歹是杨钦面前的大红人,手中握有的权力自然不小。
因此将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送到他的床上也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只是来势汹汹的杨钦,摆出这幅捉奸的架势又是怎么回事?杨钦不会真的以为他跟冯雀发生了点什么吧?!
杨钦走到卫玠的面前,沉下声音,唤了一声:“衍怀。睡得可好?”
这个“睡”字咬得极重。
要知道在平时,杨钦总是叫卫玠“弼儿”的。可如今仅是换了一句的称呼,便能听出杨钦语气中掺杂的疏离与怀疑。
按道理说,卫玠听杨钦不再叫他弼儿,应该开心才是。毕竟他是一直觉得自己并不是真的谢衍怀。可听杨钦吐出“衍怀”而非“弼儿”这个名字时,卫玠心中还是生出一股莫名的酸楚。
“皇上。”卫玠起身行礼,言语间更加陌生。
杨钦眼神一黯,语气也不再如之前一般咄咄逼人:“朕...朕只是来看看你。”
“多谢皇上关心。”
杨钦深深地看了卫玠一眼,犹有一丝不忍,毫无预兆地开口道:“衍怀,从8 今日起,你就住到北山的行宫里去吧。”
清淮伸着脖子,在远处见到这一幕,惋惜不已。一个小小的误会就让一对璧人变得如此生分了。不过杨钦也有些过分,竟然一声不吭的将卫玠赶到行宫去。
只见卫玠低下头,神色淡漠:“臣,遵旨。”
......
半月后,身处军营的杨建收到章顺的来信。
读完此信后,杨建不禁拍案叫好。
“这个章顺还真有几分本事。不仅给杨钦下毒下到让他吐血,还把他搞得后院起火,真他妈是个人才!”
一旁的狗腿子军事连忙附和着说:“现在那狗皇帝被分了心,恐怕无法专心跟您干仗了。这天下,终究是您的!”
第39章 当卫玠穿成男皇后(15)
八月十五本是一个阖家欢乐的日子。但是即将出战的军营战士们无法享受这一日该享受的欢乐。
大战在即,二十万的将士们严阵以待,时刻准备着跟随主将们上阵杀敌。昨日传来消息,杨建的大军已经于昨日傍晚在河东三十里安营扎寨,准备着第二日的攻城之战。
皇宫临觉殿。
杨钦的身边围了一众全副武装的将领和两个捧着战衣甲胄的太监。
一六旬老将上前劝道:“皇上!万万不可啊!”
御驾亲征?
这不是胡闹么!
“皇上,臣以为李将军说得不错。这打仗的事,还是交给几位将军吧。”洪路仁上前,也想阻止心血来潮想要亲自上战场的杨钦。
杨钦没理会这当说客的两人,转过头去朝那两个太监瞪眼:“怎么,还不快过来!”
两个小太监也是一脸为难,支支吾吾的,不敢动作。毕竟章顺公公不在这儿,没人给他们使个眼色。
杨钦一把夺过战衣,抖两下,自己开始穿起来。
众人想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洪路仁半晌才道:“看来皇上是铁了心了。”
“洪相,你辅佐我多年,看我像是鲁莽之人么?”
洪路仁没有立刻回话。须臾,洪路仁眸子一亮,抱手对杨钦道:“看来皇上已胸有成竹。”
这个皇帝学生,也算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别看这个皇帝表面上老实得很,心里却是憋着一股子坏水。有时候比他这个老狐狸还要老奸巨猾。是了,平日里老跟在杨钦后头的章顺,这时候却没在杨钦身边守着,想来是在他最后一丝利用价值被榨干之后,终于受到了处置吧。
杨钦在踏出宫门前突然道:“朕虽为君主,在与反贼杨建一战中,定会视死如归。众卿,可愿追随?!”
“臣李元,洪路仁,张起遂愿追随陛下左右!”
次日金鸡初鸣,两军于京郊交战。
杨钦的五十万人,历经一路讨伐,也只剩下了三十五万。虽如此,杨钦的这二十万大军能否打赢这场酝酿数月的战争,还无人知晓。
秋风萧瑟,甲胄变得更加寒冷。双方一蓝一黄的战旗随风拍打,猎猎作响。两面硕大的巨型战鼓也随之而擂起,发出摄人心魄的沉闷之音。
战争,一触即发!
“杀啊——”
“跟我杀——!!!”
“掩护弓箭手!”
杀意四溢的嘶吼撕裂了秋日的寒冷,一缕缕喷溅而出血丝沸腾了寒冷的甲胄与弓箭。无数的兵士们已经忘记了上战场之前的畏惧,只知道紧紧地攫着手中的兵器,拼了命地向对方刺去!无关国家,无关胜利。只有不停地杀向敌人,他们才有活命的机会!
不到半个时辰,第一场交战,便落下了血色染成的帷幕。第一仗,杨建小胜。
这时志得意满的杨建骑着战马出了安全区,扯着喉咙叫阵:“杨钦,你个缩头乌龟,敢与我出来一战否?!”
无人应答。队列中一阵哄笑响起。
杨建正打算再派人上前喊话,羞辱羞辱杨钦。未曾想杨钦一鞭子抽向胯-下烈马,几步便冲到了将军李元的前面。
“有何不敢?!”杨钦扬声高喊。
话落,手中长缨瞬间没入尘土数寸,“杨钦在此,来战便是!”
杨建大笑:“杨钦!算你有胆。没想到你这些年皇帝当久了,还没忘怎么干仗!”
“废话休要多说,你要打,我便陪你!”
“杨钦,你我之间的恩怨,便在今日一并了结!”
杨建敢这么轻易上阵,是有原因的。杨钦自龙舟宴会以来,已经吐血不下十次,如今竟然还想着鼓舞士气,勉强披甲上阵,这不是找死么!
一个是王,一个是皇帝。两人之间的单独决斗定然是惊心动魄。
几个来回,却已看出了苗头。
——杨钦再不收手,恐怕就要被斩于马下了!
又过了几招,杨钦体力不支。再一次二马交错时,蓄力已久的杨建突然奋力刺出手中的锐利兵器,在杨钦的腰部左侧划出了一道骇人的血口。
眼看着杨钦就要落下马背——
“皇上!”
“陛下!”
.......
昨夜,北山行宫。
清淮抱着袖子,靠在墙边昏昏欲睡。偶尔醒来,也只是看一眼不远处竹影下的身影。这都夜半三更了,卫玠怎么还不睡啊。
在上次被捉“奸”之后,清淮本以为自己又会被杀头,没想到杨钦却把他放了。还让他重新在卫玠身边伺候着。这让清淮摸不着头脑。
看着卫玠倔强的背影,清淮不禁想,怎么情人之间生个闷气能生这么久?
这都离出宫有多少天了?卫玠竟然还这么执拗。
清淮叹了口气,走到卫玠身边,轻声道:“谢公子,该歇息了。”
卫玠摇头,盯着手上的书本:“你若是想睡,就去睡吧。”
清淮心想,这又是何必呢?
“等等。”卫玠突然道:“快些备马。”
“啊?”清淮一愣,这大半夜的备马做什么啊?
“我心中不安。”卫玠直截了当,也不等清淮反应,抓上衣裳便急忙出了大门。
清淮见状,立刻拔腿追了上去。
等清淮追到时,只见卫玠已经骑着一匹马离开了。
清淮这时还挂着两个黑眼圈,却也顾不得更多,从马房里拉了一匹马出来。那马貌似有些傲气,一双大眼睛冷漠地看着欲哭无泪的清淮。
“好马儿,快走吧!”清淮催促。
马儿打了一个热乎的响鼻。
“我去......”清淮没办法了,连忙向系统求助:“快帮我!”
无耻的系统地开出价码:“两点道德值。”
清淮一咬牙:“成交!”
不过一眨眼,清淮就飞到了马背上。然后这匹马儿扬起了蹄子开始疯跑起来。
其实卫玠一早就收到了杨钦将要出战的消息。但他反应如常,连一丝担心都没有表现出来。直到入夜后才开始辗转难眠。
他知道自己不是谢衍怀,但他就是忍不住担心杨钦。
此时骑在马背上不停赶路的他忍不住想,自己真的是谢衍怀就好了!
但不管他是谁,他都不想让杨钦出事。
......
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卫玠终于到了河东。
人海茫茫,他却一眼辨认出了杨钦所在的位置。他本以为杨钦会坐在一旁观战,但没想会看到杨钦倒在血泊之中!
“阿钦!”
卫玠的双眼布满血丝,单枪匹马从后方的军队中劈开了一条道路。
“我是谢衍怀!都给我让开!”
没错,他在见到杨钦身处险境的一刻想起来了,什么事都想起来了。
——他卫玠,就是谢衍怀。
可恨他什么都忘了。
杨钦在他醒来后对他的好,他视而不见。
杨钦在端午宴会上吐血,他漠不关心。
杨钦故意顺着章顺那奸贼与他假装生气,只为将他送到安全的行宫,他也没发现。
如今就连杨钦上战场,他也是连夜赶来。
可惜,一切已经晚了!
而杨建以为杨钦深受重伤,活不了多久,便没再赶尽杀绝,等着他人去替杨钦收拾尸骨。
没想到半路却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杨建低头问军师:“那是何人?”
“回禀皇上,”军师一顿,“那人便是杨钦的男皇后,谢衍怀。”
“哦?”杨建玩味一笑:“长得是不错,想必他那□□恐怕都被杨钦玩儿烂了吧?”
军师正想提醒杨建些什么,却见那谢衍怀已驱马到了敌将张起遂的身旁。
这头谢衍怀正要发令,却听那张起遂阴阳怪气道:“谢皇后,你来此处作甚?”
“你叫我什么?”谢衍怀的眼神锋利,透出一股往日不曾见到的神采与气质。
“张起遂,自打我进宫以后,难道你连尊卑都分不清了?”
谢衍怀毫无温度的声音让张起遂打了一个寒颤,但他的语气却还是十分生硬:“属下不敢。”
谢衍怀睨了他一眼,道:“接下来我上阵杀敌,你在中军处指挥。”
张起遂迟疑道:“可您还未穿上战甲。”
谢衍怀反问:“现在是穿衣的时候么?”
张起遂摇头。
“那边无需多言。将你的长缨给我。”
于是张起遂将手中的武器扔了过去。
谢衍怀一手接过,深深地看了张起遂一眼:“我去了。照顾好阿钦。”
这是阿钦的江山,他一定要为他保住。
就算阿钦死了,他也不会让敌人夺去京都后,践踏阿钦的尸身和尊严。
......
望着在战场上带领士兵与敌人厮杀的谢衍怀,张起遂心道:自己怎么会因为谢衍怀入宫就忘记他曾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在此战役之前,他同谢衍怀一起上过许多次沙场。谢衍怀在战场上的那股杀人的狠劲,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就连作为同伴的自己看了他杀敌的场景都觉得心惊。
对了。他想起来,谢衍怀还有一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名号——美人修罗。
人们总是会因为他的绝色美貌而忽略他在战场上的强悍实力。敌人们也因此会掉以轻心而被打败。
张起遂的视线黏在了谢衍怀身上。只见谢衍怀一击,便刺穿了对方一员大将的喉咙!
霎时间,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大受鼓舞,士气大涨!
看来战局要扭转了!
在后方观战的杨建眉头大皱:“怎么回事?!方猛怎么被一个娘们儿给杀了!”
军师正要说话,一名斥候突然来报:“黑原族突然来袭,咱们的大营被攻了!粮草,粮草都被抢烧了!”
杨建闻言大惊:“你说什么?!”
第40章 当卫玠穿成男皇后(16)
卫玠死后便穿到了还是婴儿的谢衍怀的身上。因此卫玠就是谢衍怀,谢衍怀就是卫玠。虽然有些拗口,但事实就是这样。
谢衍怀的父母都是平民。他们将谢衍怀抚养到十六岁时便因病去世了。谢衍怀将二老埋葬好之后,便收拾包袱离开家乡去当兵。他本想靠着自己上辈子的才学去某得一个官职,但寒门无士族,家贫的他也就暂时断了进仕这个念头。
也许是上天有德,他在军营里遇到了他的此生挚爱,杨钦。
杨钦那时也才二十来岁,整个一个愣头青。他大哥手握兵权,因此他在军营里面也吃得很开。而谢衍怀当时初入军营,谨守本分,一直小心翼翼的。只不过他的秀丽容貌还是给他带来了无尽的麻烦。军营里的兵大都粗手粗脚的,有几个起了色心的东西会时不时去撩拨他。更可恨的是周围的人每次还跟着起哄。
一次谢衍怀在河边洗澡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竟然逼迫他做那种事情。
那时他的才十六岁,气力小的很,也不会任何武功。被那个人按在地上欺侮的时候他几近绝望。但事情没有照他预料的那样所发展,因为就在那时,杨钦出现了。杨钦将那人掀翻在地,一脚踩上了那人的命根子,狠狠地碾压。那人疼得在地上打滚求饶,杨钦却还是不为所动。直到那人晕死过去,他这才松开了脚。
自那以后,谢衍怀就成了杨钦帐下的一名士兵。杨钦虽然救了他一次,但他对杨钦依旧存了几分戒心。
日子长了,谢衍怀发现,杨钦其实对他的容貌没有任何企图。那时候杨钦甚至对他还颇为冷淡。
两人的情感开始生出变化的一次是在那次在雪地受困的时候。隆昌三十年的时候,杨钦在漠北和异族人交战了数回合,因为属下的一次背叛陷害,他丢了自己的马粮,和多数部下走散,被逼到了一处寒冷之地。那时还跟在他身边的只有谢衍怀一人。
那种地方的夜晚要比白日寒冷数倍。两人怕被敌人的探子发现踪迹,不敢生大火。无奈之下,他们只得脱光衣服,依偎在冰冷黑暗山洞的一处小角落。肌肤相亲的触感,让谢衍怀感到奇异却又有些微不适。但杨钦用他那冰凉却有力的手臂圈住自己的时候,谢衍怀才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这样,他在杨钦温暖的怀中呆了一夜。
这么多年以来,两人已经共同经历了太多次生死。最初两人之间隐隐绰绰的情愫已经因为患难而拧成了一股坚韧的绳索,将两人牢牢地捆绑在一起。
他们早已不能被分开......
可如今,杨钦却卧病在床,生死不知。
谢衍怀静静地坐在杨钦的床边,凝视着杨钦苍白而刚毅的脸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名宫婢走到谢衍怀身边低声劝道:“公子,夜深了,让奴婢守着皇上吧。”
“不必。”谢衍怀摇头,“我要看着他。”
宫婢深深地看了他和杨钦一眼,在心中叹了口气,悄悄退下了......自从杨建败退之后,谢公子就是这样一直郁郁寡欢。皇上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谢衍怀俯下-身,用着自己长着薄茧的摩挲着杨钦的脸庞。以前杨钦醒着的时候,最喜欢牵着他的手,细细的抚摸手指上那层薄茧。
而只要杨钦和谢衍怀待在一起,他的那张嘴巴总是安静不下来,他总得说点什么逗谢衍怀开心。
而谢衍怀还总是嫌这样多话的杨钦总是打断他看书,话多得很。
可现在,没有人在谢衍怀耳边喋喋不休了。
“阿钦......”谢衍怀叫着只属于他的昵称。
可是无人回应。
谢衍怀说不失望是假的。他站起身,想去书架取一本书为杨钦夜读,却听见微弱的一声:“弼儿......”
谢衍怀的心一颤,转过身来不确定地轻喊了一声:“阿钦?”
只见杨钦缓缓睁开了之前一直阖上的双眼,眸子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阿钦,你醒了?”
“弼儿。”虚弱的声音。
谢衍怀伏在床畔:“阿钦?”
“唤....先宝,太后和洪相过来,我要立诏。”
谢衍怀垂下眼皮:“阿钦,你真的决定把皇位传给先宝?”
杨钦勉强咧开嘴角:“就像我们之前商量的那样。”
谢衍怀揪着一颗心:“可是在这之后呢?你怎么办?你身上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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