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完本[辣耽]—— by:风中凌乱
风中凌乱  发于:2017年0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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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水中人明显受惊,猛一转身,一手抓住半湿的内衫遮在胸前。
“你有什么好遮的?又不是女人!”杨宏文低低的笑道:“况且,你身上朕什么没见过?”
杨连华咬住下唇,还是低头,将衣裳披在身上。
杨宏文不再说话,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他换过朝服,现在只穿了轻便的宫服,脱起来并不复杂。
”你!你做什么?”眼见哥哥已经脱到了内衣,杨连华赶忙发声问道。
“洗澡啊!否则朕为何要送来这个?”皇帝斜眼看他。
“你等等,我先出去!”杨连华窘迫,为自己拿衣服的贞平迟迟不回,他如今只有换下的旧衣服挂在桶边。
“谁许你出去了?”皇帝命令道:“别动!”
杨连华真的未敢再动,这十数日来,他摸清了面前人的脾气,心知忤逆他绝对会遭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他站在水中,热气让他白皙的肤色变成诱人的粉色,在氤氲里更显动人。
杨宏文转身,他已全身赤裸,身躯高大,肌肉结实有力,是典型的常年习武的成年男子体魄。
杨连华不敢抬头,余光里他已经看到哥哥腿间那要人命的东西半抬起头,随着他步伐甩动,变得相当壮实,转眼间就到了面前。
木桶宽大,两个人进去刚好占满全部的空间,桶里水位上升几乎要溢出来。哥哥赤身裸体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阳具挺翘,真是想躲都无处可逃。杨连华低埋着头,下巴紧贴着前胸,不敢乱动。
“你看什么?”杨宏文问:“看那东西?别急,待会会让你好好看。”
“......”杨连华羞得脸上要滴出血来,却又无语反驳。
“先给朕擦背!”皇帝说着丢了一条擦布给他,自己则转过身体。
面前人背部宽阔,肤色略黑,每一处肌肉都健硕漂亮,只是仔细看去,皮肤的颜色和纹理都不平均。受伤愈合过的皮肉颜色总是不一样的,根据时间的不同,颜色也不同。杨连华发现,二哥的背上从肩膀到腰间细密的布满大小不一,或深或浅的伤疤。有些看上去像刀刃伤,有些像钝器,还有些竟像鞭痕和火灼的痕迹。他心里一时震动,拿着擦布的手迟迟没有落下去。
“等什么?等朕教你?”杨宏文不耐烦道。
杨连华回神,连忙沾了热水给他缓缓的擦起来。他从前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初做起来显得笨手笨脚,手里气力也不知道轻重,擦了一会,皇帝果然不悦道:“真是无用!”说着便转过身来,从他手中接过擦布。
“把衣服脱了!”看弟弟身上套着全湿的衣裳,皇帝命令道。
解下衣服,湿漉漉的皮肤完全暴露在外面,有些凉意。杨连华想用手臂遮住胸口,却立刻被训斥道:“放下!别像个娘们一样!抬头看我!”
机械性的服从面前人的命令,杨连华知道自己的命运,只是这一回手脚没有任何束缚。他紧张的抬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过来!”杨宏文说,他的阳茎已经完全挺翘,直立的茎头达到了肚脐附近,无论是硬度还是粗壮度都无一提现了对弟弟的期待。
“摸它,这你总该会!朕不叫你停不许停手,懂了吗?”他说。
“......”杨连华已经窘迫到了极致,呼吸变得沉重急促。杨宏文见他迟迟疑的模样,粗鲁的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阳茎上。
热水里,那粗硬的物体温度更高,像一块坚硬的烙铁杵在手中。杨连华被哥哥抓着,被迫单手握住柱体,从根部抚摸到前端。
“嗯......”杨宏文发出粗重的鼻音,虽然是没有技巧的单纯抚摸,依旧让他兴奋。弟弟的皮肤已经粉白透红,,长而黑的睫毛微颤,双唇抿成了玫瑰色,胸前一片雪白,乳头是深粉色,可爱的站立起来,整个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光是看已经叫他硬了。
“你这样生疏的技术,从前不自渎吗?”他问。
“啊?不.......”听清了哥哥的问题,杨连华赶忙摇头。
“那女人呢?干过几个?尝过男人吗?”杨宏文又问。
杨连华接连摇头,蹙眉道:“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是吗?京城盛行男风,连父皇都偷偷养过小倌,你是他最疼的孩子,没赏给你过?”
“荒诞!我...我不喜欢......”父皇的风流事,杨连华也知道一二,只是他脸皮薄,功课也繁重,听过就罢,从未想过自己也要尝尝鲜。男女间的性事也是到了大婚前才有教习的宫女引导,除了赵素儿外他未曾碰过别人。
“不喜欢?”杨宏文重复着他的话,突然伸手捉住了他还蛰伏的阳根。杨连华吓了一跳,本能后退,却靠在木桶边缘动弹不得。
“难怪颜色这样鲜嫩。”男人的手游走在脆弱的地方,一边揉搓撸动,一边戏虐道。
少年的一只手还被哥哥钳住握在他的阳茎上,自己的那部分被哥哥握在手中,这样淫靡的事情让他本能的想逃,可两脚发软,已是半跪在桶中。
哥哥的手掌中带着薄茧,有些粗糙,抚慰在敏感的茎皮上尤为明显。细密的快感甜美的拍打在腰椎上,顺着脊骨爬上头顶。杨连华觉得整个头皮都酥麻了起来。阳茎早已不听话的直挺变硬,顺服的立在哥哥手中。
“果然可造!”杨宏文说着挺腰,将自己怒张的阳具和弟弟的放在一起,又强迫少年一同握住。
明知道所做的事情淫乱禁忌,绝非所愿,可最敏感炙热的那根东西接触到哥哥的那一根时,杨连华还是身体里淌过的热流激得差点晕过去。他呼吸渐频,愈发粗重。
“不...不要在这里......”他虚弱的将头依在对方的肩膀上呢喃道。
“你想在哪里?”杨宏文问,相较于站也站不稳的弟弟,他镇静的多,手上一直没有停下撸动抚摸的动作,面上却看不出更多表情。
“有人......会来,进去,别......在这里。”热气让体内沸腾的血液都变得沸腾,杨连华觉得呼吸都带着色情的味道。
“要让朕带你进去的话,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杨宏文居高临下的问着,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
“不!别!别!做什么都行!别在这!”少年的声音颤然若泣,临近边缘,他拼命忍耐恳求着哥哥。
“乖孩子!”杨宏文突然停下动作,拍了拍少年的脸。
临到顶点却又突然放松,那样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和焦迫感让杨连华很不舒服,可他还是松了口气。可见到哥哥手中多出来的东西,让他顿时又紧张起来。
杨宏文手上抓了根玉箫似的东西,比萧细不少,中间是空心的,大约有半个臂膀长。
牢狱中的遭遇让他对这样类似的东西都心有余悸,即便这根没有当初那根狰狞,可直觉告诉他这东西绝不会是一个普通的管子。
果然,杨宏文命令道:“把腿张开!”
作者有话说:下一节是肉。
☆、房中乐(肉肉,兄弟)
“哥哥!”杨连华情急叫了出来,他恐惧的睁大双目祈求的看着哥哥。
“这根只有手指细,不会伤你,快!别让朕说第二遍!”杨宏文无情的命令。
艰难的分开双腿,男人的手指已经揉在后庭的入口处。前些天饱受摧残的后穴已经基本愈合,可刚被指尖揉捏时,不适和惧意让杨连华背脊发凉,高耸的阳茎也有萎靡的意向。索性,这处紧致的穴口被热水泡的发软,不用费力就可以撬开,杨宏文借着手指的引导将那根玉管一寸一寸埋入少年的身体里。
伴随着玉管一同进入的还有无处不在的热水。水流涌进了紧闭的肠道,让杨连华觉得整个身体真正的从里到外都被泡软了。他双手死死抠住木桶的边缘,头部稍稍后仰,埋在身体里的玉管已经没进大半,只有一小截还在外头。杨宏文抓着露在外面的头向外猛的一抽,肠壁里的热水也被吸力带出体外。
“啊!”这突然的一下让杨连华失声叫出来,他赶紧捂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声音,而抽出体外的玉管又一次埋进体内。反复两次,杨连华恍然醒悟,这东西并非淫具,而是用来清理后庭之用。他大窘,又气又羞,紧咬着嘴唇,怨愤的望着哥哥。
这样简单的方法是杨炎进奉的图册所述,杨宏文之所以照做,是因为孙世普顶着花白的头发和长须面红耳赤对他说:”那一位......您得注意别再把秽物留着体内,否则伤口感染总是会发热的。事前......也最好清理干净。”
明明只是想折磨他而已,却对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阁外在意。杨宏文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同寻常,可他无法控制,就像他看到这个人时就无端想到他在身下辗转承欢的媚态,比任何女人或是男人都更叫人流连忘返。
再让我多享受他一会,就当......就当对我这些年的补偿吧!
杨连华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成为了这个男人的玩物。他闭眼,知道此刻的自己丑态毕露:在血管中留着相似血液的哥哥手里差一点到了高潮,又张开双腿用这样的方式去迎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他用双手掩面,想要遮去发酸的眼角周围溢出的液体。手指刚刚触及面部,便被强硬的拉开。杨连华睁眼,哥哥冷硬的脸庞靠得很近,微热的双唇顷刻覆在自己微凉柔软的唇上。
这是他们第二次亲吻,同上一次安慰性的浅啄不同,男人醇厚的舌头强硬的入侵到他的口中,粗糙的舌尖舔舐着口腔里的每一处黏膜,让人根本无法拒绝。侵入者卷起他的舌头,他想躲开,却被施压者更加深入这个亲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不断的搅动,顺着嘴角的缝隙溢出,甚至流淌到他的脖颈间。
直到舌根被吮吸得发麻,杨连华才得以被哥哥放开,他贪婪的用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未回神,人已经被凌空抱起。
“做……什么?”杨连华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问。
“做你刚才答应的事情!”杨宏文抱着他踏出木桶,将他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取过刚才贞平送来的干净擦布,丢了一块给他,又给自己随意的擦干,说:“你自己上床,还是让朕抱你上去?”
“我自己!”杨连华慌乱的将擦布围在身上,光着脚逃似得像里屋跑进去。
屋里还燃着银炭,烤的屋子暖意盎然。杨连华紧紧抓住裹在身上的擦布,就像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和他慌慌张张的样子不同,杨宏文浑身赤裸就这样大刺刺的走进屋子。
长时间充血而未射精的阳茎有些疲软,半硬的挂在他的两腿间,两颗沉甸甸的肉囊垂了下来,看起来很有分量。这个男人的双腿极为强壮,肌肉紧密的覆盖了每一处骨骼,若是套上铠甲必定是个勇猛的战士。杨连华同为男子,竟有一丝艳羡,反观自己那样娇弱的身躯,难怪这个人会对自己如此不屑。
“让朕看看你的诚意,过来!”杨宏文命令道。他站在床边,双腿自然分开,望着弟弟说:“不用朕再教你了吧!”
哥哥的意思,杨连华如何不懂,可被迫是一码事,自己主动又是另一回事。
他极慢的挪了过去,望着那血脉贲张的性器,又看了看那性器的主人:同样的强壮,同样的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还再等什么?”杨宏文自然知道少年的不情愿,可他就是要让这个人主动的为自己做这些事情。看他跪在自己双腿间,吞吐着自己的阳具,光是想象就让他再度兴奋起来。
杨连华单膝跪,伏身下来。哥哥的阳茎很粗,完全勃起时候有一个小婴儿的臂膀那样粗壮,茎头光滑呈伞状,连精眼都显得比平常人的大。要整根完全吞入口中几乎是不可能的。杨连华只好先含住顶端,再让放松喉咙,一寸一寸的吞进去更多。待到龟头顶在喉咙口时,他才吞进去一半多一点。
“好孩子!”杨宏文奖励似的抚摸着弟弟的后背,将他的头发绞起,露出光洁的后颈。
“动你的舌头,别用牙齿,碰痛朕,朕会惩罚你!懂吗?”杨宏文微微倾身,解开围在少年身上的擦布,将它丢弃到一边,手指移到他的胸前,小巧的乳头已经悄悄的挺立,他不轻不重的捏起又放下,明显感受到含着自己阳物的喉咙缩紧。
果然敏感,杨宏文想,他用指尖摩擦着稚嫩的乳头,又捏起那一片的皮肉反复的揉搓。
杨连华到底鲜少受过这样的对待,陌生的快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开。他记得在天牢中也是这样,哥哥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就让他腿脚麻软,呼吸不顺,脑子里什么都忘记了。
我居然这样下贱!他痛苦的想,只是这样就连羞耻心都没有了,身体诚实的渴求着更多的爱抚,让他急切的将哥哥的阳物吞咽得更深。
直插入喉咙的肉茎让人有作呕感,他只能不停的转动舌头来缓解这种感觉。肉茎的主人明显爽快,捏着他的双乳道:“不错,学得很快!”得到赞许,他本能的抬眼,黑玉色的眼眸星光点点,氤氲着水汽,甚是诱人。
这幅模样被杨宏文看在眼里,心下激荡。这同在天牢中强迫他做不同,现在的弟弟虽然也非情愿,却是认命了一样按照自己的吩咐行事,乖巧可爱。他五官精致,鼻梁高挺,双眸亮得像盛着秋月的潭水,略薄的双唇已经被粗大的茎柱撑到了极限。明明是一个俊秀清雅的模样却在做着最淫荡的事情。杨宏文伸出一只手扶住弟弟的后脑,粗长的阳茎缓缓的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
原本含住就困难的东西,现在动起来让杨连华更加辛苦,他拼命放松自己,才不至于让龟头刺痛自己的喉管,这样一来却让那柱体插入的更深。杨连华呼吸渐难,鼻腔酸辣,胸腔中的空气几乎被消耗殆尽,他不得不发出痛苦的鼻音像哥哥求饶。
“你还没有全部吃进去,朕不会抽出来。”杨宏文说:“等你将它吞到根部,朕就放过你。”说着还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
天哪!这怎么可能!杨连华有些焦急,可抵在他后脑的手不容质疑的将他的头超前按了按。
“你可以,试试看!”男人的命令从头顶传来,根本不容他反驳。杨连华呼吸的辛苦,嘴角已经被撑得麻木,下巴有种快要脱臼的酸木感,他没有办法,只好伸直脖子,逼迫自己不断放松喉咙,将那根粗硬的东西一点一点朝食道里滑进去。
“嗯……不错,很棒!”阳茎在弟弟口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感,杨宏文发出舒服的鼻音,被大量的唾液和口腔的软肉包裹着的肉茎像是要被融化似的,若不是知道身下人到了极限,他真想不管不顾的操干进去。
当鼻尖碰到粗硬的毛发时候,杨连华总算勉强的将茎柱吞到根部,龟头挤进他紧闭的食道,让他头薄汗,满面红潮,只能浅浅的呼吸。即使是这样他依旧不敢放松,这个男人是说到做到的人,他怕自己不小心又惹怒他,遭来更加难以承受的报复。
“就只能这样了吗?”感受到无法在深入的抵触,杨宏文迟疑了片刻,略带惋惜道:“算了,这次就放过你!”说着他将湿淋淋的肉柱猛的从弟弟嘴里抽出。
肺部被压迫久了猛然被灌入空气,强烈的不适感让杨连华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待他呼吸顺畅一些,就听哥哥说:“你到床上去,两腿分开。”
杨连华周身赤裸,顺从的上了床。他脸皮还薄,不比受过训的小倌,只是就腿稍稍分离,手足无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今日特别乖顺,嗯?为什么?”杨宏文虽然喜欢看他情到深处发浪的模样,可对方在立场上还是死囚,这样顺从让他不得不起疑。
杨连华一愣,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摇摇头,咬了咬下唇说:“我无力反抗你,连求死都不敢,除了顺从还能怎么样?”
“是吗?”杨宏文审视着看他,似乎也看不出更多端倪,心里暗暗松气道:“难得你表现的这么好,朕奖励你!”
杨连华还未反应过来奖励是什么意思,皇帝已经抓住他的双腿大力的分开,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股间。
“不!不!啊!天!”柔软的性器被温暖的包裹起来,他知道那是哥哥含住了自己的肉茎,可是!可是!这个人竟然会这样做,做这件在他觉看来是屈辱的事情。
心理和生理的巨大冲击如高高卷起的巨浪,一下将他所剩无几的自持力击得粉碎。这和他短暂刻板的男女关系不同,腿间的这个人显然更了解男人的敏感处,柔软脆弱的肉茎被他几下便抚弄得完全硬挺。他性器尺寸刚好,生得笔直,颜色较浅,两个袋囊呈圆润的弧度。哥哥就他茎柱的皮向下完全翻开露出粉色的龟头,又用舌头来回灵活的舔舐茎柱和龟头链接的沟处,那地方由为敏感,每一下都在杨连华身上点燃了一小簇火焰。等杨宏文将他的肉柱吐出口外时,少年已经完全陷进了情欲的煎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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