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日久生情 完结+番外完本[女穿男]—— by:闵娈
闵娈  发于:2017年0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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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昊懒得他和斗嘴,端起酒杯对两人说:“那次之事还让两位侄儿费心了,小爷我这也只是借花献佛,今日不醉不归!”一口饮掉杯中酒。
蓝恒不也怠慢,也忙饮下一杯,骆风眼也不看宁昊一眼地喝下酒水,冷笑说:“小叔这性子倒也转得太快了些。”拿眼在宁昊身旁的两个女倌脸上瞟过。
蓝恒一听这话,就怕宁昊使了性子,连忙拿眼去看宁昊,不想宁昊丝毫不为所动,嬉笑着伸手将两旁女倌搂得更紧:“这美女在怀,自是什么烦心事儿也没了,风儿也不用羡慕于我,小叔我自然是把最好的给你留着。”
正说话间,刚才出去的男伶已经领了两名女子进来,紧跟在他身后的便是这闭月馆中的花魁之首——丁香。
丁香着一身浅紫纱裙,内里肚兜由金银线绣成,金银双色的丁香花透过薄纱若隐若现,更衬得身材曼妙无比,一张小脸五官精致,樱桃小嘴鲜艳欲滴,杏目微挑,顾盼间更是风情万种,只见她微低着头盈盈走了进来,停在距桌一丈之地微微一福,嗓音嗡嗲:“丁香见过几位爷。”
宁昊冲她抬了抬下巴:“起来吧,你便伺候好骆少便是。”
丁香又福了福,慢行至骆风身侧,身后抱着古筝的俾女已帮她安好鼓凳,伺候着她坐下。
蓝恒倒也见过丁香一面,知此女子曲艺双绝,艳绝京城,来这闭月馆也有两载,一直是卖艺不卖身,即便如此出场价也是极高,常被城中富甲贵胄请入去,倒是极少在馆内侍客。因此此刻自是兴趣满满地盯着丁香看个不停,笑言:“小舅舅果然是偏爱阿风一些的,竟请了丁香小姐来陪着阿风,我可是有些吃味呢。”
宁昊挑挑眉,说:“逍遥可也是这馆中知名的男伶之首,你还有何不满的?”
蓝恒此刻对身旁的其实逍遥没什么感觉,但出于风流心性,倒也不会得罪于他,忙抓了逍遥的手说:“小舅舅这话说得可是不对了,逍遥自是美男中的顶尖儿,丁香小姐却是美女中的头数,性别已然不同,又怎可放到一处比较?”笑哈哈侧眼去看逍遥,逍遥浅笑着并不答话。
骆风说道:“早闻丁香闭月,牡丹逢春,今日还承小叔福德,让小侄有缘与丁香小姐一聚。”说着,端了酒杯先冲宁昊微礼,再转向丁香。
丁香虽不卖身,但在这京城风月之中早历经百战,对于场上迎合早已应对自如,加之也对京城四少向来耳闻已久,如今一见,更觉眼前三人各有千秋,若能与他们中任一位攀上关系,那必是此生幸事,于是端了酒浅笑着与骆风对饮了一杯,忙又亲手为其斟满。
宁昊看了眼俾女摆好的古筝,说:“早已听说丁香小姐曲艺双绝,不知我叔侄三人可否有这耳福?”
丁香来时便有准备,听闻宁昊说话,款款起身又福了一福道:“即然宁爷有令,小女子自是不敢轻慢。”在俾女的搀扶下到古筝前坐下,优雅地抬手轻试了下音,便弹奏高歌起来。
在旁待立的男伶被宁昊吩咐在蓝恒和骆风的身旁伺候着,众人静听丁香的演奏,宁昊更是整个身子都靠在了身旁女倌的身上,眯缝着眼睛盯着丁香看。
骆风偷眼瞟见宁昊这般模样,心中莫名有些窝火,不自觉地喝起闷酒来。
待到丁香唱罢,宁昊便着她到桌前来喝酒聊天,丁香也不推脱,径直回到骆风身旁坐下,极是风情万种地向宁昊道谢。
不多时,宁昊便有些半醉,说话声音又高了几分,对着身旁美女各种调笑乱摸,蓝恒倒已见惯了自家小舅舅这般疯颠模样,不以为异地与身旁逍遥、白柏说着话,倒是下首的骆风身旁虽有丁香和晋松伺候着,眼角余光不时瞟向对面的宁昊,见他如此不堪,腹中怒火就着酒液烧得更旺,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有酒便喝,有菜便吃,嘴角还挂起一抹邪笑,极尽柔情地与身旁丁香各种调笑。
宁昊在身旁女倌腰侧猛挠了几把,惹得两女娇嗔连连,他大笑着松开手自己拿了酒壶倒酒,却发现没了酒,没等他说话,一旁的景竹见色极快,自告奋勇地去取酒。
这景竹自在崔家家宴中见过宁昊一面后,便暗中打听了他的身份,等到第二次在闭月馆中得见,更是对宁昊的喜好好生打探了一番,知他更喜男色,虽不知宁三少到了闭月馆为何从来只是左拥右抱着女倌儿,但看他每次必会传唤自己和逍遥等四名男伶,加上陪过宁三少的女倌们事后传言他每次歇息都是喝得烂醉,完全不做风月之事,便推测他这是故弄玄虚,于是一直谋划着要怎么和这位身份、地位皆不同于常人的贵公子打上交情。
这回子景竹下了楼来却没直接前往酒窖,而是朝后院的房间奔去,不多会儿,他从房内出来,前往酒窖选了坛十五年份的竹叶青出来,到柜台前分装成六壶,端着托盘到了楼梯拐角处,左右看看无人,便从怀中掏出一只青色小瓷瓶来,将里面的淡黄色药粉全数倒入其中一壶酒中,拿起酒壶又轻晃了晃,眼见着那些粉末化尽方才盖回盖子,端着一托盘的酒回了厢房。
宁昊又喝了大半壶酒,只觉得腹间膨胀,堪堪起身对座上众人说:“小爷我去方便方便,你们尽兴,啊。”摇晃着身子往外走,头却晕得不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动作,身后宁书连忙去扶,却被早有准备的景竹一下抢了先,搀扶着宁昊小心地说:“宁爷,您可当心了!”
宁昊转头看着几近贴到自己脸上的小白俊脸,扯嘴一笑,说:“原来是你啊,怎么?你也想去茅房?”
景竹脸上一红,说:“小的担心宁爷安全,就让小的扶您过去吧。”
宁昊此刻已失了理智,被这青春健硕的男子近距离一接触,男儿特有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下腹除难以忍受的膨胀感外,还有股火在腹间被点燃,于是嘻嘻一笑,拿手去摸景竹的脸:“你倒是很会哄小爷我,长得怪俊的,那就你陪小爷去吧,哈哈。”回头对伸着手扶在自己身后的宁书说,“小书书啊,你要有看上的就自己玩去,今日就不用管我了。”
宁书吓得忙说:“少爷,您这是说哪门子话呢?小的怎么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宁昊手一挥,打断宁书的话头,大着舌头直嚷道,“你年岁也不比我小,该经历的还是得去经历,再说了,你是我书童,也是跟我吃一奶长大的兄弟,有谁敢瞧不起你?啊?”
听了这话,在座的人也都知这位宁家三少这是醉得不轻,蓝恒起身对宁书使了个眼色,宁书乖乖退到一旁,蓝恒示意身旁逍遥:“你和景竹一起陪宁爷去吧,完了带他去隔壁歇着。”
逍遥起身诺了声,就要去扶宁昊的另一边,宁昊却不让他碰自己,大着舌头叫道:“你可别啊!你可是我家恒儿的人,怎么能来缠我?这要是让恒儿知道了,他生我气我要怎么办?”
逍遥这手伸到半途,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半是尴尬半是无奈地望向蓝恒,蓝恒也没想到自家小舅舅竟说出这种混话来,自己到目前可是完全没对逍遥有啥特别的意思,怪只怪逍遥与自己无论外形还是能力都属内类,健壮、精实、好武,说起来,自己无论男女,倒是更偏好斯文、娇小些的。
此刻被宁昊这么一说,蓝恒有些挂不住脸,瞪了宁昊一眼,正待说些什么,宁昊已经半挂在景竹身上直嚷着自己憋不住了,屋里一众女倌或不好意思或害臊地拿袖子捂了嘴,想笑又不敢笑出来。
景竹自是巴不过尽快将人带出去,于是扶稳了宁昊对蓝恒、骆风微揖了下便往外走,蓝恒气恼地叮嘱景竹:“小竹子,你留点儿心,别摔着宁爷了,啊!”
景竹应了一声,将半挂在自己身上的宁昊小心地搀扶出去,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一道杀人般的目光射过来,待他们刚离了房间,骆风起身便往外走,蓝恒拉住他说:“你这要做甚去?”
“方便。”骆风甩开蓝恒的事,不也不敢径自离了房,蓝恒看骆风脸色不对,吩咐众人在屋内待着,也跟了出去。
☆、第十三章
景竹本想直接将宁昊带回房里,却不想宁昊现在虽说头晕脑胀腹火中烧,但更难耐的却是憋尿的感受,嘴里喘着火烫的粗气还不忘叫嚷着要去茅房,景竹无奈,也不敢就这么将人带回房去办事,只得绕到迎客楼与后院旁的茅房,将宁昊扶入一间隔间便伸手想去帮他解腰带,宁昊此刻晕晕然然,但也不忘害臊,手上无力地推推景天,半眯着眼说:“你先出去,我自己来,自己来……”
景竹却说:“爷,让小的伺候着您便是。”
宁昊嘿嘿一笑,推拒说:“哥们儿可别这么着,有人在小爷我尿不出来呢。”双眼因酒精作用满是水气,脸红得如扑了层粉般,说话间热气吹吐在景竹面上,顾盼之间竟别有一番韵味,只看得景竹有些把持不住,心道,这宁家三少果然也是个骚物,到了这会子还跟我假装。
景竹压了压心中的邪火,软声说:“宁爷不必介怀,小的们便是为服侍爷们而生。”身子贴得宁昊更紧了些,右手环过他的腰间,使他发软的身体完全依在了自己怀里。
宁昊腹下已然半硬,被景竹这么一搂,忍不住发出一声呓吟,晕晕的只管靠在对方怀里任着景竹代替自己双手为自己服务起来。
方便完,景竹正帮宁昊提裤子,宁昊扭着身子直往背后这火热的怀里钻,身后突然响起冷冷的人声:“你是叫景竹吧?”
景竹吓了一跳,双手搂住身子直往地上滑的宁昊回头,就见冰冷着一张脸的骆风不知何时竟站在了自己身后不到一丈之处,忙尴尬地笑说:“原来是骆少,宁爷这儿就快好了,隔壁间无人,骆少若……”
骆风没等他说完,几步上前看了眼转过身来脸几乎全贴在景竹怀里眯着眼傻笑的宁昊,伸手就去拽他,冷冷对景竹说:“这儿没你的事了,你走吧。”
景竹脸上一变,想着自己这好不容易就要到手的肥羊,怎么能被你小子给坏了事儿?扯起职业的笑容,说:“骆少如此高贵之人,怎可做这些事?小的这就扶宁少回房,不敢劳烦骆少。”说着,双手搂紧了宁昊就要往外走。
骆风拉下脸来,手拽着宁昊的手腕,冷冷瞪着景竹说:“景官儿这话是何意思?难不成宁爷这身份还贵不过我?”
景竹自知刚才话头没对,眼下被骆风抓了话茬,但又不甘心就此作罢,于是说:“小的怎敢如此想?骆少这是说的哪里话?”
宁昊晕晕乎乎,只想着有什么能让自己舒坦些,就近八爪鱼般缠在景竹身上,在他怀里乱蹭,骆风在旁看得火起,微眯了眼睛危险地看着小声哄宁昊的景竹:“你,马上滚!”手上用力,直握得宁昊痛呼出声,气恼地叫说:“干嘛呢?轻点,你弄痛我了。”这话听在骆风耳中,却像是撒娇一般,眼神更加吓人。
景竹也是个有眼色的,当下知道骆风这是真恼了,虽说他想和宁昊搭上关系之心极为迫切,可眼下不还没关系么?要在这会儿得罪了骆风自是吃不消的,于是故作镇定地松开了宁昊,对骆风揖了一揖转身走了,可他也没走远,转过一个拐角,躲在假山后面偷偷往这里瞧,他是打着自己小算盘的,心知宁昊被自己下了药,这会儿药力发作,迟早得找人交待了去,骆风与宁昊是叔侄关系,应不会逾了这规矩,这会子估计也只是担心自家小叔安全问题,一会儿回了房还不知会找谁人来伺候着,倒不如自己就近盯着,总有可趁之机。
宁昊发软的身子失了景竹的支撑,眼看着就往地上瘫,骆风一把将人扯到怀里,怒视着宁昊的眼睛,低声说:“小叔这是又贪杯了,还是贪欲了呢?”
宁昊闻到骆风身上熟悉的茶香,扯着嘴角直乐:“哥们儿,你这身上的气味倒是好闻,跟我家骆风一样呢。”朦胧着眼睛直往骆风怀里钻。
骆风微眯着眼睛看着宁昊,问:“小叔还记得骆风的气味?”
宁昊哪里听得进骆风的问话,这药劲和着酒劲一并上脑,□□里麻痒难当,前端更是硬得发痛,晕晕乎乎嚷道:“爷想干你!别让爷憋太久了!”扭着身子要扯骆风的腰带。
骆风怒极,似又猜到了些什么,但此刻一门心思恼怒于宁昊的不自爱,一弯腰将宁昊扛到肩上,冷冷说:“我看小叔当真是饥渴太久,侄儿这便带你去满足一番!”大步朝后院走去,宁昊在他肩上踢着腿直叫唤:“唉唉,哥们儿你倒是慢点儿,小爷我头晕得慌……唉,你顶到我肚子了,哈哈……真好玩,你慢着点儿啦……”
追出来的蓝恒远远看到这一出,已是猜了个大概,见宁昊被骆风带走,转身回房去去了。
骆风扛着宁昊径自出了闭月馆,一路引来不少人侧目,一看清扛人的是骆家公子,谁也不敢言语,只偷偷议论这被骆少扛在肩上的男子是谁。
出了闭月馆,骆风让随从去通知蓝恒一声,自己和小叔先走了,令宁书到逢春阁侯着。
宁昊被骆风粗鲁地一把丢进马车车厢,一躺进车厢里,宁昊双手得了自由,便开始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嘴里迷迷糊糊叫着现实中男神仲基的名字,骆风靠近他耳边细听了一会儿,脸上更是冷峻,冷声问:“小叔可是有心上人了?”
宁昊此刻早已被欲烧挠得失了理智,只顾噫噫啊啊胡嚷一气,手到处乱抓乱挠,光着大半个身子在不大的车厢里滚来滚去,不一会儿就抱住骆风的腿,伸脸就在他裤子上直蹭蹭,嘴里轻嚷:“仲基,男神啊~你皮肤可真滑,呵呵……”
骆风伸手捏住宁昊下巴,冷厉地问:“小叔可是又饥渴难奈,想与这仲基共赴巫山了?”
宁昊哪还听得进骆风的话,伸手在骆风捏着自己的手上轻扯了扯,微皱了眉,面露痛苦地娇嗔说:“男神,你这是干嘛?轻点儿,别弄痛我了啦。”
骆风双目赤红,眼中宁昊潮红的脸蛋,带水的眼神,艳红的双唇,不停扭动的腰臀,以及笼着一层粉红的皮肤都似在向自己召示着他现下的欲想,心中更加怒火高涨,更是激起了潜意识中对眼前人惩戒和霸占的心理,低头恶狠狠堵住宁昊的嘴,惩罚般强取豪夺起来。
宁昊这也是在秘药加酒精的作用下,完全被欲望迷失了心智,立刻热情地迎合上去,双手缠上骆风的脖子,闭着眼热情地接纳骆风的唇舌的入侵。
好半晌,骆风才将如膏药般贴在自己身上的宁昊推开,喘着粗气对驾车的车夫说:“找个僻静的地儿停下,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车夫在外面也是听到里面动静的,虽不能完全知晓发生了什么,但此刻听到骆少命令,心中恍然,将马车快速驶离正道,直奔集市尽头一片偏僻阔地,向内禀了一声便飞快地跳下马车和骆家骑马跟在车旁的随从一起逃到数丈外戒备起来。
此刻已是亥时初,周围房屋、街道皆沉浸于黑暗静寂中,集市边缘远离民宅的空地中停着一辆不停摇曳的马车,车厢四角悬挂的风铃随着车厢的摇动不断发出“叮铃”之声……(省去数千字)
作者有话要说: 肉太多,想要第14滴请留邮箱哟~
☆、第十五章
宁昊翻了个身,感觉自己手臂下好像有什么,不耐烦地哼了两声再翻了翻身子侧躺着,鼻子里嗅到一股熟悉的淡淡的带着热气的茶香,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幕的是男子结实的胸膛,上面隐隐有几道抓痕。
宁昊迟疑地缓缓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宁昊吓得双后推着对方的胸就往床里面猛退,嘴里“啊”一声叫了出来,像见了鬼一样指着侧躺在一旁的骆风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骆风嘴角扯起一抹邪魁的笑,玩味地看着这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小叔说:“小叔昨日可是热情得很啊,非要留着小侄不让离开,小侄自是不敢不从的。”
宁昊夹了夹屁股,那里是有点儿不太舒服,不过并不像上回那样痛得自己一连三天不敢坐不敢躺的,睡觉都只能趴着,不过是腰背的酸痛感却不比那日来得弱,忙又拉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光!着!的!
宁昊瞪大眼看着骆风手里紧紧抓着被子,脑子里迷迷糊糊对昨夜的事有点记忆,脸上越来越红,嘴里支吾半天就不出一句整句来。
骆风也不急,笑看着宁昊,昨夜在马车车厢战斗完,宁昊就睡了过去,一路到了逢春阁也没醒,骆风用车厢内的布巾将人裹了就抱上了厢房,怕他一身汗睡得不舒服,又亲自服侍着给他洗了个干净,宁昊倒是睡得深沉,时不时的还打个呼,末了,骆风自己也累得不行,干脆就搂着人在一张床上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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