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将近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内后两排的四个大汉几乎把杜柠轮了个遍。几个人弓着彪悍的身躯在不算宽敞的车厢内挤来挤去,轮番换到杜柠身边把他抱在怀里奸淫,前排两个开车的人过又过不来,光看见吃不到,只得起哄怪叫,看着后视镜自己撸一把。
人多空间小,杜柠被这些人挪过来抱过去,腿脚伸展不开,每次都被折在男人怀里肏干,身体里又被几根长短粗细弯直不一的肉棍一个接一个的粗暴戳弄,又疼又难受,好长时间都在哭叫着求男人们放过他,又被狂风暴雨似的抽送顶的“啊啊”乱叫,泣不成声。
这辆越野车外贴着黑色的防暴膜,车窗密闭,车内开着空调,任谁在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人。杰夫将车开的飞快,高速路上的路过的车辆只能看见有辆重型越野车从身旁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发现车身反常的震动就渐行渐远了,哪能想到车里正上演着这样荒诞放荡的一幕呢?
N市旁的另一个海岸城市中的一处拥挤破败的平房聚集地,居民生活仿佛还在上个年代,破败的砖瓦几乎脱落,屋外小巷堆满各家杂物,大大小小的孩子顶着脏兮兮的笑脸跑来跑去嬉笑打闹,大人则穿着灰扑扑看不出新旧的衣服坐在一起唠闲话,家里锅碗瓢盆的声音叮叮当当的传出来,挡也挡不住。
杜柠就被男人们关在这其中的一处较为偏僻也较为大一些的居民房内。
一只手腕被铐在生了锈的铁架床床头栏杆上,除非去卫生间时才被解下来牵着去,身边总有一个人守着;身上没有衣服,在床上还能用被单掩一掩,下了床就只能裸着了——那天驱车到达这里后男人们就没收了他全部衣物,一是断绝他私自逃跑的可能,二来也是为了能随时上他。
劳尼一行人属于某个私人雇佣兵团的其中一个小队,只要雇主出价够高,什么样的黑色活动都会去接的那种。因为成员战斗力都不错,过去几年中经常活动于欧亚两洲之间,接过不少单子,因此在国际上也小有名气。
此次,为了逼杜凡放弃和周耀全的合作,作为杜氏珠宝最大的竞争方,正是要氏总裁要岑通过地下渠道雇佣了劳尼几人绑架了杜柠,企图迫杜凡就范。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杜凡竟然想也不想的就拒绝要挟,宁可舍弃兄长性命也要达成这次合作。
不可否认的是这次合作的意义对于刚遭受严重打击、力挽狂澜的杜氏企业的确至关重要。但是由此也能看出,身为同父异母的兄弟,杜柠和杜凡的关系确实没好到哪去,说是糟糕透顶也许也不为过。
毕竟身为兄长的杜柠在身体抱恙的时候将大权交给弟弟杜凡,先不说内情究竟如何,好歹没给外人,也算信任;结果兄长性命攸关时,弟弟却毫不犹豫的舍弃对方,由此可见感情有多疏离。
说不定杜凡还想着借这次绑架解决杜柠这个心头大患,从此康庄大道前途无忧。
要岑倒是没想到杜柠其实早就被自己弟弟架空了这条上去。
劳尼他们本来接的活就是只负责绑架并威胁,其余的一概不管,先预收一半佣金,事成之后可得剩下的一半。结果威胁的对象根本不吃这一套,倒是把要岑和劳尼几人置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上——要岑没达到绑架的目的翻脸不愿意付另一半佣金,劳尼几人又贪恋杜柠怎么肏也肏不松的屁股不愿意就这么撕票,最近还想着放弃要岑这边,玩上几天然后用杜柠去与杜氏周旋以换取赎金,弥补要岑毁约的亏空。
这群雇佣兵得不到原本应有的钱,又不得不暂时隐匿在这个破旧吵闹的居民房里动弹不得,因此脾气很是暴躁,加上本来也不是什么善茬儿,在电话里和要岑几番周旋不成,回头就把不满都发泄在杜柠身上。
杜柠想当然被虐得很惨。无聊的男人们找不到什么太多的娱乐,每天除了擦枪打牌,就是在杜柠身上取乐。
六个人用杜柠来比赛,比谁操他的时间最长而不射,或是在相同时间内谁能把杜柠操射的次数最多。每每到最后杜柠都被他们玩的像个破布娃娃,早已昏厥,浑身沾满黏液和汗水,下身却还不住被男人耸动,小腹表面被对方粗长顶起的形状一凸一凸的。
有时男人半夜起来去卫生间放水,一睁眼看到身旁赤裸沉睡的青年,兴致一起抬起腿就利落的肏了进去,硬生生把杜柠操醒,很快老旧铁床刺耳的吱呀声把别屋睡的几个人也吵醒,不想睡的人就过来加入战局,玩双龙玩夹心,到最后齐齐把尿射进杜柠后穴,热烫的液体灌的青年肚子如同怀胎四月。
有时晴朗的白天时屋外的大人们来回走动到各家串门,高声谈笑,孩子们跑来跑去,嬉笑打闹,用做玩具的小石子劈劈啪啪的溅在铁门上,哪知仅一门之隔的屋内淫声浪语,杜柠被布鲁特沉重的身躯压在粗糙的地上,身下仅铺了层不知从哪随手扯来的苫布,还被两人揪扯得凌乱。
杜柠被冲撞的痛叫,布鲁特顾虑被屋外听到,伸出一只手死死捂住杜柠的嘴不让他出声,下身一刻不停的狠狠肏干进去,杜柠随着他闷声晃动。
杜柠被他捂得有点喘不上起来,窒息般的感觉带动下身穴口绞紧,爽的身上的男人仿佛要上天。布鲁特得了乐趣,恶意的一次次捂住他口鼻又放开,制造窒息的感觉,享受杜柠炽热肉壁每一次的紧裹绵缠。
杜柠自从进了这个屋子身上的皮肤就没有一天不是青红交加的。男人的吻痕和咬痕遍布全身各处,一天又一天层层叠加上去,新旧交错,深深浅浅,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长着大腿给男人泻火。极度频繁的摩擦让肉穴在十几天里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成了熟蔷薇色,只一眼便可看出其中饱含的满满的色情气,更别提那让男人们欲罢不能的弹性十足的包裹肉感;乳粒更是被吃得涨成了小沙枣大小,看上去鲜嫩多汁,肉嘟嘟的别样引人蹂躏。
杜柠的洁癖症简直是被这帮男人一磨再磨,生生碾成了粉末。那个午夜他被列夫和托尔托夹在中间,睁大眼睛承受着两根灼热烫人的性器同时挤进身下紧窄的洞穴,凶狠的力道几乎把他从中间撕裂,惨叫全被托尔托死死捂在嘴里,泪水积成珠串落下。
起夜的托尔托吵醒了列夫,强奸变成轮奸,最后两人储存了半宿的尿水全部释放在了杜柠肚子里,冲刷过每一厘肠肉。
杜柠几乎是在意识到男人做了什么的下一秒猛地挣脱牵制,舒爽中的男人一时不察被他挣开,杜柠狼狈的摔下床沿,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的同时体内温热的液体“哗”地流了一地。
青年侧伏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手肘和膝盖擦破了皮,大腿内侧青紫,屁股中间的小洞张开小核桃大小,还在涓涓流出清澈的淡黄色液体。杜柠剧烈的干呕着,胃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好脏。好脏。好脏。
太脏了。
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拍打在布满灰尘的地上。
杜柠在这地狱般的监禁中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多星期。
每一天都觉得自己要死去,每一天都比之前更绝望,以为好像后半生都要这样过去。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某一天,事情突然有了变化。
作者有话说:嗯,抱歉,检查文稿的时候发现漏粘了两句话。因为是提前放在存稿箱里凌晨自动发送的,想改改不了了,所以只好删了重发。
重发的时候显示有60多个小伙伴已经看过了,不重看也不要紧,不是什么重要的句子,只是我强迫症罢了(。。。)
☆、第十二章
布鲁特是六个雇佣兵中唯一一个会说一些汉语的人,加上沿海城市经济比较发达,城市精神文明建设水平不断提升,居民整体素质也比较高,走在大街上靠几句半生不熟的汉语夹杂大量英语也能顺畅交流,故而担当每日搜集情报的角色。
这天劳尼几人在屋里打牌开黄腔,杜柠晨起早餐后又被折腾了一顿,此刻正在里屋床上昏睡。
铁门被用特定的频率敲响。列夫走过去刚打开一点,布鲁特就从门缝中挤了进来,行踪遮掩。
几个雇佣兵察觉不对,警惕地挺直了腰板。
“大麻烦。”布鲁特阴郁地说,“这个杜少爷的干爹——相当于我们文化中的‘教父’——是亚洲游轮巨擘、集团的当家家主荣铎。”
“你确定?”劳尼深深地蹙起眉。
居然是那个明面上经营游轮产业、私底下掌握着亚洲相当一部分军火走私脉络、控制着东亚附近一代海域海航,黑白两道均沾的荣家?
“确定是他。荣家已经在黑市放出消息,说全力搜救人质;至于绑架者,找到以后就地格杀,赏金千万。”
“GOD DAMN IT!”黑人杰夫猛地站起来暴躁地把纸牌摔在地上,大步踏进里屋抓着杜柠头发把他从床上拖到地上,冲着被突如其来的剧痛从昏睡中惊醒、怔怔睁大眼睛看他的青年呲开一口白牙,恶狠狠地说:“托你的福,婊子,我们该上路了!”
男人们匆匆给杜柠洗了个澡,穿戴好衣物后上了车,驶离了这个居民区。
杜柠被蒙住眼睛绑住手脚。上车后没多久,男人给杜柠喝了杯水。那水里许是掺了迷药,杜柠没一会儿便再次昏昏睡去。
他觉得自己一定睡了很久,因为再次醒来时,火红的余晖烧亮了半个天空,他软软地跪坐在地上,有人在身后架起他的胳膊,身前站了一个人。
下巴被挑起来,他努力睁开眼睛,朦胧而摇晃的视野里是一个身形瘦长、肤色黝黑、长着鹰钩鼻的异域男人,正在扣着他的下颌端详他。
男人用发音很奇怪的英语和劳尼交谈,杜柠在不甚清醒的状态下努力竖起耳朵去听,也只听清了“殿下”“东方人”“交易”“国境线”几个词。
杜柠动了动脑袋,男人放开了他。他吃力地扭过头去打量四周,模糊中只见火红的天际和同样艳丽的水面。
摇晃的……风。
原来他在甲板上。
原来他不仅离开了关押他的那个城市,甚至已经离开了陆地。
杜柠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那个发音奇怪的男人递给劳尼一张票据类的纸条,挥手招来一旁保镖打扮的一人,把虚弱的杜柠打横抱进了船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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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铎坐在宽大的黑酸枝木办公桌后垂眸看着财务报表,面容沉静没有一丝波动。
这个横跨黑白两道、在亚洲东部东南沿海一带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并不像人们通常以为的那样满身戾气。和同年龄段那些大腹便便而油头粉面的老男人比起来,他反而看上去年轻了许多,挺拔了许多,也英俊了许多。只是随随便便往柔软舒适的皮椅里一坐,气质便如高等学府里的教授般优雅沉静。
实木门被不轻不重地叩响了两下,随后荣怀宇推开门从外大步走进来。
“跟丢了,”他沉声道,“他们走的南边的山路,那片山区很大,信号很差,地势也比较复杂,搜起来要费些时间。”
“不过我觉得他们很可能不会留在山里,那些人应该清楚这一带海陆全属于我们的势力范围内,被找到是迟早的事。”荣怀宇接着说,“就怕他们在我们的人追到前就带小柠逃出国境线,进入公海,到时候就难办了。”
“我倒觉得这帮佣兵藏在山里的可能性更大,他们带着哥哥目标明显,若再上了船困做一处,岂不是坐以待毙?”旁边的杜凡突然发声。
他自荣怀宇进门前就一直静静的坐在办公室西墙一侧宽敞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和荣铎各居一处,不说话也不走动,几乎和办公室内的背景融为一体;此刻突然出声,在偌大的室内显得格外突兀。
荣怀宇倒是一进门就发觉了他,只是不想理会。如今他一出声,多日积累的怒火再也不想阻拦的全部倾泻出来。
荣怀宇冷笑:“你还有脸叫他哥?若不是你争的那个破合作项目,也不会逼得那个姓要的混蛋去绑架小柠;若不是小柠被绑架,我还不知道你竟然干出这种混账事!把自己的亲哥送出去交易,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按照杜家那个姓李的司机所说,绑架前那些佣兵就已经对杜柠极尽凌辱,那么在荣家搜寻的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杜柠的遭遇已可想而知了。
荣怀宇咬紧牙根。当天定标会一结束杜凡便给他打了电话,二人赶回杜宅查看,赫然入目的便是淌血满地的张嫂,身体已凉去多时。他当时就告知父亲并展开搜寻。
随后在问询杜家下人的过程中,他才心惊地发现了杜柠和杜凡隐藏数月的真相,以及背后龌龊不堪的缘由。
只一个疏忽,他多年来呵护备至、娇宠疼惜的花朵,连他自己都因为几番心软几番珍惜而未品尝的时候,却被一帮畜生采撷糟蹋了去。
可恨的是他直到数日前才发现。
杜凡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十指交握放松地搭在交叠的膝盖上,直直迎着他的怒火回视回去,薄薄的唇角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眼神讥讽:“在我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好了。”荣铎出声打断二人争吵,对荣怀宇说:“山里追捕的人不变,港口多加一批,靠近海岸的船只一律留心。”又微微转向杜凡:“杜凡回去吧,有消息会告诉你。”
“是。”荣怀宇向荣铎微微躬身,瞟了杜凡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
二人沉默地一同乘坐电梯下楼。期间偶有楼内的员工搭乘,察觉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候这位少董,荣怀宇冷着脸一言不发。
最后一个员工离开电梯后,一直无声的站在荣怀宇背后的杜凡突然轻声开口:“我刚来杜家大约半年左右的时候,有一次午睡起来下楼,正巧看见你偷偷亲吻在沙发上等你等得睡着的哥哥。”
他看着男人纹丝不动的健硕后背,继续说道:“你以为他不知道么?那天他被你送回家以后把那一侧脸颊洗得通红,对着你和他的合照发了好长时间的呆。”
他敏锐地看见荣怀宇的肩膀轻轻颤了一下,愉悦地抿起嘴角。
“你说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他那样洁癖的一个人,竟然能忍住等你离开后才清洁。”
“他只想你做他温柔的干哥哥,不想和你再有进一步的牵扯;他清楚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却冷眼放任你独抱希冀这么多年。”
“你敢说你现在对他一点心思也没有?你敢说,在得知他已经不是那个你舍不得碰的、纯洁的小柠以后,你仍旧视他为不可亵渎的莲花,心里一点龌龊都没有吗?”
电梯降到地下二层后悄声滑开,荣怀宇自始至终未发一言,头也不回地稳步走了出去,仿佛根本不屑听杜凡的话。
但杜凡清楚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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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到那个男人之前,杜柠一直被关在这艘私人豪华游轮上的某一间贵宾室内。
血液里的迷药随时间渐渐散去,然而杜柠并没有解脱。保镖样的男人把杜柠送进房间后就自行离开了。房间内有四个穿着佣人制服的阿拉伯女人,无视杜柠羞耻的反抗,合力把尚还虚弱的青年按在宽大的浴缸里,扒去了他全身衣物,细细清洗,从口腔到脚趾一处也不放过,连紧闭的后穴也被用两指宽的导管撑开,反复灌进生理盐水冲洗,直至内里完全清洁;最后在皮肤上涂抹乳木果油、牛乳与玫瑰精油轻柔按摩许久,,才把被折腾的筋疲力尽、昏昏欲睡的青年裹进一张用金线刺绣出繁复花纹的纯白绸布里,安放在床上。
夜幕降临的时候游轮上灯火辉煌,犹如暗蓝深邃的海上漂流的一颗硕大璀璨的钻石。
杜柠被女佣从睡梦中唤醒,喂了一些蔬果汁,又被强行按倒撑开后穴挤进大量润滑凝露。之后先前的保镖再次进来,把他连人带绸布一同抱到了这艘游轮上最大最豪华的卧室里。
这间卧室是他原先待的房间的两倍大,墙上贴着暗花纹壁纸,大件家具被固定在墙边或地上,用的全是上好的木材;酒柜里没有酒,只排满了各式金银或水晶器皿,纯银餐具被擦得发亮,整齐码在一旁;靠窗处使这个卧室里最显眼的地方放置着一张圆形大床,直径足够10个成年人并排躺开,床单是极好的藕荷色提花绸缎,正对的天花板上有洁白的薄纱扎成一束,柔顺地垂落下来围绕圆床半遮半掩,薄纱中央悬挂下数只高低错落的如鸡蛋大小的暖黄色灯泡,罩着透明的多面体灯罩,仿若细碎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