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克洁癖 完结+番外完本[辣耽]—— by:燃烧芬陀利
燃烧芬陀利  发于:2017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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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三年来杜柠一直将他视若空气,甚少理睬,但也从来没刻意为难过他。17岁上高二的时候要开家长会,那时班里同学已经私下流传他身为杜家私生子、二少爷的身份。让自己的母亲去已然不妥,杜夫人厌恶他当然不会去,父亲又忙于公司根本没把家长会放在眼里。周围人都悄悄说他其实是个被杜家厌弃的私生子,而他自己也认为是不会有人替他出席的。
家长会那天他谁也没有等,一个人倔强地扬起头回到家中。到晚上九点多,杜成硕在客厅看书,吴玉在自己卧房和闺密煲电话粥,他写完作业下楼倒水的时候,碰到了刚进家门的杜柠。
“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杜成硕问。
“杜凡学校今天开家长会,我去了一趟。”杜柠淡淡的说,一边换上拖鞋,摘下手套,并没有看站在楼梯上的少年。
“哦对,小凡前段时间提到过,我都给忘了,难为你这个做哥哥的还记着。老师有说什么吗?”
“没什么,都很好。”杜柠看了杜凡一眼。
他握紧了拳头。他很想开口讥讽杜柠用不着你假好心,明明一直把我当空气,现在又来装什么好哥哥?
但他又说不出来。杜柠表情很冷淡,根本不是一副去看他好戏的样子,似乎只是把代表家长出席弟弟的家长会这件事作为例行公事而已。
杜柠确实不喜欢这个从天而降作为父亲出轨证据还插足自己家庭的弟弟,但他知道还是孩子的杜凡并没有错。
于是下周一杜凡去上课的时候,不仅没有遭到嘲讽,反而收到男生们闪烁嫉妒的眼神和女生害羞兴奋的询问,问那个作为家长出席的俊雅青年是不是他的哥哥,杜氏的大少爷,珠宝企业的贵公子。
少年的心因此而五味陈杂,骄傲开心,又别扭猜疑。
现在想来,他那时在家经常受到杜夫人的冷嘲热讽和残羹冷炙的对待,杜柠虽然没有制止这种行为,但大多时候都是他支开自己的母亲,让吴玉不再将注意力放在杜凡身上,还低声呵斥了那几个见风使舵的佣人。
三年后的今天,他抢到了长久以来渴望的东西,权力和地位,再也没人敢用那种露骨的鄙夷眼神看他和他的母亲,再也不是被以情妇和私生子的身份戏谑地称呼。如今,他才是杜氏名正言顺的少董。
而他一直期冀的兄弟羁绊,也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他身边。他不管这种关系正常还是扭曲,手段磊落还是龌龊。他只要得到哥哥。
你会遭到报应的。
杜凡想起了杜柠先前说的话。
他静静地看着兄长,手指轻柔地抚上对方沉睡的睫羽,声音轻如情人私语:“……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也不许逃,我要你陪我一起承受。”
“在此之前,我不容许你离开我。你要好好活着,等着看我踩空的那一天。”
“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哥哥。”
当天晚上,杜柠穿戴整齐,再一次由司机送去了符浩盛家中。
作者有话说:
☆、第九章
符浩盛带杜柠来到了一个俱乐部。
似乎是个很隐秘的俱乐部,靠近城市周边。已近深夜,这个地带灯火稀疏。他们从一个普通的饭店里不起眼的小门穿过,门后连接着另一个金碧辉煌、热闹非凡的天堂。
杜柠被他拉着穿过大厅。这里有许多男男女女,走了一段后杜柠发现都是两个男人一对,两个女人一对。这些人或拉或搂着自己的同性伴侣与别人交谈,人来人往,四处走动。
符浩盛似乎在寻找——准确地说是在挑选什么人。男人拉着杜柠,色迷迷地打量着周围样貌姣好的男子,最后选中了一对——高一点的男人看上去岁数也不小了,人高马大,皮肤黝黑,长了一脸浓密的络腮胡子,头发半长不长,像钢丝似的张狂蜷曲,拢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他旁边的却是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少年,顶多16、7岁的样子,白嫩清秀,被男人拉在身边,懊恼而不情愿地咬着唇,似乎一松开手就会逃的没影的样子。
两人不论是从外形上还是身高上都对比鲜明,仿佛一根桩和一朵花,非常违和。
而从对方的角度看来,杜柠和符浩盛也明显不搭。清瘦美丽的青年被一个满身横肉,又矮又肥的猥琐中年男人牵在身边。络腮胡心下了然,来这种地方的如果不是真正的情侣,那就是“主人”和“物品”,只要对彼此的“物品”满意,谁还在乎“主人”是什么样的呢?
周围也有不少人显示出对杜柠和那个少年的浓厚兴趣。杜柠被这些人不加掩饰的热切目光盯的很不舒服,有种被当众脱光,当成物品一般评估的感觉。他没看明白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似乎是同性交友俱乐部,但又似乎不只是这样。
能让符浩盛感兴趣的,大概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符浩盛和络腮胡没搭理周围欲上来搭讪的人,两人嘀咕了几句便一拍即合,拉着杜柠和那个少年上了楼。
少年似乎已经习惯来这种场合的样子,一直低头乖顺的被络腮胡牵着走,神情漠然。杜柠疑惑的看了他好几眼,正准备悄悄询问时,被男人一把拽进了房间。
杜柠惊愕地环顾房间里的摆设。这里和符浩盛家里几乎没什么区别,偌大的房间里到处是性爱道具和锁链,靠西边墙的是一张大的离谱的床,几乎占了半个卧室。
他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瞬间明白过来符浩盛想干什么。
他以前也从新闻上见到过关于换妻俱乐部被查封的报道。他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带到这种地方,作为被交换的一方身陷其中。
更何况大多同性伴侣没有法律意义上的约束关系,交换起伴侣来更是肆无忌惮,说是“换妻”,实际上为寻求刺激,大多交换的只是目前的性伴侣罢了。
杜柠第一反应就是离开这里。符浩盛察觉了他的意图,杜柠手指刚一动就立刻攥紧了他的手阴沉的笑问:“亲亲,你去哪里?”
他的眼里尽是威胁。
杜柠僵在原地。符浩盛不能把话说得再明白了。来这种俱乐部玩本就是私密而隐匿的事情,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随性而聚。若是此时翻脸让彼此难堪,不仅他和符浩盛媾和的不堪关系可能会被发现,狱中的父亲也会因此被连累,最直接的就是被符浩盛迁怒。
一步错步步错,他现在犹如陷进了沼泽,挣与不挣都已是无用。
而最开始推他进去的那个人,就是他原本唯一可以依靠的弟弟杜凡。
他恨透了杜凡,却又被他攥在手上。只要杜凡一日不放开他,他就在这阿鼻地狱里一日不能逃脱。
他不是没想过反抗。他也是个男人。如果不是天生所好,那个男人能受得了像妓女一样雌伏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哀求呻吟,被贯穿刺入?他放不下母亲,放不下父亲,他反抗的后果要么是两败俱伤,要么是引狼入室,哪种都比现在更糟。
两兵交战,他先被杜凡抓住了软肋,就是他先输。
他不仅为还人情债被交换给雇主,还被雇主为寻求乐趣当做玩具交换给陌生人玩乐。
杜柠不记得自己是何时被男人们拉到床边,他的灵魂好像从身体中分离出来,漂浮在上空低头看着下方荒诞的画面。
少年一进屋就轻车熟路的脱光了身上所有衣物,露出白嫩柔软的身子。符浩盛早就迫不及待,衣服还没褪完就猴急地扑上去吮吸少年粉嫩微嘟的奶头,把人压倒在床上上下其手。少年看上去有些厌恶这种游戏,但畏于络腮胡在一旁,还是半推半就地和符浩盛滚做一处,不一会儿就任由肥猪似的老男人在身上耸动起来,嘴里发出“啊啊”的呻吟。
这边络腮胡摩挲着杜柠脸颊与他唇舌交缠,杜柠只觉得呼吸都要被盖了满脸的大胡子堵住了。轻微的缺氧让他头脑发懵,长大了口想躲开去呼吸,被男人追逐着压倒在床上,褪净下身裤子露出两条笔直的长腿,衬衣撩到胸上。男人伏在身上,手指揉着他软软的穴口,毛渣渣的嘴吃他的两颗小乳头,撸起来的衬衣衣角随着动作松松地倒下将男人的脑袋盖住大半,无论是从杜柠上方的角度还是眼前的角度都只能看见胸口被衣料遮住的地方高高鼓起不住耸动,胸膛被吸出酥酥麻麻湿漉漉的诡异感觉,仿佛真有奶液流出,而他在给对方哺乳一般。
杜柠麻木的躺在床上任其鱼肉。络腮胡吸完乳头,又一路舔吮下去,将杜柠干净秀气的肉棒裹在嘴里啧含,杜柠自打接触同性性交以来第一次被人将下体含在嘴里,他在湿热的口腔的刺激下难以自控地挺腰扭动,“唔嗯啊啊”地不住叫唤,抓着男人头发不知是想推还是想压。
男人吮吸了一会儿,见杜柠完全硬起后便放开了他,舌头转到下面进而去舔弄他的后穴。
“唔!”
杜柠从没想到后面也会遭到舔舐。柔软滑弹的舌头灵巧地扭动着撑开闭合的褶皱向里探舔挑弄,将原本紧闭的幽穴一点点舔开,柔软湿润,像小嘴一样微微翕张。
“嗯啊……不……”
极私密之处被淫亵让杜柠变得极其敏感,脚趾不自觉的绷起,性器高高昂头,溢出滴滴白液,后腰不由得挺起来弯出一个媚人的弧度,胸膛上被玩的湿淋淋的两颗嫣红肉粒也尖尖地硬起来。
络腮胡探进两根手指一摸,发现杜柠被调教的极好的后穴已经在情动下自动分泌出薄薄的一层肠液,于是握住自己怒胀的肉刃抵在翕张的娇嫩入口,慢慢地没了进去。
“嗯呜……咯……”杜柠条件反射的绷紧了身体,呼吸微微急促。
络腮胡先是缓慢地开拓着内壁,把紧缩的肠壁耐心的一点点碾平,待进出地比刚开始更顺畅了一些后,便将手臂撑在杜柠头两侧,把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压在杜柠朝上翘起的屁股上,狂猛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啊啊、不……太快了……嗯慢、慢点……慢点呀啊、啊……啊啊……”
杜柠被他勇猛的横冲直撞直插得哀叫不止,眼角溢出点点泪花,搭在男人后臀上的两条长腿试图挣动却使不上太多力气,反而因动作改变了凶器在体内突刺的角度,鸡蛋大饱胀的龟头硬硬的擦过前列腺上,后穴蓦地绞紧。
“呜嗯嗯嗯……嗯哈……啊……”
杜柠眼眸湿润,脖颈泛起情动的红晕。
分明是他最厌恶的事,却让他从中感受到莫大的欢愉。一波波一股股的情潮涌上,除却被控制的难受更多的是如罂粟般绕缠浑身的快感,脚趾都舒服的蜷缩起来,下肢酥麻,意识一点点被撞破、沉沦在这糜烂的原始欲望中。
好羞耻……
身体饕餮般要不够,回忆却难堪的要死。眼前长着满脸络腮胡、粗重喘息着在他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让他仿佛回到了他所有噩梦开始的那一晚,那个逼仄污浊的小巷里,入目是昏黄的灯光和晃动的模糊人影,被下了药的燥热身体和肮脏的浊液,嘈杂的笑声宛如野兽低语,呐喊着不要得到的却是更加粘稠的侵犯,就像现在这样……就像现在这样,以男性的身体在另一个陌生男人身下承受冲撞与浇灌,挥洒着充斥着情交气味的汗水。
更荒诞的是,他作为这场游戏的一份子,身旁同时还有另两个人也在交缠媾和,黯淡臃肿的老男人在青春纤细的少年躯体上持续抽送。少年甜腻放荡的叫声与青年难耐的呻吟此起彼伏,十分淫靡。
如此背逆人伦、不堪入目。
另一边的符浩盛早在少年身上发泄过两轮。少年侧趴在床上微微喘息着,一条大腿提起露出深深的股沟和被肏得熟红外翻的穴口,股沟上流淌着白色的黏液,两瓣臀肉上满是粗粗的抓痕;符浩盛倒在他身边,已经疲软的丑陋性器上尽是淋漓的汁水,嘴里手上不老实的吮揉着少年前颈后背,汗湿的肥胖身躯仿佛涂了猪油一般油光水滑。
这边络腮胡第一轮还没完。符浩盛休息了一会儿,见络腮胡还在杜柠身上卖力,便想过来分一杯羹。
他捏开杜柠的嘴送进自己的阳具。杜柠恶心的闭上眼睛,嘴里尽是精液和别人的肠液混合的腥咸异味,对方显然不允许他吐出去,杜柠只好强忍干呕,小口小口舔含男人的器物,一边承受下体的肏干,一边感受另一根凶器在自己口腔里很快地胀大硬起。
这时那个少年也爬到杜柠另一侧,低头含住杜柠一侧乳头舔弄画圈。
“唔唔……嗯呜!”
杜柠被三面夹击,手臂在旁边人身上无力的滑过,很快就被身边的人制住了。
络腮胡几个用力的冲刺,把第一发射进了杜柠体内。
然后他把杜柠翻转过去,摆出后入式,少年很有眼色地主动躺在杜柠身下张开腿,把杜柠的性器纳入自己后穴之中,两人摆好姿势后,络腮胡再一次肏进杜柠屁股里挺动起来。
“嗯啊啊……哈啊……”
“嗯……嗯……”
杜柠和少年同时叫起来。杜柠只觉得自己被置于地狱与天堂之间,与之前口交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紧致湿热把他完全包裹、吮吸,让他上下不能;身后的抽送也攻破他的防守,痛击他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前后夹击一齐涌来,他被丢入无边欲海中沉浮,迷失了方向。
少年纤瘦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凑上来与他唇舌交缠,啧啧湿吻。
符浩盛则在一旁休息,露骨地欣赏这混乱放荡的一幕,黏腻的眼神在青年和少年被干开的穴口和呻吟的表情上来回逡巡。
四个人极尽放纵地闹了一整晚。杜柠记不清被摆了多少个姿势,有时是他被符浩盛从后面插入,嘴里含着络腮胡的器物,身下则被少年含着;有时是少年在两个男人中间尖叫,而他在晃动的床上渐渐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时,符浩盛早已鼾声如雷,而他被络腮胡和少年夹在中间,下身被络腮胡贯穿,唇舌被少年侵占,四肢好像已经麻木了,尤其是身下的穴口火辣辣的疼,性器半硬着,铃口酸酸的快要射尿的样子,全身毛孔似乎都被黏腻的汗水封缄,呼吸间闷窒非常。
啊……
杜柠恍惚地想。这就是我。
这就是我啊……
他在心里苦笑着,颠动的视界逐渐消失,彻底黑暗。
作者有话说:我回来惹w
非常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和支持!每一条留言都看好几遍!
离开一个月又来了不少新读者呢,不过大家好像都很温油含蓄的样子,不怎么说话呢@w@不知道大家阅读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吗?
再次感谢所有留言、收藏、阅读的小伙伴!
鞠躬!
☆、第十章
本就是随性而聚的交换游戏,第二天太阳高照的时候,四个人便分道扬镳,互不知晓了。
符浩盛把杜柠带回家又住了几天,纵使之前在俱乐部胡天胡地地闹的那一通导致疏于锻炼的身体有些亏空,男人依然每天乐此不疲地在杜柠身上施行他的那些小癖好。
喧嚣燥热的夏季逐渐过去,天气开始转凉。杜柠在符浩盛家的几天日夜颠倒,饮食不规律,加上长期以来心情压抑,出来后又照例被李程虎困在窗户大敞的车里翻来覆去做了好长时间,剧烈运动时的热汗经凉风一吹,回家就感冒了。
持续低烧近一个星期,杜凡倒也没再为难他,只“出于好奇和探索”拉着他做过一次,还调笑“哥哥的嘴和后面果然都热了好多,好舒服”。
杜柠认命地闭着眼,一声不吭。
一个月后将会在会议上决定并宣布中标商,正式确立合作关系。杜凡一直在为这次合作的达成精心谋划,且势在必得;而作为此次招标的主办方,周耀全倒显得没那么忙,一个月内偶尔会约杜柠去自己府上做客几天,在缠绵的时候亲手给他带上一支L?T深星空蓝表盘镶碎钻的手表——是杜柠喜欢的那一款。
并以吻封缄,拒绝接受杜柠的推拒。
于是这一个月,杜柠多次在符宅和周宅之间往复辗转,偶尔回家休息——如果杜凡不主动找他的话。
另一方面,作为接送杜柠且深谙内情的专属司机,李程虎绝不会放过每一次和杜柠独处的机会,这个有家室的男人在完成工作的同时也从自己的前任雇主身上获得了无尽的快感,每一次偷情性质的性交都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
这天,李程虎又一次趁着接回杜柠的时候把他带到市郊的一片树林中。
男人在杜柠身上奋力动作着。青年大敞开修长双腿,屁股悬空,烂熟的穴口吃力地吞吐着男人粗壮的阳物,低低哀叫着一次又一次被肏开,浑身附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两颗乳头被掐的变了形,又红又大,十分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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