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程虎第二次将自己的精液洒进高热紧窒的后穴,把软软的青年翻了个个儿正准备来第三次的时候,一把黝黑的枪从开了半乍长的车窗缝隙中穿进来,细长的枪口直直地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持枪的人对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Get Out.”
杜柠面朝下趴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每次男人粗大的性器、夸张的幅度以及长久的持续力都弄得他很快疲惫,腰际到后穴一带酸软无力,脑袋都有些懵了,嗡嗡嗡地响。因此他只隐约发觉身后的男人不知为何僵硬了身体,一会儿突然就抽身离开了。
李程虎一回头就发现自己脑袋上顶了一把Smith Wesson M500,这种通常被用于射杀大型野生动物的手枪即使是在100米开外也能一枪爆头,更别提现在就指在他眼前。
当然李程虎是不清楚这么多的。他只知道如果不乖乖听从窗外那个彪形大汉的指示,自己的脑袋就会像熟透的木瓜从树上掉到地上一样炸开。
他哆嗦而死寂的从杜柠身上起来,举着双手默默地打开车门下了车,他甚至都没敢做多余的动作——比方说提上自己的裤子,就那样露着湿漉漉的鸟和半个腚站在一众人前。
面前几个彪形大汉都面露戏谑的看着他。
都是外国人,一共六个。三个美国人,一个黑人,一个墨西哥裔,还有一个俄国人,个个都人高马大,最低的也看上去在一米九左右,身上套着黑背心、夹克、迷彩服和军靴,腰腿上都鼓鼓的,掖着枪支和短匕。有两个美国人身上纹满了纹身,黑人则穿了鼻环和唇环。
这队人每一处都散发着浓烈的危险气息,明显和这里格格不入,却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
男人们齐齐地看向半开的车门内青年裸露的一截象牙白色的瘫软腰肢,脸上不加掩饰地浮现暧昧莫测的微笑。
李程虎看着这些微笑,在还算和煦的微风中生生激出一身冷汗。
墨西哥裔走过来用绳子将李程虎的双手双脚都死死绑住,嘴也塞上,第一个拿枪指着李程虎的美国人用枪推了推他,示意他挪到旁边的树下坐好。李程虎滑稽的两脚并用跳到树下老实坐好,抬头就看见其中一个纹身的美国大汉屈身钻进车里。
他听见车里一声急促的惊呼声。
然后,很快地,这种带着反抗的惊呼变成了哭叫和呻吟,黑色的高级轿车以一种暧昧的频率剧烈震动起来。
杜柠不太清醒的趴在车座上。他听见李程虎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男人的离开让后背周围的空气温度一下凉了许多。好一会儿都似乎没有任何动静,杜柠迷蒙中微微生出疑窦,正勉强起身打算探看一下时,从半开的车门透进来的光猛地被完全遮挡,一个彪悍的洋人钻了进来。
他惊骇地提高了声音,意识陡然清醒了过来:“你是谁!”
美国大汉显然听懂了这三个字,不怀好意地裂开嘴,露出一排白亮的牙齿,用英语说:“能操得你爽死的人!”
男人一只手就轻松把剧烈挣扎的杜柠死死按在座椅上,掰开杜柠还沾着李程虎精液的臀瓣,眨眼间就着湿滑的后穴一干到底。
“滚开……滚开……”
“啊啊啊啊!!”
杜柠痛叫出声。这个外国人变态的尺寸比以往任何一个进入过他的男人都要长而大,在没有任何缓和的情况下整根冲进来的一瞬间让他以为内壁都要被涨裂,紧接着不等他适应就开始全根抽出又猛力捅入,仿佛一根粗硕火热的铁桩一下下锲入屁股,直钉内脏。
“啊啊啊……啊咯……不、不啊嗯!……”
“嗯嗯……啊、哈啊……嗯……”
“慢点……呜呜、求你……”
“太深了、太深了……!”
起初他就像一条被违法捕捞上岸的人鱼一样,化出两条漂亮的长腿,湿淋淋、赤裸裸,脆弱而绝望的在人类面前扭动挣扎着白皙的躯体。然而很快他就在对方强劲武器的镇压下被迫丧失了所有主权,变成了只知呻吟的简单生物。
美国人在车里呆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出来,其他人在车外巡逻,听着车内青年断断续续传出来的讨饶都有些按捺不住。其中一个黑人忍不住冲里面叫道:“嘿老兄!别忘了这里还有五个人等着呢!”
又过了将近五分钟第一个美国人才终于出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尤物(英语)。”
俄罗斯人没等他说完就第二个钻了进去。
车马上就规律地晃动起来。
李程虎眼睁睁地看着这帮强盗样的外国男人一个接一个地从轿车里钻进又钻出,整整五个小时,从外面看轿车激烈的晃动一直就没停过,男人们一个个猴急的钻进去,又一脸餮足地提着裤子出来。
青年的呻吟也从一开始的还算清晰可闻渐渐变得气若游丝,时断时续。
杜柠躺在轿车后座上,已经陷入半昏迷。两腿因为僵硬酸痛根本合不上,就那样大大的难看的敞开,持续微微的痉挛着,雪白的股间一片狼藉,加上最开始的李程虎,近六个小时被众多男人轮番射进去的精液总份量十分可观,涓涓的热液缓慢的自后穴淌出,甚至有不少淅淅沥沥地滴落在脚垫上,聚成小小的一洼。然而更多的还是聚集在穴道内,连被过度摩擦后褶皱已经呈现深红色穴口都被这大量浓稠的精液糊的几乎看不清原有的颜色。青年可以说是死寂的躺在放平的座椅上,全身上下,包括上至下颌下至小腿,到处都是青的,紫的,红的吻痕、掐痕、扼痕以及各式各样的牙印,尤其是胸口和大腿内侧尤为严重,密密麻麻地到了可怖的地步,两颗乳头被撕咬玩弄的破了皮,溢出细细的血珠,深红而肿大,看上去就十分凄惨。脸上也溅了不少白浊,嘴唇湿红微肿,显然也没逃过被多人品尝的厄运。
到后来六个大汉还觉得不过瘾,做着做着觉得轿车又小又闷,又不想弄脏自己的越野车,于是把杜柠拖出车外,把他的衬衫草草铺在林地上,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他。杜柠早被肏得没了力气,一被松开就往地上瘫,男人肌肉强壮的手臂撑着他绵软如泥的腰肢,快速摆动着熊腰打桩似的啪啪的肏进后穴,抽动间挤出不少汁水。
那个墨西哥裔的龟头呈微微弯曲的形状,每次重重刮过前列腺都能让杜柠哆嗦好久;把杜柠害的最惨的是黑人,有一根入珠的阴茎,还入了不下十颗,表面凹凸不平,光形状看上去就十分可怖,每次他进入带来的严重的诡异涨裂都让已经意识不清杜柠下意识地哭叫不已。
他的同伴在一旁怪叫:“杰夫!这只兔子的屁股都已经认得你啦!”
杜柠隐约觉得自己被捅成了黑洞还不止,连内脏都被顶翻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身下那个羞耻的洞口,被摩擦、被搅动、被喷射,灼烧、酸麻、胀痛,他觉得自己肯定被撑裂了,但是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喉咙的呻吟还没到嘴边就化成了游息。
昨夜刚下了一场大雨,这片树林此时还非常湿润。才是九月多,树冠尚还绿油油的,林间有淡淡的很好闻的青草混合潮湿泥土的芬芳。然而身处其中的青年此时根本闻不到这些,他更多闻到的是他口中男人腥咸的肉棒的味道,以及欧美人特有的浓厚的体味。
不过他不久后连这些味道也感受不到了。
破碎的光斑透过密密的林梢闪耀在泥土地上,杜家司机李程虎被绑在旁边的树下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在他不远处,身为他主人的青年在一群豺狼围成的圈中,双眼紧闭昏厥不醒,像被捕获的伤鹿一般软软地任这些入侵者翻来覆去的摆弄虐玩。
作者有话说:感觉越写越黑暗报社了呢(汗
觉得本文还可以叫《悲惨世界》《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被动式》。。
看到不少小天使为哥哥心疼也让我很心疼大家,因为,这个文预定的基调就是这样(灰暗)的,最开始写文就是因为情绪低落想用写肉来发泄|||
本文再有十章以内完结,另有番外3~4篇。番外会给哥哥一个较好的归宿。
再开新文的话应该会相对明快点,并且比较偏重走剧情。
谢谢!
☆、第十一章
杜柠一身的痕迹遮掩不住,杜凡当晚就知晓了。杜柠已经被操昏过去,杜凡只听得李程虎多加掩饰的一面之词,不过这也没能避免青年的怒火,杜凡当即扣掉了李程虎三个月的工资,又阴沉着脸把蜷缩在床上昏睡的杜柠弄醒拖进浴室,泄愤般地按在浴缸里狠狠搓洗,险些对杜柠造成二度伤害。
杜柠之前的床单和衣物全部被他扔掉。杜凡张口“贱人”闭口“骚货”,把杜柠关在家里不许他见任何人。
在他看来,杜柠之前被轮奸与他无关,换句话说还是他的契机;而今杜柠从头到尾都已经是属于他的东西,再随便便宜了别人就不行了。
然而杜柠刚被关了两天,家里就发生了变故。
自两天前杜凡发怒后就开始疑神疑鬼,给家里的佣人制定了新规定,只留了两个人轮流负责每日三餐,其余三个负责清洁的从每天都来改为每周来两次,其余时间不准呆在家里。
这天上午杜柠吃过早餐,正在厨房倒水喝。负责做饭的张嫂在一旁洗碗,突然听见侧阳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摘下手套正准备出去查看,刚走到厨房门口就被一枪定在地上,连声都没出就死了。
杜柠手中的水杯摔碎在地上,大骇地连连后退,被当先的戴着面具的魁梧男人一把掐住脖子,刺鼻的布料捂住口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这天,也正是宣布中标商的日子。
杜凡上午九点多到达泊藤大厦楼下,刚上两级台阶手机就收到一个很短的视频,是杜柠被绑住手脚,坐在两个看不见脸的持枪的大汉中间,昏迷着随着颠簸的车子微微摇晃的样子。
刚看完视频没几秒,对方就打来电话,声音沙哑而怪异:“一会儿在会议上主动弃权,不然就杀了他。”
杜凡冷笑一声:“随你。”
这位年轻的少董收敛了眉目,语气狠厉:“这个项目我拿定了。不过你们给我听清楚了,如果你们胆敢杀了他,就等着被追杀到死吧。”说罢不等对方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九点半宣布会开始。周耀全坐在首位,杜柠及其秘书坐在他左手边第二个位置,对面是他此次最大的竞争对手要氏珠宝的总裁要岑。男人神色阴鸷地盯着杜凡,杜氏年轻有为的少董回望过去,毫不掩饰地勾起一个挑衅的微笑。
要岑眼中几乎是立刻就浮起了暴戾的意味。
周耀全坐在主座上十指交扣,默不作声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十五分钟后,宣布将与? 攀现楸α终箍乱患径鹊暮献鳌?br /> 近两个月的招标最终花落杜氏,彼此私下的呕心沥血与明争暗斗也暂时告一段落。
与此同时,杜柠在颠簸的越野车上醒来。
杜柠被男人粗犷的交谈声吵醒。被药物迷晕的后遗症反噬回来,头疼的仿佛要裂开,四肢也有点不受控制。他闭着眼睛晕乎乎的停了一会儿,勉强嘤咛一声。
交谈声顿时停了一下。
紧接着又几个男人哼笑了起来。左边伸过来一只大手,五指粗大,钳住杜柠下巴扭到左边,指肚上厚实的老茧直磨得杜柠细嫩的下巴生疼。杜柠吃痛的睁开眼,眼前赫然是两天前第一个奸他的美国男人。
杜柠睁大眼睛,尖叫一声。男人吃吃笑着对他说:“又见面了,美人(英语)。”
他们也是在见到雇主后才知道,前些天在路途中偶遇的那个和男人在轿车里放荡媾和、后来又被他们轮番奸淫了的、操起来非常舒服的白嫩男人,就是他们要绑架的目标对象。
真是只淫荡的小兔子。他们已经预见到这次任务绝对不会无聊了。
杜柠抬起胳膊想甩开他,同时往身后退去,无奈药性没完全褪掉,动作绵软迟缓,他刚一动就被身后的墨西哥人抓住胳膊动弹不得。墨西哥人厚实的胸膛紧紧贴在他背后,抓着他的胳膊,侧过头来湿乎乎地舔含他的耳朵,身前的美国人也凑过来捏着他的下巴伸进舌头,热乎乎的强迫他湿吻,同时粗暴地用一只手就撕开了杜柠衬衣,木制的扣子四处迸溅。
身前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捏住他一颗嫩红的果实揉搓。杜柠被久经调教的身体敏感的抖了一下,呜呜着想后撤,被身后的男人顶了回来,另一只手从身后绕过来捏住他另一颗乳头拉长来回揉搓。杜柠光是被这样对待着,就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全身悸动,后穴发痒,下身有勃起的迹象。
越是因洁癖和羞耻而抗拒,越是因在意被忤逆而敏感。
他企图交叠双腿掩饰自己尴尬的反应,却被男人左右拉开,裤子被脱下来,衬衣挂在手腕上,脚上还好好的穿着一双浅灰色的纯棉材质的袜子,却因太过整洁而在此刻淫靡放荡的场景中显得格外突兀,反衬意味十足。
“咕……”
长久的唇舌交缠让口腔内分泌了大量唾液,男人的口水顺着抵进的舌头灌进他嘴里,融合了他自己的一起被吞咽到肚里,没来得及咽下的,濡湿了嘴角,留下细细的亮晶晶的一道。
身前身后的男人依着各自的节奏拉扯他的乳头,或搓细或提拉或掐拧,两三下就摩得乳头诱红。拧着下巴的手放开探到下身去,长着厚重枪茧的粗硕手指松松握住杜柠的性器前后撸动,粗糙的茧子只是轻轻刮过娇嫩脆弱的茎柱表面就引得青年连声呜咽。因为手不能动,因此感觉有些疼痛的青年只得试图蜷起腿来抵开男人手掌。
美国人惩罚似的咬了下杜柠的嘴唇,收回手掌改用四指托住柱身,大拇指指腹轻轻按在龟头顶端尿道口处来回摩擦。
“嗯啊不!呜……”
被摩擦的感觉太强烈,杜柠几乎是瞬时臀部就抖了一下,紧接着快感就从鼠蹊处燃起如电流般窜上,劈劈啪啪地直升到被拇指按压的地方,性器利索地挺翘起来,向男人致意。
“哈!”美国人得意的叫了一声,向前排开着车往后视镜里看的以及中间坐上的四个人挑眉坏笑。
“唷~~”前排的几个人嘻笑起来。
杜柠和两个绑匪坐在第三排。第一排的两个人一个负责开车,一个帮忙警戒,坐在第二排的人则比较放松,从杜柠醒来后被美国人和墨西哥人解开扣子脱下裤子亵玩起就都转过身来观看。
美国人的手放开杜柠的性器往更后面伸过去,杜柠身后的墨西哥人便松开他的乳头帮忙捞起他一条腿方便男人插进他后穴。前排右边的另一个一直处于围观状态的美国人见状立刻抢着伸了一只手过去,捏住杜柠刚刚才被空出来的红肿乳果接着揉玩起来。
美国人揉着杜柠后穴紧闭的肉褶打圈,揉的稍稍软了一些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抽动几下又加了第二根、第三根一齐转动。杜柠感觉下身被他越括越大,娇嫩绵软的内壁仿佛被砂纸擦了一遍又一遍,险些要磨出血丝来。这种丝丝缕缕的疼痛虽然缓解了后穴里若有似无的瘙痒,与此同时却也令身体更深处的空虚痒意愈加鲜明,犹如饮鸠止渴,短暂的解脱后是更难忍的反噬。
前排的两个人不满的叫嚷起来:“嘿!劳尼!托尔托!拜托让我们也看看他的小屁股!”
叫做劳尼的美国男人笑骂了一句,和叫托尔托的墨西哥人一左一右掰开杜柠大腿,托起他的屁股抬高到椅背上的高度,冲着前排大方的展示杜柠被三根手指插开的湿红后穴。
杜柠极度羞耻的低叫一声,滚热的眼泪都和着嘴唇上咬出的血被强行咽进了肚里。劳尼一边展示一边用手指在众人面前插干杜柠,微微撑开一点口子好让前排几人能更清楚地看见鲜红的内壁。
“天啊!我真想现在就再享受一下他那又紧又热的小嘴!之前那次真是太棒了!”前排开车的黑人杰夫大叫。
“你得排队了,伙计!”劳尼回应他,随后一把环住杜柠的腰,扶住自己的大兄弟对准杜柠后穴,一炮埋到底。
“啊啊啊!嗯啊……不……嗯不……啊啊……”
杜柠被劳尼用抱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后抱着插入,柔白的臀缝和艳红的穴口尽向外人展开,中间座位上的美国人布鲁特和俄罗斯人列夫反过来趴在椅背上直勾勾的盯着肉穴流着口水吞吐粗棒的画面。
杜柠无法不面对这些人,在尚还清醒的情况下被这些露骨的视奸刺激得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