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遇到同事打了招呼,回身开办公室的门。接著开电脑进系统,浏览了下今天的工作,下午有一个庭要开,徐平走了还有些余下的档案要整理。他开了窗,心里暗暗和实习生说抱歉,大热天的不能开空调只好委屈他们吹风扇了。
交代了几个档案给实习生让他们看,继续整理档案和盖章,不得不说,实习生帮了他很多忙,至少不用自己跑上跑下拿这个送那个,而且办公室里多了很多欢乐。
“明哥,你穿制服……很有感觉。”
哈?很有感觉?谢宝明回头看了看两眼冒光的实习生,又低头审视自己著装问题,末了说道:“行了,我开庭去了,没什麽事的话就接电话吧。”说著抱了档案去第六法庭。
案子并不复杂,很简单的劳动争议案件,这次开庭只是双方当事人辩论质证和法官提问,最後的审理是庭後组成合议庭合议。
谢宝明架了眼镜在电脑前敲字,最後从打印机取了质证笔录让双方当事人签字。一切结束後,他慢吞吞爬楼梯回办公室。
他在有空调的地方忍不住身体发软,吃了药也不觉得好很多。不过笨蛋才不感冒,感冒了一星期才好这不知从何而来的理论深入他心。裤兜里震动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一条信息传来:“晚上一起吃饭,好吗?”
想了想晚上不用加班也没什麽活动,觉得一起吃个饭其实还不错,起码有人陪著打发时间,便回道:“好,中级人民法院,五点半。”
回到办公室把档案放下,拿了衣服就去换。制服的材质很硬,到时可以穿出挺拔的模样,但在夏天穿著就有种喘不过起来的感觉。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够他做很多事了。
把下周一要退档的档案做了记录,另外在系统上登记和打印生效证明和退卷函,再去盖个庭章和院章。实习生无聊地坐著发呆,他打发她去盖章了。
“明哥,盖好了。”实习生拿著一沓盖好红章的纸回来,又自动自发把它们塞进卷宗里。
“弄好了就可以走了,今天提早放你下班。”谢宝明看著实习生高兴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真是个有活力的孩子。其实只是提前了十分锺,不过她说过今天要和朋友去逛街,女孩子晚回家还是不好。
公务员这行,说好听点的有编制,要是没什麽野心往上爬,一辈子做死那个职位是常有的事。他想,混口饭吃而已,当时念书选的法律,他生性不喜热闹,考了个公务员一直坐办公室,发懒死想想都不错。虽然那些当了律师的同学有些早就有了小名气,但对著司法机关伏低做小他自认做不来。
还是这样忙碌中求清闲好啊。
手机的震动打断他的思绪,他接听说道:“你好,谢宝明。”
“你还在办公室吗?我在法院门口。”
听得谢宝明好生愧疚,他每次想东西想远了就忘了时间,房深乔肯定是等久了不见他人影才打了电话催。“对不起,我这就下来。”
刚出了门口就看见香车美男,尤其美男的侧脸在光影里像是打上了蒙太奇效果,显得那样的不真实。微微低下的头颅配著垂下的眼眸,真是人见人怜。
呸,男人长那麽漂亮做甚麽,生来就不让人安生。谢宝明压抑不住内心恶毒的想法,扬起的嘴角带了丝难以觉察的阴狠:“抱歉,让你久等了。”
房深乔的眼角稍稍挑起,温柔笑说:“等你多久都可以的。”看到对方有些僵硬地笑容,他见好就收,“上车吧。”
“去哪儿?”
趁著谢宝明低头扣安全带的瞬间,房深乔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说道:“上次去过一家法国餐厅,我觉得味道挺好。你喜欢吗?”
谢宝明想著吃西餐还有那刀叉,还是筷子使得利落,“吃中餐吧,我比较习惯中餐。”
房深乔“嗯”了声,偏过头睁著一双微敛的眼眸看他,唇边一抹宠爱的笑容,看得谢宝明一阵哆嗦。他很想对他说:房先生,你做戏太过了。
那天晚上算是宾主尽欢,房深乔挑的中餐厅气氛的确不错,装修高雅不落俗套,灯光基调偏暗,很适合情侣来用餐。菜色也好,粤菜做得够地道,老火汤下足了材料,一端出来香气四溢,引得谢宝明动了动鼻翼,增添了让人观察的机会。
途中看得房深乔禁不住伸了手拣去他唇边的饭粒,转手放进了嘴巴里。再用深邃的目光从头到脚扫描了遍,谢宝明觉得自己就像被当众剥下衣服来进行裸体观察。他说道:“深乔你不吃吗?我点的菜你不喜欢?”
房深乔还是牢牢盯著他,“我喜欢。”
无首无尾的回答也不知是答的哪一句,谢宝明懒得管他,把自己的胃塞满之後停下筷子,看向对他迸发出莫大兴趣的人,有礼貌地微笑。
餐桌上被扫荡得七七八八,他眯了眯眼,起码不止四分之一是房深乔吃的。他怎麽吃的?
房深乔像是看穿了他心里所想,说道:“刚才你吃得太专注了,我吃得不比你少。”
“啊,这样吗?美食当前,很难不为所动啊。”谢宝明讪讪回答,然後招来服务员,“结账吧。”转头对房深乔说:“礼尚往来。”
男子很温顺地朝他笑,模样十分讨好。
房深乔极其绅士地送了他回家,在他道谢後带点委屈向他讨了个晚安吻。谢宝明思量过後,把唇贴在了对方的唇上。一瞬而逝的冰凉,谢宝明想道。一只大掌按住他的後脑勺,带著急切的湿热的舌头想要叩开他的大门。他坚持了几秒後放弃,张开嘴唇迎接入侵者。
霸道的舌头将他口腔里每一寸都狠狠舔过一遍,纠缠著他不放,直到挑起他身体的热度。“唔……停……唔唔……”
他知道他兴奋了。胯下的性器微微抬头,另一只手掌极具挑逗性地覆在上方轻轻搓揉。他一手抵著他的肩膀一手按住底下作乱的手。
“够……够了……”
刚刚分离被吻得红肿的嘴巴喘著气,谢宝明抬起眼睛和他对视,“够了。”
房深乔稍微调整了下呼吸,眼里的欲念毫不掩饰,他吻上他的脖子,声音有些低哑:“我等不了太久。”
谢宝明闭上眼睛,叹息般说道:“明晚,明晚周五。”
这次房深乔笑得乖张,撤了不安分的手,蜻蜓点水般吻了红肿的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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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肉菜需要时间准备的,TUT
拒绝退换04
他该回家睡觉而不是和正盯著他眯眯笑的漂亮男人坐在这座“据说很有情调”的酒店吃饭!谢宝明恶狠狠挥著刀叉切著盘子里的牛排。
而这酒店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所在地。
“不喜欢这里的牛排吗?我觉得全熟的确不怎麽好吃。”房深乔将下巴放在交叉在一起的手背上,脸上挂著谢宝明十分厌恶的笑容。
叉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面无表情嚼了几下就吞下去,“我的胃对生肉很反感。”
“哦?原来你不喜欢……那其他呢?”
谢宝明吃饱了拿起餐巾擦嘴,服务生送来甜品──用鲜奶做成的软软糯糯的凉糕,他拿了叉子去戳,粘糕表面受力摇摇晃晃地样子十分讨喜。不客气地叉了一块放进嘴里,纯粹的奶香味中带著点点凉意,他伸了舌头去舔了舔唇,发现是很淡的薄荷味道。
“甜品还不错。”抬眼看向对方,他发现房深乔的眼眸里深不可测。
“你说……”房深乔用手拿起一块凉糕靠近唇边,探出红舌轻舔,而後狠狠一口咬了下去,“你像不像它?”洁净的指头残留著白色痕迹,他放进嘴里吮干净,停在唇角。
谢宝明的心脏急速跳动,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更像。”
房深乔轻笑一声,看著他滑动的喉头像看著一道美味的糕点,就像刚刚吞进肚子里的那块凉糕一般,不知道咬上去的滋味如何?“是吗?”
谢宝明偏过头不看他。眸子底下藏著深沈的欲念,看向他时更是毫不隐藏,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他本来就不应该答应的。
放在桌上的手被抓住,食指被含进温热湿润的口腔内,他红了脸拼命要抽回来,房深乔却紧握著他的手腕,一根一根从上往下舔了个遍,连指缝都没放过。
“放手!”
掌心湿濡的触感让他慌乱起来,嘴里不断说道:“放开,你放手啊……”
他们坐的偏但不代表没人能看见,这种类似於前戏的吮吸舔吻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谢宝明羞得耳朵都染上了粉色。房深乔松开的那一刹那,他快速将手藏著桌布底下,眼睫不停地颤抖。他低著头说道:“抱歉。”想要离开座位却被拦下。
被扣著腰间紧贴著一具火热的身体,房深乔咬著他的耳朵,“勾引完了就走,嗯?”
不等他说话就强硬拉著他走。一路的侍应生极有礼貌地目不斜视,谢宝明在踏入电梯时心里凉飕飕的,旁边的男人不复尔雅的表象,散发著危险气息,眼角染上了豔丽的春情。他小心地吞了吞口水,希望待会不要被一根一根骨头地拆食入腹。
他不反对和男人发生关系,也明白在这男人面前占不了任何便宜。他今天是一头极为可口的猎物,而猎人已经埋伏了一天,好心地给了食物。现在的他被叼著脖子带回窝里慢慢品尝。
恍惚间被拉入一间房间,厚实的木门被大力甩上,男人按著他抵在门上撕咬他的嘴唇。不是温柔的舔吻,面前的房深乔已经压抑不住骨子里的嗜虐欲,强硬撬开了防备并不森严的淡色嘴唇,勾了舌头缠著,迫得谢宝明无处躲藏,透明的口涎顺著嘴角滑落。
顺著向下吻去,在喉结处啃噬了下,听得上方急促地一叫,房深乔大力吮吻仰起的脖子,用牙齿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印记。
灵巧地手指抽出整齐束在裤子里的衬衣,从下摆往上摸著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直到到达胸前一颗小小的突起。房深乔的指头拨弄著,原本柔软的乳头变得硬实,惹得谢宝明低声呻吟。手指的抚弄让他浑身战栗,锁骨间的噬咬停下,一道低沈微哑的声音缠绕在耳边:“我以为你……”
以为?以为什麽?剩下的话语细不可闻,贴在身上的手掌带著魅惑人心的高热,所到之处渴望著更深的……更深的……
“唔!”谢宝明抬手握住身前的手臂,紧咬著下唇。一只带著恶意的手掌不知何时潜入了下身的敏感处,隔著内裤包著他的性器上下磨蹭。
明明就是简单的摩擦,明明就没有任何的技巧,不过就是剥下了最为贴身的布料真正的握住而已,他却情不自禁地大声喘气。“啊……啊哈……”
房深乔用指甲轻轻擦过细缝,手臂上收紧的手让他眉目间勾上了魅人的情色,“你喜欢这样?”作恶的指腹在伞头上搓揉,“还是这样?”索性整只手掌包裹住半硬的性器搓动,“又或是这样?”
谢宝明眼角含泪地摇摇头,他的身体酥麻,轻声喘著气道:“不……不要这样……”
男人挑起好看的剑眉,将手从下方撤出,夹著乳头逗弄的手也滑落到腰间,“不要这样?好啊,我不这样。”两只手反手握住他的手,抵在门上,嘴唇沿著他的嘴角轻吻上去,含著他的耳珠含糊问道,“那你来,我不动。这样可好?”
他沈默了下,挣开了被钳制住的双手?div align="center"> 饪搜矍按滴频目圩印9碇栏崭账字耐馓椎侥娜チ恕7可钋瞧し艉馨祝凵陌住P槐γ鞲找晕还羌记珊昧诵床恢涝刺自诔囊孪碌纳硖寰菰毯Φ馈K樟吮昭郏硬弊哟σ恢蔽窍氯ァI斐錾嗤诽蛏戏凵娜橥罚岷衩ㄟ涮蝮乱话闾蛑O袷强挂楦崭盏牟还酱觯蛄俗蟊叩娜橥菲送房瓷戏降哪腥艘涣车南硎埽室夂鍪佑胱蟊吡辆ЬТ蟛幌嗤挠冶呷橥罚宦吠隆?br />跪著解开扣著的皮带和裤扣,他用牙齿咬著链扣拉下裤链,露出里头黑色的子弹头内裤。将唇贴了上去,谢宝明斜了眼看向男人,复又吹了口气,就这样含住鼓起的柱体物。
房深乔眼里的不悦加深,这纯熟的技巧在多少个男人身上练出来的?抿了抿唇,手掌扣住底下的头颅贴紧。
却听到一声轻笑,身下的性器隔著一层布料被细细舔弄,沈甸甸的两颗小球也受到了优厚的待遇,不痛不痒的咬吻仿佛一只小猫爪在挠著,房深乔手掌滑落到他的脖子上狠狠扣著,正在逗弄他的嘴巴猝不及防将一颗小球含了进去,听到“唔”的一声,两只手扣著他的腰骨将他推开。
“做甚麽。”谢宝明恼怒说道。刚刚那一出他的鼻子贴在他的性器上,浓郁的麝香味串进鼻间。本来想慢慢地来,他这是干什麽。
不想对上一双不复温柔炽热变得阴鸷的双眸,房深乔抬起他的下巴压下脸质问道:“你哪来的技巧?”
谢宝明听得好笑,他喜欢男人,跟男人上床也不是什麽奇怪事,哪来的技巧?当然是在床上练出来的。他这声质问倒像是他谢宝明纯洁得跟处子一个样。
房深乔紧紧盯著他的眼眸,半晌把他的头重新按回原处,示意继续。
谢宝明被他盯得没了兴致,报复性地拉下内裤,张了嘴就将柱体物含进去,挑著男性最脆弱的地方下手。紧紧闭著双唇做著活塞运动,偶尔吐出来含著龟头用舌头舔著细缝,牙齿啃咬著洁白圆鼓的小球表面,听到上方的毫不掩饰的呻吟心里冷笑。
舌尖尝到一丝苦涩的味道,他卖力地吞吐著粗长物,手上也抚上了寂寞的球体。
头发突然被拉住,嘴里含著的物体一点一点抽出,房深乔说道:“够了,站起来转过身去。”
谢宝明却对著他笑得豔丽,带著恶作剧的心态回道:“我想,我去洗个澡比较好。”说完站起身来,边走边脱掉身上凌乱挂著的衣物,赤裸著走进浴室前回头,“我洗干净了让你上。”
留下房深乔狠狠瞪著地下散落的衣服,眼里一片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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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从莲蓬头洒下,顺著身体肌理流淌,谢宝明慢条斯理地清洗著,去了沐浴乳抹在身上,制造出许多小泡泡。手指沾了些许泡沫来到股逢,找到紧闭著的穴口轻轻按了按,探了进去。
他需要做清洁工作。倚在门边的男人想来也不会这麽好心帮他。
“看够了?那就来吧。”正要跨出淋浴间,就被拉出去一把摁在沾了湿气的墙上,後边的脖子承受著比刚才更甚的啃噬。
房深乔此刻的耐性早已在门边看他翘起臀部清洁的时候消磨殆尽,刚刚被口舌尽心伺候过的性器高高翘起,不停在谢宝明臀缝间摩擦。
他拍了拍圆翘的臀部,说道:“腿分开。”
谢宝明从善如流,稍稍後退岔开笔直修长的双腿,双手仍是抵在墙上,他回过头用湿润的眼睛看著房深乔,一手沿著腰线滑到隐蔽的穴口,一指关节插了进去。
“你倒是迫不及待了?”房深乔取过润滑剂, 被挤出的润滑液形成一股细流落在尾椎上,缓缓滑过股逢,沾湿了被穴口含住一节指节的手指。谢宝明将手指撤出些许,再插进去,来回几次後原本就被湿润过的肠道覆上一层透明的水膜,穴口周围的细缝也被细细抚弄过。
他抽出手指把手抵在墙上,穴口随著呼吸一张一合,过多的润滑剂从缩合的穴口流出,色情之极。
房深乔眼睛一直盯著那勾引人情欲的小口,看他在手指的逗弄下绽放,现在更是如玫瑰初绽一般在他面前摆弄,从进房起就压抑的欲念再也掩饰不住。他伸手扣住眼前人的腰部,翘起的性器一下一下地磨著,伞头抵著微微张开的穴口,稍一用力就挤了进去。
谢宝明心里感到怪异,不顾他一寸一寸的进攻就连忙要合起双腿,“你干什麽!保险套呢?”
房深乔压著他的腰不让他挣扎,坚持著挺进他的温润湿滑的肠道,直到整根没入。“我没病,我想我们之间不需要那种东西。”
谢宝明整个人被他用性器钉著不能动。那种缓慢地内部被细细拓开地麻痒感让他浑身战栗,伞头的强硬入侵不经意擦过他的敏感点,令他不自觉呻吟起来。而传来的话语下的意思则让他想狠狠打他一巴掌。没病不代表不需要保险套!
“我讨厌内射……唔!”
身体里的性器一点一点撤退,敏感的内壁不顾他的意愿紧紧缩合,直想绞住刚刚才欢迎进来给它带来莫大快感的东西。
房深乔居高临下看著随著性器的抽动带出来的红色媚肉,看著它的主人潮红的身体细细颤抖,听到他说的口不对心的话,在性器抽出只留伞头在他体内的时候再次狠狠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