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攻臣计 [精校出版]完本[古耽]—— by:绿光
绿光  发于:2016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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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身边的人出卖了殿下?”要不是身边人,燕奇临想中迷药恐怕不容易。
燕奇临垂眸睇着他,猩红色的唇勾得极弯。“本殿下就喜欢聪明的人,像那种愚不可及的蠢蛋,本殿下不过是忘了处置,谁知道留着留着就留成祸了。”笑叹着,但一点惋惜或自嘲的意味都没有,仿佛这是桩再平常不过的事。
周呈晔不禁想,宫中和官场同样复杂麻烦,燕奇临遭埋伏恐怕也不是头回,甚至早已司空见惯。
唉,现在辞官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当初实在不该被周奉言说动。
“殿下,咱们一直站在这儿也不好,在下还是去雇辆马车送殿下回宫吧。”最重要的,他并不想被牵扯到。
“别傻了,那票人现在肯定是大搜特搜,甚至堵住几条回宫的路,我又不是傻了自投罗网。”燕奇临没好气地啐了口,气息微乱地靠在他肩上。“喏,状元郎,离这儿不远有家一夜馆,知不知晓?”
“不知道。”他平日都待在城南郊外,除非采买,他甚少进城。
“……你不知道?亏你户籍在京城,竟不知道城里有这好玩之处。”燕奇临亲热地勾他的肩。“走,本殿下带你去开开眼界。”
“不用,殿下告知在下一夜馆在何处,在下送殿下过去便是。”虽说不知道一夜馆里是什么名堂,但瞧他眸色熠亮,就知道绝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不必推辞了,本殿下是看得起你。”
“殿下不用太看得起在下。”最好是可以有多远就滚多远。
“有意思,本殿下身边就缺你这种直谏的人。”
“……”所以他现在必须开始巧言令色?
“周呈晔,本殿下决定将你收在麾下,明儿个就上奏皇上,再没两日,你就会是本殿下五军营里的掌号头官。”
周呈晔额际青筋跳颤着,有股冲动想回家痛揍姑丈一顿!要不是姑丈,他不会倒楣地再跟这不正经的荒淫家伙扯上关系!
殊不知,更倒楣的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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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擦背呀,还杵在那儿做什么?”
周呈晔双边额际的青筋同时跳动,双手隐隐颤着,他靠着深深的吐纳,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绝不能杀皇族,因为一夜馆的掌柜瞧过他的脸,也知道是他把燕奇临给搀进上房。
燕奇临一旦出事,他周家可是会株连九族!
他娘的……为何他得伺候他沐浴?!
“殿下,在下手脚笨拙,殿下还是请个下人来擦背吧。”再深吸一口气,他努力让声音平静,试着与他理论。
燕奇临懒懒回头,侧着脸枕在浴桶缘。“呈晔,你有不满?”
“……不敢,只是方才走来,此处下人不少,挑几个伺候殿下该是足够。”他努力地平心静气。“时候不早了,在下也该回去了。”
“回哪呢?你不是住在城南郊外,城门都关了,你怎么回去?”他像只餍足的猫儿慵懒的眯起黑眸,冠玉面容有抹说不出的魅惑。
周呈晔微皱起眉,思索的不是他的话语,而是他的神情。
他比谁都清楚燕奇临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力气和武学都在他之上的人,可偏偏他就是有种教人转不开眼的绮丽风情,尤其当檀发披落在肩,半掩着他异常俊美的脸,生出一股惊心动魄的美。
一种男人极致的美,像是毒,深入骨髓。
“横竖都让人备膳了,本殿下决定在这儿留宿一晚,你也待下吧,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周呈晔回神,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无奈地闭上嘴。横竖他说再多也没用吧,这傲慢家伙哪里听得进他人意见。
万般无奈地拿起手巾替他擦着背。这才发现他身上确实没有伤口,倒是布满不少旧伤痕,像是斑驳的玉墙,失色不少。
“……你这家伙替人擦背都这般挑逗人?”燕奇临懒懒回头。
“嗄?”
“问你,昨儿个你瞧见那场景,是不是教你硬了?”说着,手便往周呈晔身下一探。
如遭雷击般,周呈晔随即往后一跳,气急败坏地将手巾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混帐!”他怒声咆着。他长这么大还不曾遇过这般放肆下流之人!
“……周呈晔,你不知道惹恼本殿下,会落得什么下场?”燕奇临面无表情地拉下手巾,敛笑的眉眼森冷慑人。
“有本事跟我对干一场,我要是输了便任凭处置,要是敢对我的家人动手……我跟你保证,我就算是死也拖你当垫背!”他豁出去了!明知不该如此,可他偏是吞不下这口气,容不得旁人放肆,哪怕他是皇亲贵胄也一样。
“对干一场?”燕奇临突地低低笑着,笑得像是只偷得鸡的黄鼠狼。“本殿下对武官的兴致不高,可你还是少年之姿,身子骨还没硬,该是挺可口才是。”
周呈晔脸色忽青忽白,掐死他的念头都有了。
他再不济,也不至于连他在暗示什么都听不出。
“我入仕可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就是有这种荒唐皇族才会搞得民不聊生。
“可是你得承认,你跟本殿下是同类,因为本殿下可是亲眼瞧见你胯下之物高举呢。”燕奇临笑眯了眸,瞧他脸色忽红忽暗,心里更是满意。“本殿下还不曾让人这般造次,不过本殿下向来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看在你方才帮了本殿下一把,所以本殿下可以无视你的放肆,相反的,待会本殿下还会让人好生伺候你。”
“不用!”可恶,他就算夜宿街头也无所谓,只要能离混蛋远一点就好。
“周呈晔,你要是现在敢走,本殿下可不知道明日早朝时会在皇上面前参你什么,随便弄个杀头大罪,随便株连一两族应该是行的。”燕奇临笑得可恶地说着。
如他所料,周呈晔闻言僵硬地转过身,那双熠熠眼眸俨然都快喷出火了,像头被惹毛的老虎崽子。
“你到底想怎样?”
“本殿下身旁没有亲信,你这般说话,本殿下要是不在意,你自然无罪,换作他日他地,你——”
“殿下有何吩咐?”他走近,双手就按在桶缘。
“嗯……擦背吧。”他将手巾往他脸上一砸,约莫使三成力,估计和他方才丢来的力道相差不远。
周呈晔拉下手巾,见他转过身,真有冲动拿手巾勒死他算了。
可,不能,真的不能,他入朝为官是为了保卫家人,岂能因为他入朝反给家人添堵?
“呈晔,待会就让本殿下最疼爱的莲官给你开荤,你觉得如何?”燕奇临懒声问着。“这儿呢,什么样的男人都有,而莲官正是一夜馆里的红牌,是专属本殿下的,可以破例让你尝尝。”
“不用。”他咬牙切齿地道。
“啊……你不会是吧,别怕,待会本殿下给你示范。”
“与其示范如何淫乱男子,殿下倒不如想想到底是谁对殿下不轨。”就算他今晚逃过一劫了,天晓得改天他还逃不逃得过。
“太多了,本殿下懒得猜。”
真是有自知之明啊……“但这事总是得查,以免日后造成麻烦。”
当初周奉言为何偏将他引见给燕奇临?原以为是因为这家伙贵为大皇子,又多年征战有功,被封京营提督,镇守京畿。
要是能有燕奇临作为后盾,以武职来说,就算没有平步青云,至少可以仕途顺遂。可这家伙任性妄为,蛮横霸道,怎么看就是个惹事精,要是跟在他身边,想要全身而退都不是件易事。
“哪有什么麻烦?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的。要是有本事,就尽管来。”
“……跟在殿下身边的护卫,可有待满一年的?”他问得很含蓄。事实上他想问的是——大概多久得换一批护卫,大概多久就死得差不多了。
“有。”
“几个?”
燕奇临噙着坏坏笑意,睨了他一眼。“三个。”
“改天在下非得好生拜见这三人。”多多靠近这三人,必能保长命百岁。
“一个死了,一个还没出生,一个……”
“在下明白了。”所以,跟在他身边,等同提早跟阎王打交道就是了。
辞官吧……他才十五,还想多活几年,至少要活到凌春出嫁生子。
燕奇临哈哈大笑着,仿佛知晓他在想什么,正要开口,一夜馆掌柜的在门外启口道:“殿下。”
“不是说了不让人打扰?”燕奇临脸色说变就变,冷厉不耐了起来。
“江大人和庞大人想见殿下。”掌柜的在门外诚惶诚恐地说着。
“让他们在外头禀报。”
“是。”
“殿下。”外头换了道低沉的嗓音。
“江辽,调查得如何?”
“殿下,属下尾随其中一名刺客离去,那名刺客最终是进入震威大将军府。”
“知道了,你和庞彻回去休息吧。”他轻哼了声,仿佛早已猜出幕后指使者。
“殿下,请让属下守在外头。”
“由着你,顺便去问问掌柜,莲官到底见不见本殿下,本殿下有本事开了一夜馆,就有能力毁了一夜馆。”他话声极轻,甚至噙着笑意,却有着不把一切放眼里的无情。
周呈晔微扬浓眉。原来这一夜馆是他开设的,难怪他一进大堂,掌柜的就像条哈巴狗般迎了上来。
外头,不需要江辽转述,掌柜的赶忙应声。
抬眼,燕奇临笑问:“咱们方才聊到哪了?”
“殿下树敌不少。”周呈晔面无表情地道。
“是啊,这一位还是为了你得罪的。”
周呈晔哼笑了声。“在下可没这等福气,听闻震威大将军是三皇子的母舅,而殿下向来是三皇子一派的眼中钉。”
要知道京营里掌着三大营,其中尤其五军营兵马最多,每年各地卫所都得派卫士前往京城受训,这来去之中,又能与地方卫所串连上,身为京营提督的大皇子也莫怪成了三皇子一派的眼中钉。
又也许不只是三皇子,而是所有皇子的眼中钉,只因他太过出色,显得其他皇子太过平凡无奇。
换言之,他的敌人……数不清了。
燕奇临听着,双眼闪动光痕,随即放声大笑。“这不可能是你想到的,肯定是周奉言跟你提起的,可就算如此,你还是得选择投靠本殿下。”
“不,我是误上贼船,来不及抽身。”不知道现在辞官还来不来得及?要不,他就得想办法让自己立于无以撼动的地位上。
“你倒是识时务,而本殿下也绝不会让你抽身。”燕奇临从浴桶起身,毫不在意地在他面前展现充满力与美的精实身躯。“不过,你也别怕,本殿下麾下的五军武臣江辽、庞彻从小就跟在本殿下身边,至今还不是毫发无伤?这就是本事的差别。而本殿下相信你会是本殿下所期待的第三人。”
周呈晔取来布巾往他身上一罩,却见他动也不动,似在等着人伺候,他只能无奈地抓着布巾抹着他的身体。
“殿下太过厚爱,在下怕难负重任。”
“确实是厚爱,但你听好了,只要你肯把命交到本殿下手中,本殿下的命也在你的手中,是不?”
周呈晔明白他要的是互信,可问题是——“喂!”下身再次被偷袭,教他气急败坏地连退数步。
“有反应了呢。”燕奇临舔了舔唇。“果真是年少气盛,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周呈晔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这般下流行径,老是对他动手动脚!
如果可以揍他不知道有多好,要不这口气再继续憋着,他迟早吐血。
“殿下,莲官到了。”门外江辽禀告。
“让他进来。”
“是。”
门开,莲官一袭水蓝宽袍,腰不系带,檀发未束,他走到燕奇临面前,恭敬地跪伏在地。
“莲官来迟,请殿下恕罪。”
回应他的是燕奇临的一脚。不轻不重的一踢,教莲官无防备地往后倒下,这才教周呈晔瞧见了他的面貌——秀丽少年,面如敷粉,细眉大眼,有着男人的清俊更揉合了女子的妩媚,直教他开了眼界,原来有有这般秀美如画的男人。
“本殿下不是说了,只要本殿下一到,你就得伺候?敢情是本殿下疼宠你,教你放肆了?”燕奇临敛笑的眉眼,带着皇族特有的傲慢跋扈。
“殿下恕罪,莲官不敢,莲官只是在沐浴所以来迟。”莲官赶忙起身跪伏在地。
“所以你已经把自己弄干净了?”
“是。”
“那好,本殿下今晚要你伺候他。”
莲官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对上周呈晔错愕的神情。
“殿下,在下说过不需要,为了能让殿下尽兴,请让在下到偏室休息。”
“现在休息还太早,你应该还没用膳,好好玩过之后再用膳,届时要休息……说不准你食髓知味还不肯呢。”燕奇临低低笑得暧昧,从衣柜里取了件中衣搭上,便往锦榻上一坐。“而且本殿下觉得多个人在旁,能让人特别尽兴。”
“恕不奉陪!”再待下去,他真的会揍人。
“周呈晔,你可以走,只是后果自负。”燕奇临懒懒说着。“你要知道,本殿下只是开心找到同好,所以破例让疼爱的小倌伺候你,你该感激,可如果你不懂感激,掉头就走,你周家和莲官会发生什么事,本殿下就无法预料了。”
周呈晔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拳头握得咯咯响。他长这么大,从未遇过这般不讲道理,行事全没个准则的混蛋!
他才不管这个小倌会出什么事,可他在意家人因他而遭殃……过了今晚,他发誓,他绝对要找周奉言算帐!都是他害他跟这混帐扯上关系。
心不甘情不愿地教莲官给拉到床上坐下,周呈晔浑身僵硬,不只是因为那混蛋就坐在锦榻上瞧着,更因为他未经人事,为何这等私密事,他得要在旁人注视下进行?!
然而,当莲官的手褪去他的衣衫,唇吻上他的胸膛,他浑身一震,只觉莲官的唇舌极烫,像一把火般直烧进他的心坎,顿时教他情动,呼吸沉重了起来。
可当莲官的吻直往他的身下而去,他吓得赶忙拉住他。
“呈晔,你太不识风情了,莲官的舌技一流,绝对教你欲仙欲死。”
周呈晔抬眼瞪去,不知燕奇临何时走到床边,双手环胸,一脸看好戏的欠揍神情。就这瞬间的抬眼,莲官已经拉开他的裤头,露出他早已昂首的灼热。
“不要!”他揪着莲官的发,却已不及。
莲官含住了他的前端,灵巧的舌头不断地逗弄着前端入口,教他猛地抽口气,小腹绷得死紧。
莲官的唇舌缓缓地包覆着他,湿热地舔弄着,手直搓揉着他早已硬实的玉囊,教他无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欲仙欲死,对不?”
燕奇临的粗嗄声响近在耳边,周呈晔怒目瞪去,胸前果实却被他紧掐住,他感觉痛楚瞬间却也迸现了颤栗的酥麻,而身下莲官不住地吞吐,不断堆叠令人晕眩的快意,教他不自觉地逸出低吟。
“不要……”他扯着莲官的发。“放开……”
最后一次吞吐,莲官放开了灼热,几乎是同时,热液溅上了他的脸。那染着绯红霞光的玉白面容上,喷溅着周呈晔的热液,教他羞赧拂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心跳还在急促,呼吸依旧乱着,尽管已经发洩,他体内的急切渴望却没消退。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这是他的工作。”燕奇临轻抚着他厚实的胸膛,直瞅着他依旧傲立的身下。“依处子来说,你的表现相当好,不过……莲官,还不赶紧给周状元消火,这可是他的初回。”
莲官随即褪去裤子,往周呈晔腿上一坐。
“等等,不用,我……”他皱拧浓眉,只因灼热已经进入了莲官的体内。
火般的热度灼烧着他,紧窒的内壁箍紧他,男人也许都有掠夺的本能,无须莲官引导,他已知该如何释放自己。
可偏偏有人在旁盯着,他……
“动呀,那滋味绝对是你不曾尝过的销魂。”燕奇临坐到他的身后,拉着他的双手将莲官环抱住。“喏,知道该往哪个使力,怎么顶吧?”
欲望催促着,可他毕竟束缚在礼教之下,羞耻在心间泛开,教他迟迟未有动作。
“莲官,周状元不知道该怎么使力,你倒是帮帮他。”
莲官随着燕奇临的命令轻摆着腰,抽离热楔,再缓慢地吞噬至最深处,教周呈晔猛抽了口气。
燕奇临几乎同时抓着他的手按在床上,让他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
“喏,把你的腿微微弓起,这下你就知道该怎么使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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