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主人……”双手双脚撑地,如牲畜般趴跪在地上的男人浑身赤裸,墨色长发披散垂地,白皙的后背布满一条条规整排列的红色鞭痕,红与白,衬着散落在背的墨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落差,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
站着执鞭的女子,马尾用金色发箍束高在脑后,浅黄色的肤色透着一种健康的性感之美,神情桀骜,高高在上,冷艳高贵恍如女王。
“主人……奴替您宽衣。”地上的男人弓腰低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颤着手解开女子的腰带,剥下女子的戎装,打散女子的头发。女子的墨发散落垂至腰际臀间,半遮住挺翘的屁股,婀娜身姿若隐若现,正所谓犹抱琵笆半遮面,半遮半掩最诱人。
男子低着头,身上明明遍布鞭痕,下身却肿胀异常,再看其脸更是如醉酒般陀红,显然是吃了助性方面的药。
女子径直走到桌边坐下,伸出右脚,“嗯?”
男人会意地一手拖着女子小腿,一手握住女子的脚踝,凑上头,一点一点亲吻舔舐女子的脚趾、趾缝、脚心和脚背,一直往上,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肤,直到虔诚地吻到女子的腿根。
“继续……舔。”女子声音变得低沉,微露性欲。
男子得令,蹲在女子的腿间,轻抬起女子的白臀,然后对着女子的阴部舔吻,舔到女子的阴穴,看了看女子,女子眯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男子复又低头,先是对着穴口吹了吹气,再伸出舌尖沿着穴周轻舔按压。
“唔……进、来……”女子压抑着呼吸,命令道。
男子立刻伸长舌头如灵蛇一般滑入女子微开合的穴内,然后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三浅一深的戳刺,待得女子穴内流出水儿来就接住啜进嘴里吞入腹中。
女子看着男子因药物刺激迷蒙含水的双眼,听得男子吞自己穴内潮水的吞咽声,呼吸一滞,站起身,将男子打横抱起放倒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女子从枕边拿出四个铁链,将男子的手脚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上。然后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匕首薄如蚕翼,在男子白皙的皮肤上轻轻一滑,似是没有任何伤口,却在滑后不久慢慢渗出血珠串来。
“主人……嗯……”
“乖,听话。”女子用空出的手轻抚着男子的脸颊似是安慰,但眼睛却目光灼灼地钉在血珠上。女子肤色渐渐泛红,眼里掩不住兴奋,低下头吻住男子的刀痕血珠,而后在男子身上留下青紫的吻痕。
如此在男子胸口划了十数刀,女子方才意犹未尽地收起匕首。
看着男子一副痛极强忍的模样,女子似被取乐了,眼睛笑得灿烂。随后女子拿出一个特制的锁精箍套在男子的阳具上,然后抬起屁股,露出阴穴去啜男子的龟头,却总是让其不进去。
“主人,难受……”男子被缚的双手揪住大红锈被,侧头泫然欲泣。
女子勾起嘴角,居高临下,“要么?要就求我。”
“……”男子嗫嚅着嘴,终是求了声,“嗯……求、求主人给我。”
“给你什么?”女子盛气凌人,扬眉道。
“嗯啊……求主人、肏我肉棒……求主人用你的穴肏我的棒!”
女子听了男子的恳请,呵呵一笑,一点一点做下去,把男子的肉棒逐寸逐寸吃得死紧,“乖,主子这就满足你这根骚棒。”
“啊~~~主人你好紧~~奴受不了了~~嗯啊~~~”
““这就受不了了?”女子一下一下收缩着阴穴去夹男子的阳具。
“啊啊啊~~~主人您饶了我吧~~~唔唔唔~~~”男子眼角流泪,一口咬住红丝被,难耐地用口扯着丝被。
女子也欲火灼烧,不再促狭,一下一下用力起伏着,把男人肏得欲仙欲死。
“啊哈~~主人~啊~~好想射~~主人让我射吧~~”男子大叫着,一边求饶,一边挺腰去迎合女子的进攻。
“再忍忍~和我一起~嗯啊~~”女子欲火更炙,肏得更加用力。
封叵圮透过戳破的纱窗往里看着红被翻浪,青丝纠缠,女上男下的活春宫,捏起手摩挲食指。
这黄照琦果真有性虐癖呀……这是不知这样的女子肏起来滋味如何。
“阁下看了这么久活春宫,难道是情难自禁也想被我好好对待,故而腿脚软了走不动了?”
没想到这人在这种时候警觉性还如此之高。封叵圮也不多言,绕到门前,推门而入。
正在男子身上努力耕耘的黄照琦看清来人的脸,情欲潮红的脸有片刻惊滞,右手下意识去抓铺盖,却又顿住,低头似要掩饰什么,再抬头时却是眉眼风流,问道:“叵圮要不要一起?”仿佛是在问要不要留下吃个便饭一样随意。
封叵圮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人,目色一沉,“黄将军是想我肏他,还是肏你?”
……
冬日的暖阳升了又落,却不影响屋内一室旖旎。
“啊~啊~后面好粗好快~嗯啊~~前面受不了了~~”
封叵圮躺在最下面抱着男子从背后肏弄男子菊穴,而黄照琦则在最上面压着男子用自己的阴穴玩弄男子的肉棒。
如此一番光景,三人又换了一个姿势,男子上半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黄照琦穿上假阳具把他贯穿,而封叵圮则站在地上入了黄照琦。
“啊~主人~慢点~啊呀~~”
“嗯……啊……”
“黄将军舒不舒服?”
“……照琦。”黄照琦突然道。
封叵圮并不叫她,只是更用力肏弄女人的花穴。
……
作者有话说:
☆、棋差一招归殊途(三)
穿上衣物,封叵圮没有丝毫留恋出了房间。正要原路返回,却与一个军装铠甲打扮的刀疤男擦肩而过。
封叵圮顿住,袖中的双手蓦地攥紧。
“将军,末将赵雄求见。”刀疤男敲了敲黄照琦屋里的门。
封叵圮放松五指,恢复一贯漠然的表情,踏步离去。
告辞黄府,回到封府时已然过了晚膳时间。
“爷……”封叵圮刚进门就撞见月笃。
封叵圮看了看月笃手中的食盒,“小笃要出去?”
“唔……嗯。”月笃低头支吾。
“去林家?”
“不是……”月笃埋头,“封府城郊老宅。”
“去那做甚么?”封叵圮眉目一凛。
“我……”月笃嗫嚅了半天才说道:“我觉得查、查俞有些可怜……”
“可怜?”封叵圮眼神蓦地恐怖,“……小笃啊,你是觉得我把查俞拴在地窖里,每日喂他糟糠馊饭,还免费提供畜牲解他骚穴饥渴,让他无忧无虑、快活似神仙,可怜了?”
“……”
“囚三——”
嗖——黑衣人出现在封叵圮前方一丈远。封叵圮眼神示意,囚三便上前夺过月笃手里攥得死紧的食盒。
“有剧毒。”囚三用银针插进糕点里,声音如石子刮地。
封叵圮转过头,漆黑的眸子盯着月笃,默不作声。
“……”
“爷——”月笃突然抬头,眼里恨意翻涌,“林小姐太可怜了,都是查俞那个负心汉、狗畜牲害的!这种人死不足惜!”
“……你很关心林家小姐?”封叵圮探究地看着月笃。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月笃就总往林家跑,仿佛把之前用在自己身上的热情都带去了林府。
“一年前,那事以后林小姐就……”月笃哽咽,“我担心她,也许查俞死了,林小姐会好受些……”
封叵圮背手,眼睛放空,望着蛰伏在天际即将席卷整个苍旻的黑暗。
“小笃,死了一了百了,活着受尽煎熬,你说哪个更痛苦,哪个更解恨?”
“姑且让他活着吧。”
御书房。
“闻闰!谁给你的胆子,私自调动荆门关守卫,要是外夷趁虚而入,你万死难辞其咎!”
“当时情况紧急,如若不赶紧派人修补河堤,荆州百姓必将面临洪涝之灾,届时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臣窃恐社稷不安。”
“……”朝闵脸色一黑,额上隐隐青筋鼓动,“江山不稳?社稷不安?既然朕坐上这个位子后江山一直风雨飘摇,不如我让与你,相爷你来坐坐?!”
“……臣惶恐。”闻闰跪在案前,低头道:“私自用兵,是臣之过,甘受责罚。”
封叵圮陪着闻闰跪在一旁,暗暗观察着朝闵和闻闰的言行神色。
啧,这皇帝与闻相爷的矛盾看样子是包不住了。帝本多疑,闻闰如此老谋深算的人也不知缘何总去触朝闵的逆鳞。不过,皇帝生起气来倒是更添姿色,让人产生一种征服的欲望,封叵圮不由抿了抿唇,蓦然感觉身上一凉,封叵圮微偏头,恰好瞟到闻闰从自己身上移开的目光。
最终,朝闵生气归生气,暂时也奈何不得闻闰,两人僵持一段时间,事情以闻闰减俸一年闭门思过一月结束,而封叵圮则负责处理水患善后事宜。
从皇城出来,封叵圮便被一人拦住去路。
“黄将军何事?”
黄照琦放下手,笑道:“东阳坡的红梅开了,叵圮与我一道去看看?”
手腕有些凉,封叵圮双手互握手腕拢在衣袖里,“多谢将军好意,在下敬谢不敏。”
黄照琦没有让开路,静了静,道:“近日你一直拒绝我,叵圮是对我有何意见?还是我何处惹了你不悦?”
封叵圮不想与她敷衍寒暄,“并无。黄将军若无他事,在下先行离开。告辞。”
封叵圮正要踏脚,黄照琦又伸手拦住封叵圮去路,却不说话只伸手低头,静默不语。
“你……我的嗜好你接受不了?”良久,黄照琦才开口。
“黄将军有何爱好与封某无关,在下还有事,请将军放行。”
“……我,我知道的,一般男人都没办法接受……”黄照琦依然垂着头,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明媚,“可是,我改不了……封叵圮,我想和你一起……”
封叵圮低头看着黄照琦飞扬的马尾乌黑的发,亦是良久才道:“黄将军,天寒,在下畏冷,告辞。”说完便转身从另一面起步,与黄照琦擦肩而过。
第二日,封叵圮启程前往荆州,忙碌了两月余,回到京城时已是草长莺飞,花木抽芽的三月天。
刚进封府,封叵圮取下身上的兽毛斗篷,“囚二,花楼为何会被查封?”花楼是封叵圮暗下经营的一家妓馆。
“朝廷开始禁封米囊交易,在花楼发现有人提供米囊粉。”
“花楼不是在一年前就脱手不做米囊粉生意了吗?”封叵圮蹙眉,“左翎玉人呢?”
“左楼主在……永安王府。”
“……”封叵圮静默片刻,道:“备马车,去永安王府。”
永安王府。
“相爷。”封叵圮拱手作揖。
“封大人,你来了。”闻闰坐在太师椅上,自斟自饮。
“下官与相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知是何处得罪了相爷,特来赔罪。”封叵圮开门见山。
闻闰把杯子轻放在檀木桌上,“这次,只是个警告。”
封叵圮挑眉,“下官自会警戒,只是不知相爷要告下官什么?”
“不该你碰的永远都碰不得,哪怕只是肖想也不行!”
封叵圮心下了然,原来如此。他和闻闰其实是一种人,都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只是却走了两个极端,一个无心无情,一个至情至性。
哼,封叵圮心里冷笑,只是帝王无情,一块冰拿什么去捂热一块石。
“下官省得。那左翎玉想必相爷也看不进眼,不如还与下官,可否?”
“闻四,去请左姑娘出来。”
未几,一袅袅婀娜、妩媚风情的女子走进来。
“相爷——”女子淡施脂粉,自有种楚楚可怜,欣喜地走向闻闰,却不料见到封叵圮,顿时双颊煞白。
“翎玉,在相爷家叨扰多时,也该走了,我来接你回去。”封叵圮转过身对着左翎玉温柔一笑,端的是缱绻柔情。
作者有话说:
☆、棋差一招归殊途(四)
封府,正厅大堂。
“爷,饶了我吧,下次我不敢了。”左翎玉跪在地上,惶恐恳求。
“一次就已足矣,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有下次!”
“爷,我……”
“翎玉,你怎么就这么傻?三言两语便被人哄了去。你以为闻闰会因此而喜欢你?”
“……”左翎玉一听闻闰,旋即凤眸含泪,低泣不语。
“哭有何用!既然他欺你害你,你就十倍百倍奉还,让他一辈子忘不得你,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封叵圮走到左翎玉身边,蹲下身,抬起左翎玉芙蓉玉面,循循善诱,“你说对吗,翎玉?”
左翎玉哽住,泪眼涟涟望着封叵圮。
“好了,既然你帮闻闰用米囊设计花楼,那你就把那些米囊粉给我全吃下去吧。”
封叵圮示意囚三囚四,然后两人就一人束缚左翎玉,一人往她嘴里强塞米囊粉。
左翎玉哭喊着闹了一阵,最后因一次性摄入过多米囊粉而双眼泛白,神情恍惚,浑身抽搐。
封叵圮一直沉默地看着,一动不动。
从严府离开后,为了尽快累积钱财建立自己的势力,他循着自己前世已知的记忆辗转找到做米囊生意的掮客,为了取得掮客的信任他不惜自己吸食米囊受制于人,毒瘾发作时也只能一个人缩着墙角浑浑噩噩的,手脚冰凉、瑟瑟发抖。后来,做掉掮客后为了戒毒瘾他甚至差点去了命。
故而,看着左翎玉如此,他眼底没有一丝波动。
“爷,黄将军来了。”
囚三将左翎玉带下去,不过片刻,黄照琦就踩着鹿皮长靴大步流星走进来。
“黄将军造访,所为何事?”封叵圮微蹙眉,他不想看到她。
“无事就不可以来府拜访吗?今日你回来,我在聚客居为你摆了酒宴为你接风洗尘。”
“多谢黄将军美意,在下还有他事,就不去了。”
“何事?”黄照琦颇有几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去南枫馆肏男人,将军可要一同前往?”封叵圮好整以暇地看着黄照琦爽朗的面目沉默下来。
封叵圮不管她,径自往屋外走,“四风,好好招待黄将军。”
出了门,封叵圮叫来马车,去了南枫馆。
南枫馆的老鸨一见封叵圮就贴了上去,“公子,第一次来?来这边请,我们南枫馆呀要什么有什么,不知公子想要哪般模样的?”
“有什么好模样的?”封叵圮眼睛一斜,眉梢一挑,九分威严一分妖冶。
“这……”恐怕都不及你好看,老鸨的心猛地一跳,定了定神才道:“长哥,祈录。”
老鸨喊完,一黑一白两个男子出现在封叵圮面前。黑衣的眉梢微挑,带着一点邪气,宽松的衣服前襟大开,依稀可见其身体的韧性,如一味毒药充满致命诱惑。白衣的眼如秋水,唇如樱桃,衣服微斜刚好露出雪白的香肩,看似纯情实则妖孽狐媚,让人恨不得立马冲上去蹂躏。
去荆州这两月一直忙于公务无暇旁顾,来南枫馆也是因着黄照琦的纠缠临时起意,但真看到眼前这两个妖精,封叵圮久压的欲望瞬间抬头。
“两个一起吧。”久未纾解欲望,一个怕是不够。
到得房间,封叵圮率先拉过白衣的祈录,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在门板上,祈录嘤咛一声,樱桃般水润的小嘴微阖似诱人采撷。封叵圮伸出右腿置于祈录双腿之间,一口含住祈录的小嘴,然后肆意扫荡。
祈录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急剧起伏。封叵圮放开他的唇一路而下舔吮至耳垂、下颔、脖颈、白肩,一一种下暗红草莓。
“啊~哼啊~”
封叵圮右腿往上抬触碰着祈录腿间的物什,“想要了?”
祈录眼睛雾气蒙蒙,嫩白的手勾上封叵圮的脖子以示回应。
封叵圮久未纾解也想早点释放一次,伸手便抽去了祈录的腰带,祈录亦扭动着身子任白衣从肩上滑落而下,封叵圮知道这些小倌事前都是做过准备的,直接抱起祈录就往绣床上放,然后仅松了裤带掏出大家伙就直接捣进密穴。
“啊~~”
“嗯……”
祈录和封叵圮都发出满足的哼声。之后便是颠鸾倒凤,封叵圮架起祈录的大白腿就开始肏弄戳刺。
“啊哈~~啊~~~~”
战了一柱香的时辰封叵圮射出了几股浓精,祈录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得眼泪汪汪。
射过一次后,封叵圮暂时得到一些满足,也就不再急色,他侧头看了看自进门后就坐在圆凳上似笑非笑观看春宫的黑衣男人,而后“啵”的一声抽出肿大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