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与自己烧的冥纸堆紧紧相偎的另一堆冥纸,月笃用火棍捣了捣火上渐燃的折纸,折纸展开,依稀可见两个字——好啊。
……
「“阿央,我们来办家家酒,你做美娇娘,我做你夫婿可好?”」
「七岁的林央杏眼若水,灿然笑道:“好啊!”」
作者有话说:下章再HH
☆、棋差一招归殊途(七):亭台楼阁乍倾圮(上)
启元二年末,新帝朝闵与永安王暨当朝宰相闻闰的矛盾激化,已由暗流涌动变为明里对抗。闻闰权势滔天,功高盖主,野心与权欲重的朝闵岂能容他,于是朝廷开始分化为两派,以新帝为首的一派处处打压、削弱宰相一派的权力,只是,闻闰在朝中积威甚重,非是一朝一夕便能拿下的。
与此同时,枢密院院事封叵圮屡立功绩,颇得圣宠,短短两年便坐到枢密使的位子,可谓前程似锦,一时风光无两。
启元三年夏至,蝉虫叽叽,暑气渐盛。
封叵圮站在大理寺府门外,看官兵在大理寺卿颈上戴上木枷锁,而后将其羁押入狱。
汴扬抚台贪墨一案,赃款数额巨大,举国震惊,朝闵龙颜大怒,誓要彻查此案,捉拿幕后为其撑腰的黑手,结果谁也没料到那本行贿账簿竟在主查此案的大理寺卿严台府邸,真真是贼喊捉贼。
封叵圮盯着严台肥硕的身影,眸光晦暗。既然有人要替自己背锅,他自是乐得逍遥。
不过,闻闰,你触到我底线了。有人要置自己于死地,那他岂有不回敬之礼?
看严台被押走远,封叵圮摩挲着指腹转身涉阶而下。
啧,那胖子手颈上的枷镣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封叵圮沿来路往回走,却没发现大理寺正门对着的一扇窗里一戎装女子正紧紧地盯着他。
正午碧空如洗,烈日炙热,封叵圮眯眼看了看天上模糊的光晕,索性去前面树下避避暑气。
“嗯……噢噢……”
“咬我乳头……啊哈……”
“把屁股撅过去,让我肏你!嗯啊……”
原来树背后已经有人了……封叵圮悄然绕到树后,却是见到了故人。
“啊啊哈啊……舔我,亲我奶子……啊哈……”只见一个男人解开衣襟,露出胸膛和一根阳具背靠树坐着,一边挺胸掐揉着自己的乳头,一边伸手套弄着粗紫的阳具,自渎得云里雾里。
“啊……咬紧点,屁眼把我肉棒咬死……啊哈……啊哈……”
“好久不见啊……左、司、直。”封叵圮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人。
左司直突然听到人声,吓得肉棒一股股白浊往外飙。
等微缓过神来,赶紧系上裤子站起来,虽然眼里闪过一丝不情愿但很快掩饰掉,站直身体向封叵圮恭敬一拜,“封大人。”
封叵圮走上前,“左司直如此快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叫我也快活快活。”
左司直感受到靠在自己耳际的热气,不觉退后一步。封叵圮却步步紧逼,直把左司直逼到树干无路可退。
封叵圮手下一握,“左司直这儿还硬着呢!”
“嗷……”左司直本来就没满足的命根被封叵圮有技巧的一握,刚褪下的情欲又急切起来,呼哧地粗喘着。
封叵圮顺势解下男人刚系好的裤子,褪下男人的长衫,看他挺着胸膛红肿的乳头,低下头一口含住。
“啊……别……啊嗯……重点……那边还要……”被伺候得舒爽,左司直兴奋得肉棒一翘再翘,恨不得立刻拔了眼前这贱货的衣服,把他肏个够本。
“啊啊……等一下……哈啊……”感受到自己马上要爆发了,左司直推开封叵圮握住自己阳物的手,低头看了看伺候自己奶子的封叵圮,“吼——”几年不见这贱货真是越来越有魅力了,左司直胯下又肿大一圈,立马将封叵圮提起,咬了咬他性感的薄唇。
“我要上你,贱人……”大口喘着气,左司直没想到这人改名换姓之后还是一样浪荡,也不再顾及封叵圮位高权重,粗鄙羞辱道,心里也不无自得,能够肏到自己的上级,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满足,让他变成荡妇,真是想想都兴奋!
封叵圮勾唇一笑,左司直并没有发现那笑里的异样,只以为贱人也饥不可耐要自己操刀上阵,于是便一边与封叵圮亲嘴,一边脱下他的衣物。
等到二人都赤诚相见时,左司直紧紧抱住封叵圮粗鲁地在他身上啃咬,“等急了吧,骚货……来哥哥疼你,等会儿保管你爽得要命!”
左司直一面毫无章法的啃咬着封叵圮,一面伸手再封叵圮的臀部上大掌尽情揉弄。
“妈逼,我受不了了,快让哥哥进去!啊~~~”左司直想翻过封叵圮直接肏进去,想那贱人不需要润滑就已经够水了,却没防备封叵圮突然攥住自己的那物,快感一下子窜到顶上,泄了出来。
“呵,真多啊,够用了。”
左司直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够了,就只觉后穴一凉,随即后庭被人又痒又麻地扩张顶弄。
“嗯……啊……”左司直刚泄完,正处于快感的余韵中,身体有些轻飘飘,无力去反抗。被封叵圮手指捣弄着捣弄着慢慢又产生了一样的快感和空虚感,想到上次被这贱人插穴时的饱满摩擦感,后穴又是一阵紧缩。
感受到穴内的潮水和弹性收缩,封叵圮翻过左司直,把他双手举过头顶按在树干上背对自己,然后肉棒插入他的臀缝。
“啊……不……嗯……不要啊……”
“放心,不进去,帮我磨磨。”封叵圮看左司直一副又爽又抗拒的样子,轻浮一笑,肏干着左司直的屁股。
左司直感受到一个又烫又硬的大家伙在自己腿间来回摩擦,抚过菊穴,菊穴触碰到炙热的大家什,虽未被肏进去,却有种被人肏的感觉,左司直不自觉夹紧双腿,想要被肏紧点,更贴小穴一点。
“嗯……肏紧点……擦我……”
封叵圮感受到左司直穴口一缩一缩的啜着自己棒身,想要更爽,于是掰开左司直臀瓣找准流水的小穴,看着它把自己吃进去。
“啊啊……你不是说不进去?啊嗯……”
“你不要?”封叵圮故意停下。
“嗯……动啊……里面还空着……”穴内一半被填满,一半还空着,左司直翘起屁股要去迎肏自己的大家伙。
封叵圮继续往里插。
“嗯啊啊……好了没?”左司直感觉自己胀得不得了,可是封叵圮还在进,于是便伸出手去摸,发现竟还有小半截没进,不觉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嗯……”终于进去了,封叵圮舒爽地叹息,下身却开始缓缓抽送。
“啊……哈啊……难受……”左司直撅着屁股,明显一副被肏爽了的样,封叵圮不去管他径自加快肏弄。
“啊啊……不……你好快啊啊……”
“翻……翻过来……站不住了啊……我想贴紧你哈啊……”
封叵圮如其所愿把左司直翻了个面,让他背靠大树正对自己。左司直立马手脚并用抱紧封叵圮,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体内,让他把自己肏个透。
“哈啊……摸我……掐、掐我屁股……啊……”左司直双腿搂紧封叵圮屁股按压着。
“慢、慢点啊啊……”
“啊啊啊……唔唔唔……”封叵圮将精液射在了左司直身体最深处,左司直被封叵圮封住嘴,爽得直接被肏射了出来。
“哈啊……怎、怎么还那么大……哈啊不、不要了……”左司直感到体内那根射了居然没变小,又继续玩弄自己,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贴得更紧。
“不满意?”封叵圮坏心地停下来,捅了捅左司直的敏感点。
“啊……满、满意……继续……我要做女人……啊哈……好想做女人被你肏啊啊……”
两人又陷入新一轮奋战。
“啊啊……尿、尿尿……官人我想尿啊……”
“不要哈啊……要尿了……哈啊哈……”
……
“封大人好生快活!”封叵圮刚提上裤子走出草丛就遇见站在道旁的闻闰。
闻闰右手摸着左手拇指的扳指,看了眼上身瘫在草丛,屁股高耸,穴内流精液的左司直,眼里隐藏一丝嫌恶。
封叵圮穿上衣裳,把束发捋出,吊起眉梢,无甚在意道:“在下惶恐,只是怕不及时行乐,说不定什么时候命就没了。”
“呵。”闻闰冷嗤,皮笑肉不笑。
“汴扬贪墨一案,可大可小,你故意将此事赃款数额做大引起举国轰动,就是想除去在下,相爷还真是用心良苦。”
“可惜呀……不及封大人好算计,祸水东引,借刀杀人。”
封叵圮皱眉,虽然事实是他的确利用了严台,但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却让他莫名不悦。
“相爷处处与我为难,在下真是十分费解,还望相爷解我以疑。”
“……”
封叵圮靠在树上,斜眼看着烈阳下敛眸拨弄玉扳指的闻闰,这个人,不去看他眼里的浮浮沉沉,倒是人如瑰玉,灼灼其华。
封叵圮抱臂瞧着墨绿叶片隙缝间透下的点点星光,打算回府洗洗身上的汗气,这时旁边的人才幽幽开口。
“我要这江山安稳,社稷永固。”要他一世长安,凡事可能危及到他的——我都要一一铲除。
“哦?听起来只要相爷拿把刀往自己心口那么一捅,不就完事儿了?”
闻闰抬眸直视封叵圮,“你不是能安守本分辅佐他一世的人。”
“哼,相爷这是铁了心要给我安下这欲加之罪了?”封叵圮站直身体,讥讽道:“相爷做嫁衣,陛下做血衣。喜的红,丧的红,倒是般配。”
看天阴下来了,封叵圮抬脚便离去。
“如此,孰嬴孰输且看各自本事,相爷日后莫怪在下手下不留情!”
作者有话说:
☆、棋差一招归殊途(八):亭台楼阁乍倾圮(下)
“来啊……上我……”铁柱是封府新来的仆役,身材壮硕如狗熊,大阳具插在丫鬟筱翠的阴穴里,两人扑在厨房烧柴火的干草上干得正爽,铁柱瞥见那个貌似神仙的主子走了进来,目光不觉看向他的胯下,顿觉自己大阳具紧临的小穴滑出了一股子骚水,欲望迷惑了他,遂一边插着筱翠,一边眨巴着大眼睛对封叵圮抛媚眼。
一个粗壮的铁汉子明明操着女人,却还骚得不行,封叵圮今儿正好心情不错,也不介意肏他一肏。
铁柱感到封叵圮靠近,贴近自己的屁股,片刻更是感受到了硬热肉质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屁眼,立刻不受控制拿啜了啜那根东西。
“嗯……快进来……上、把我上了……筱翠,帮我掰开屁股好教它进来……”
筱翠早被铁柱肏得不知东西,听话地将拽着干草的手抓住铁柱的大黑屁股,然后吃力地掰开。
“噢……好痛……啊……”碰见个骚熊,封叵圮毫不怜惜一杆进洞,铁柱痛得插在筱翠体内的大阳具半软,但一想到自己被男人上了,心里的兴奋就克制了身体的痛楚,铁柱将屁股翘得更高,肏筱翠更深,“嗯……上了……啊哈……我被男人上了……啊啊……我好爽……快、快一点嗯啊……肏、肏死你个婊子啊哈呀……”
“啊啊啊……铁柱哥……怜惜则个……筱翠要爽死了啊哈……”
“慢、慢点能满足你?操!个个娼妇看我不肏得你哭爹喊娘,再也离不开我的老二!噢啊……爷啊……慢点、噢噢噢……快点、用力啊啊……我好满……好想射啊啊……筱翠嗯啊……接着啊啊啊……”
“哇啊哈……”筱翠被突如其来的浓精烫得双眼翻白,“不、不要射了啊……受不了了……”
“啊啊……爷慢点、好大……好难受啊啊……”
封叵圮见男人射了精,索性将他的那根半软阳具从筱翠阴穴抽出,然后将壮汉翻了个面,四脚朝天按压在干草垛上使劲肏干,如此过了一个时辰才舒爽得射出第一泡精液。
“要……还要……爷……继续干我……”壮汉见封叵圮拔屌要走,自己还没爽够还想再要,于是手脚并用攀附着封叵圮劲瘦的身体,发出比女人还娇媚的呻吟。
“别慌……去我房间……一定肏死你、肏射你个骚男人!”
铁柱听封叵圮如此一说想到一个如此美丽的男人把自己压在床上翻来覆去肏弄,穴内骚水又止不住往外流。
两人转战卧房,肏得正酣,门口突地响起敲门声。
“爷……”
“四风,何事?”性致被扰,封叵圮的声音隐隐带着怒气。
“爷……那个大理寺卿,听说快不行了。”
“嗯……”铁柱动了动臀部,不满于封叵圮的停下。
“……”
“……他不是今天出狱?”
四风听封叵圮的声音已完全没有了情欲,他不禁捏了把汗。本来那锒铛入狱的大理寺卿出不出狱,有没有事与自家爷是没关系的,他是绝不敢用无关的人事去打扰封叵圮的床第情事的,只是无意中听到囚三等人前阵子早出晚归似乎是在处理二月前已经结案的汴扬贪墨一案,那大理寺卿正是案件主犯,所以他才揣测或许这事爷会想知道。果然,还好来禀报了。
“是,狱是出了,但据说也只剩一口气了。”
“嗯……要……”铁柱夹了夹屁眼,搂下封叵圮的脖子要去亲他,却不料被封叵圮面无表情冰冻三尺的脸给慑住。
夏雷阵阵,御史台狱门口,殷管家叫来两个下人来抬刚洗去罪名出狱的严台回府。
封叵圮到御史台狱时,殷管家和两个小厮正犯难不知如何下手抬严台。封叵圮在石阶最上一层站着远远看着一身伤一身血的严台,踟蹰不前。
两个月的牢狱,肥硕的胖子竟变成了一叶纸般的血人,仿佛风吹便倒,一倒便没了。
汴扬贪墨一案,是封叵圮在背后主使,他及时发现闻闰要扩大此事影响整垮自己,于是便将主要证据的账簿潜藏进大理寺,误导人以为元凶是大理寺官员,以此扰乱主查此案的大理寺的阵脚来拖延时间,好教他有足够时间销毁所有罪证,但是……严台却将账簿带回了家,并引人发现,然后认罪伏诛。
“爷——”见要下雨了,风四叫住封叵圮想叫他回车避雨。封叵圮却是没听,只见他终于迈开步伐,一步一步向躺在篾席上的严台而去。
“齐……”殷管家看到靠近的封叵圮,上次他把自己? H得昏迷就走了,殷管家一想到就表情有些不自然,待要叫住封叵圮,却见他根本似自己于无物,只是靠近、站立,眼神晦暗,居高临下盯着严台一动不动。
原本闭着眼的严台却像是有所感觉,突然睁开眼睛,由于眼上有伤睁得有些费力,缓缓张开只到半睁眼的程度,然后对着封叵圮笑了笑。
“我是不是变俊朗了?”严台的声音很轻,也嘶哑难听,像砂纸摩地,显是嗓子被人灌了辣水之类坏掉了,说得甚是艰难。
“……”封叵圮面无表情,静默良久才道:“……还是胖子顺眼。”
“阿恕……别难过。”严台手指微微动了动,像是要抬手却又无力抬起。
“……我不是齐恕。”封叵圮盯着严台的眼睛,要他看清楚,住在这个身体里面的早就换人了。
还有,他怎么会难过?呵。
严台张了张嘴,看了封叵圮片刻才道:“我、知道你不是他。”
“但是……不管你是谁,忘了恨……好好的活。”
封叵圮想告诉严台,忘了恨——不可能!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严台将要闭眼的时候,蹲下身在他掌心写了个字。
一竖,横折,一横,一撇,一捺。
“记住了。”封叵圮道,身下人已然咽气。
“轰——”暴雨瓢泼而至。
封叵圮看着倾盆大雨,却想到那人撑着银线镶边的墨色竹骨伞说“快走,雨要下大了”,那人执伞背着自己在漫天飞雪里一遍遍喊“阿恕……不要睡”,那人在春雨菲菲中转头回应自己唤他的一声胖子……
“轰——”大雨倾泻,惊雷阵阵,像是要惊醒人什么,又像要掩盖人什么。
启元四年春分,御书房。
“计划安排妥当?”
“嗯,一切按预先的安排进行,绝无差错。”
“好,朕要的是结果,此次不容任何闪失,定要拿下闻闰!”
“是,臣告退。”封叵圮拜首。
“慢——”
“陛下还有何吩咐?”
“记住,生擒闻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