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羊成精完本[年下强强]—— by:沐远风
沐远风  发于:2016年1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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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哭丧着脸,“忍不住。”说着,看着自己下面。
程勤看着衣服凸出的一块,脸色铁青,这是第二回了。
“摸自己喜欢的人,这样……不是,很正常吗?”
“闭嘴!”程勤一把抓住楚扬的前襟,“好歹,好歹你也分个场合!”
楚扬落寞的脸立刻变成跪舔男神的表情,握着程勤的手,像一只萨摩耶,“你这意思是不是换个场合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全文存稿,每次更新一章需要小修一下,所以,美人们,放心跳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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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逼作者生猴子。
☆、纠结
程勤当晚失眠了,小崽子太热情了,随时发情随时ying,不分场合天然撩,长得又那么好看,再这么下去,他这么没节操的人说不定会把持不住办了他。
天蒙蒙亮的时候,程勤才有了些睡意。
李安森没倒时差顶着黑眼圈一早来了工作室,看上去阴森恐怖,发现程勤还没来,一言不合暴跳如雷,秘书苦不堪言,连忙打电话给程勤。
程勤回神过来也觉得挺对不住他的,好不容易有个假期约pao吹xiao什么的,一个电话就给人叫回来了,程勤心虚,顾不上睡眠不足了,决定礼让三分。
下午一上班,李安森便联系那个画手,他本以为对方会欢天喜地像中了彩票似的兴奋,没想到对方确云淡风轻,说明情况后,画手沉默很久后问,这是程勤程总的意思吗?李安森还挺惊讶的,避重就轻说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那个画手说需要考虑,李安森将上午草拟的合同发到了对方的邮箱,静候佳音。
傍晚李安森去了程勤的办公室,问道:“你是不是联系过那个画手?”
程勤正在修改《神鼎》结局大纲,闻言抬头道:“没有啊,我就不认识他。”
“跟他聊半天,他一直聊你,”李安森摸摸下巴,“怎么感觉他认识你一样?。”
“认识我?”程勤很惊讶,“现实?还是二次元?”
“不知道,我就是感觉,还知道你的名字”李安森说:“还有我跟他说做《神鼎》作者的助理,他没有我想象中的激动。”
“有什么好激动的?”程勤笑道:“我都过气多久了,或者说他把你当骗子了?”
李安森笑了笑,“不可能,柒合出版的时候,我跟他联系过。”
程勤说:“算了吧,我自己可以的,我下周开始填坑,工作室里的事情你就多费费心吧。”
李安森坐到沙发上,“你的手……”
程勤伸出手手心手背看了看,说:“没事,心里作用。”
李安森回来后,程勤虽然一宿没睡,整个身体沉甸甸的,但是的工作减少了一大半,心情还是比较明媚的。
张建国来找存在感说新文大纲,他没推诿到李安森那边,甚至非常认真的帮他一起构思提出建议,引得对方一度看太阳是否从东边出。
说完要开的新文,张建国又滔滔不绝说下一个脑洞,程勤撑着额头侧耳倾听。
张建国说:“哎,这个脑洞萌吗?”
程勤仰到椅子里,不知道想什么。
张建国眨眨眼,“你在思考吗?”
程勤回神,“……我在走神儿。”
一整无语后,张建国撑着下巴,“最近心情不好?”
程勤点点头。
张建国说:“去喝一杯?”
“行啊,”程勤拿起了钥匙,“走。”
张建国是程勤一个挺重要的人,那段黑暗的岁月,张建国一直在他身边,并没有开解他,只是安安静静的陪着他,不能说没感情,也许不深,或者谁也没说过在一起吧,二人并没有走到最后,反而做朋友更自然一点儿。
程勤一口一口喝着酒,越是喧嚣的地方,越能安静下来,看着舞池里面妖娆的躯体,耳边是振聋发聩的音乐,越发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他想楚扬。
张建国从舞池里面出来,半个身体搭在程勤身上,冲酒保打个响指,“哥们儿,来个烈的。”
酒保推过来一杯龙舌兰,程勤瞥他一眼,夺过来仰头喝掉。
张建国大吼,“你干嘛喝我的?”
程勤斜楞他一眼,冲酒保说:“给他果汁就行,他酒精过敏。”
“你还记得呢?”这话倒是让张建国一愣,“其实我以前是骗你的,我根本不对酒精过敏。”
程勤想了想,“为什么骗我?”
张建国搂住程勤的脖子,“不是显得少女心嘛!”
“少女个屁,”程勤推开对方,“有病!”
张建国说:“不是吧,你生气了?”
“不至于,算了,”程勤起身揉揉额头,结了账,“回家睡觉。”
“我送你吧,”张建国灌了几口果汁,拿起外套跟在后面:“酒驾挺严的。”
“谢了。”
张建国开车四平八稳,将人送到了家,程勤下了车说:“你开我车回去吧,我明天打车去公司。”
张建国眼珠子一直围着程勤,一只胳膊架在车门上,一只架在车顶上,笑着说道:“哎,不叫我上去坐坐啊?”
程勤笑了笑,“不早了,回去吧。”
“您这是当我免费代驾呢?”说着,张建国走到副驾驶那边,将程勤拉出来,“碰”的关上车门,惦着脚霸道地把他压倒了车身上。
程勤推开他,“喂,有点素质行么?”
“滚蛋吧,”张建国笑了笑,踮起脚尖强行吻程勤。
程勤一把推开张建国,“想挨揍?”
正说着,只见一个身影从台阶上跳了下来,动静不小,程勤一看,是楚扬,心里咯噔一下,坏了,马上联想到被捉/奸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奴xing的样子着实搞笑?
楚扬也不想今天来,纠缠太久反而不利于以退为进,只是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程勤,他抱着激动又焦灼的心情在这里等着,万万没想到等到的是这一幕。
这种感觉就好像刚跑完一万米,浑身大汗淋漓,突然从头顶浇下一盆冰水,来了个透心凉。
慢慢靠近二人,楚扬确冷静下来,紧紧握住拳头,忍住上去揍人的冲动,手里的合同捏的皱皱巴巴。
张建国歪歪头,便看见了神情悲伤,眼神深不见底的楚扬,又扭头看了看程勤,抓抓鼻子颇为尴尬地说道:“你们……在一起呢?”
“没有。”
“是!”
异口同声,张建国抓抓后颈,最后耸耸肩,“我,我还是走吧。”
程勤说:“不上去了吗?。”
张建国瞠目结舌地看着程勤。
考验演技的时刻到了吗?
楚扬后牙都快被自己咬酥了,这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事情演化成这样很难堪,他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脚像定在原地一样,始终不肯退缩一步。
张建国:“额……不太好吧,小朋友等你呢。”
程勤说:“没什么不好,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楚扬浑身一震,他是知道的,程勤是个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人,挤兑过他,损过他,可是这次“什么都没有”,确远远比挤兑和毒舌更让他难受,心脏突然被对方捏紧,窒息和疼痛顷刻间遍布全身。
这感觉实在坏透了,想着想着,楚扬眼睛热热的,像个大男孩丢失珍宝一般,抬起胳膊拿袖子擦脸。
“……他哭了,”张建国有些不可思议指了指楚扬,最后无奈地对程勤说:“哎,大哥,要是演戏你早点说啊,我第一次演这种角色没有心理准备没有剧本很容易搞砸的。”
程勤:“……”
张建国啧啧两声,叹道:“我是写小说的啊,这种狗血的梗满大街都是啊哥哥,少一点套路多一次真诚好吗?”
程勤:“……”
张建国说完摆摆手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程勤叹气,冲楚扬摆摆手,想想自己的行为也实在是脑抽,就像做了糊的炸带鱼,自己都咽不下去。
套路太深,狗血不止,不以搞对象为前提的邀约都是死变tai。
程勤像掏元宝似的掏了掏楚扬的下巴,还是舍不得小孩儿受丁点儿委屈,这种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的心情,他懂得。
“怎么还哭上了?”
“没有,出的汗。”
程勤笑了一声,没在抬杠。
这时,楚扬双手突然捧住程勤的脑袋,气场十足地吻住他的嘴巴,舌头伸进带着酒味的嘴里,横扫千军如卷席,吻得程勤气息越发浓重起来。
程勤推了推楚扬:“你行了吧。”
楚扬双臂梏着程勤,又亲他的脖子,最后紧紧搂住程勤。
过了一会儿,程勤挣开,“上楼吧,好冷。”
楚扬拉住程勤的手,“程勤,我上去意义可就不同了。”
程勤说:“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你了。”
楚扬:“……”
程勤掏出钥匙进了门,楚扬垂头丧气亦步亦趋。
楚扬挫败地说:“你是不是喜欢刚才那人?”
对于这样的问题,程勤顿了一下,径直去了厨房,拿出电热水壶接水,“不喜欢。”
楚扬跟着进来,问道:“那你还让他上来,你又不喜欢人家。”
程勤转身慵懒地看着灶台,“小孩子知道什么啊你。”
楚扬眉毛皱到一起,“你不喜欢他,难道,难道就要,就要……上/床?”
程勤捏捏额头,“你才几岁,大人的事你别管了,喝杯水赶紧回学校,我头好疼。”
对于程勤这样随心所欲无所谓的样子,楚扬突然就爆发了,大声喝道:“程勤,你就这么没有节操吗?随便是谁都可以上/床吗?”
程勤一边眉毛挑起,他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冷道:“跟谁上床做ai,好像是我自己的事情吧?谁规定上.床就要喜欢对方?嗯?”
“可是……”
“可是什么?请问,”程勤一步一步靠近楚扬,一掌击到对方身后的墙上,“你哪位啊?”
楚扬张张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了。
这四个字,一针见血。
楚扬垂下头,碎发挡住了他视线。
程勤收回手的时候,被楚扬一把抓住了手腕,“你不喜欢我,是吧?”
程勤看着楚扬慢慢抬起脸,表情冷冽,眼神犀利,不由得吞吞口水。
说喜欢,确实喜欢,说不喜欢,好像也不能骗人。
“喜不喜欢也无所谓,”楚扬声音很轻,一字一字道出,“都可以上床,做ai,对你来说,无所谓,是吧?”
程勤:“……”
楚扬将程勤按到墙上,紧紧桎梏程勤反抗的双手于头顶,捏着他的下巴,说:“那是我,也无所谓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认真的看了看,我木有断更。
我每天都日更,小伙伴们为啥不给我留言,夸我一下类?
☆、网撩
楚扬带着挑衅的眼神像两把利刃咄咄逼人,让久经沙场的程勤不由得吞吞口水。
下一刻,楚扬撕开了程勤的衣服按到地毯上。
楚扬平常都是傻乎乎的,没有什么幽默细胞,甚至感觉这孩子少根弦,当然也不是毫无有点,细心耐心,偶尔耿直地说一些让人心情愉悦的甜言蜜语,都是这个孩子标志性的性格,而这种带着盛怒下的冰冷,就像千年寒冰下面燃着熊熊烈火,将他整个人都要吞噬了。
程勤自认为,被这种情感吸引了,或者说是被包围了。
楚扬钳住程勤的下颚用力掰到一边,另一只手抚摸程勤颈部的血管,里面温热的血液缓缓流淌,楚扬微凉的指尖顺着凸出的青筋游走,程勤的心脏速率随着移动的手指而加快,他不清楚楚扬到底到干什么,试探地喊着他的名字,“楚扬?”
“嘘!”
楚扬将手指填到程勤的嘴里,翻弄着他的舌头,接着他慢慢凑上去,伸出舌头舔舐程勤的脖子,绷着舌尖描绘着他颈部的血管。
程勤脖子一片湿滑粘腻,不禁加快的呼吸频率,这时候楚扬一口咬住了他脖子,惹得程勤一声惊呼,他心里有种要被吸血的错觉。
有点疼。
程勤想动动不了,楚扬说他经常扛玉米面,程勤起初是质疑的,现在被这个年轻的半大小子压制的死死地,终于信了,他开始浑身僵硬起来,不过时间很短,甚至在楚扬这种带着侵略,施虐的亲吻下,心里滋养出一丝快gan跟兴奋。
楚扬把多余的衣服或者说是布片撕扯掉,将程勤的手腕一圈圈缠起来。
程勤没有反抗,“你这什么意思?嗯?”
楚扬斜楞了他一眼,抽出程勤的皮带,不痛不痒抽到了程勤的大腿上。
程勤任由小孩胡闹,又是舔又是咬,目前非常不喜欢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他轻而易举将破布条中抽出手,看来贵衣服也就那样的品质,不耐撕不说,玩个别的什么也是那么容易脱手,他抓住楚扬的胳膊,翻身将人压到自己身下……
然而,未果。
楚扬气势有,但是与人亲吻的经验基本为零,在调情高手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出于某种报复心理,程勤简单粗暴采取了一些手段,灵活的手指上线,惹得某人声音变了调儿,折磨到有些溃不成军的架势。
程勤调笑道:“要结束了吗?!”
时间尚未3分钟,这话说的非常欠揍。
楚扬额头抵着程勤的额头,紧紧抓住程勤的双臂,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没有!”
程勤但笑不语,是个实干派,抽出手拍拍楚扬的pi股,“去床上,放心,不会疼的。”
楚扬闷头不说话,起身像抗玉米面似的,一把扛起程勤走向卧室。
程勤整个人天旋地转,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程勤被摔的四仰八叉,他以为楚扬得饿狼饿虎般扑上来,却发现小孩儿一本正经的整理衣服。
事实证明程勤想多了,他盘膝而坐,问道:“你什么意思?”
楚扬拉上外套,擦擦额头上的汗,深呼吸后说道:“你跟不喜欢的人都能上床做ai,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没有节操的?”
程勤看楚扬半响,某处依旧没有偃旗息鼓的样子,捏捏额头,说:“对不起。”
楚扬有点被程勤的态度惹毛了,他眼神越来越冷,踱步过去掐着程勤的脖子,将他压在身下,一字一字道:“程勤,你等着。”
个把月后,程勤也没闹明白楚扬到底让他等什么,正好春节将近,程勤早早就放了假搬回父母那里住,并开始闭关准备漫画更新的事情。
灵感不是那么容易来的,虽然程勤隔三差五画个图,但是对于条漫这种剧情需要连贯性的工作突然投身进去,显然是不容易进入状态的,有时候他坐在工作台前很长时间,笔尖却不知道要落到哪个地方。
程勤知道这种事情不能着急,越是安慰自己越是形成压力,让他整个人有些抓狂,有时候半夜了,灵感突然来了,程勤马上开灯投入工作,这种无规律的作息持续将近两周,程勤整个人都有些憔悴了。
有时候投入进去了,程勤能一天不吃饭,程妈“咣咣”凿房门都听不见,就这样,完成线稿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够完美,总觉得自己画的不如以前,心里那种落差让他有些自闭,狂躁。
程双看了程勤的更新后,觉得跟原来并无差异,反而表现形式比原来更细腻,更沉淀。而他对程双的夸奖表示怀疑,不厌其烦的问程双说的是不是真的,没有安慰他吧,程双心疼又无奈,最后损他一句,又骚又浪的程二少也有今天啊,然后世界消停了。
程勤辗转反思后,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这是非常不自信的表现。
画的如何,读者最有发言权了。
除夕前一天,程勤登录电脑微博,点击了那个同人画手炸带鱼,发现对方很久没有更新微博了,底下的粉丝留言:“亲爱的鱼酱,你微博长草了”,“原创退圈了,难道同人也退圈了吗?一脸生无可恋。”,“鱼酱,火车停到半路,车上的乘客你都不管了吗?”
程勤看了看最后一条微博更新时间是一个多月之前。
程勤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戳了私信,发过去一条信息: “你在吗?”
程勤以为对方很忙,可能不会回复,没想到对方就像一直等着他私信的样子,速速回信。
喜欢你很久:你去哪儿了?
程勤看到这个回复后,着实愣怔了一下,这个回复很亲昵,甚至带点儿质问,问得程勤一头雾水,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对方喝高了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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