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羊成精完本[年下强强]—— by:沐远风
沐远风  发于:2016年1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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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绵羊成精
作者:沐远风
文案
且撩且骚不实干的程勤被一块板砖送入警察局,没想到制服诱惑撩到了白月光家的侄子,没有最惨,只有更凄惨,曾经纯情的小绵羊怎么就摇着大尾巴扑上来了呢?
歪?妖妖灵吗?这有只绵羊成精了!!
小剧场
楚扬逼近:你难道不喜欢我吗?不喜欢亲我吗?我脱光了,你难道不会硬.吗?
程勤后退:……
楚扬:没关系,我硬了。
自古原创同人配一脸,这是一个原创画手跟同人大触船上那些,撩拨不成反被艹的故事。
1V1,年下年下年下,毒舌撩骚受VS纯情腹黑攻
其他需要逼叨的:三观微妙底线有,剧情略狗血,全文很甜。不接受人参攻击,祝阅读愉快,日更;跟你们说件事情,评论真的会瘦10斤,360度打滚求收藏!!
内容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程勤、楚扬 ┃ 配角:程天、温文泽、程双 ┃ 其它:cos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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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
“你怎么知道的?”
程勤将车停靠在路边,看了看腕表,“我有其他事儿,回去再说。”
挂了电话,程勤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着。
微博上连载的条漫他已经很久没更新了,甚至手机上的微博都卸载了,李安森是怎么找到他的呢?
程勤深深吸口气,掏出口袋里面的礼盒,里面装着定制的手表,表盘上镶着熠熠生辉的碎钻,线条流畅的盘底刻着“文泽”二字拼音缩写。
今天是平安夜,一个浪漫的节日,他希望今天也有个浪漫开心的夜晚。
程勤发现外面开始飘雪花,他拉下车窗,冷空气吸进肺里全身秽物瞬间被净化,他捏捏手心,又是一个冬天,希望今晚可以结束一个人过冬天。
这时,程勤的电话响了,是程天打来的。
“勤子,你快到了吗?”程天问。
“什么?”
“今天是爷爷的生日啊?你不回来吗?”
竟然把老爷子的生日忘记了,他看看时间,跟温文泽约得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他当然不能耿直地说忘记了,于是说道:“怎么会忘了,我正在路上呢,马上就要到家了。”
程勤早就将老爷子爱喝的茅台准备好放到后备箱了,只是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有特别的事情要做,他有点兴奋,眼里只剩西施,而把老头忘了。
也就这点出息了,媳妇迷。
程勤兴高采烈提着酒,一手转着钥匙圈儿,开了门刚要喊“老头,我回来了,”迎面正好对上开门的温文泽。
那股子热乎劲硬生生将给憋了回去,程勤脱了一只鞋,那只不知道该不该脱,满脸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啊……。”
温文泽身着淡蓝色刺绣布衫,气质优雅内敛,看见程勤,脸上立马填满温和的笑容,他说:“爷爷生日啊,就来了。”
程孟田从客厅里喊道:“勤子回来了?”
“哎,爷爷,我回来了。”程勤笑着应声,将手中的酒递给他,他想问你还记得今晚咱们有约会吗?可是看到程天走过来又接过温文泽手中的酒,眼神突然微妙起来。
程天说:“爷爷就喜欢这口,我们也买的这个。”
我们!
程勤抬头看着两人相视而笑,心里一阵疑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从毛孔里冒出。
“是吗?”程勤换上拖鞋,扯个笑容喊了一句“大哥。”
程天问:“你最近很忙吗?”
程勤说:“还行吧,你呢?”
程天看看温文泽,笑道:“文泽忙,我就忙呗,他最近通告蛮多的……”
后面的话程勤没有听到,程天跟程勤是双胞胎,以他们的年龄,一直都称温文泽为哥哥。
程天什么时候变得称呼。
这时程双探出脑袋,“老二,你回来了?”
程勤甩过去一双冰冷的眼神,“造反啊?”
程双吐吐舌头连忙躲进了厨房,厨房传来程老妈中气十足的骂声:“死丫头,给我滚出去,在这儿竟添乱了。”
程勤含着复杂的心情看了看温文泽,心里怀疑对方到底看没看他的微信留言,或者说那个笑脸的回复是不是他本人发的。
程勤做到沙发上,程老爸跟老爷子正在下棋。
“爸,”程勤喊了一声。
程老爸忙着布局,轻轻“嗯”了一声。
程勤纵观棋局,心道老爷子得小心了。
程双端出一碗炸带鱼,讨好地坐到程勤旁边,“二哥,给,你爱吃的。”
程勤拿出一块肥美的带鱼,明明是爱吃的东西,现在却心事重重,无法下咽。
程双小声说:“你是不是知道了?”
程勤扭头看程双,渴望般希望对方透漏一点实情,却又矛盾地拒绝知道,“什么?”
“大哥跟文泽哥啊,”程双一副“你还装”的表情,最后笑笑,“不过我平常住校,回来看见咱妈一脸抑郁,猜的啦。”
“跟我,有什么关系,”程勤将鱼填到嘴里,“小孩子家家的,别乱说。”
程双撇撇嘴,心想你就装吧。兄妹二人之间暂时散发着诡异的安静齐刷刷看着棋盘。
程天和程勤虽是双胞胎,俩人小时候一个沉稳不爱说话,一个话唠能上天,谁都不跟程妈连线,最后程妈冒着计划生育被打胎的风险,偷摸的生了程双。
丫头今年20岁,比俩哥哥整整小10岁,从小跟程勤要好,明明跟程天有张一摸一样的脸,对后者是循规蹈矩,对程勤则是没大没小。
程勤打量了程双一番,本是亭亭玉立,清纯可人年纪,画风却异常突兀,糊了糊她的脑袋,嫌弃地说:“这什么啊?”
“干什么?这是人家的猫耳发卡啦!”程双不满道。
“你最近怎么想不开总往网红路数上打扮?丑死了。”
“屁,你才网红,”程双带好发卡,翻个白眼,“人家只是萌二次元罢了。”
“爸,您输了。”程老爸重重落棋,嘿嘿一脸讨打的样子,气得老头吹胡子瞪眼睛,老头当着孙子孙女的面儿,不好悔棋,竟孩子气的一推,说道:“不玩了。”
程天收拾棋盘,程老爸对程双说:“赶紧快摘了你那倒霉发卡,小姑娘家家的,带个红花什么的,多好。”
“我倒是觉得挺好,顺眼,可爱。”程孟田笑眯眯地说:“红花是你妈那个年纪带的。”
程爸:“……”
“还是爷爷疼我,懂我。”程双扑到老爷子怀里撒娇,又一脸凶相冲程勤,夺回他手中的碗,“二哥不好,小带鱼不给你吃。”
程勤:“……”
程孟田笑笑,拍拍程双的肩膀,“走,扶我屋里歇会。”
程勤舔舔手指,抽张纸擦了擦,忙说道:“爷爷,我来吧。”
“你跟你哥,文泽聊聊,年轻人多说说话儿,”程孟田摆摆手说,又拍拍程老爸,就差上脚了,训斥道:“去厨房看看,都不心疼孩儿他妈累着?都是别人家的媳妇吗?”
闻言,程老爸耷拉着个脑袋去了厨房。
客厅就剩下程勤,程天跟温文泽,方才闹哄哄的场景随着那三人走了立即变得安安静静,似乎室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
温文泽的电话好巧不巧的就响了,正好借故去阳台通话,就剩兄弟俩大眼瞪小眼。
程天看似热情笑脸洋溢,实际举手投足间带着不敢靠近的小心,程勤知道他大哥是想亲近他的,但是因为那件事儿或多或少在每个人心里落下点阴影,不知道如何表达如何相处,干咳两声说起来天气,感叹天气真冷之后便一声不吭端起盖碗儿吹着上面的茶叶,甚至研究起茶水的汤色。
这时,程双活蹦乱跳回到客厅,拉着程天的衣服撒娇,“大哥,我想吃哈根达斯,超级想,特别想,怎么办?”
程天如同大赦,差点举双手赞成,碍于他淡定沉稳的素质,最后露出一个端正地笑容,“好,想吃什么味道的?”
“草莓的。”
“等着。”程天摸摸她的头说,兄友弟恭问程勤,“你吃吗?”
“不吃,”程勤斜楞着程双,“我来大姨妈,吃了怕肚子疼。”
程天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睛飘向程双。
程双一巴掌拍到程勤胳膊上,一面觉得对方简直不识好歹,一方面又惊讶他的细心,虽然表现的方式非常欠揍,但是说不感动绝对是骗人的,于是她娇羞并愤怒地喊道:“你这么中二真的好尴尬啊!”
程勤别过脸。
程天笑笑,说:“那我去买了,小勤,车子给我用用,我没开。”
程勤将钥匙扔到他手里,“雪天路滑。”
程天一愣,笑着说:“好的,谢谢。”
温文泽接完电话,跟程天说:“扬扬的,让我给你带好。”
程天点点头,说了句“那孩子真懂事”后,走了。
温文泽坐到程勤对面默默喝茶,程勤如坐针毡,七上八下的,往往越在乎的,表达就越残疾,犹豫着要不要问些什么。
程双看看二人,又看看厨房,小心翼翼地问:“文泽哥,我能问你个感情上的问题吗?”
温文泽程勤皆是一愣,看着程双,却没有看程勤。
程勤心脏突然跳起来了,紧张地看着温文泽,就像看着快要烧开的水。
温文泽说:“你还是问你哥吧。”
程双一头雾水,是问大哥,还是问二哥啊?
她扭头看看程勤,温文泽的眼神并没有落到他的身上,反而继续喝茶,跟那茶有多好喝似的。
程勤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内心已经得到了他一直不敢承认的结果,对于这个结果,他想落荒而逃。
开饭的时候,程妈的唠叨,程双没心没肺,程爸时不时显智商,老爷子拆台带补刀,气氛不是那么冷清了,不过程勤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那两人谈笑间的默契劲,程勤作为旁观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饭后老爷子沏一壶大红袍,程勤闻都没闻,借口工作室有事儿,如同一个失败者黯然退出舞台。
程勤在玄关换鞋子的时候,温文泽叫住了他,伸手递给他一个毛绒盒子,“生日快乐。”
程勤一愣,接过盒子,里面是一尊钧瓷花瓶,不大,手机一般高,里面插着风干的夹竹桃。
程勤观察了一下,花是后□□去的,这种品味的搭配,除了显示它的暗喻,几乎没有别的意思。
“那天在横店拍戏,没有及时送你,”温文泽顿了顿,轻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的原因呢?
温文泽身为影帝,台词功底非常好,并不是说他的声音好听,而是他有种寥寥几个字就能让人咂摸出一语双关的本事。
程勤的眼神在他脸上停留了三秒,似乎寻找什么,那张无懈可击的脸,上面委婉地写满了拒绝。
程勤这会儿到冷静下来了,悬了一下午的心就像高考打电话看分数,分多分少就是它了,不能发展成另一种关系,还被别人捷足先登占了坑,还能干什么?坐地上哭么?
他潇洒地晃晃手中的盒子,笑道:“谢了。”
程妈提溜出一兜包子非让程勤带着,嘱咐程勤当夜宵吃,最后不放心,直接换上鞋非要自己放车上去,嘴里还叨叨着,生怕程勤转眼扔了似的。
对于父母来说,哥俩手心手背都是肉,只不过当初那件事过后,做父母的总觉得亏欠了小儿子,这些年对程勤是放到心尖儿上疼。
程勤知道程妈心思,赶紧搂着她的肩膀嘿嘿笑,生怕老太太一会又嘤嘤。
程妈叹气,往屋子里瞄了一眼,抓着围裙擦擦眼角,“你哥跟那个温文泽在一起了,俩男的,真是作孽,拉都拉不回来,你爸就知道装傻充愣,你爷爷也不管,我自己……。”
程勤麻木地捏捏程妈的肩膀。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原来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程妈又叨叨几句,心里的苦闷跟难过终于抒发出来点儿。
程勤说:“别哭了,一会儿回屋让他们看见,多尴尬。”
程妈叹气,“你哥跟我说的时候,我都不想活了……”
“您说什么呢!”
程妈不言语了,摆摆手回了屋子。
天黑了,主路上的雪被过往车辆轧得泥泞不堪,早已经失去纯白的颜色,路灯勉强散着枯黄的光晕。
程勤一直开挺慢,停下车掏烟点上等绿灯,扭头发现不远的广告牌上是温文泽代言的奢饰品广告。
男人漂亮的侧脸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温文尔雅。
程勤心里不是滋味,这大概就是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哪怕成了别人窗子里的风景,也要踮着脚巴巴的看着。
他为什么能这么冷静呢?
是爱的太疯狂,还是不够深?
路上越宁静,他心里就越空,这种空就像一名跑者奔着终点的目标发力,突然跑道扭曲失去方向而不知所措。
他羡慕程天。
程勤将车子停靠在广告牌下面,摩挲着那个迟到的礼物。
黄色夹竹桃,象征深刻的友情。
确实是温文泽的作风,可以什么都当做没有发生过,存在过。
在程勤伤春悲秋,纪念还没活就挂掉的爱情时,一哥们儿来了电话说喝酒,硬生生扼杀他文艺思绪。
这个酒吧安静不闹腾,因为平安夜浪漫的气氛,里面成双成对。
短暂的邂逅,不知名不道姓彼此聊聊,偶尔谈一段短暂的恋爱,翌日心照不宣地分道扬镳。
程勤坐在高脚椅上,一杯接一杯喝了不少,肖子凛最近追个男孩一直失败,本想喝两杯跟这人吐吐苦水,他知道程勤酒量酒品都不怎么样,只给他点了比较温和的酒水,谁知道这人喝的挺猛,几百块一杯的鸡尾酒愣是喝出两块五毛钱二锅头的感觉。
“干嘛呀这是?”肖子凛将就一把躲过去了,“一会儿还能回家吗你。”
程勤笑笑:“谢了,兄弟,这杯完了就走。”
哥俩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打屁,倒苦水的倒苦水,灌鸡汤的灌鸡汤,程勤进入半醉不醉模式。
“嗨!”
程勤扭头,虚么半天眼,才对准焦距看见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冲他微笑。
男人扯动一边的眉峰,露出一个挑逗的笑容,“我在跟你搭讪。”
程勤顿了一下,很了解这种撩拨的笑容了,不过他不太喜欢这种直勾勾的方式,而且他来这就是借酒消愁的,没有别的意思。
程勤冲酒保抬抬下巴,说:“给这位帅哥倒杯酒,我请。”
说罢,程勤跳下高脚椅,“凛子,我先回去了。”
“等等,”男人似乎并不死心,拦着程勤暧昧地说道:“我对你很感兴趣。”
程勤挑挑眉毛,短暂的沉默后,他说:“我只做1。”
男人闻言皱眉,但是嘴角一直挂着笑容,顿了几秒似乎有些犹豫,但是程勤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野性的味道,又牵动着他不想拒绝的神经。
男人推推眼镜,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行。”
程勤看着那副眼镜沉默了,短暂的考虑后耸耸肩。
肖子凛冲酒保打个响指,对方适时推过来两杯酒,贴着程勤耳朵笑骂:“日了,老子就坐你旁边呢,为啥撩你不撩我?”
程勤端起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露出性感的喉结,“你太丑了,对方拒绝签收。”
肖子凛竖起中指,“你越来越会睁眼说瞎话了。”
温文泽第一部电影演的是个戴眼镜的装逼精英,程天是制作人,不得不说程天眼光真毒,这部戏后温文泽跻身一线行列,影片里他戴上金丝眼镜那个逼装的,程勤给十分,后来某天他抽疯,网购了戏中同款眼镜,深更半夜射的俩镜片上都是他的□□。
男人看一眼程勤,敲敲桌面先行一步。
程勤起身,肖子凛拉住他,“记得带套。”
程勤说:“没有。”
肖子凛说:“您可真行,炮兵打炮儿不带炮筒么?”
“滚,”程勤踹了肖子凛一脚,“谁跟你似的!”
“行,就您洁身自好,”肖子凛掏出两个套子扔给程勤,“右手成精,与撸为伍。”
程勤揣进了包里,扬扬手,走了。
出了酒吧大门,程勤打个哆嗦,偏过头看见男人靠着车门等着自己。
程勤拢拢外套,走了过去,眼镜男突然袭击一把抓住他的前襟,旋身将他压到了车上,借着酒劲儿啃程勤的嘴巴,并上下其手。
程勤比较懒,在床上不是特别主动的那一挂,但是也不喜欢被人控制,他不急不恼,笑着捏着对方的侧腰,“还是去酒店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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