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澜冷冷地俯视着他说:“今日,我们新帐旧账一起算算罢。”
作者有话要说: 如愿以偿见面了,有木有?
你们要求的见面有木有!
嘿嘿嘿嘿嘿嘿嘿
☆、59老司机
苏怀泽扬起头想说点什么,这边谢平澜手已经开始探到他衣服里面了,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而一只手已经抚在他胸.膛之上,苏怀泽微微有些发抖,想逃脱谢平澜的手指,但是由于腰.腹和双手都被固定住,他只能又重重地躺下,咬紧下唇。
谢平澜摸到苏怀泽胸膛上的珠玉淡淡地说:“我还记得你哪个地方敏感,是这里么?”
苏怀泽忍不住呜咽一声,恼羞成怒地说:“你记得那一夜……”
谢平澜勾唇一笑,眼里却深沉不见底,他说:“我当然记得,你的事我都记得。”
接着他俯下身来,暧.昧.色.情地舔了舔苏怀泽的耳垂说:“何况是我们俩的第一夜。”
苏怀泽耳朵一片酥麻,他想侧过头去,却因为双手被固定住限制了范围,谢平澜像是发泄愤怒一般舔.舐着和吮.吸着,苏怀泽脸颊一片绯红,刚想张嘴,就被谢平澜吻住,谢平澜根本不给他张口拒绝的机会。
苏怀泽还在迷蒙中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谢平澜解开,露出如玉白皙一般的肌肤,谢平澜几乎是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抚上他的肩头不带有任何□□地问:“这是怎么了?”
苏怀泽侧过头去看,看到一道泛白的伤疤,他不敢不回答谢平澜的话,只好回答道:“有一次摔倒了,树枝划过了肩头……”
谢平澜还没等他说完,就吻了上去,苏怀泽只感觉肩头一阵发麻,深深吸了几口气,谢平澜的手指从胸.膛上掠过,滑向腰腹,指着两个圆形的疤痕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苏怀泽喘着粗气,脸颊潮红,眼角含泪说:“那是被灵兽的犄角给顶的……”
谢平澜吻上去的时候,苏怀泽差点没叫出来,他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太过于失态。
而谢平澜已经开始脱他的裤子了,而苏怀泽的挣扎被谢平澜完全地压制了下去,苏怀泽扬起头小声恳求着:“别……谢平澜……”
谢平澜不为所动,几乎是干净利落地把他的裤子给拨了下来,然后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
苏怀泽在离开沧海的第三年时,落进了一个山谷里,当时他并非没有受伤,落下去的时候一块石头刚好在他的大.腿下面,于是大腿内侧至今还留有狰狞的疤痕,谢平澜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那道疤痕冰冷地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苏怀泽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说道:“摔的。”
谢平澜死死盯着那道疤痕然后低头吻了下去,柔软的舌头触碰到敏感的肌肤,苏怀泽像是被电了一下,胸膛挺立起来,然后又落下去,他想抽出双腿却被谢平澜死死按住,整个身躯仿佛都烧了起来。
等到谢平澜真正停下来的时候,苏怀泽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他气喘吁吁,而谢平澜却没给他休息的机会,把他整个给翻了过来,双手抓住他两条双腿,苏怀泽被迫只好跪在床上。
谢平澜仿佛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啵的一声打开塞子,一股甜腻的香味从身后传来,苏怀泽忍不住问道:“谢平澜!你到底在干什么!”
谢平澜却没有回答他,苏怀泽只感觉到一根滑腻的手指钻进了自己体内。
“嘶……”苏怀泽忍不住叫出声,脊背不自觉地弓起来,露出好看的肩胛骨,而且谢平澜的拷问还没有结束:“你在信上写道去了一个梨花盛开的地方,那是哪里?”
苏怀泽的双腿都在颤抖,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是……周山……”
“去那里做什么?”
“只是……随便……看看……嘶……”
“为什么不写你去了哪里?”
苏怀泽脸上的汗珠都要滴落下来,他微微张着嘴说:“怕被人找到……”
谢平澜又伸进去一根手指问:“离开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怀泽咬紧下唇并没有说话,而谢平澜手指又开始动作起来,苏怀泽扬起头叫了声他名字。
谢平澜抿紧了嘴巴,也不再问他问题,反倒是探向前面。
苏怀泽几乎是忍不住了断断续续地开口说道:“那是什么……”他的脊背上已经绯红一片,双腿却不断颤抖,谢平澜忽然狠狠地甩了他臀.部一巴掌,苏怀泽直接趴了下去,生理性泪水都流了出来。
谢平澜脱下衣服慢吞吞地说道:“春.药。”
苏怀泽还没来得及睁大眼睛表示不可置信时,谢平澜已经进来了。
第二天中午,苏怀泽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起来面对身后的谢平澜而已,昨天在药效的功力下,什么羞耻的话都说了出来,什么“我爱你”,什么“好大”,现在想想,简直是不堪回首。
不过到最后他又成功地昏了过去,然而今天中午并没有感觉什么不适,可能是谢平澜已经帮他上过药了,苏怀泽把头埋进被窝里,皱着眉头。
谢平澜中途来过一次,应该是练剑结束之后,他摸了摸苏怀泽的额头,见到正常之后又走了出去,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苏怀泽烦躁地掀起被子,轻轻地披上衣袍,走到房间门口,推开房门,刚想走出去时,一只乌头金雕落在了他面前,爪子不断扒拉着地面,玻璃珠一般的眼睛盯着他看,他们俩互相瞪视一会,苏怀泽想绕过他向前走,而乌头金雕锋利的喙对着他的双脚就啄了下去,幸好苏怀泽反应地迅速,瞬间跳了回来,而乌头金雕还在原地扒拉着地面。
苏怀泽气绝,这是不让他出去的意思喽,谢平澜真是好样的,派两只丑鸟看着他,现在是沧海掌门了不起了!
刚巧谢平澜这个时候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厮,小厮们毕恭毕敬地把红木餐盒放在了石桌之上,然后开始摆起来。
谢平澜走到苏平澜身旁低头问道:“怎么了?我刚才只是出去买了一点东西。”
苏怀泽臭着脸并没有说话,谢平澜也不在意,只是拉着他的手说:“朱城最大酒楼里的招牌菜,我都买了回来,你不尝尝么?”
苏怀泽瞥了一眼石桌上丰盛的菜式,还是板着脸说道:“你让这两个雕盯着我,是不是不想让我出去?”
谢平澜勾起嘴角温和地说:“我只是怕你有事,所以才派他们俩在这里看着,只是两只鸟而已,怀泽不用多想,我们先吃饭再说?”
苏怀泽又看了一眼石桌上的菜式,他又想说点什么被谢平澜直接拽住向石桌前走去。
不得不说谢平澜是非常了解苏华泽的,挂炉山鸡摆在最中央,而周围是桂花鱼条和八宝兔丁,苏怀泽刚想去夹,被谢平澜拦住,递给他一碗温粥说:“你刚起来,胃里空荡荡的,先喝点粥吧。”
苏怀泽乖乖地把粥喝了,然后开始大快朵颐起来,而谢平澜在一旁宠溺地看着他。
谢平澜仿佛放下了一切的责任和肩上的重担,中午?9 氖焙蚧古阕潘栈吃笮№换岫斓桨淼氖焙颍饺司拖裾獬臼兰淦匠5姆蚱抟谎雒抛咴谥斐堑暮影侗撸醋畔ρ艉筒ü怍贼缘暮铀芪Р欢吓芄逗羧冈镜闹勺樱礁鋈说氖致刈匀坏匚赵诹艘黄穑裁惶嵴馐甑姆掷耄裁惶崃饺酥涞牟罹啵路鹗奔湓诹饺松砩系牧魇潘俣仁且谎模庖豢涛薰毓ビ胛蠢矗挥惺赶嗫鄣南衷凇?br /> 深夜的时候,苏怀泽和谢平澜又拥抱在一起,温柔地欢愉地享受这一场缠绵。
随后好几天,谢平澜和苏怀泽的关系仿佛比之前更好了,谁也不提沧海的事,也不问修炼的事,好像真的只是尘世间的一对伴侣。
不过,即使谢平澜躲在朱城,沧海派的纸鹤还是源源不断地向他飞来,谢平澜确实挺忙碌的,有一次苏怀泽还看到来自魔教的黑衣修士来找谢平澜,然而谢平澜并未告诉苏怀泽是何事。
所以在一天深夜里,两人做完事之后,谢平澜以为苏怀泽已经睡着了,偷偷给他掖了掖被子,然后起身走了出去,而苏怀泽在他走后就睁开了眼睛。
苏怀泽深深叹了口气,看向上方的绡软纱帐,坐了起来,两人虽然都不说,但是两人心里都明白时间像一道巨大的鸿沟横亘在两人中间,苏怀泽现在是炼气九层,然而没有灵根,也就意味着他要付出更多的时间,每上升一层修炼难度也会更大,苏怀泽知道谢平澜每次都会趁他睡着的时候来探他的修为,而最近的茶水和吃食里不知道放了多少碾碎的珍贵丹药。
无论怎么修炼,没有灵根的苏怀泽对于谢平澜来说只是一介凡人,而最终结果不是谢平澜飞升成仙,就是他垂垂老矣。
时间总会把他们俩分开。
苏怀泽穿上衣服,攥紧了手指,目光坚定朝房门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莫方。
不会再虐了,从今以后都是甜甜甜。
甜到齁牙,甜到心伤。
比心。今天是哪位小天使一下子给了我十几瓶营养液,我还不会看是谁给了营养液_(:з」∠)_总之,非常感谢!└(^O^)┘
我们的目标是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60第六十章
夜里的时候,乌头金雕的视力并不是太好,一只乌头金雕在房顶上咕咕咕的叫着,苏怀泽小心翼翼地沿着墙根走着,他看了一眼房顶,另一只乌头金雕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仅有的一只还在那里扒拉着青瓦片,乌头金雕只凭视力和听力来看着苏怀泽,但是在这漆黑的夜晚里,苏怀泽有部分把握可以引走乌头金雕。
他从袖口里摸出两个杯盖,伸手一扔,杯盖砸到屋顶的青瓦片上,乌头金雕咕咕了两声,拍打着翅膀向杯盖的方向飞去。
好机会。
苏怀泽屏住呼吸放轻脚步向宅子门口跑去,这座宅子里一直都只有他们俩,苏怀泽从来没见过其他人,有的也只是来送吃食的小厮。
所以他引开那只乌头金雕后,倒是轻易的跑到了门口,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用《驯兽术》驯服那两只乌头金雕,但是他念了了《驯兽术》里面的口诀之后,那两只乌头金雕不为所动,依然是不让他出房门。
苏怀泽出了宅子心还在怦怦直跳,毕竟他不相信这么轻易就逃了出来,在他潜意识当中,谢平澜是不会这么容易让他逃出来的,今日可能是因为他疏忽了。
深夜的朱城并没有多少人,苏怀泽疾步走在街上,他要尽快出城,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瞬移到秣城去找大白和小黑。
呼出去的气在这寒冷的深夜里形成了一团白雾,慢慢升腾上天,苏怀泽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这几日几乎是时刻和谢平澜待在一起,谢平澜身上干燥温暖像一个永不停歇的火炉,如今猛地离开他反倒不适应了。
不过,他必须得离开。
两人之间的鸿沟太过于巨大,巨大到看不到希望和未来,谢平澜现在是沧海掌门元婴修士,而他只是一个没有灵根的凡人,苏怀泽微微蹙眉叹了口气,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之间的隔阂和鸿沟会越来越深,而这种隔阂和鸿沟并不是外界所造成的,而是来源于他们自身,他们……本来就不是一样的人。
谢平澜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这个世界耀眼的命运之子,而苏怀泽只是谢平澜悠长伟大的人生里匆匆而过的一介路人罢了。
如果已经知道以后会留有遗憾,那还不如及时抽身,从现在开始让这段过往成为回忆。
苏怀泽身上的剑不知道被谢平澜藏到哪里去了,所以他只好急匆匆地向城门外走去,如果在这里使用瞬移符箓的话,朱城城内的修士会感觉到,这样一来谢平澜回来的时候,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此他要尽快出城,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才能使用瞬移符箓。
朱城是中原的大城,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而城内河道交错商铺林立,所以即使是深夜时分,来往也有马车从城门经过,苏怀泽独自出城的时候,倒也没人阻拦。
他长长呼了口气,在城内急走的时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最害怕谢平澜突然出现,那样的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苏怀泽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向朱城周围的丛林里走去,他掏出锦囊,从里面拿出原生派掌门给他的符箓,然后开始注入灵力,两张符箓慢慢飘向空中,发出幽幽的蓝光,苏怀泽刚想闭眼张嘴念口诀,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又要去哪里?”
苏怀泽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谢平澜身穿玄衣,脸色冷峻,眼眸里不再是漫天的怒火,反而像冬日里冰封的湖泊,苏怀泽脸色瞬间苍白,恐惧和寒冷从心底袭来,他张了张嘴,竟不知道如何解释。
谢平澜走上前去徒手抓住一张符箓,倒是仔仔细细看了起来,他嘲讽地微笑道:“云升派的符箓,这就是你愿意为他们吹笛引兽的报酬。”
谢平澜抬起头,脸上还留着淡淡的笑容,不过这样的谢平澜让苏怀泽更加害怕,就在苏怀泽浑身紧绷时,谢平澜猛地一击,两张符箓顿时化为齑粉。
苏怀泽暮地睁大眼睛。
“你想到哪里去?”谢平澜抬眉,甚至语气都是温柔的,但是苏怀泽后颈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是想去找吴海云还是支惊鸿?”
苏怀泽刚想开口解释,谢平澜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竟然使他张不了嘴。
谢平澜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出手强硬地抬起他的下巴说:“你谁都愿意找,就是不愿意找我,哪里都愿意去,就是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苏怀泽几乎是心惊地看着他,他想张口解释,却已经失去了机会。
谢平澜几乎是冷漠得说道:“所以这几日的欢愉也是你装出来的是么?”
“而现在,你连装也不愿意装了。”
苏怀泽微微张嘴,眼泪在眼眶里浮动,他想挣脱威压的束缚,张嘴解释,而谢平澜却放开了他,打了一个响指,顿时周围来了数十个黑衣修士!
黑衣修士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喊道:“尊上!”
苏怀泽仿佛像没反应过来一样,只是惊愕地看着他们,一脸不可置信,谢平澜冷漠地说:“朱城内有两百三十六位魔修,而他们只有一个任务。”
谢平澜挑了挑眉,眼眸在月光下变得赤红,而周身气质突然变得肆意狂妄起来,他继续说道:“那就是替我监视你。”
兰玲面无表情地拿着鲜血淋漓的猪肉喂着面前的乌头金雕,自从前几日晚上,魔尊大发脾气之后,她就被调到朱城这座宅子里当差,这只是朱城一座很普通的宅子,而这座宅子里却有五十个金丹期以上的修士,而她也只不过是金丹初期,他们的任务非常简单……监视夫人或者说陪夫人开心。
是的,夫人,整个仙魔两派都知道三日之前天魔道魔尊逸昌大婚,当时南宫家、白家以及各大小派都送来了贺礼。
而他们的夫人只是一位炼气期的修士,兰玲听人说过八卦,这位夫人,还是前沧海掌门的弟子。
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因为他们的魔尊在不正常时也会去做做沧海派的掌门。
兰玲绝对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不会问什么不该问的,这才成功地使她坐上魔尊右手的位置,反正逸昌在当魔尊时也是脸上带个青面獠牙的面具,天魔道里只有几个人见过他的面目,如今鸩玲死了,逸昌死了,见过逸昌面目的人也死了,既然现任魔尊和逸昌的面容如此相似,那么兰玲心里就默认他是魔尊。
三日前大婚时,她曾经见过一面魔尊夫人,当时魔尊和魔尊夫人都穿着大红喜袍,不过魔尊夫人倒是带着凤盖,让人看不见他的脸,大婚当日,宾客也只有寥寥数人,大多数都是天魔道的修士,直到第二日,魔尊才让人散播消息出去说自己已经大婚,而其余魔教也不敢不送东西过来。
对于魔尊这种收人家礼物不请人家吃饭的做法,兰玲心里默默地赞同。
当魔尊和魔尊夫人夫妻对拜后,魔尊倒是利落地把夫人抱了起来,凤盖微微被风扬起,兰玲才看到夫人的脸,是一位男子,倒是十分俊俏清秀,脸上仿佛因为怒气染了一层绯红,而唇瓣上却像涂了胭脂,饱满明艳,兰玲倒吸了一口气,但在魔尊向这边瞥的时候,又快速低下头去,心里却在想着,夫人真真好看啊。
手上的肉很快被面前两只乌头金雕分食完毕,一只乌头金雕不满地啄了她一下,兰玲回过神来,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远处远处若隐若现传来一丝隐忍的呻.吟,和那新婚之夜一样,兰玲瞥了一眼正屋,又看了看四周,才坐在台阶上从怀里掏出一只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