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欲拒还迎……”李祚轩低声笑道:“明天就出差了,让我碰一下都不行?”
“这算个狗屁出差……啊……嗯啊……”越泽林被压在床上,双腿被拉起来环住李祚轩的腰,下体门户大开地对着那狰狞的凶器,要害被李祚轩握住不断套弄。
李祚轩没回答,凑过来从他的额头一路往下,仔仔细细地将越泽林的脸吻了一遍,然后又在脖颈种下一个一个草莓,密密麻麻地跟做标记似的。他边吻着,手指轻缓有度的开拓,将性器一寸寸送进去。
火热像水一样流淌了整张床,李祚轩伏在越泽林身上,热铁一样的性器几乎要把对方贯穿,他把那被撞击得发红的屁股用力扳开,将越泽林的双腿折叠地贴在对方胸上,更方便地去亲吻、爱抚这张春色迷离的脸。
“嗯……你……啊……放下来……”这种柔韧度要求高的动作让越泽林不适地皱起眉,发抖地要挣开李祚轩的束缚,双腿纤细结实的曲线紧绷,呈现一种诱惑的美感。
“宝贝忍着点……放松……这样抱着多好……感觉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李祚轩双手抓紧,用力得在他大腿上都留下了红印,一抽一插间穴口还喷射出多余的润滑液,淫靡的顺着后庭的轮廓留到床单上。
“啊……”越泽林张大口喘着气,困难的动作让他难以适应,身体的热辣和韧带被拉伸的酥麻混在一起,刺激得感官一片空白,让他夹紧李祚轩的腰、扭动地寻求更多爱抚。
“泽林,叫我的名字……”
“祚……轩……祚轩……啊啊……”越泽林不知为何这次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可能是快感来得太急促让他无所适从,失控地连呻吟都支离破碎了。
“乖宝贝……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李祚轩含糊地说着,抱紧他深深一顶,射出了浓浓的精华。
越泽林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李祚轩帮他清晰完毕后抱在怀里,闭上眼睛安然地享受睡前的余韵。
李祚轩亲亲他的额头,那温热的体温让越泽林很快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对方已经弄好了早餐,贴心地帮他装好拿到车上,然后送到机场。
“广西那边很湿,据说这几天还会下雨,你注意点。”到了安检口临别时,李祚轩说。
“知道,你回去睡觉吧。”越泽林点头,看着李祚轩眼角的黑眼圈,心里有点塞。
“泽林,亲一下我吧?”对方突然笑起来。
“神经病。”越泽林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进了安检。
由于是偷偷摸摸出的差,越泽林选了从没做过的航空,也没买头等舱的票。好在经济舱人也不多,总体还算舒适。
他看着窗外北京的天空,脑海里回放临别时李祚轩的笑容,以及昨晚近乎完美的性爱,蓦然有种怪异的担忧。
是他想多了?越泽林摇摇头,闭上眼在起飞的轰鸣中慢慢睡去。
033.
比起北京的干燥,地处南边的广西气候湿热,快12月了还能穿短袖。
越泽林一下飞机就脱了外套,出了机场就和当地的下属汇合,随后打电话联系章弘,一路顺畅地来到指定地点。
他们来到一个茶餐厅,打开包间的门就看到章弘悠哉地坐在里面,两条大长腿搭在椅子上,拿着手机在玩游戏,看到他们一笑,腿也没放下:“越总你们坐,菜我都点着啦。”
他那爽朗得看似啥事没有的笑容让越泽林窝火,忍耐着坐下来冷声道:“想说什么直说吧,我还得赶回北京。”
“急什么,国际会议能开一个多月,咱们这个至少也得好几天吧。”章弘笑得一脸痞气,大咧咧地把腿放下来,还主动给几个人倒了茶。
越泽林脸色更难看了,冰点一样的眼神瞪着他:“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你想要什么条件就说。”
章弘眯起眼,看着脸色不善的越泽林和后面几个下属,坐正了身子,开始边夹菜边道:“先说说照片的事吧,如果不是越总你逼得那么紧,我真没想这么坑你啊。”
拍都拍了,还有脸说这种话,全世界恐怕就只有章弘了。
“你也知道我和狗仔队熟得很,那个在新电影里演仙女的女明星你懂吧?她爆的料,说你和李祚轩有一腿,我就拜托人继续跟踪了一下,嘿,结果居然撞到你们野战,真是钓到大鱼了。”
“你这么做,不怕惹到李家的人?”越泽林攥紧茶杯。
“你说李祚轩啊,我之前也考虑过这个,不过打听了一下,这家伙的私生活乱得可以,早就人尽皆知,就算爆料出来舆论也顶多能热一小时,对他没什么影响。”
越泽林觉得头好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有些发疼,但下意识地压抑下去,克制着突然冒出来的情绪。
“倒是你,爆出来后越董事长可能会疯啊,哈哈。”
越泽林听着他的叙述,看着桌面上一盘盘美食,毫无下口的欲望。他极力将注意力移回来,道:“那之前的事又是什么情况?”
“那个啊,只能说越总你太不会做人了,那一拳打得我肚子肿了一个星期。”章弘边嚼着饭菜,腮帮子鼓鼓的,“我和你认识这么久了,你也不怕这层关系破了的后果?“
“这点事情就驱使你拿着一大笔钱逃到南亚?”越泽林冷笑:“现在还流亡到这种小地方,也是挺辛苦啊。”
“你知道吗?”章弘突然道:“我老爸以前也是做生意的,在浙江那一带几个城市开了连锁餐馆,专门做当地特色菜的,后来越做越大,就有人要来融资。”
越泽林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个,但现在钱在章弘手上,也只能任由对方。
“来融资的人很有钱,说要和老爸合作,把餐馆扩得更广,老爸答应了。后来做得越来越大,那人也开始用各种生意场上的方法,把股份一点点吞了,老爸意识到不对,就找他谈,结果呢,”章弘突然冷笑起来:“那人在黑社会上很有关系,就动用了点人,把老爸打了一顿,把他产业仅剩的一部分股权也收走了。”
饭桌上沉默下来,包括越泽林在内,所有人都清楚他说的是谁。
“老爸承受不了心血毁于一旦,就趁我妈不在家时把煤气打开,等回来时已经抢救不过来了。”章弘依旧边吃边说,好像这些事情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一样:“然后我妈受不了,也他奶奶的自杀了,当时我还在上大学,吓得魂都没了。”
“章弘,”越泽林面无表情地开口:“这些事的确新鲜,但你叫我来难道就是听苦水的吗?”
“越总,你都知道了,难道还以为我会把那些钱给你吗?”章弘诡笑起来。
越泽林眯起眼:“你什么意思,想要当年的补偿费?那你应该去找我爸。”
“我都会找的。”
越泽林脸色冷下来:“意思是,那些钱你一分也不会还。”
“用这笔钱换照片,怎么样。”章弘缓缓道:“你也知道,照片一旦存档了无限复制,你也不可能相信我会全部删除吧?”
“你不要得寸进尺,”越泽林怒了,“那些照片不值这么多钱!”
“真的不值那么多钱吗?”章弘大笑:“越总你可是三点全露了啊!”
那些下属一直不明情况,还以为那些照片是越泽林、李祚轩和其他的女人NP的淫乱照,此时听到章弘这么说就生气地站起来大吼:“龟孙子闭上你的臭嘴!羡慕的话有本事自己也去搞啊?!”
他们无知的反驳让越泽林脸色更难堪,章弘则哈哈大笑,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是是是,我羡慕嫉妒得要死,恨不得也……”
“闭嘴!”越泽林狠狠一拍桌子,震得上面的汤水都洒了出来,全场立刻安静了,只有章弘收敛不住的笑声。
全身汗毛都竖起来,越泽林觉得脑子里那根弦绷到了极致,生怕章弘下一秒就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
“章弘,你不要把我逼急了。”他冷笑道:“就算照片流出去又怎么样?顶多是名声扫地,被我爸教训一顿,而你呢?小心到时候一条腿没了,就得不偿失。”
“啧,越总你太可怕了,”章弘直起身,表情终于正经了点,“这样吧,三七分,我七你三。”
越泽林眼睛几乎要在他身上戳出一个洞,章弘见此又笑嘻嘻道:“不同意啊?那就对半分,好不好?我从南亚把钱弄回来也挺不容易的,而且还增收了不少,里面起码有一部分完全属于我的吧?”
“你再南亚又洗了一次?”越泽林讶异。
“当然啊,那里可是圣地来着,黑钱大把。”章弘笑眯眯道:“所以我刚才说三七分,是很合理的要求,越总你每次都是不问清楚就发火。”
“钱有多少?”
“那得查账户,钱还得分好几个户头取出来,取那么多钱得找银行预约,不然明天咱们再见面,成么?”章弘懒洋洋地看了下表:“我等会儿还得给人拍片子呢。”
越泽林皱起眉,显然不满。
“那这样,你指定个地方,我拍完片子来找你,然后去ATM取钱。”章弘拿起一旁的相机背上:“至少先取个十几万零头,成不成?”
“靠,十几万连我们少爷的一身行头都不够,你他妈找死啊?”几个下属怒了。
“这不是表示诚意吗。”章弘耸肩,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没有惧意。
越泽林示意那些激动的下属坐下,道:“你去吧,晚上八点邕宁宾馆见。”
章弘听后笑嘻嘻地朝越泽林说了再见,结账后就背着相机急匆匆走了。
越泽林早就饿了,吃着饭也没瞧他一眼。
“少爷,这会不会……”看着章弘吃饱喝足走出门,下属担心地道。
“跑不了的,我会叫人盯着他。”
越泽林眉头锁紧,肚子饿得有些难受。他思索着章弘刚才的一番话,总觉得有哪里怪异,但依旧没能捉摸出所以然。他有些心烦,总觉得自己遗漏了很重要的信息,但就是想不出来。
吃完饭后去了宾馆,越泽林打电话给梁决想问一下财务总监的事进展如何了,对方没接。他又拨通了公司的座机却还是没人接,顿时恼怒了。他又打给了盛天北京分部的几个下属,也依旧没回应。
“少爷,时间到了。”
他打开门只见下属拿着伞,才发现酒店外倾盆大雨,走到走廊的窗边一瞧,正好看见一道晃眼的闪电,随即雷声轰鸣。
“怎么下这么大?”
“刚才天气预报才说有橙色警报,广西这几天都下雨,所以明天的飞机可能飞不了,要回去只能做高铁……”
“章弘呢?”
“楼下等您呢。”
来到酒店大堂,只见章弘背着摄像机,戴着个帽子,抽着烟望着窗外倾盆大雨,一副默然深沉的模样。见到他来后一笑,眼睛亮晶晶的,像个痞里痞气的大男孩:
“雨这么大,都不好意思让越总和我去取了,你这皮鞋湿了怎么办?”
越泽林示意站在旁边的下属,后者立即会意地拍了一下章弘,没好气地叫他起来,然后两人一起出了酒店融进大雨里。
一个小时后两人回来了,章弘把装钱的箱子给越泽林过目,并预约好了明天去银行的时间。
“越总明天要回京吗?这种雷雨恐怕高铁都要停运哦。”章弘拍拍衣服上的水珠,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