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精神病大战鬼畜小变态)——雁小北
雁小北  发于:2014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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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此处一呆就是五十年,和这个老家伙你来我往吵吵闹闹了五十年,真要走了,竟然还有些感怀,本来我想说,送走小变态我就回来,可是为了去昆仑山拜师修仙,我就要拿出破釜沉舟的决心!

我对他说:“爷爷,祈福观在京城风风雨雨了五十年,多亏你的照顾,我心中清楚得很,如今我走了,没什么能报答你,就把祈福观送给你吧。”

地灵仙的表情非常复杂,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最后道:“诶!!!都是命啊!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他转身走进庙里,拿了一块尖角玉石塞进我怀里,道:“我只是一界小仙,没什么能送你,你带着它走吧,倘若有朝一日你被那只小变态折磨死了,到阴间鬼差见了,说不准能给你个好胎。”

我十分不服:“地灵爷爷,你就不能说我点好么?”

地灵仙听了,竟然抬起袖子抹了抹眼睛。我拿着尖角玉石问:“爷爷,你把它送给我,总要告诉我它叫什么啊!”

地灵仙支支吾吾,目光闪烁地说:“那个……那个……还能叫什么,敛魂玉呗。”

我险些吐血而亡,我勒个大槽!

三界五行中从上至下都在盛传,上古时期有两位天神,一个叫重华,一个叫钟玉,他俩是千年万年的好基友。

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许多年前的一天,钟玉上神常常缠在腰带上的小玉石丢了,重华上神觉得不就是块破石头,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钟玉上神却大哭大闹了许久,可丢了就是丢了,最终也没找到。

我捧着石头惊恐地看着地灵仙,地灵仙老脸通红:“看什么看!就是我偷的!那又怎么样!”

我面露崇拜:“真想不到,地灵爷爷竟然如此英明神武啊!”

地灵仙说:“哎……我偷了它,借着上神之气,很快就成了仙,”他指指上面,愤愤地说:“可是,却被那个小心眼的钟玉老神发现了,就是他把我贬到下界做这芝麻粒大的小仙,这都是我的报应!偷窃可耻啊!”

原来如此。

怪不得地灵仙身为仙人,却这么愤世嫉俗。

他和我说:“小王八,我也没什么能嘱咐你,你能成仙自然是好事,假如真的不幸下了地府,也大可放心,你来生做猪做狗,我都会去看你。”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爷爷,你真好。”

地灵仙哭着回了庙,重重地关上庙门。

都要走了,我才发现,原来地灵仙是一个这么善良无私的神仙啊!

我带着稍微有些沉重压抑的心情回了祈福观,打算收拾一下就和小变态启程。天色还早,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子,发现他竟然早早起来了,眼神空洞地靠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我回来,他小鹿受惊一样坐起来,支起两只耳朵看我。

我坐到床边,伸手抱住他:“怎么了嘛!”

他倚在我怀里蹭了蹭:“叔,我好难受,肚子疼,想拉屎。”

我连忙站起来:“那还等什么!快去拉呀!”

小变态说:“可是,观里没有干净的桶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干不干净,”我咬咬牙:“要不,叔去给你买一个吧。”

小变态一个劲摇头:“不行!我憋不住了!现在就要拉!”

我生怕他拉在床上,急得满头是汗:“要不……要不我给你挡着,咱俩去地灵仙庙的后院拉吧!”

小变态撅起嘴说:“不要!我现在就拉!”说着,竟然脱了裤子就蹲在床上。

……要不是看在他可以带我去昆仑山,真想拿个木塞把他的屁眼儿塞起来!

我耐心地劝说:“你看,咱俩都住在观里,睡在这张床上,你这也不去,那也不去,拉在床上多恶心呐!”

小变态立刻道:“哼!你昨天插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呢!”

我怎么就不觉得恶心呢!我克服了多大的障碍才能对你下手!不说只是怕伤你自尊你这个小不死的!我凸着眼珠子道:“好!那就到咱家院子里去拉!你说好不好!”

他想了想,慢吞吞地下了床,裤子褪到膝盖上,蹭着小猫步走到院子里,在我心爱的玉兰树下拉了一泡屎。

我真觉得,他就是我一生中见过最变态最讨厌的小妖,或者小人,或者小仙!

事后,我烧了一桶水给小变态彻底涮了一遍,觉得祈福观再也住不了人了,必须马上转让给地灵仙才行!

当天下午,我就收拾了行装,该带的带上,和小变态启程往昆仑山而去。

第二十七章:一窝都是精神病(二十七)

京城位于中土平原,昆仑山脉在塔里木盆地以南,与青藏高原接壤的地方。

说起来远,走起来更远。

小变态说:“叔我没法力,飞不了。”

我摸摸他的头:“没关系,叔背你。”

他试探着,不好意思地问:“嗯……嗯……你能抱我吗?”

我想反正天上也没人看得见,抱就抱呗,于是道:“那,好吧。你说公主抱怎么样?”

小变态忽闪忽闪地眨眼,看起来非常快乐:“好呀好呀!”

他这次恢复得果然好快,一两天就年轻到四十多岁的样子,我抑制不住地,高兴地摸了摸他的脸,年轻真好呀!

我提起包裹,与他并肩走出祈福观,徒步走向长安城门,也算是最后看一看这片修行了三百多年的西北大地,从此,我就要开始一片全新的生活。

小变态可能真的很开心,竟然主动接过包裹背在身上,然后,一条胳膊揽住我的腰,就像热恋中的男女一样,走在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我并没有阻止他,因为我怕自己太英俊太招摇,谦虚地隐了身形,所以他揽着我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就像个行为怪异的精神病。

不时有行人向他投来鄙视的目光,小变态终于奇怪地问:“叔,为什么他们都看我?”

我道:“唔,可能是你太潇洒了吧!”

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我呵呵呵呵呵。

地灵仙毫无形象地趴在远处的房盖上,只露出一对眼珠子,目送我俩离开。小变态挑衅地冲房盖抬了抬下巴,地灵仙立刻光速消失了。

我好奇地问:“你好像对他很不友善啊!”

小变态嗤道:“贪生怕死。”

我摸了摸腰间的小玉石,觉得地灵仙虽然讨厌了点,但对我还是不错的。这个动作很快被小变态看见,他瞧了瞧小玉石,又看了看我,冷冷地说:“这个给你了?算他还有点良心。”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地灵仙有机会就让我跑,原来他是害怕小变态,怕我受委屈。真是用心良苦啊!可是,我无耻地发现,倘若小变态不欺负我,我就皮痒难耐,生活无趣,我好像离不开他了。

小变态玩味地和我说:“不过,叔,你真是我见过最蠢的妖,没有之一。你这个蠢货!”

“为什么啊!”我非常不服,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一转头就骂我!惹你的是地灵仙不是我啊小傻逼!

他傲然道:“不为什么。”

我赌气地推开他:“真讨厌!我不想抱你了!”

他立刻说:“不抱我就不带你上昆仑山。”

我马上死皮赖脸地嘿嘿嘿,凑上去摸他的胸:“你看你,总这么严肃,简直对不起这一身发达的胸肌!在哪练的呀?”

小变态理也不理我,径直朝城外走去。

我真想仰天长啸!又怎么了嘛!我没有惹你啊!平白无故抢白我的是你,到头来自己生闷气的也是你,你你你,都是你!精神分裂!

即便在心里疯狂地唾骂他,我还是急急忙忙地追上去,狗腿而讨好地说:“小可爱呀,你看看,怎么说我也是叔,你、你平时多少给我些面子嘛!”

他猛地捧起我的脸,低头深深吻了下来。我真的懵了,实在是揣摩不透他,这头小变态有一颗未知数一样八面漏风的心,喜怒哀乐举止言行完全随机!让人完全找不到破绽!

我好想知道,这么完美的人格,究竟是怎样修炼出来的!四海八荒人民皆为你骄傲!

……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果然好有诱惑力。

他死死地搂着我,喘着粗气道:“叔,不赶路了,操死你好不好,我挺不住了!”

这……这怎么好啊,青天白日的……

我俩边亲嘴儿边闪到一旁的小巷子里。古语云饱暖思银欲,一点不错,最近日子过得太逍遥了些。

小变态把我两只手按在墙上,撩起上衣下摆,扒掉裤子就捅了进来。

这一下差点把我捅漏了,又干又涩,偏偏一捅到底,直接挤住前列腺,一朵电流开着花窜上天灵盖,我银乱地哼了一声,尽量挺腰,把上身弯成弧形,反手搂住小变态脖颈,回头和他接吻。

我感觉自己也硬得冒水,只好伸手去撸,前面没了撑力,他一顶我也跟着向前倒,小变态干脆伸手按住我后脖子,把整个脸都按在墙上,站直了提臀猛顶。我右脸在拔凉粗糙的墙壁上磨得生疼,趁他手劲稍小,勉强伸直胳膊撑了起来,他又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捏住我肿胀难受的基罢,一手扳着喉骨向后拉,我借着他手劲使力仰着头,在一片窒息中感受一阵又一阵深入直肠尽头的顶撞,顿时五感尽失,如坠云端,后庭无意识地收缩了几下,前端一松,射了小变态满手。

然后他停下动作,喘着粗气让我舔他沾满粘液的左手,我把自己千千万万个子孙吃进嘴里,方要肥水不流外人田地往下咽,又被小变态拧过去,刚到嘴的子孙们尽数又被他卷了过去。

近日纵欲过度,我觉得有些吃不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乖乖,要不咱们找个地方歇会吧!”

小变态舔着我耳垂,低声道:“恩……也好,可是我硬得没处放,叔,你说这么办啊!”

我说:“我先帮你撸吧!”

他转了转眼珠:“那多麻烦,要不你背我走吧,来!”

我大惊:“不……不要!会死人的啊!”小变态完全不理会我,急急忙忙替我穿好裤子,只听见布料“呲嘎”一声裂开,然后他放下我上衣下摆,又是“呲嘎”一声,后面坦然地敞开一道口子,小变态握着他的大肉帮毫不犹豫地捅进来,然后整理好自己身后衣摆,抬起一条腿盘在我腰上:“叔,快点背我!”

我双眼发黑,鬼使神差地伸手揽住他两条腿窝,竟然真的背了起来!他蛊惑地说:“叔,往前走吧。”

我满头都是虚汉,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小变态哼了几声,搂着我脖子,压抑地说:“这个姿势真紧啊,夹得我好疼,”说罢竟然又狠狠向里拱了拱,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险些跪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

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欢乐地向前走,不知道进了哪间客栈,也不知道入了哪间屋子,我第一次被他操得昏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一窝都是精神病(二十八)

第二天一大早,我头昏脑涨地醒过来,小变态正站在床边看我。他的目光不屑而讥讽:“醒了?”

“嗯……”我慢吞吞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他又变回来了,头发也白了,英俊得好像从壁画里走出来的神只。可我有种预感,不好的预感。

他好像又犯病了。

果然,小变态抬起我的脸,怜惜地说:“叔,你活够了对不对?我不想走到最后一步,所以你现在就死吧,好么?”

他看起来好像很认真,我真的有些怕了,精神病杀人不犯法啊!那我死得实在是太冤了,我不想死!

“不、不……不要,你不要犯病了好不好,叔对你好!”我拼命地摇头向后退,小变态一双手向下滑,掐住我不停扭动的喉结,他的呼吸渐重,双眼通红,逐渐收拢双手。

我又惊又恐地死死拽住身前两只手腕,口不能言,双腿乱蹬,挣扎着想要逃出生天。可是气管被小变态像铁钳子一样的手钳住,我想变回原型,想使用法力,甚至想杀了他。

只可惜这些想法丝毫派不上用场,我元神中衍生出来的力量就像泥牛入海,尽数流进对面无底深渊的巨大漩涡中。

我从未感到如此绝望,脑中开始混沌不堪,只好翻着白眼静静等死。

幸好,理智断线的最后一个刹那,小变态忽然松了手劲,歪到一旁笑得直打滚。

我活了过来。

可我简直无比愤怒,一脚踹在他心窝上,骂道:“去你妈的,小贱货!”

他不知道疼一样继续满床打滚,我气得趁机又踹了两脚,小变态笑着笑着就哭了,失声痛哭的哭。

我立刻后悔了,揉着酸疼的喉骨,没脸没皮地安又去慰他:“哎呀,你……你这是怎么啦?是变美了太高兴了吗?”那你也不能想要杀了叔啊!

小变态埋着头,爬进我怀里继续哭,边哭边说:“叔,对不起,我真的像喜欢生命一样喜欢你。”

我摸摸他的头:“你和叔说过,你的心思叔都知道,乖乖,莫要哭了。”

小变态负气地说:“胡说!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能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吗?”

我仔细想了想,不能。

他又质问道:“你究竟喜欢我的脸还是喜欢我的人,你心里清楚!”

我当然清楚,我当然是喜欢你的脸。不过,倘若你能带我上仙山,引荐我拜师修仙,说不定我就能更加喜欢你这个人了!我替他抹掉眼泪,道:“你和叔在一块了这么久,无论年轻年老,叔可曾嫌弃过你吗?”

小变态水汪汪地眨着眼,如实道:“没有。”

所以说你是小傻逼么。呵呵呵呵。

又哄又劝,他终于不哭了,我问:“一大早就闹脾气,一定饿了吧,想吃什么,叔给你弄。”

小变态毫不犹豫地答:“我想吃吐鲁番的橙子。”

吐鲁番……的橙子?酸的?

我半信半疑地问:“是橙子?”

他不说话,含泪点点头,我看着那含羞带涩娇嗔无限的小模样,顿时热血上涌地答应了!我就是这世上最不知死活最没脸没皮的大傻瓜!

一出门,险些被门外景象吓呆了。

漫天漫野的狂风卷起黄沙,包围在眼前这片绿洲一样的小镇四周,妖娆的西域女子露出肚脐眼,蒙着面纱,各个都长着一对嵌在深深眼窝中的大眼睛。路旁好些戴着四棱帽的新疆人,穿着鹿皮短靴灯笼裤,上身一件白麻对襟,在香喷喷四处飞舞的白色烟雾中,一边跳舞一边唱歌,一边烤羊肉串。

我口水横流地走到一个跳得最欢的烤炉前,全部用一声调,蹩脚地问:“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新疆羊肉串?”

那人裂开一嘴大白牙,一手翻到头顶,一手横在下颌,不停地左右摆动脖颈,脚踩舞步道:“对滴对滴,五文两串十文四串十五文六串二十文八串,些厥姜价(谢绝讲价)!”

他将烤炉上小山一样高的羊肉串统统翻了个个,继续跳舞:“你要几串?”

我道:“嘻嘻,不让讲价还卖什么羊肉串,我又没说买!”说罢抬腿走了。

新疆人在身后气急败坏地喊道:“不买你这个外地佬问什么价,真是傻逼,祝你碰到卖切糕的!”

我一连问了很多家都是这个价,实在没狠下心去买,还果真碰到一车卖切糕的!然后,我花五文钱买了一大块切糕,今天一整天的饭都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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