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挣了挣,居然醒了过来,他也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罢,冒著火焰的眼睛又恢复了水晶般的乌黑透亮,翕动著嘴唇对我说:"你......也一样。"然後头一偏,死了。
我慌乱的丢了匕首。我只是个文官,就别开这种玩笑了,我跟你不一样!
不过,真的......不一样麽?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去想。
......
(完)
[猫鼠同人] 温泉
展昭将巨阙的剑刃紧勒在绿衣人颈上,警惕的看著四周来援的开封众捕快将首犯的党羽一一擒下,再将自己手下的首犯也上了镣铐,终於松了一口气,回手收剑入鞘,吩咐道:"此犯狡猾异常,须得严加防范,张龙,你与赵虎带人殿後,随时注意漏网之鱼的蠢动,我押著他走在前面。"说罢抬眼望了望头顶白炽的阳光,忽然间眼前发黑,连忙拄剑站好,静待晕旋过去。
"展大人?!你怎麽了?"耳边瞬间吵杂起来,心中不禁苦笑,究竟,还是引起别人注意了啊......什麽时候,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可以好一些,不会再给别人,也给自己找麻烦。
随著眩晕渐渐退去,眼前焦急的众人慢慢显现,勉强勾起一丝笑:"展某无妨,只是感觉有些热而已。好了,都别挤在这里,该干什麽干什麽去。"
驱散了仍然忧虑的人群,将手搭在镣铐缠身的绿衣人肩井穴处:"快走,不要想些歪主意,展某再不济,押解你回去受审仍是绰绰有余!"
绿衣人血污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淫亵的笑:"看不出来,展昭你虚弱的模样倒是蛮惹人怜爱的~~~~~啧啧,要不是现在不是时候,还真的想把你狠狠压在身下轻怜蜜爱~~~~~~~~~不过,我也知足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麽!嘿嘿嘿嘿......"
展昭本就强忍著不适,听到这番话,猛然想到了适才在此人巢穴发现的数具被强暴致死的青年男子尸首,那污秽淫靡兼且惨酷无比的场面拥上心头,脸色猛的发白,一阵呕吐感从腹中升起,不及斥责这绿衣人,空空如也的胃已经被酸涩感充满,不由自主的张口,黄绿的液体从喉间喷出,天旋地转中,只听得有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响起:"猫儿!!!",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眼前环境大变,不是开封府简单到简陋的自己的房间,这间屋子,虽然不是很华丽,但设置之间无不显示出主人是个酷爱享受之人,每件物事都摆放的恰到好处,决不多费人一点心思力气。
展昭当然知道这是谁的屋子,忆起昏倒前的种种,有气无力的叫到:"白玉堂你出来,你在搞什麽鬼,我事情还多呐。"
眼前白影一闪,白玉堂推门走入,轻笑道:"我已经向包大人请过假了,你就安安心心的住在岛上,好好休息。"
展昭苦笑道:"你这人......不经我同意居然就劫人......"
白玉堂看来心情很好,举起一只手指在展昭鼻子跟前摇来摇去,道:"错了错了,咱们谁跟谁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自然,我的心意也就是你的心意拉~~~~~~~~"
展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过也知道白玉堂虽然放浪形骸,却也不是不顾大局之人,他既然把自己弄到陷空岛,那开封府肯定也就不用自己太操心,何况这些日子总是连轴转,连饭也难得安安稳稳的吃一口,终於旧疾发作,现在就算赶回去也无多大用处,还是顺一次白老鼠的意,别惹他发飙的好。
无奈的开口:"好好好~~~~~~~你说罢,想要干什麽,我就顺著你一次。"
白玉堂眼中蓦然放光:"恩?!真的?那~~~~"
展昭看著白玉堂过度兴奋的样子微感奇怪,仔细一想方才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大有语病,怒道:"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麽!我是说正经的!!"双眸羞中带恼,平素如白到春冰剔透的双颊薄薄染上了一抹绯色,白昙乍放般清朗明媚不可方物,瞬间就让白玉堂看傻了眼。
"哦~~哦哦~~~~~正经的正经的。猫儿,我在陷空岛上发现了一处温泉,有健身疗伤之用哦,走,去泡泡,一定对你的旧伤有好处。"白玉堂半天方才找回舌头,忙乱的说完,伸手就想抱起展昭。
展昭手忙脚乱的打开老鼠爪子,斥道:"别动手动脚的,我自己可以走动。"说罢起身就要下床,却浑身酸软,闷哼一声,向地板跌落。
白玉堂又怎会坐视不理,轻舒双臂将展昭搂在怀中,眼中促狭一闪而逝,却不敢再取笑已经窘困非常的怀中人,施展轻功向温泉一路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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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潭後,就是白玉堂忙了足足三月时间修缮一新,命名为"扶桑"的温泉,整体由白石铺设,淡青色的泉水微含硫磺味,却不浓,倒有一种颇为清新的香气。水面白雾蒸腾,朦胧中暧昧的气息将换上浴衣的两人缓缓包围[自由自在]。
白玉堂向展昭作个鬼脸,向上跃起,翻了一个跟头,顺手将身上浴衣扯下丢到地上,如同一尾大鱼,扑拉一声跳进泉水,碍著白雾,看不清楚他在那里,耳边却传来呼痛声:"哎呦~~~~~我的头~~~~~~"
展昭心中一惊,连浴衣也不及脱连忙跃进水中,努力睁大双眼,寻找著白玉堂的身影。
终於,在池边发现了正在捂著头呲牙趔嘴的人,展昭一把扯过仔细查看,才知道白玉堂只是入水之际被池底凸出的石块碰到头而已,不禁在伤处轻弹一下,戏谑道:"爱耍帅?!让你吃些苦头。活该!"
白玉堂又是叫痛:"你轻些~~只有这个池子我敢下,当然会激动。"
展昭笑道:"那你还撞到头,让我这病人来救你?"
白玉堂恼羞成怒,一把将展昭抱住:"好!白大夫来治治你这病人!!"
其实展昭刚才只是躺的多了气血较虚,也没什麽大不了的,慌乱挣扎间,却发现白玉堂双手十指开始轻重不一的在周身穴道处按摩,才知道白玉堂果真是不知在哪里学到了按摩之法,用来给他治疗,心下不禁感动:"玉堂,你......"
白玉堂手上不停,笑道:"这是我从孙药手上骗来的按摩之法,据说与温泉合用可以治疗陈年旧疾。他说的花一般,我却不太相信,今天且拿你这猫儿试验一番。"
展昭只觉得周身泡在温泉之中,暖洋洋几乎懒得动弹,穴道处一阵酥麻一阵酸痒,说不出的舒服,警觉性也似乎冬眠起来,全心全意的沈浸在了白玉堂怀中,连话也不想说了。
随著白玉堂十指在身躯上舞动,展昭竟似有了睡意,渐渐将全身重量都放在了白玉堂身上,白玉堂知道他平素决不负"御猫"之称,如同灵猫般机敏,真的是连睡觉也支著耳朵,稍有风吹草动,立时跃起对敌,难得会象这样放松,手下更是卖力。
温泉水滑洗凝脂......想来这"扶桑"之水,也不比骊山华清池逊色,展昭年轻紧致的皮肤被蒸蒸白气熏染上了一层粉红,微湿的黑发粘在肩背与白玉堂的胸膛之上,幽香阵阵漂浮,直往白玉堂鼻孔钻来,引得他阵阵心猿意马,手指也不自觉的放慢了速度与频率。
展昭似有所觉,带著浓浓鼻音的声音响起:"恩?~~~~唔~~"白玉堂一颤,险些就将展昭丢出去,连忙收紧手臂,一时间竟呆住了。
好在展昭一无所觉,就著白玉堂略一扭身,一手搭上他肩膀,正与白玉堂面对面,彼此口鼻间的气息互通,却仍未醒转。他眉宇平平展开,双颊晕彩致致,眼睫半闭半开,唇瓣微启,看在白玉堂眼中,简直就象是向自己发出了邀请一般。
白玉堂口中喃喃自语,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脸庞早就不自觉的向展昭越靠越近,终於贴在一起,只感觉自己的唇越发干渴难耐,微微一张,正好噙住了那粉白色的唇瓣,吸吮起来,手臂早将展昭紧压在池边,头随著低下......
直到展昭呼吸已有些艰难,莫名所以的从黑甜乡中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陷入这般景况之中,虽然他二人早已是心心相许,却也总是发乎情,止於礼,连个浅吻也是少有,今天这样香豔,展昭纵是平日镇定如恒,此时也忍不住慌乱起来,眼一抬,正对上白玉堂痴痴的眼神,微微一颤,已经举起的手也就推不前去。
此时看在白玉堂眼中,展昭眼波流转中风情无限,眼睫颤动中,迷茫的望著自己,原本粉白的唇已经被自己染成红肿,端的引人遐思。不禁低头又向他唇上吻去,只是这个吻,可不象刚才只在外面徘徊,轻刷了几下唇角,趁展昭失神,叩开牙关,长驱直入。
展昭茫然之间觉得一个滑溜无比的物事卷进口中,缠住了自己的舌,脑中轰然作响,身体瞬间被散发著高热的躯体包裹起来,平素总是冰凉无温的身体,仿佛被白玉堂同化,他手到之处,点燃了肌肤上隐藏已久的透明火焰,在水中疯狂起舞......
展昭心中尚有少许清明,勉强道:"......玉......玉堂......不可以......啊~~~~~~~"随著白玉堂一双怪手轻拢慢捻,胸前茱萸渐渐鲜红欲滴,白玉堂又是坏心的轻轻一拧,展昭话未说完,不由自主的呻吟已经出口。
白玉堂放开了展昭双唇,含住了他小巧耳垂,含糊道:"什麽不可以......恩?我等这一天等了许久了......来,猫儿,把你交给我,我白玉堂此生必不负你!"
展昭垂睫不语,身躯的反应却不能骗过身侧生死与共,两心相依的人,颤抖越来越是明显,脸色也越来越发绯红,显然已经情动。
白玉堂伸手抓起展昭右手,放在自己胸前,深深道:"猫儿,这是我的心在说话,你听......一声一声......猫儿猫儿......"
展昭无力的将手放在他心口处,感觉著有力的砰砰之声,这结实的身体,正是自己所缺少的,自己,愿不愿意将这健康完美的人带进血雨腥风、带进黑暗不见五指的世界呢......
白玉堂感到展昭的犹豫与惶惑,紧紧将他拥进怀中:"猫儿,你和我,我们,是不可或缺的半身,少了哪半个,都是不可弥补的缺憾......猫儿,你不要犹豫了,你对自己,也说过对不起吗?"
展昭猛的抬头,眼中没有了情欲,也没有了困惑,他盯著白玉堂双眸,良久,忽然道:"玉堂,你,说的没错......我们,不是两个人......"说罢竟主动虔诚的将唇紧贴在白玉堂唇上,一动不动,无关风月,一片高洁,好象,是在完成什麽庄重的仪式。
白玉堂怎能没有感觉,狂喜之间,也闭上了眼,仔细品味这得来不易的正面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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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眸中已是都带了一丝感动。却都默然相对,不忍打破美好的气氛。
白玉堂忽然笑道:"老天......拐你这猫儿还真是费力啊。"
展昭双颊红晕未褪,反唇相讥:"是谁拐谁还说不定,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别忘了,你哪一回与我比剑赢过?"
白玉堂奇道:"难不成......你想在上面?"
展昭正欲还口,忽然想起那擒获的绿衣人巢穴中不忍目睹的种种,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惨白。
白玉堂看出不对,忙道:"怎麽了?"
展昭看著白玉堂焦急的眼眸,终於勉强开口:"......玉堂"
"恩?"
"还是......你在上面罢。我......我受得了......"
"?"白玉堂莫名其妙,不过也想不了那许多了,欣喜之下,扶住了展昭後脑,探头下去,终於揭开了"洞房"的序幕。
狂乱的火焰再度被点燃,此刻展昭心中却无一分抗拒之意,任由身体的变化、任由白玉堂的手在身体上巡回。
白玉堂一手扶住了展昭身体,使他微微後倾,一手揉捏挑弄,湿润的唇刷过耳後,一路向下舔吻,种下无数红莓,衬著麦色肌肤,白雾轻拂间,柔光闪动,随即手指跟上,使出了按摩手法,使展昭酸软麻酥之感一路下延,一股古怪的炽热逐渐从小腹升起,而陌生的坚挺温热也在臀侧膨胀起来......
白玉堂忽然低头,咬住了展昭胸前的一侧突起,展昭禁不住惊呼:"......啊......"却给了白玉堂更大刺激,唇瓣微动间,噬咬拉扯,轻轻刺痛从展昭胸前传来。
"唔~~~玉......哦~~~~~玉堂......"展昭初试情欲,敏感之极,却不知如何发泄,眉头轻蹙,头也忍不住摇摆,眼中已是情热如火。
白玉堂松了口,却并不放过展昭,又向另一侧攻去,怪手已慢慢下滑,划过结实小腹,一把抓住了展昭的火热[自由自在]。
展昭身躯大震,水淋淋的双眸茫然的看向白玉堂,口中却无意识的随著白玉堂的动作呻吟出声:"......啊......恩唔......哦......"
白玉堂握住了还不罢休,挑弹抹抚,竟用上了奏琴手法,展昭脑中已然浑浑噩噩,只知攀住了白玉堂,以免早已酸软不堪的身体滑落。
忽然下腹一紧,忍不住竟在白玉堂手中释放出来,展昭神智稍稍回复,大是难堪,就要推开白玉堂,却推之不动[自由自在]。
白玉堂挑眉道"猫儿啊......你可真是过河拆桥,放完了焰口不要和尚......你舒服了,我呢?"
展昭那里知道他在说什麽鬼话,急忙间不能挣脱,两人反而贴的更近。
白玉堂满意的笑著,一只手竟向展昭私密之处直伸过去,找到了密穴,轻轻一捻。
展昭脸色已经红到不能再红,被白玉堂这样一捻,差点晕过去,颤声道"白玉堂你......"
白玉堂低声道:"你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今天有些事已无法阻止......所以,交给我,猫儿,把自己,交给我!"
展昭陡的睁大双眼,看向一脸认真的白玉堂,终於放松下来,闭上了眼,轻轻点头。
白玉堂既得了准许,自然是恣意而为,将展昭翻转过来,手指蓦然探入密穴。
展昭身子一僵,刺痛从尾椎直冲脑内,怪异的不适也绵绵袭来,臀部自然猛的收紧。
白玉堂抽出手指,在周围柔柔画圈,如羽毛般轻刷慢挑。
展昭松了一口气,双手重新攀住了池沿,白玉堂却趁隙而入,湿热的唇在展昭脖颈游弋,一手在他胸前游走,一手在密穴处挑弄。
展昭那里经得起如此三重刺激,呻吟间身躯已随著白玉堂的节奏摆动。
白玉堂见状,挽起展昭脖颈,堵住了他呻吟喘息的口,身下猛的向前冲去,突破了展昭身後密穴。
一缕鲜红从水下飘飘摇摇升起,在水面晕散开来,展昭身子猛的僵硬,无声的痛呼盈满了大张的双眸。
白玉堂连忙放慢了动作,展昭却勉强道:"玉堂......我没事......你......"身体已刻意放松下来。
白玉堂心中怜惜,将展昭双腿轻柔分成钝角:"猫儿......这样,你可以舒服些......"又缓慢律动起来,逐渐加速。
展昭本来已痛的麻木,此时从麻木中却升起一股奇异的酥麻,使得他双腿愈加发软,酥麻感越来越是强烈,直至,席卷了展昭全部神志......
......过後,两人皆已疲倦非常,白玉堂将展昭搂在怀中,静静的享受情事余韵......
天光云影,水波雾幛,温暖的泉水荡漾在两人周围,使得展昭与白玉堂都不想动弹一下。微闭了眼,感受著情人的心心相印[自由自在]。
良久,白玉堂忽然开口:"猫儿......你刚才,为什麽要我在上面?......你不知道那很痛吗?"
展昭抿唇一笑,神色颇为古怪。
白玉堂好奇更盛:"说嘛~~~猫儿~~~~~~"
展昭脸色微红:"其实是......你知道我来陷空岛之前曾抓捕一名重犯......"
白玉堂道:"无聊......我看到你时你哪一回没抓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