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这一部出场人物太多,很多大人都已经晕了。所以拟了章人物表出来方便大人们观看。
“玉人箫”人物:
老鸨:秦嬷嬷 班头:秦禄 龟公:秦福
四大花魁:“风”部雨晴,“花”部环翠,“雪”部梦蝶,“月”部燕婉
环翠丫鬟:莺儿、燕儿 雨晴丫鬟:鸾舞、凤吟
客人:
一——二拨:“老板”黄真,“樱吹雪”琉璃姬(黄真之妻),“利以信立”四剑少:叶利、叶以、叶信、叶立。
三拨:“铁索横江”刁灼慎,“铁划银钩”白振,“花蝴蝶”花冲(实为襄阳王四子:赵潆)
四拨:落拓书生吴铭,老仆吴鑫,“雪华玉女剑”柳抱琴
五拨:“锦毛鼠”白玉堂,“南侠”展昭(这拨还用偶说吗)
六拨:杨文广,卫灵儿
七拨:李正(关于他偶本来以为已经说得够明显了,可好像大人们大多没反应过来他是谁……没办法,只有明说了!这人姓赵名祯!原因?赵祯的亲妈是谁?李宸妃啊!“祯正”谐音啊!还有他妈不是他亲妈的那一段!表以为姓李就都是西夏皇族,偶还姓李呢!另:偶承认让他第一次见环翠就大吐隐私,有点突兀。但是……但是如果再把这段细细写来,偶非得累死不可!)
还有就是展婷隐藏在四大花魁内,而“毒手鬼王”严靖则在年龄相仿的男子中。另外偶就明说了吧!除他们外,以上人等里,还有隐瞒了真实身份的人物。(呼~~~~~~~~~现在清楚了吧!什么?更晕!@-@)
:“耗子哥哥!”展昭调侃道。
:“病猫!敢取笑你家白爷爷!!看我怎么收拾你!!!”白老鼠听得火起,窜将起来,一把把展昭扑到床上。
:“好了好了,玉堂!别闹了!!”展昭此时内力全无,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会儿就被压倒在床上,双手也被一对鼠爪固定在头两侧。(请大人们自行想像他们现在的姿势)
白玉堂看着躺在身下的人儿(咳咳!耗子注意用词)。由雕花的窗棂泻入的水色月华和房中的红烛的莹然之光亲密绞缠,混合出一种奇异的美丽。这种光彩罩在展昭面上,描着那蕴着晨星的黑曜石般的眸子,那因窘迫而略见血色的面庞,那平日里总是抿着现在却因诧异而微启的端丽的唇,那象牙般光洁的颈项和额头,那修竹似纤长而柔软的四肢和身躯……不愧是武林第一美女的儿子!青仙子的哥哥!!连自己都没发觉,猫儿还有着如此绝色的一面!!!就如昙花的风姿只得一现,蕙兰的幽香只在深谷,某些事物的绝美只在某些场合下才会表现出来。
比如说现在、就是。
白玉堂只觉心跳加快,手心冒汗,口舌干燥,一股无名火“腾”地自丹田燃起。糟糕!白玉堂心道,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这舟上危机四伏,实在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但是……但是,男人的欲火一旦燃起来,就不是那么好压下去的。就象在杭州明月之下,见到阿婷持花时一样。咳!呸呸!!现在这时候怎么想起那丫头来了??!!!某耗子使劲甩脑袋中。
:“呃……玉堂,你这是……呜!”看见白玉堂又是愣神又是甩头,某懵懵懂懂的小傻猫又开始瞎操心,“不会是中邪了吧?”,却混不知上面的耗子正野兽进化中。微启的唇被覆个正着,下半句堵在口中出不来了。
恩,猫儿果然是又甜美又柔软的……
舌,乐不思蜀地在口中搅火,频频挑逗身下人的忍耐;手,把一双不安分的猫爪交与一只照看,另一只则掀开衣襟,溜将进去,抚摸着顺滑的体线,顺势潜入更深的敏感之处……
:“……恩……呼……玉……呜……”展昭连话也说不清明,还得不断扑灭一簇簇小小的火焰。这只欲求不满的死老鼠!也不看看地方!!这时候能这么着吗??!!!本想奋力挣扎,但体力和姿势都处不利地位的他,怎么也逃不出某耗子的“魔掌”。好你个白老鼠!展昭越想越气,只恨不能召唤家里的那块搓衣板。(又来了又来了!)
眼见一代“南侠”难逃鼠爪,这时却听得白玉堂一声痛呼:“……咝,猫儿你怀里揣的什么东西,扎到你家白爷爷了!”展昭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状况。伸手入怀中摸了半晌,才掏出一件事物:缝在里衣上的一根细铁管,两头磨尖,如一粗针。展昭扭开铁管,落下一张小纸条来,白玉堂拾起,展开一瞧。其上龙飞凤舞着展婷的娟秀字迹:“耗子哥哥,婚内强奸也算违法!”
:“嗒,嗒嗒嗒……”敲门声适时地响起。白玉堂取剑翻身,跃至门边,低声喝道:“什么人?”
:“我!”杨文广的声音在静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白玉堂开门,细察左右无人,方将二人迎入屋内。
房中,展昭亦正衣而起,一见杨文广和卫灵儿忙问道:“怎样?”
原来展白自咐,过于招摇,目标过大,所以宴后未曾滞留。而让杨卫二人留下,细观众人动向:需知杨家将虽名满天下,但江湖上认识他们的人倒也不多,是以杨文广反不如展白二人显眼。
只听得杨文广道:“四拨人等皆在前厅宴饮。听小厮说,由于此次客人皆大有来头,所以舟上的头面人物也都出面招呼。秦嬷嬷招呼‘老板’一拨,秦禄接待花冲一伙,秦福则负责吴铭一行。其余人等也各司其职,无有闲暇。这儿也能听到!”
展昭侧耳细闻,果然,笛声、琴声、乐声夹杂在喧哗嘈杂中脉脉而来,隐隐可闻。
:“至于李正,”卫灵儿接道:“他和环翠一直待在房内,未曾离开。只是其入内以来便未出门,没能见他到底是何等人物。”
:“啊————”
岂料,卫灵儿话音方落,一声惨叫便自船头传来!
杨卫二人大惊失色,跃身而起。屋内却已不见展昭白玉堂的人影,一阵清风将余音送至:“我和猫儿去探看情况,你们留下等候!”
如果说“锦毛鼠”白玉堂是武林年轻一代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想是没人会反对。但若是说到他的轻功,却是少有人清楚。这也难免,白玉堂身边的展昭兄妹都是世上首屈一指的轻功高手,自然多少夺了他的彩头。不过,若是今天在“玉人箫”上的人,想是决不会再怀疑了。在挟着一人的情况下,还能后发先至(“玉人箫”中客房比花厅的位置更靠后),实属不易。
一路行来,二人皆细心察看,却不见有人。到得船头,也是如此,白玉堂不觉焦躁:“怎么回事儿?”
:“玉堂,你看!”展昭倚着船栏,沉声道。
白玉堂靠将过去,沿着展昭的视线望去。一张苍白的脸面浮露波浪间,正睁着一对木然的眸子紧瞅着他,隐隐有两汪恨水。竟是日间那善舞的花魁——环翠!只是她已不能再翩然起舞了,胸前一末猩红的印记在雪白的衣裙上是如此地醒目。
:“玉堂,别忘记这次的对手是谁!”展昭一把拉住急欲下水的白玉堂:“先戴上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件事物,递了过去。接到手里,却是只薄如蝉翼的透明手套。
:“这双鹿皮手套,乃蝶冢程家镇门之宝,可避万毒,婷儿硬把它塞给我。”展昭将另一只套到手上,迎着月光一晃,视若无物,果然不凡:“面对‘毒手鬼王’,小心一点总是好的。”(晴:猫儿,这个是不是可以视为婚戒的替代品啊?……哗!好一招“双龙在天”!……不好!巨阙画影冲偶飞过来了!)
:“‘蝶冢程家’?”白玉堂不解道。
:“‘姑苏程家’本家在蝶冢,所以又称‘蝶冢’程家;‘河南郑家’总舵万剑山庄,所以亦名‘万剑郑家’。二者合一,便是‘万蝶’之名之由来。” 展昭心道,也只有这只白耗子才会在这种时候还注意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一阵阵或轻或重的脚步由远而近渐渐传来:众人将至。展昭细心旁观,摸约半刻之内,除李正外,诸人尽皆到场。此时,白玉堂亦将环翠之尸身捞起。客人倒还罢了,“玉人箫”诸人等,一见尸首,尽皆变色,燕婉更是伏尸恸哭,扶之不起。
:“我家女儿,不幸染病身故,还望诸位海涵体谅。”秦嬷嬷抹泪道,其后的潜台词不言而喻。此等销金之地最怕惹事,更不消说是吃上人命官司,此番言语自然是希望客人们息事宁人,暗下解决。
:“嬷嬷,此言差异!”可偏就有人不愿挣只眼闭只眼,置身事外:“人命关天,岂可等闲视之??!!!”这个人自然是展昭!
:“你是何人?敢管‘玉人箫’的闲事!”秦福怒道,继而鼠目一转:“各位皆可作证!事发之时你最接近现场,莫非此事……”后面半句却被白玉堂目中寒芒硬逼回去!
此言却已引来众人议论纷纷,嘈杂、怀疑、惊诧、动摇……和着月光搅成暗流下潜着的漩涡。
下意识地,或许也是习惯性地回视白玉堂,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展昭掏出镌着“御前行走”的腰牌(偶实在是查不到这种东西到底是啥样子,大家就将就看吧),堂堂道:“在下开封府展昭。”
众人喧然,刁灼慎更是脸色铁青。白玉堂则全神贯注于那一刻他们的眼神,须知江湖中人皆精于隐藏心事,不露声色。往往瞒不了人的,便是他们的眼神。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所有人的反应皆符合他们的身份,没有任何异常!
白玉堂心中却是一沉。太过的完美便是绝对的虚假;没有任何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看来今次敌手绝不可小觑。**********************************************************************************************************
他(注:这里的人称代词不指代性别,即是这个“他”也可做“她”)望着那颈项,那白皙的颈项,那对男子而言太过美丽的颈项。
他手里握着一双铁球,一双不过径寸的铁球,一双很不起眼的铁球,同时也是武林暗器排行榜上名列十一的利器——“昨夜星辰昨夜风”。
但他相信,到了明日,它的排名至少会升三位,至少。
因为今日/今夜/现在,它将斩断一个人的喉咙,取走一个人的性命,那个人被人称做“南侠”,那个人的名字叫展昭。
出手了!它旋起双翼,带着陨落星辰般忧郁的光芒,蜻蜓样轻巧地伴着晚风吻向蓝衣青年的颈项。他感到微微地颤栗,那是一种兴奋,一种难以言语的美妙感觉,他已经能想像那颈项上开出的绚丽血花了!
但想像中的美景却没有如愿出现,穿过人群,它如烟雾般消失了。
冷汗,从额角、背脊、颈项汩汩爬下。他清楚地知道,有人将那武林暗器排行榜上名列十一的利器收去了,但却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用何种手法将它收去,甚至不知道他/她到底是击落,拦截,还是接下了他的暗器。他同样清楚,有如此水平的人,在这世上决不超过三个!但他们都不在这舟上。
是人们太过自信,还是他和他背后的人对那青年太过小视呢?
冷汗仍在淌着,一直淌进心底。隐隐地,觉着有人在冲他冷笑。
头皮发麻,他第一次迷惑:自己到底是掌控全局的猎人,还是落于局中的猎物?************************************************************************************************************
见展昭从暂时借用做仵作间的雅座中走出,秦嬷嬷战战兢兢地问道:“展,展大人,怎么样?”
展昭却不答话,反问道:“请问嬷嬷,惨叫发出时,各人都在何处?有人落单吗?”
:“这个……”秦嬷嬷稍一犹豫,随即对答如流道:“当时,除了展大人你们在客房外,几拨客人都在花厅呢!我和蝶丫头招呼黄老板他们六个,秦禄和晴丫头接待花公子他们爷仨,燕婉加上秦福陪着吴大官人一帮。(注意:一定要记住这时候众人的位置及分群,以后有大用处)船上的其他伙计也是两人结伴行事——为防瓜田李下之嫌,咱们‘玉人箫’一向有这规矩。没有落单的啊……对了!穆广和卫宁那两人刚才还在这儿,才不见一会儿……就是惨叫发出前不久不见的,难道说是他们?”
:“与他们不相干,”展昭道:“他们是去找我了!”
:“是的是的!”秦嬷嬷连连点头称是,笑得格外的甜:“既然是展大人您的朋友,自然是不相干的!那还有谁呢?”
:“肯定是他!”秦福叫道,众人皆向其望去,展昭沉声道:“谁?”
:“李正!”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秦福得意地喊道:“这次环翠是他包下,他们一直在一起,不是他还能是谁?今儿个在船上,我一看他就不象好人!”
:“他现在何处?”展昭剑眉双扬。
:“这个……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象是吓着了,方才还在环翠房内。”秦福道。
说罢,秦福带路,群杰直奔环翠房去。到得门前,秦福抬脚欲踹。却见一紫一黄两条人影闪到,竟是环翠的丫鬟——莺儿燕儿。只见她二人满面悲色,脸上还自挂着泪痕,却拦在门口,一步不让。
:“反了你们了!”秦福大怒,欲叫众打手上前。
:“且慢!”蓝影一闪,一条英挺背影挡于两拨人间,不是展昭是谁?:“命案要地,一切由官府处理!”随即回首问道:“你们这是为何?”
二人对视片刻,黄衫莺儿答道:“小姐临行有命,返航扬州之前绝不许人接近李公子!”
展昭诧道:“这又是为何?难道你们不知他可能是杀害你家小姐的元凶吗?”
紫裳燕儿道:“李公子决非杀害小姐之凶手!”
:“此话怎讲?”
:“今日,李公子自酉末(19点左右)起到小姐房内便一直没离开过。小姐献舞毕也回房相陪,直至三更将至,方有人带信,让小姐船头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