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谁啊?----只是不爱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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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醉了!
故意地成功地挑起了佐助的怒火,还不够,再浇点油.〔我啊..还是喜欢以前的生活吶,无拘无束多好啊,和朋友吃饭喝酒K歌飆车,我就喜欢那种日子,和你再一起刚开始还不错,新鲜劲过了,现在一点激情都没有了,真无聊啊..呵呵.〕鸣人七分醉意三分清醒詼谐地叙述著刚才的话.
我有束缚你麼?关心你的生活起居也是错?!你真是这麼想的麼?〔行了,休息去吧,我知道你醉了.〕这是酒后吐真言?
我没醉!宇智波佐助你当自己是谁啊?!相处久了,现在感觉淡了,就算你再怎麼帅,再怎麼有钱有权的..和其他人也没什麼两样嘛..我就喜欢刺激的生活,才不想一辈子被一个人绑住呢!咱们差不多..好聚好散吧,反正以你的条件肯定能找到更好的,我祝福你呢!鸣人的心..一点点被撕碎的痛.
啪,如愿以尝挨了火辣辣一记耳光.紧接著是佐助发疯般的狂吻,毫不留情地咬噬.
〔我知道你要什麼,做过这次之后..我 们 就 分 手!〕就当做是最后的回忆吧,对不起还是决定伤害你同时伤害我自己,原谅我不能选择自私.顿了顿,鸣人最后说,
〔不过,是我甩你!别太得意!〕
无疑是晴天霹靂,鸣人说著这话表情倔强,不似醉态信口之言,而且没有半分退让之意.
你甩我...半年多的时间,我..你拿我当什麼啊?!我极力地向你显示我的诚意,原来..原来..我们的地位一开始就被颠覆了,是你拿我当床伴,玩腻了就一脚踢开?
鸣人..你,还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单纯积极地旋涡鸣人麼?!我们那麼多快乐与忧愁的回忆,你说忘就忘?还是你一开始就在诈骗我的感情?!以前..以前那麼多都是做戏给我看的是吗?!
佐助完全盛怒,失去了理智,锥心的痛与怒使他无法清楚地分析鸣人突然的转变.
鸣人对佐助的脾气了解得挺透彻,刺伤他的尊严令他对自己失望,他才会放弃自己回到属於他的家庭去,就算是被误会了,或许..若干年后想起来,他明白了会感激自己的决定.总之,不愿他一时冲动為自己放弃太多,自己一人的委屈算得了什麼.....
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好过一点,请恨我.[不全是吧,哈..和谁都一样嘛,时间久了找不到刚开始的感觉了,那就当是随便玩玩吧...]
你居然还笑得那么轻松?!佐助气愤痛楚之下放大的双瞳中映着鸣人一脸无所谓的笑容,根本没心思顾虑看似没心没肺的笑容背后的隐忍和无奈.
好!那今晚就陪你玩个够!佐助就是佐助,鸣人的判断一点都没错.
出乎意料的是,鸣人决绝地笑着却环上佐助的脖子,主动献吻,[我们再疯狂一次..]不奢望你永远记得我,只想以此祭奠...我真心的深刻的爱着你,此生不会再爱上谁.
双手被皮带反绑在身手,身体被粗暴地扔佐助房间里溢满温情的大床上,一双温和干燥的手游遍全身,被佐助碰过的地方全都好烫,自己是这么的渴望着他...
脖子蓦地被领带勒住,微张的唇被另一个柔软似羽的唇塞住,舌与舌互相戏逗调弄.望着鸣人身体的变化,这就是你对我冷淡的感觉?[收回刚才的话,我就当酒后疯言疯语...]佐助低哑的声音,压抑着怒意痛楚和擦燃的欲火.
不肯..不能半途而废.鸣人扭过脸咬住下唇.[哈...]脖子上的领带紧了,自己不得不张开嘴呼吸.那双温和的手急躁了,转抚摸为按压,疼,肯定是淤青了..分身隔着裤子被人把玩搓弄,已然挺立.
[啊~~]茎体被大力捏住,痛得叫出声来.
[这么快就站起来了?只是触摸而已,不是对我没感觉了么,这要怎么解释?还是你天生只喜欢这个?]搓揉着鸣人胸前的硬起的一点,慢慢褪去他的上衣,两肋处和胸前已被自己捏出了些青紫,嘴唇贴上去啃吻他的脖子,胸口,含住一枚乳珠,舌尖轻挑过上端,既而一口咬住,将其揪起.
[啊,啊,哇~痛..]疼痛夹杂着情欲晕染在脸上,鸣人的双眼已有些迷醉,突然的疼痛唤醒一些理智.下身的抚摩没停,隔着裤子手指探摸进后穴,胸前已出现了几枚不规则的吻痕.一阵阵燥热快感由下而上流窜,不断扭动身体,手臂被绑得麻木了,整个人好象傀儡玩偶等待着被玩弄的命运.但,好渴望...他,佐助再多碰自己一些.自己又何尝愿意就这么了结了呢?
[啊..哈..哈..]领带又紧了,仅能维持呼吸的程度,分身的顶端隔着裤子捏住,闷痒骚热一阵席卷,全身已出了不少汗,脸部微微涨红.
[收回刚才的话好么?]佐助凑到鸣人耳边,喷着热气,舔着他的耳朵,语气中失去了刚才的愤怒强硬,如在凄婉地恳求.
[恩..哈..哈..]快意高涨至极点,全身绷紧急促痉挛,裤链处顿时一片潮湿,身体软下来,脖子上的束缚却不见松弛,虚脱地微张开眼,佐助....他用似哭的神情凝视自己,连连轻轻摇头.
这一刻,心真的,真的,真的,痛到不行,除了这痛这个字之外任何丰富的辞藻都是多余!在自己皮肉上施虐如果他觉得好过点,那么,就这么被他杀掉也值得.
[为什么..什么原因让非离开我不可,我..我不相信你是那种人.]佐助抱鸣人在怀里,深情趴在他肩头,身体略略颤抖,稍稍冷静下,绝对不相信鸣人会这么大的转变,绝对绝对有隐情.
温暖的怀抱,恍惚的错觉,鸣人好想放弃原先的打算,XX什么分手!我根本不想离开你!差点喊出来,几乎要把苦恼全盘脱出.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了下来.[没原因...感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虚脱地开口.
[啊..哈..]
说得好!做得好!真好!佐助彻底被刺激了,急速拉下鸣人的裤子,底裤,将他整个人翻转,猛然插下3根手指,另一只手粗鲁地扶起他发泄过的分身.
[哈..恩..哈]
背靠在佐助胸前,骚热感使浑身瘫软无力,只得不停地向后靠,向后靠,臀部贴着佐助挺立的烫人的欲望,差不多完全沦陷,口中咽不下的液体沿嘴边流下,蜜黄色的皮肤一层绯红,呈现放荡的媚态.
[你最喜欢这姿势,每次这样你都不能自已.]佐助吻着鸣人汗湿的脖子,[你的身体明明熟悉我的抚摸,如此的配合,没感觉了,我不相信,你为什么要说谎?]
[啊..哈..不..不..是..]身体是诚实的,记忆着欢爱的痕迹,是无法反驳..
[第一次我在你胸前留下了一排牙印,你吃痛地留在我身上不少抓痕.]前面一只手的动作加快,手背似有似无蹭着他细细的大腿,内侧的皮肤,[这里,大腿内侧隐秘的地方,总是被我烙下专属的印记,每次碰你..你都是很快配合,你不是一直喜欢我这样?]深入穴道的手指在内壁皮肤上抠摸,里面的温度似乎在升高,一张一合收缩着.
[啊啊啊..哈..别..]鸣人娇喘连连,不时颤栗,[别..说..了..]动情地回忆会令自己更加动摇,[快..快..进..来..吧..]
赤裸裸的勾引面前,佐助知道自己也绷不了多久,一直没放开鸣人手上的捆绑,拔出手指稍稍润滑,单手托起他的腰,后穴对准自己挺立的欲望狠狠放下去,倒吸口气,内壁立刻将自己咬住.
[哇..啊..]急促的呼吸和呻吟,欲火被挑上新的高度.
吮吸他绑在后面的手指,抬起他的腰,同时自己开始前后运动,激烈而淫蘼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彻.
[哈..哈..佐..]前面的茎体配合着动作被快速搓动,内壁内的敏感点被猛烈贯穿,好热,太热了,快感流边全身,只感觉到佐助的存在.
[我..我都说了,你的身体这般配合的律动,还要骗谁?!]内壁一次次收缩接纳着自己的,互相吸引的渴望早已说明了一切,[明明你对我..还是这么热情,为什么今天净要说些绝情的疯话?!]大力地撞击.
[哈...哈...我.先..回答..不了..]
[好,等过后慢慢要你回答.]佐助不再开口,全力进行着此时的工作.
虽然已经习惯和佐助各式的做爱,但,这是最激烈的一次,鸣人几乎无法招架,几次将要被快意逼仄到昏阙,不知何时自己已是昏昏沉沉,脑中茫然斑白,累到麻木,阖上眼睛前,耳边是佐助的婉求,仅两个,别走...
累,很累.....不想睁开眼睛,因為醒来就要逼迫自己离开这里,多睡一下就好.



十四
该收拾下心情了,总不能...这样睡一辈子.鸣人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原来的房间里,身上穿著自己咸蛋超人的睡衣,瞅一眼墙上的日历,过了2天,睡太久了...右边的太阳穴跳动著微痛,手腕上的勒痕也被自己地处理过了,浑身的刺痛提示著最后的亲密.
四下很静,那种没有人声的静,原以為佐助会寸步不离地守著自己.....呵,看来这下不用费脑筋想理由摆脱了,他根本没在这里.终於接受不了,决定离开了?
厨房里到处贴著便条,
冰箱上,"新鲜的牛奶在冰箱里,以前的我全部扔掉了."
微波炉上,"现成的外卖在冰箱里,半成品也在冰箱里,饿了自己热热,别总吃杯面,防腐剂太多,以后死了都不会烂!"
灶台上......署名均是"佐助上".这算什麼?!临别的关怀?
客厅的茶几上亦有张字条,白纸红字"留在这里,等我回来,有些事情必须马上处理,相信我!宇智波佐助."
刷一下蹲下去,手中的字条激动地捏褶,俯下身体,深色的茶几玻璃上映著自己欲哭的表情,心里糟杂成一团,各种情绪混在一起,这样正好,省去了当面离别的麻烦....是该好好整理一下了.
拎出自己的行李箱,鸣人本身也没有多少家当,将几件简单的衣物还有随身用品收进去,褪去身上的睡衣,赫然发现胸前两点上都贴著OK绷,上面还用原子笔写著"专属"字样.
哼....佐助你什麼时候这麼风趣了?不必担心,我不会和你以外的人在一起,心里早被你占满了,只是现实太过无奈.........再次抚摩佐助房间里那张散满欢爱痕跡,无数次绞缠的床,嗅著床单上的气味,酸涩充盈眼眶....该起程了......
将大门钥匙放到茶几上,公寓里所有的东西全部原封不动摆在那里,鸣人带走的仅是佐助留下的"相信我"那张字条,放在胸前的口袋里,贴近心口的位置,站在玄关最后一次环顾公寓的布置,午后落寞的阳光铺散在客厅里...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走进电梯间.
坐在去九州的电车上,凝望窗外,景色飞速地被扔在后面.一路向北,可否抽离有你的季节.....?
到达九州,鸣人去了伊鲁卡前辈家,再这世上除了佐助之外另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如慈父般温暖的前辈,对自己无私的关怀照顾,在他安静温暖的笑容中慢慢平静,扶平心灵的创伤.
大约过了两个多月,正是二月,这个国度最冷的时候.鸣人重返东京,因為生活还要继续,不能总象长不大的孩子窝在伊鲁卡前辈那寻求温暖,该面对的始终妥不过.
脚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望著车站茫茫的人流,一阵眩晕,一阵酸楚,今天...再过两个月,4月的今天...就是自己第一次遇到佐助的日子....春风和煦,樱花满树的4月....原来,原来...有些事,根本根本永远不可能忘记...
以前的工作肯定泡汤了,算了,反正自己也讨厌那个委琐的色迷迷的欧吉桑.鸣人重新到鹿丸家打扰,在房间的墙上又贴满了视觉系乐手的海报,好朋友鹿丸没什麼变化,还在那家网络公司,职位不高,但不必担心会丢掉饭碗,平时工作不算忙,反正他也认為自己是个没啥上进心的人,够吃饱饭就行了.
过去混乱的生活再度复活,鸣人找了一堆兼职,送牛奶,贴海报,去工地帮忙之类的,剩余的时间不是打网络游戏就是和那群朋友混在一起,飆车,泡吧是家常便饭.不能闲下来,以前依赖喧嚣是為了逃避孤独,现在则是不想回忆,只要自己静下来,就会想到佐助,想到和他在一起的点滴....心便被痛苦席卷著.
小樱前不久找了份店员的工作,在新宿附近,这样一来,鸣人和她常来往,也会扯到些婚嫁之类没营养的玩笑,那麼多年的好朋友了,彼此太过熟悉,所以不来电的.小樱最近倒是常常谈起井野,也会问起鸣人关於佐助的话题,每当这时鸣人便转移话题,几次下来,她也就不多说了.
他们已经订婚了吧?很般配的一对啊.脑子里出现佐助和井野婚礼的一幕.....默默低下头.拒绝看一切新闻,报纸和地方报道,若是亲耳听到他们关於他们的消息....恐怕自己会承受不了,鸣人知道,知道自己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疯狂....进入3月,天气渐渐回暖,鸣人开始了最疯狂的一段时光,拼命地挥霍青春,不是在工地干上一天活,偏是在和朋友喝上一天酒,再身上刺青,穿孔,借身体的疼痛和劳累忘却著什麼......
终於有一天,进了医院,原因是穿脐环过敏.
医院里,鹿丸一手拿著苹果,一手执水果刀.坐在病床上的鸣人喋喋不休说著出了院还要,还要怎麼怎麼疯.
啪!苹果狠狠摔在地上,[你XX根本是自虐!喜欢那家伙..明明喜欢到不行....你骗得了谁?!]
总是一副漫不经心,脾气温顺的奈良鹿丸头一次发了这麼大火.看著好朋友的对自己一通骂,看著他那麼生气...原来自己的演技如此差劲,谁都看出来了...自己真蠢,连自己都骗不了的事,再如何掩饰也是徒劳....
[你自己琢磨吧,我有事先走了.]鹿丸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站起来走到病房门口,[..有些事..不能考虑太多的...],开门离去.
握住手里的被子,脸抵在膝上,抽泣著.压抑了太久的痛苦和泪水就一次流个痛快吧.
后来,鸣人出院了,老老实实在在宠物店找了个工作,本身也喜欢小动物,这工作令自己觉得充实许多,闲时还是上网打发时光,但很少出去鬼混了.
某天,偶然瀏览到新闻网页,刚想退出,却被红色横标题吸引住"宇智波佐助正式放弃继承权"底下是大篇幅详细报道,他本人回答记者,"有些东西远比功名利禄值得我追求."
泪...再如何抑制,眼泪还是在心里决了堤.
紧接著再翻到从前那房屋租赁的广告网页,那套公寓仍在招租,一如去年,只不过房东是个怪人,在每月租金那栏留下一句话,"等待故人".
急迫地冲回鹿丸家,他不在,急匆匆留个字条,翻出那件红色的运动杉,又在身上挂上闪闪亮的事物,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门铃清脆作响,打开大门,佐助站在门口,笑容却不禁爬上眉梢.
[HI,我是你的新房客,不过我身无分文,收留我吧.]鸣人展开了大大的笑容.
[可以,但条件是,你终身不能离开这里.]
[恩...]
房门愉快地闔上了.
时光流转一年,我们倒回了当初的原点,那就重新再来一次吧,这次不要回头.
鹿丸看著鸣人留下的字条,"我找到归宿了,不用担心,麻烦你照顾了,改天请你吃饭:)"啊,那家伙想通了,希望他以后幸福吧......
后续:
鸣人:万一我不回来,你会一直等下去麼?
佐助:你肯定回回来.
鸣人:切,那可不一定.
佐助:你这不就回来了.
鸣人:哼,得了,你以為你上次对我那麼野蛮,我不会生气麼?我要走你拦著,然后我睡醒了发现你倒是先走了,留个字条就打发我了?
佐助:我生气啊,好端端地和我提分手,还要甩我,那次后来你不也是满配合的.....家里那边比较难应付,我不得不回去啊,我可没妥协,原以為可能过一段时间不会对你会淡忘些,可恰恰相反,缺少了你的日子,对我,一切都那麼惨淡...再说最后我还是选择了你啊.不过话说回来,中间那长的时间你跑去哪了?一直留在东京麼?
鸣人脸红ING:....在不在都不重要,反正你又没主动想找过我,只会在这守著!就好象你多了解我似的,这麼肯定我自己会送上门.....
佐助冷笑:对你啊....我就是这麼自信.另外,你还没亲口告诉我,当时為什麼非要分手不可呢,虽说我也能猜到八九分,但我想亲口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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