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谁啊?----只是不爱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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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佐助冲好的牛奶,有点烫吧?先尝尝浓度,看看是否太淡哈?鸣人将奶嘴放进嘴里,吸了几口.
呵呵哈哈...佐助忍著笑,这动作实在太.....可爱?突然抱住他,贴上自己的嘴唇,温柔地和他的舌头纠缠.
脸颊上浮起两片红晕,"别...当著她的面....影响多不好."怀里的孩子也不哭闹了,似乎好奇地盯著他俩瞧.
这场面....再温馨不过了.
折腾到老晚了,都累了,鸣人坚持和孩子睡一间屋子,理由是她晚上哭了饿了好照顾.
是不是该给你取个名字呢?躺在床上,摸著她粉嫩的小脸蛋,鸣人不禁在她额头上亲一口,心里有种悸动,如果..如果..可能的话....真想和佐助生一个小孩,肯定比她还要还要可爱得多....忽而又有了阵失落,佐助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的话,孩子是不用指望了,自己无所谓的,父母均不在了,没人逼自己一定要娶妻生子
,但,但,他不一样啊...据说他的家族蛮庞大的....恩,不考虑那麼多了!没准儿哪天佐助失去兴趣了,当真把自己甩掉也没办法..........哎呀!哎呀!想那麼长远干吗!自寻烦恼!抱紧身边的孩子,睡下了.
警视厅办事效率还挺高的,才一天光景,下午鸣人还在工作的时候便接到了电话,意思是联系到了孩子的母亲.
O YE!太棒了!这麼快就可以解脱了!
呃.....胃....从昨晚到现在没吃过东西呢,忙得都忘记了.不行,今晚好好吃上一顿!好好犒劳下肚子,这几天一直不舒服呢.
提前下了车,街边买了包牛奶,往公寓方向溜达,反正警察先生大约10点以后才会来,至於那个小孩子嘛,早上已经交给邻居家的欧巴桑看管了.
那是....脚步停在离公寓不远处的僻静小巷边,吸管也僵在嘴边,手中的牛奶杯滑落在地上,乳白色的液体就这麼溅在地上流淌著,巷口边上的鸣人努力靠住身后的墙,使劲闔上眼睛,"啪"似乎挺响亮的耳光,还有争吵声....下面的事情,没再看下去,手插进裤子口袋,慢慢地无声离开,并不惊扰巷子里的两个人.
直觉总是向肥皂剧中的情节发展........脑子里开始不知為何要将也许毫无关系的两者联系在一起.可,就是觉得....一种近乎绝望的失落,仰起头对著暗淡的天色,自嘲,警察办事果然有效率,那就是孩子的母亲吧.....
凌晨将近1点鸣人拖著沉重缓慢地步伐回来.佐助一直坐在客厅等他,他的行动电话一直提示关机,很焦灼.
[干什麼去了逛到现在?]很不悦和恼怒的声音.
并不理会,绕开佐助,鸣人取出自己当初搬来时的行李箱,默默地收拾自己的东西,一句话都没有.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佐助急起来了,好端端的....刚想松口气,警察带著孩子的母亲来过,那女人似乎是在酒店工作的大姐,她自己也不知道女儿的父亲是谁,但丢掉她以后就后悔了,很心痛,还哭著说要痛改前非好好抚养她长大呢.....本来一场皆大欢喜的结局.......
我怎麼了?没事,好得很呀.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不是蛮好的,我才不当那多余的呢!鸣人看著佐助脸上残留的红指印,无视他眼中的不理解和怒火,眼见為实,
"黄昏的时候你不是还和一个性感的女人在巷子里......后面怎麼样我虽然没看到,其实....那是你们的孩子吧,还好被我发现了,以后别这麼残忍啦,你还是好好对她们吧,差点酿成惨剧!"
听得一头雾水,这哪跟哪啊?旋涡鸣人,你怎麼总喜欢把坏事安在我头上啊,而且都是无端猜测!那孩子什麼时候变成我的了?莫非.....
[我知道了,既然看到了,干吗不多呆一会儿?!]
还..还要我看下去?!看你们矛盾化解了然后热烈拥抱?!哼,鸣人使劲推佐助到一边,胡乱地往箱子里扔著东西,视线越来越模糊,不准哭!不要掉眼泪,不就是被甩了麼!?
"靠!你这态度?!根本不听我解释完哈?!"
佐助不再多说,拖住一路挣扎的鸣人狠狠扔在房间的床上,身体的全部重量压住他,
"听我把话说完!能改改你冲动的脾气麼?"
"你看到的那个女人不过是我的助理,一直对我有好感,很直接的表达了,今天被我郑重拒绝了,她情绪有点激动....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纯粹是偶像剧看太多,脑子里净琢磨那些不现实的情节是吧?"




耶?自己又错了一次?為什麼只要事关佐助就那麼敏感,自己不是一向大而化之麼?恋爱....鸣人确定是喜欢上,不,爱上了佐助,
这感觉似乎在云雾中飞翔,前路渺渺茫茫,心情欢喜兴奋悸动却时时要担心会突然坠落的危险,虽有甜蜜但也有苦涩伴随,这就是爱情的滋味麼?.......哼,死撑面子别过头去.
呵..这副诱人的样子.面对鸣人如此别扭的表情,佐助的火气消了大半,但还是佯装生气,你这麼不信任我,得惩罚你一下.....
[我明白了....]慢慢松开束缚鸣人的手,缓缓从他身上起来,背对著他坐在床沿上,一副失落的样子.
佐助.....
有些心酸,是否真是自己担心的太多了?可.....可...情不自禁啊,因為我那麼喜欢你,你都没承诺过什麼...你又把我当做谁呢.....鸣人竟然完全忽略佐助的动作,拉起被子翻个身躺下将自己从头到脚包个严实.
嘿,火大了....你这算什麼意思?难不成你误会了我,还要我向你道歉啊?!小混蛋,给我出来!佐助来硬的,一下扯下被子,把缩成一团的鸣人拉起来,逼吻他靠到床梆上,吻到呼吸难过才放开.
哈....喘著气,天蓝色的眼睛略含晶莹的泪水楞楞盯了佐助会儿,缩起腿将脸埋在双膝间,身体有点抽泣.
晕死了!!你哭什麼啊?我...我被你误会成...那种那种残忍不付责任的人,冤枉死了,我都还没哭呢,哪轮得到你哭啊?!
唉,长叹口气,佐助还是搂上了鸣人的肩膀,哪知却被鸣人大力甩开.....火更旺了,靠!硬抬起他满是泪跡的小脸,[你给我说清楚了,你有什麼可难过的?该哭的是我呢,在你眼里我就是...就是...那种垃圾啊?]
你是,你本来就是!
啥?啊.....还本来就是?!旋涡鸣人,我哪点对不住你了?没根据的话不能乱说!吃醋也要有个分寸吧?!
"这次是误会..难保下次就变成真的!我...我...你都没对我说过最简单的喜欢,我们的关系....你要是想和我玩玩就直接点告诉我,到时候也好散,不清不楚的算什麼啊?"
"我后悔呢...后悔..那麼喜欢你,担心你有突然离开,有什麼不好开口的,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反正该发生的...就算没感情也可以,大家都是男人,好聚好散!]终於把一直憋在心的话说出来了......"
哦?眉头紧蹙,听了鸣人泣不成声的一席话,佐助明白了,算是真的明白了.他不是单纯的吃醋,原来这表面看似大大咧咧啥都不在乎的家伙有颗脆弱敏感的心,他怪自己没有给予承诺而一直担惊受怕,原於他...很深刻地爱著自己,才会想如此多有的没的.深情拥抱他,浅笑,发自内心地笑了,
[白痴,我几时有说过拿你当床伴和你玩玩的?要是那样...早就不要你了.傻瓜,我喜欢你啊.只是我不喜欢把情话挂在嘴上.]
是啊,如果不喜欢怎麼会让他一直留在这里,不喜欢怎麼会当以為他出了车祸时发疯一样担心,不喜欢怎麼会一直和他维持这种关系,自认為自己不是随便的人.这公寓自从鸣人的到来变得生机勃勃,自己也不像以前一样空虚寥落,有个能能惦念在心里是幸福的....
你....说的是真的....?鸣人颇疑惑又有些欢喜地抹去眼角的残泪.
[哼,反正你在心里已经给我定论了,為此.....你要接受惩罚.]
佐助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鸣人反应过来,[不,不不,我...我还饿著呢,胃还是不舒服,相信你啦...]
[还是害喜啊?那....让我来看看我们的孩子吧.]手伸进鸣人的衣服,抚在他异常平坦的小腹上,慢慢向下延伸著...
[佐助!!你...给我先停下!!我说我饿了!]一阵面红心跳,不过鸣人的反抗似乎根本无效.
[对呀,我也饿著呢,所以我要用道具...]
[!!!!不准!!!!我拒绝!]
哈?这可由不得你....佐助无比狡黠地笑容攀升在嘴边,鸣人想,完了,但愿明天不用请假,否则全勤奖金又BYE了...
..........
房间里的煽情舒缓的乐曲依旧奏鸣中.
鸣人赤裸的全身已是斑斑红痕,无力虚脱地趴在床上.拜托,求求你啦,别折腾我了吧?OK?
佐助得意地坐在一边摆弄润滑剂呢,看来兴致仍旧盎然啊.这个闻起来味道不错,效果应该也....手中的瓶子里装着微红色的液体,瓶子在鸣人眼前晃了晃.
别试了....改天吧....好不好....?当然鸣人的意见又被PASS掉了,佐助的手指已染上微红的油状液体,摸索着他后穴褶皱的皮肤,分开他的腿,另一只手玩弄他松懈了的分身.俯下身吻咬他腰部的皮肤,恩,似乎觉得香艳绝伦,有意无意将自己烫手的欲望轻碰在他的身体上.
[恩...啊...]触电般的感觉,呻吟声又是不自觉地飘出喉咙.
三指手指已经探入穴道内,触摸内壁柔软有弹性的温暖皮肤,总是让自己感受不够,呵呵,这大概是所谓的失控吧,佐助管不了鸣人转天能否起床了,拔出手指,托住鸣人的腰使其身体离开床面,闯入自己耐到极致的膨胀欲望,伴随着短促而粗重一声喘息,既而开始抽插.
[哈..哈...佐...慢....慢...点啦!]汗珠从额头滴到床上,金色的头发已被汗水打透,五官拧在一起,全身无法放松,快意阵阵激荡身心,配合着佐助的动作.
.............
差不多一夜的纵情放肆,两人疲倦地交错卧于大床上.这次轮到佐助无眠了,在想....以自己的身份背景要和鸣人一直厮守...恐怕以后还有更多的考验等待着.....身边的人有规律地呼吸,偶尔轻声咕哝....反正打算对他不离不弃便是了,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整整鸣人身上的被子,既而安下心睡去,明天有一堆工作等着自己呢,今天实在闹腾得太过火了.
翌日一切果然如想象中,鸣人又拖著疲累的身体蹣跚走向车站,不过呢,夏天和秋天整整两个季节甜蜜与欢笑是这所公寓的主流,偶尔的摩擦争吵再所难免.冬天的脚步紧跟著悄然而至.
盼望已久的年假如期而至,辛苦了一年总该轻松一下,初冬时节,风清冷,刮在街上有些萧索的痕跡.佐助悠闲地坐在大沙发上,午后的阳光干爽温暖,早已失去了夏日的灼热刺眼的杀伤力,使人想要靠近.
鸣人此时还在店里忙呢,突然一阵疾风带过一片沙尘,紧接著是煞车声.佐助开著拉风的敞蓬跑车停在便利店正门口,出现得似乎很不是时候呢.....
谁知,佐助一副高傲的样子,仅将名片交到店长大叔手里,那欧吉桑已有些大惊失色,故作镇定,抹一把脑门上的汗,恭敬地招呼几句,竟然大度地准了鸣人半天假.
天..这也有点太....
坐在跑车副驾驶位置上,鸣人系好安全带,太过好奇,不停地打听佐助啊,你怎麼让他服服帖帖的,你的身份到底...?要知道那欧吉桑平日对自己的嘴脸可经常是横眉竖目啊...佐助冷笑不语,专心看著前方,猛然加速,然后一个急转弯向右.
还好....提前绑了安全带,要不准会被甩出去!该死,你要干吗啊?!鸣人被吓得有些恼.
[想去哪玩?]
恩?恩?你今天突然把我领出来就是為了玩?不用这麼夸张吧,想玩等我休息也可以嘛.
[...只是突然来了兴致,今天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啊.....天气是冷了,风从四面贯进敞蓬车内,佐助脖子上的深灰色围巾随之扬动,自己也不得不竖起衣领,这家伙不对劲啊,他绝对不是心血来潮那种爱玩的人,这麼突然的.....希望是错觉吧.
[游乐场,游乐场,我要去游乐场!]不过,鸣人还是爽快地回答.
哼...这麼大的人了.....
你嘲笑我啊?长大了就不能玩云霄飞车和旋转木马啊?谁规定的啊?刚才可是你问我想去哪的!
好,游乐场就游乐场.又是驀然一个提速.
下了车赶紧搓搓冻得有些麻木的双手.喂,佐助,看啊,看啊,摩天轮,我们去坐那个!鸣人顿时兴奋起来,拉上佐助的衣袖,将不太情愿的他拽过去.
摩天轮行至最高点可以俯瞰城市全貌,如此繁华似锦的高楼大厦,各种新颖的建筑风格,也有些脆黄色点缀大概是街心公园中枯萎尚未完全凋落的树叶草木.鸣人两眼看不够似的不停感叹唏嘘,佐助则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将鸣人的微凉的手指焐在干燥温热的掌心中.
后来鸣人如愿以尝坐了云霄飞车,海盗船之类刺激的游乐设备,心脏爽到快冒烟,佐助有时陪他一起,有时在下面默默注视著他,但总是一副鬱鬱寡欢的样子.
再好玩的游戏也有玩累散场的时候.两个坐回车里,鸣人玩兴一犹未尽,不住口地说.
[喂....]
鸣人方才住嘴,我看出你有心事,所以才尽量装做不去在意,想痛痛快快玩一场让你忘记不开心的事......[说吧,我知道你肯定有话要说.]
[恩...]佐助转过身,搂鸣人在怀里,[...这个礼拜..和我回次家好麼?]
...........愕然.......
快放年假之时,佐助家里人便开始催促他回大阪相亲,说他是该成家的年纪了,对象是山中集团的千金,联姻成功后对本家族事业有百利而无一害,总之这件事父母已不止和他提过一回两回都被他以工作忙回不去唐塞过去.
其实他确实隐瞒了鸣人一件事,上次借喝喜酒之名大阪的时候,家里已安排他和那大小姐山中井野见过面了,的确和传说的一样,人漂亮举止优雅得体,可他,对她,没感觉.....
[我.....你的意思是要见你家里的人麼?我...我以怎样的身份去呢?]
[...朋友,好朋友,同住在一起的好朋友..〕
早晚要走到这一步,鸣人心里也有数,佐助迟迟不肯对自己提及家庭背景之类,恐怕是用心良苦,等等.....宇智波....努力回想下,貌似以前在网络新闻上看过相关报道,大阪著名实力企业啊.....莫非....自己曾经也问过佐助,他那时只是轻描淡写地称大概是同姓吧,日本同姓的人很多啊,自己也没多想.难不成.....
"不会吧.......佐助,你不是想说,你将来是那个企业的继承人吧?"
"小笨蛋,这麼迟钝,才猜到啊?"
"靠!你骗我!我不去!不去!不去!!"
鸣人最怕那种中规中矩的大家庭了,礼数什麼的...好烦啊,弄不好给人家留下没教养的坏印象更完蛋了.该死的佐助!现在才说实话,多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你不是说只是同姓嘛,死骗子!
[喂,喂,我真的以為你早就拆穿了,看来你很少关注新闻事实啊....不是刻意隐瞒的,就是觉得没必要说出来而已.]
哑口无言了,被佐助说中了,自己确实很少看新闻之类的,知道宇智波家还是偶尔翻阅到的呢......所以想不到自然也很正常,不,压根没有质疑佐助的话,也没往那方面深究,想不通啊,
[你干吗不帮家里的忙呢,偏要出来自己谋生好显示自己独立啊?]独立...话说现在流行这个.
[呵...恩,算是吧,但以后也不一定回去继承家业,我不喜欢依靠别人,家人也一样,我现在不是挺好,在这家公司当经理薪水又颇丰厚.再说....]佐助笑得很坏,[如果留在大阪不是遇不到你了麼?]嘴唇在鸣人脸颊上轻碰下,
〔难道你怕了?不敢接受?勇敢点嘛.〕
〔谁..谁说我怕了?有什麼啊,倒要看看你家有多恐怖,去就去啦!〕这样说来..是不是代表要..要摊牌?
宇智波家会接受一个男人做...媳妇???佐助..你这算是显示诚意?
心里的大石落了地,这下佐助该笑得合不拢嘴了吧?



十一
真的有必要这样吗?
东京一家名气很大经常為艺人做造型的美发沙龙,频频在"緋潮色"杂志上露面.
金黄色的头发随著理发师飞转的专业剪刀繽纷落在坐椅周围!亮的大理石地板,鸣人厥著嘴,不时冲前面明镜中的自己挤眼睛.
OK!造型完毕,理发师掸落鸣人身上的碎发,最后收尾时為他打些著哩膏,用吹风机定下型,一切大功告成.坐在一旁等待的佐助满意地点点头,去刷卡了,可想而知其服务价格绝对不菲,大概够穷苦人家一个月的伙食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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