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四后传—青云冲霄————lolita
lolita  发于:2009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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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霄,我知道,我为你所做的牺牲,在你心里的确有了些分量,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可以排在你的理想前面。
你今天没有下手的代价,就是,我会永生永世纠缠着你,再也不会放手。
云天青费了好大的力量才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咽下去,不由感叹:师兄,你的厨艺还是一样的不堪入目啊,这么好的鹿肉,被烤的又焦又糊的,不行,我要很快好起来,这种东西吃多了,可能会一命呜呼的......
云天青立刻进入补眠中,多吃多睡才能好得快。
玄霄坐在屋外看着难以下口的烤鹿肉叹气,为什么会下不去手?那个混蛋一定会得意忘形上了天,看来自己永远会被这个家伙缠住了。
玄霄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件事。
既然下不了手,就要去找其他离开这里的办法。
调动内息,本来运用已经愈发纯熟的玄冥之力已经完全消失,现在能用的,只有羲合阳炎之力和凝冰决,但和神力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
难道真要对着那个混蛋在这里消耗千年?
仰头看着天边飘过的白云,看来,在想到办法之前,只能先这样了,毕竟比冰封好很多,能吃能动,还能拿那个罪魁祸首出出气......
床铺被那个家伙占据了,玄霄望着身下还算柔软干爽的草地,算了,先休息一会吧......睡饱了继续想......



NO。8 幻海迷情


昆仑镜内虽有四季,此时已经入秋,桃花林却是常开不败。
云天青没几天就可以下榻走动了,然后包揽了所有的杂事,制作了一些家具,甚至又盖了几间茅屋,颇有在这里长住的架势。
玄霄一开始有些担心云天青会骚扰自己,但是天青好像完全换了个人,无任何轻浮之举。玄霄本来打算天青一旦可以生活自理就搬出去,但他如此规矩而且厨艺不错还包揽家事,就继续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并渐渐放松了戒备,然后开始潜心练功,继续提升自己的力量,可是昆仑镜内灵力太强,有压制法力的作用,难怪重楼也说在这里呆着很费力。玄霄决定换个思路,也许需要变换修炼的方法。
这天玄霄难得没有出去练功,在室内打坐,天气有些闷热,秋天最后的暑气正在做最后的挣扎。
云天青正在泡茶,屋子里弥漫着桂花的香味。
"师兄今天不出去练功吗?"
"恩......"玄霄恩了一声算是回答,并没打算和他说话。
云天青递过来一杯茶。
玄霄虽然不想打断自己的思路,但是闻到如此宜人的清香,却是忍不住接了过来。
云天青笑得开怀,甚至有一丝狡黠......只是玄霄并没有注意他的表情。
"师兄一直练功,难得休息,我今天也去好好做几个菜。"说着就闪到厨房中去了。
玄霄继续喝着花茶,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云天青,你待我如此细致周到,让我怎么相信你不是有所企图?也罢,既然生生世世注定纠缠不清,该来的,就让他来好了。
晚上是清炖野羊肉,配菜是韭菜。
云天青把晚饭设在院里的石桌上。
玄霄看到有些吃惊,"你从哪里变出来的蔬菜。"
云天青笑笑,"外面有不少野生蔬菜,我就移栽了一些到后院里,还有一些稻子和玉米,不过还没有成熟,否则酒都可以酿出来。"
"你会的还真多。"玄霄不由感叹。
"这些技艺不值一提,只是怕师兄天天吃那些油腻的野味发腻,就想变一下菜色。"
"......"玄霄不知如何接话,于是只好埋头开吃,的确是鲜美异常。
云天青只是偶尔吃上两口,看着埋头狠吃的玄霄,嘴角漾开一圈一圈的笑意。
"师兄,今天也许是中秋呢。"
"哦?"玄霄抬头看去,深蓝的天幕中果然是一轮明亮的圆月。
桂香阵阵的晚风,美味的菜肴,皎洁柔和的月光,如果有酒,就更完美了。
玄霄闭上眼睛。
自己似乎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种花好月圆的情境。
很陌生,但无疑是幸福的感觉。
云天青也仰头望月,和云天河几乎一摸一样的脸上,被月光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色,清丽朦胧,嘴角洋溢着浅浅的笑意,区分他们的地方不多,云天青的眉毛要要浓密一些,眼尾带着看透世事的沧桑,天河的眼神则是懵懂而纯洁的。
天河,不知道你怎么样了,在紫英身边,应该也是幸福的吧。
今天想太多了,玄霄摇摇头,站起身。
"师兄,吃饱了?"云天青回过神来,看着起身而去的玄霄。
"恩,谢谢你的一番心意,我先去休息了。"
云天青收拾着桌子,却不住偷笑。
今天闷热的睡不着。e
玄霄躺在竹榻上辗转反侧,怎么如此心浮气躁,毯子绞在身上更是让人火大,玄霄一把扯开扔了出去,反正云天青明天会拿去洗。
玄霄的卧室是云天青新盖的,云天青睡在隔壁,玄霄听到隔壁响动几下很快就归于寂静,好像也休息了。
今天的气愤又旖旎又暧昧,但并没有发生什么,玄霄渐渐安下心来睡着了。
梦中依稀是琼华宏伟的殿台楼阁。
"大哥你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久没有消息!"天河一把扑过来,紧紧抱住自己。
"好了,天河,大哥不是回来了吗?"玄霄拍拍他日益宽厚的背,想差不多该推开他了。
天河的嘴唇却猛然压了过来,让自己闪避不及。
"真是胡闹!"玄霄有些怒了。
天河抬起头,却是天青的神色,不,应该就是天青。
玄霄大惊,一把推开他。
"云天青,怎么是你?"
天青的表情,是受伤后的痛苦和茫然,却在一瞬间被生生隐去,换上如春日般和煦的笑容。
玄霄心里像是什么碎裂了一般疼痛。
然后他就醒了过来,满头都是冷汗。
摸摸自己汗湿的额头,玄霄自嘲地笑笑,上一次做梦,是多久之前了呢?
忽然,他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体的某处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修道之人对此事素来淡薄,自己十多岁的时候,偶尔会出现此种情况,都是用手直接解决掉。后来修为精进,身体控制自如,再加上冰封的十九年更是心如止水,身体再也没有如此不安分的表现......而且引起这种反应的可能是刚才梦中的......天河......不可能是那个家伙!
玄霄开始自我厌恶起来,想了一通,还是动手解决掉算了。
强忍住厌恶,手向下探去......竹榻发出轻微的响动,玄霄有些担心,干脆站起身来,心想......或者还是偷偷溜出去比较好......
天青一直都没睡,玄霄的辗转反侧他全听在耳朵里,当短暂沉寂之后竹榻发出轻微的声响,天青立刻披衣起身。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师兄,你睡着了吗?"刻意压低的声音在此刻的玄霄听起来却是如雷炸耳。
玄霄大吃一惊,愣住了,一时任何话都说不出来,脚下一个踉跄,撞倒了凳子。
天青听到响动,立刻推开了门。
永远是优雅淡然的师兄此刻却如此狼狈,眨眼之间逃回了榻上,甚至蜷起了身子。
"师兄......"
"什么事......"声音有些发颤,却不失清雅。
云天青没有回答。
玄霄感到一阵清新的气息在慢慢接近自己。
"师兄都是如此熬过漫漫长夜吗?"
"你......"玄霄本想痛揍他一顿,然后一脚踢他出去,却发现自己此刻一点也没有指责他的立场。
天青渐渐靠过来,一如二十二年前,侧身躺在玄霄身后,从后面轻轻环住他,却不带一丝淫猥之意。
玄霄身体僵硬起来。
"师兄非绝情断欲之人,何必如此自苦。"
"不用你管!"
"还是你比较喜欢天河?"
玄霄一下子转过身来,面对着天青,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体的状况。
"我待他,并没有......"
"你刚才喊了他的名字......"
"......"
"也喊了我的名字......"
"......"
"所以,我不算是在亵渎你......"
云天青说着,忽然吻上了玄霄的嘴唇,手也向下探去......
玄霄身体猛然一震,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嘴唇被亲吻的感觉,居然是这样的。
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饥渴而狂嚣。
天青在玄霄耳边低喃,"二十二年前,我就在等待着你的破绽,可是你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已经臻化入境,如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玄霄苦笑,"你......你居然......为了这种事......"
天青压上玄霄的身体,一字一句地说,"十九年前,我黯然离开,到了地府之后我想起了一切,本以为会永远错开,你却给我了机会和期望......我不想再等了......人生无常......我再也不想带着遗憾离开......所以,请在此刻,让我拥有你!"
玄霄闭上了眼睛。
他已经倦了。
情是如此累心之事。
他不愿去想。
如果交出身体就能让他没有遗憾。
就如此,罢了。
天青的脸上蓦然出现痛苦,却在下一秒换成了微笑。
坚决而缓慢地扯开紫色的衣裳。
月光下莹白的肌肤如玉石般清凉润泽。
完美无暇的肌肤下却是如此强韧的身体。
斜飞入鬓的长眉,三分羞涩,七分无奈的丹凤眼,轻轻颤动的长睫毛,紧紧抿住的轮廓分明的薄唇,失去了血色,有些苍白。
再次吻住,尽情品尝。
如此馥郁芬芳。
云天青膜拜似的吻着他,一路向下。
玄霄闭着眼,呼吸确如同溺水一般急促不堪。
想不到师兄的身体如此敏感。
如此绝妙的尤物,上天却让他虚掷了四十二年。
这朵永冻之花,第一次开放,在自己的面前。
即便是身体中央的欲望之源,都是如此完美。
将灼热缓缓含入口中,直抵入喉,激烈地吞吐起来。
玄霄从未经历过如此快感,身体猛烈弹起,一把揪住云天青的头发。
云天青忍住痛,动作幅度更为剧烈,甚至连吸带吮。
玄霄瞪大了眼睛,眼前的世界已经消失,他的世界再也不是完整而平静的,这个世界,充满了烟花,彩霞和比阳光更炫目的强烈白光。
却在瞬间陷入了黑暗。
云天青挪开身体,枕在玄霄的臂膀里,等待着他的回神。
美丽的凤眼睁开了,水汽氤氲,如梦似幻。
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师兄如此娇媚柔弱的一面。
"你......居然......把那种东西......"
"味道不错......琼浆玉液不过如此。"云天青拈起嘴角残留的一丝白液,伸出舌尖轻轻舔去。
看到他如此孟浪,玄霄忍耐不住,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云天青再次俯下身体,甚至大着胆子扭过玄霄的下巴。
收到玄霄恶狠狠的目光,天青猛然一口叼住那张微微撅起的嘴唇,蹂躏够了之后撬开晶莹的贝齿,深入翻搅。
玄霄几乎无法呼吸,却爱极如此狂暴的方式,甚至抱住天青的头热烈回应,甚至将舌头深入对方口中疯狂挑逗,下腹欲望又渐渐聚拢起来。
天青有些慌乱,玄霄学的实在太快,他已经招架不住,按住自己的双臂有令人窒息的恐怖力量。
他开始挣扎,想要结束这个攻守易位的狂吻。
玄霄却在他的挣扎下加大了力量,动作也愈发狂暴。
天青在几乎透不过气来的时候,玄霄终于放开了他。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天青发现自己已经被玄霄牢牢压在身下。
玄霄深刻凝视的目光让自己心生怯意,本来是琥珀色的眸子却染上一丝妖异的酒红色,如琉璃般剔透。
他内心的魔性,已被点燃了。
却是如此让人迷醉,九死无悔。
"师兄......"抚上他的脸,痴迷万分。
玄霄嘴角微微弯起,"如此甚好,我从此只叫你天青。"
"嗤--"天青刚才未来的及扯去的内襦一下子被完全撕开,如破碎的蝴蝶般展开在榻上。
"师兄,你知不知道......怎么做......"怯意已经完全升级成了害怕。
"引诱我的人,要付出代价......"说着猛然用力掐住天青的细腰。
"师兄不要啊......"天青忍不住喊了出来。
玄霄轻笑着放开他,起身拿来一瓶天青疗伤时用剩下的金创药。
天青看着玄霄手中锃亮的小瓶子,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害怕了......"玄霄笑着挪逾他,
"为什么?师兄......真的是你吗?"
"是我。"玄霄沉下脸,"不过你让我体内最邪恶的一面苏醒了。"
云天青吞了口口水。
"拿着!"玄霄命令他。
"什么?"
"我要看你自己弄。"
天青忽然有些想象不能。
"还是......我直接进去?"
天青垂下眼帘,颤巍巍地接过那个精致玲珑的小瓶子。
修长的手指拈了一点薄红的药膏。
闭上眼横下心来,艰难地跪坐起来,将手指探入身后隐秘的入口轻轻抽动。
玄霄的视线落在肌肤上,像日光一样灼热。
好难耐的感觉。
这个玄霄好陌生,自己却像中了蛊一样完全遵从他的无理要求。
欲望已经高高挺起,生疼。
玄霄或者只是在折磨自己?惩罚自己?
"师兄,要做就做吧,不要折磨我了......"
下一刻就被用力推倒在榻上。
一瞬间就被通红的烙铁贯穿。
疯狂的冲刺。
云天青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玄霄撕扯着身下痛到痉挛的身体,毫不留情。
"这里也有感觉吧。"玄霄捏住天青胸口两点茱萸,使劲蹂躏。
天青痛到泪眼婆娑,却不愿意叫出来。
玄霄轻轻舔去他眼角的泪水。
痛到极点的天青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温柔。
轻轻环上玄霄光滑的脊背,安抚着。
"只要你高兴,怎么都没关系。"
玄霄伸手,抚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露出迷惑的表情,指尖上一点鲜红尤为触目。
露出满意的微笑,动作温柔起来。
将天青的身体放平,不紧不慢地动作着。
痛楚渐渐平息了,下体有些麻木,也许是痛了太久的关系。
灼热被微凉的手掌包裹住了。
"师兄......"天青被疼痛折磨的有些萎靡的身体重新亢奋起来。
玄霄加大了手上的力量,然后和天青一起到达了顶峰。
天青感觉力气已经完全被抽空了,阖上眼正待沉沉睡去,却见玄霄起身,将自己挪到里侧,撕下了那片沾有自己血迹的床单。
"我会收藏着它......"
天青瞪大了眼睛,脸渐渐的红了。
玄霄拍拍天青光裸的臀部,"起来,我帮你上药。"
天青挑眉,微微不甘。
下一刻,却感到脑袋如针扎般疼痛。
"大哥......你在哪里?"声音空寂苍茫,浸透悲伤。
短发被风吹得乱飞,蓝色的身影无比寂寞。
天河!
天河的手里拿着一个蓝幽幽的珠子,那是琼华至宝水灵珠。
另外一个身影靠近了,纤细却挺拔,是慕容紫英。
"师叔只是去做他想做的事了。"紫英把手搭在天河肩上。
"三个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我看到这个珠子,就会想到他......"
"......"紫英没有回答。
"我昨晚梦见大哥了,他和爹一起住在一个小茅屋里......那里像琼华,但又不像?"
"恩?"紫英有些诧异,天河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
画面在一瞬间模糊了。
"天青,你怎么了?"玄霄看见天青捂着脑袋蜷缩起来,表情很痛苦,不由十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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