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下的确是两个美丽的女人,而且风格迥异,一个是漂亮的白人女子,金发碧眼,另一个则具有北非人的血统,黝黑的肌肤在灯下闪闪发亮。
露比的目光顺着她们丰满的胸部以及纤细的腰肢一直往下,看到了下面坚挺着的男性象征。
他立刻一震,Tyrant感觉到了他的震动,所以很愉快地笑了起来。
"你不习惯这种景象,是我太唐突。"
"他们是男人?"
露比此时觉得自己的问题简直可笑,但Tyrant却证实了他的想法错误。
"不,她们是真正的女人,我要求她们保持女性的姿态,而‘那个'则来自真正的男人。"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的,一般来说,女性的变性手术是从胸部取软骨植入阴茎、去除阴唇、装上尿道并接入尿道口,我这个比较有创意是么?把死去男人的‘那个'移植到活人身上,用药物使它变硬,永远都处于勃起状态,虽然没有生育的功能,但却不妨碍性交。"他用手指玩弄着露比耳边的头发,声音变得异常低沉:"我是上帝。"
"你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
"意义?"
Tyrant凝视着他的眼睛,仔细地观察他的内心,似乎希望从那里面看到一点波动。
"意义就在于,被女人强暴带来的耻辱,和被死人的‘那个'插入的恐怖,只有最不驯服的奴隶才会让他尝试这种地狱试炼,我偶尔也会仁慈,只是要看对象的合作态度,他们强硬我就不会放松,越是倔强的猎物越需要施加压力,这是调教的基础,让他们感到耻辱感到害怕,这就是‘那个'的意义。"
"我见过很多疯狂的人。"露比和他漆黑的双眼对视,但却没有让一点点愤怒的表情流露出来,他冷静得让Tyrant十分意外:"但你真的疯狂得很特别。"
"谢谢夸奖。"
没有在露比眼中看到预想的惊悚,Tyrant似乎略感失望,他回过头来示意开始。
露比在他转头的一瞬间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的艾伦。
出乎意料的,艾伦表现出无与伦比的冷静。
他一瞬间如此冷静让露比感到害怕。
艾伦没有任何激动愤怒的样子,他冷静得就像没有生命的雕像,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冷彻感。
Tyrant的确是想要激怒他,露比知道眼前的这一切不只是对克里斯的试炼,也是对他们所有人的试炼。
不管是经历了这一切的麦克,还是无法忍受这一切的艾伦,正在和Tyrant交锋的露比,每个人都必须面对这考验。
机会--
露比望着那两个身形优美的的女子用一种训练后的美妙动作爬上床去,就像两具活动的强奸机器。
她们用舌头舔着克里斯的肌肤,一开始像温存的猫一样爬上他的身体,动作慢慢变得强硬而有力,克里斯睁大了眼睛通过肉体间若隐若现的缝隙瞪着Tyrant,他不让自己露出怯懦的样子,这是他最后的防线,他仅有的盾牌。
女子柔软的身体和下面坚挺的部分形成强烈对比,就像一个可怕的恶梦一样向他逼近。
克里斯试图让自己忘掉这件恐怖的事,可是一想起死人冰冷的东西将要深入体内,就感到无法抑制的颤抖。
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想出如此可怕的东西来摧残别人。
克里斯无法揣测他的想法,但却可以肯定,那一定不是为了驯服奴隶而想出来的东西。
是为了处刑和逼供。
那些心智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少年根本经不起这种对待,Tyrant是要让那些图谋不轨的人从心底里生出对他的恐惧,如果不是这样,他就不能被称为Sade
Mary的地下君王。
那个白人女子的舌尖灵巧地滑进了他的口腔,克里斯想一口咬断它,但他不能。
一切的罪恶都是Tyrant一个人的,这十年里克里斯看够了那些挣扎求生的人们的样子,岁月磨掉了他的冷酷和无情,从一个赫赫有名的黑道人物蜕变成只想过自由安定生活的普通人,米歇尔的死给了他痛入骨髓的一击,也把他从地狱的黑暗中拯救出来。
有些人是无辜的,有罪的是操纵他们的人。
克里斯开始闭上眼睛,他忍受着当众被女人抚弄挑逗,并且立刻要被穿透的耻辱。
但就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他看到坐在Tyrant身边的露比。
那个美丽得让人震惊的人笔直地望着他的眼睛。
克里斯一瞬间觉得他在向他传递些什么。
他的目光游移,接触到麦克的眼睛,那双浅绿色的眼睛同样在传递一些东西。
克里斯对那双眼睛的印象深刻,他知道麦克受过怎样的对待,但他的眼睛始终有着光芒,即使他感到害怕,也没有让那光芒消失。
是谁在支撑着他,如此令人敬佩而又坚定的信念。
"那个"已经顶住了克里斯的后面,他感到令人憎恶的东西在他的周围摩擦,引起一阵可怕的瑟缩。
就在要插入的一瞬间,露比发出了一声叹息。
Tyrant立刻回过头来望着他。
"怎么了?你觉得不舒服吗?"
"不,只是有点怀念。"
"怀念?"
"是的。"露比的手抚上Tyrant的面具,他用一根手指紧贴着面具的线条下滑,一直滑到底端:"我小时候一直做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掉进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洞,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奇妙世界。"
"那个世界怎么样?"
露比微微挺身凑近他的面具,他知道自己一直在等待,但却无法找到更好的机会了,Tyrant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在等他说话,于是他接着说:"那个世界就和你的世界一样,充满了过度的变迁,无法预知的门和墙,移动的地板,奇怪的生物......"
他一边说一边吻了一下那个漆黑的面具。
"我喜欢你的世界。"
"听起来像爱丽丝漫游奇境。"
Tyrant笑了,因为他看到露比的眼睛里映出了他的影子,而且映出了身后克里斯被穿透的场景。
没有人暴跳起来,没有人敢反抗他。
他给他们压力,但他们不敢反对,这是令人愉快的控制。
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这让他感到满足,感到满足的同时也有一瞬间的放松。
"爱丽丝是怎么会掉进那个洞里的?我记得那个奇怪的世界,却不记得开头。"
Tyrant望着露比的双眼,放心地笑了笑,回答说:"因为她看到了一只兔子。"
他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兔子先生说‘我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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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 Over】
迟到了,我迟到了。
兔子说,他赶着去参加一个锤球比赛。
红心女王的锤球赛上,刺猬当球,鹳鸟当锤。
"砰"的一声枪响,击碎了耀眼的白色射灯。
整个房间只剩下仅有的一点绿光。
露比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动,倒向了一侧的沙发,但他并不惊慌。
麦克从地上站起来用尽全力撞向身后抓着他的男人,捆在身前的双手一起握拳在忽然消失的光线中重重地击向他的头部。
Tyrant显然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虽然他一直都在防备着露比和艾伦,一直都在注意他话中的每一个细节,他知道露比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带动下一步的进展,但却没有料到爆发的状况如此突然。
究竟他们约定了什么?
刚才的一切都是没有计划的行为吗?
还是经过了精确计算的约定时间?
都不是。
Tyrant在那一下枪响之后迅速地做出反应,他需要一个有效的盾牌,露比是最佳的人选。
但露比却不是柔弱的女人,Tyrant在推倒他的一瞬忽然感到脸上掠过一阵冷风,那个漆黑的面具脱离了他的脸庞,被远远地打到了另一边的地面上。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脸孔,就在那个时候听到一个金属的枪械声,和抵在他额头的冰凉铁器所带来的触感。
"游戏结束了,陛下。"
艾伦用一只手扯掉自己的面罩,另一只手握枪对准Tyrant的头部:"放开他。"
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一点玩笑和嘲弄的成分,只是冷冷地用枪指着他。
"还没有结束。"
Tyrant的手中也有枪,枪口对准了露比的喉咙,他低着头,周围的光线暗淡,艾伦仍然看不清他的脸。
"游戏权在我手里,规则由我制定,你只能选择玩,和退出。"
他漆黑的头发随着面具的掉落散落在身后,艾伦听到一下推门的声音,一大群手持武器的男人冲进来,迅速地组成了包围的状态。
"你们逃不出这里,只要我说开枪,他们就会让游戏结束。"
艾伦没有表情地从上面俯视着他:"那的确是真正的结束,但你敢说那两个字吗?"
"我不敢。"Tyrant的声音也一样冰冷:"就像你不敢开枪一样。"
两人同时沉默下去,艾伦的确不敢开枪,只要他的手指扣动扳机,Tyrant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但代价是他、露比、还有麦克,甚至是克里斯也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为Sade
Mary的暴君陪葬。
他现在控制着Tyrant的生命,但也使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没有人说话,连空气都维持着静止和胶着的状态。
这种难熬的静止最后被压在下面的露比打破了。
"既然僵持不下,我们继续来谈交易怎么样?"
"你真是锲而不舍,好吧,让我听听你的新条件。"
"我给你圣母十字架里的东西,你保证我们安全出去。"
Tyrant的声音带着好笑的成分:"你比刚才说的还要过分,我想知道你所指的‘我们'是哪一些人?"
露比对他的嘲弄毫不介意,他清晰而有力地回答:"‘我们'就是这个房间里,除了你和你的部下、调教师,还有‘那个'之外的所有人。"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因为你不答应的话,游戏就结束了。"
Tyrant笑了起来,他把枪从露比的喉咙上移开,根本不在意艾伦指着他的枪口,一边笑着一边说:"你很会和人谈交易,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威胁,这很有趣。"
"任何事都会有第一次,如果你不肯接受第一次,那就不会有下一次了。"
Tyrant把目光转向用枪指着他的艾伦,暗绿色的灯光造成了奇怪的错觉,他笑着说:"干得好,虽然过程漏洞百出,结果却出乎我意料的好,我喜欢强大的对手,希望你下次能给我更大的惊喜。"
他一边说一边又转向露比:"先把那里面的东西给我,我就放你们走。"
"我怎么相信你?"
"你只好相信,我不会再让步,要么接受我的要求,要么就Game Over,我们都需要有点冒险精神。"
露比看了他很久,然后拔下头发上的玫瑰发卡。
金色的长发一瞬间散开,他拔开发卡上的黑玫瑰,从细长的金属棍中抽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他用手指夹着那张纸条送到Tyrant的手中。
露比的手指松开的一瞬间,每个人都紧张地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Tyrant从他身上站起来挥了一下手道:"放下枪,让他们走。"
那些持枪的男人立刻收起了武器,退到门的两边。
艾伦仍然用枪指着他,但只要那些人还占据着门口他就不能保证全体安全地离开Sade Mary。
"把他解开。"
两个调教师把捆在床上的克里斯解下来,露比则抓起地上的白布裹住麦克的身体,艾伦继续用枪指着Tyrant,让其他人先离开房间,自己才慢慢地退出去,虽然他很想开枪杀了Tyrant,但现在却不是最佳时机,露比好像早就知道此行杀不了Tyrant,他的目标始终放在救人这一点上,不管过程怎么样,总算是达成了目的。
他不去想为什么Tyrant肯这么轻易地答应他的要求,不管他有什么阴谋和陷阱,只希望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等到他们从房间中退出去后,室内的灯一瞬间又完全亮了起来。
Tyrant没有命令他的部下展开任何行动,他扔掉枪在沙发里坐下来,两根手指捏着那卷纸条,却看也不看地就把它折断了。
"White Falcon......真有趣。"
他根本不用去看里面的内容,艾萨克·德瑞克绝不可能把真正的配方交出来让他们拿去交换同伴,即使露比如何能说会道,也无法从那个老狐狸手里得到东西。
Tyrant也想过说不定他从艾萨克那里复制了一份,配方只要不全就等于废纸,只要艾萨克手里留了最后那一份就不用怕被deaconess党独占。
Tyrant不介意把两份残缺的配方一起夺回来,既然艾萨克在利用White Falcon,他也不妨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