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翱翔的叶子————joe薇薇
joe薇薇  发于:2008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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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感受一下现场气氛也好,当是为写作取材吧。我笑了起来,说:“好,那就去吧。”
我们避开了人潮汹涌的红地毯大门,从后台走了进去。快要到会场时,他遇上了熟人,便停下聊了起来。

我走到一边,欣赏着不远的周围难得亲眼一见的霓裳艳影。
突然的,一个让我觉得极为眼熟而又一下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的脸孔在我面前闪过。我正想定眼看清楚,逍风便对我说:“叶子,我们走吧。”
我看了看那个人的背影,应了一声,怀着滿心的疑惑转身走了。
进了会场,又有人从旁边叫住了他,他给了我一个歉意的眼神,看到我给他的不介意的笑容,便又和那个人谈了起来。
那人注意到了他身边的我,便微笑着说:“这位…是我近来没注意到各大娱乐版了,似乎有些眼生呀,不知该怎么称呼?”
逍风微微一笑,说:“这是我家人,平时不常出现,今天是想来见见世面。”也不多说什么,一句轻轻带过了。

“喔,这样呀,幸会幸会。说到新人那,我今天带了一个来。希望温先生以后多关照。”  说着,他向远处喊了一声,有人应了,跑了过来。他拉着那人小声说了他两句跑哪儿去了之类的话,便嘻皮笑脸的对逍风说:“这是我们公司新签的,叫岺月轩。”
我一看,不就是刚才那个让我觉得眼熟的男孩吗?五官长得不算特别出众,可整体看来就是有种特别的吸引力,特别是他的笑容,那种明媚的感觉格外的亮眼。
突然的,我醒起一个人有着几乎同样的面孔和笑容。我心里一震,立刻看向逍风。

只见他脸上一阵苍白,微微颤抖的双手说明了他的震惊,他用有点发颤的声音说:“……秋吟…!?”
十二章 替身
那个孩子当然不是秦秋吟。他只是长得像秦秋吟,可这,就够了。不知是从哪儿看到的话。总之就是在这世上总有三个人是长得和你相像之类的话。有时真的觉得这世界真小,几十亿分之一机率会发生的事情居然会让我们碰上了。
那天晚上,逍风就没有和我一起回来。我想他是去祭奠秋吟的幽魂了。
接下来的,就跟每日上演的八点档一样恶俗。
报纸上说那个新人被他定为将开拍的新戏主角;他开始和那个孩子来往甚密;他眉头深锁;他总是不回家吃饭;他会很晚才回来,就算回来了,也只是说没两句就回房;他变了…
真是狗血中的狗血呀…
我看着他们的那张合照,苦笑了。我知道,他找回他的秋吟了,他找回了他最初,也是最真的爱。可我也知道,他在做梦,在作一场虚幻而又真实的梦。我己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只是在等,等着一条导火线的点燃。
然后没多久,我等到了。
这天的傍晚,写完文出去转了一圈的我慢慢的走了回来。客厅里还是和往常一样的空无一人。己经习以为常的我给了自己一个微笑,走了进来。
正要走回房间时,我突然听到他的房间里传出一些模糊的声音。是他回来了吗?我心里浮现一丝喜悦。

不知道他吃了没,正想着,我便走到他房门前,正要敲门,才发现门没锁。我还是礼貌性的轻轻敲了两下,才轻轻推开门。
两具男性的躯体正在他的床上,抽动着、缠绵着、呻吟着…他背对着我,所以应该没看见我,那男孩倒是看见了,脸色马上就是一白。
我不发一语,无声无息的为他们关上门。呵!我看到什么?那是个什么画面?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对啊!他己经找到了最爱,即使那只是个虚幻的梦,但在梦中,他己经找到了他的真爱。所以,他不再需要我了,这件事情就说明了这一点,我们之间的感情己成为了过去式。他 不 再 爱 我 了!

这句话出现在我脑海里,就跟根针似的深深扎入我的心,痛得我以为我会无法动弹,可我却无意识的走了起来。

我走进了我住的房间,拿出了早己准备好的小行李,抱起今天特别乖的旺财,走了出去。
回头看了最后一眼这个不再有我的屋子,我关上了大门那一刻,一滴水滴落在了我的手背上。
真是的,不是己经做好了所有准备了吗?不是早就知道会有离去的一刻吗?这根针,怎么硬是拔不去,刺我连呼吸都痛。这泪怎么还会落下,就跟落雨似的。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向前走着,只肯让自己想着:好久没回自己的小窝了,该好好打扫一下;刚才没吃到东西,不论怎么不想吃都该吃点;回去就可以看到涟渏小姐这个大美人了…
后面似乎有人叫我。心不在焉的我,却还是反射性的回头,虽然根本就无法让眼睛所看到的传入脑中。

…是那个男孩吧?他在说什么?我根本看不清听不进。
只觉得脑后被人猛的一击,在剧痛中,昏迷前,才看到了他惊恐的眼神。
不可以…连累他…

醒来时,我只觉得后脑一阵阵的剧痛,视线几乎无法聚焦。只隐约感觉到有人走了,又有人进来,坐在我对面,直直的看着我。
等我终于可以看清事物时,我才发现我坐在一张床上,手脚都被锁上了铁链,只能做较小幅度的动作。

我再看向对面的人,是个壮实的男人,长得不英俊,不突出,那皮相跟满大街都是的忠厚老实人一样没什么特色。只有他眼晴里闪过的一丝精光和邪气,稍稍说明了他的内在。
他看见我注视着他,笑了起来:“头不痛了吗?请原谅我的手下这么粗鲁的对待,洪叶先生。我是辛雷,这间俱乐部的老板。至于别的,也许你就不适合知道太多了。”
我己经开始清楚我的处镜。于是,我冷静的说:“幸会,辛先生。我只好奇一点,辛先生这样的有魄力有主张的人,怎么会听别人的摆布做出绑架一个平民老百姓的事。”
他脸色微变,又笑起来说:“没想到洪先生除了长相好外,头脑也相当不错呀!没错,我是受人所托,终人之事。”
我知道他断不可能让我知道幕后的人是谁,也没再追问。突然想起昏迷前和我在一起的岑月轩,心里一紧,正想问出口,那个男人便走了过来,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端视了我一会儿,说:“这么聪明耐看的男人,要推出来让那些肠满脑肥的政客和富商们玩死倒是挺可惜的。要不,我来个大赠送,你可以在我和那些客人间选择,看你是要成为我的私人玩物,还是让那些客人们玩死为止。”
呵!真是个世纪大优惠。反正落在谁手里都是死,我不如选自我了结。我没回答,只是带着丝冷笑的看着他。

他似乎看出来了,故作惊讶说:“不选?想自杀?也可以,反正我有代替的人选。既然这样,现在我就让他开始接受训练,好早点适应客人要求。”
我心里一沉,看着他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和三四个手下,带着个同样被锁的人进来。果然是他,岑月轩。

他明媚的笑容早就没有了,只留下苍白的脸色。一看见我,他便紧张的说:“是你?你怎么样了?伤得重吗?”

我摇摇头,看见他似乎没出什么事,有点松了口气。但一想到将要面临的,心里又紧了起来。
不等我多想,辛雷一声令下:“开始吧。”那些早己蠢蠢欲动手下们就狞笑着抓住男孩的手脚,在他的尖叫声中撕扯起他的衣服。
不行!不可以连累他!而且他现在是逍风最重要的人,他是逍风最爱的人!一但他受到了什么伤害,把他视作秦秋吟的逍风会疯了的。一想到他,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抽痛。
他尽全力的挣扎着,却无济于事,他转头看向了我,大大的眼睛装满了求救和恐惧,眼泪一滴滴的流了下来。

我受不了了,用尽全身力气的大吼:“不!!住手!!!”
那个忠厚老实的脸向了我,说:“喔?想通了吗?”
我一咬牙,点头说:“我想通了…我选你,快放开他!”
他一笑,捏住我的下巴说:“那就求我呀,你求我,我就放过他。”
我深呼吸,放下了所有的尊严,跪了起来,说:“我求你,求你放过他,求你让我成为你的玩物。”

他滿意的一笑,说:“住手!”
那些禽兽不得不停下了手。他又微笑着对我说:“那么,接下来就是属于你我的时间了。”指着岑月轩转头对男人们说:“带他下去。”
不行!不可以让他被带走!我真怕他会在我的视线以外被残酷的对待。
我立刻阻止道:“不!让他留下来!我保证他绝不会碍到你的!”
辛雷看向我,冷冷的笑了:“喔?你想让他从头到尾看着?莫非,你要有人参观才觉得高兴。”
只要能暂时保住他,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了…
我点点头:“是的。。”
他带着兴味的笑了:“有意思。好呀,就让他看着吧。”
驱走了手下,他到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个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针筒,刺入一小瓶子把药液抽了出来,再走向我,一针准确无比的扎入我右手的血脉,边注射边说:“知道这是什么吗?Methaqualone。”

我心里一颤,以前写文时曾查过毒品和违禁药物的资料,其中就有这个Methaqualone,白板。一个听起来平淡的名字,却是极为容易上瘾的毒品!
没时间让我多想,我的神志模糊起来。那种极度的兴奋与迷幻把我拉到了一个罂粟花园般美丽而又邪恶世界。我无力的躺倒,肉体和精神早己分离。
他邪笑着,撕扯开我的衣服,抚摸着我的身体,它在毒品的影响下变得异常的敏感。我呻吟着,濡动着,渴望着什么,却又无法得到。
这是我吗?不!这不是我!这绝不是我!我的理智在一瞬间被自己硬拉了回来。我挣扎了起来,伸手想推开他,却又无力。
他吃惊的看了我一会,又笑了:“这样你都还有意识控制自己,有意思。洪叶,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说着,他直接挑逗起我一触即发身体,把我的意识拉入沉沉的欲海中…

等我醒来时,辛雷不知到哪儿去了,岑月轩正在用湿了温水的毛巾为我擦拭着沾满体液和汗水的身体。我立刻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坐了起来,抓住他的手问他:“你没什么事吧,我昏过去以后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岑月轩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没有,我很好。只是你,明明都己经这样了,还有这份精神关心我这种人的安危,洪叶先生,你真的是烂好人一个了。”
我暗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我并不是烂好人,我但求心中无过,而且我这样做也不纯是为了岑月轩他一个人,只是为了保住另一个人美丽的梦…
“你是在想他吗?”他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对我说道:“我知道你看到了。但请你不要怪他,要怪也只能怪我,而且当时他喝醉了,根本分不清自己倒底在做什么。”
是吗?原来是这样。也对,喝醉了,确实是做任何事最好的借口。我又苦笑了起来。
“你不相信?你知道他和我做时,口里叫的是谁?他叫了声秋吟,然后就一直在叫着叶子、叶子了。”他低下了头,目光暗淡。
呵!是吗?原来你心里在还有我,原来你还会为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而挣扎,只要你心里还有我的位置,就够了,这就够了。
他伸手摸摸我的嘴角,说:“怎么笑得这么苦涩?你和他都是如此。为什么呢?”
我握住了他的手,真心的笑了,说:“想知道吗?那就真的去爱一次吧。无论是温逍风,或是其他人。但也要学会保护自己,无论是在爱情中,还是生活中。小轩,我可以叫你小轩吗?”得到他的点头同意后,我又说:“在这里,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你得找机会,一定要逃,但不可以莽撞,一定得伺机而行。”
他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我也一样,我会逃…”只是,逃的方式有很多种,端看我最终选哪种,或者说,我最终只能选哪种…

男孩注视着我可以说是闪着寒光的眼睛,没有再说话了。

我知道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可这里被封得严严实实的,外界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我只能靠着辛雷每次送的餐点来推算日子的过去。他每次一来,就用Methaqualone来控制我的身体,与我做爱。而不论我的身体因此产生了多大的快感,我的目光中都只有冷漠。这只会让他心有不甘的更加折磨我。

就这样经过三四次,当我发现如果隔了太久时间没注射,我的身体里的巨大焦虑感几乎能吞噬我的头脑时,我知道我的身体己经对药物上瘾了。
岑月轩一直没离开我的身边,即使是在我被辛雷压在身下时,只要我没失去意识,我都会时时留意着他。

终于,我被命今穿上了件有穿等于没穿的衣服,和岑月轩一起被带出了这个房间。
我从一道密门里被带入了一个装修华丽,看起来应该是包厢房间里。而小轩却被人看守着,关在了门外。

辛雷己经坐在那里等我了。看见我走了进来,他伸手把我一拉入怀,在我的脖子上用力的吻了下,说:“我最喜爱的玩物,你不是喜欢有人看着你和我亲热的样子吗?天天都是同一个观众,多腻呀,今天干脆咱们换个人来看,保证更精彩。”
我闭上眼睛,任他在我身上做着越来越露骨的动作,没有做声。他狠狠的吻住我,带着点对我的冷漠而恼怒的意味。这时,有人敲门进来,说:“老板,人来了。”
他稍稍放开了我,说:“好!请他进来吧。”
“温先生,请进吧。”

温先生?!正在把自己的意识放逐的我立刻回神,猛的坐起来,看向正门,正好和温逍风的视线重合在一起,我心中惊讶得无法用言语表达。逍风他…怎么会来这里?!
他一看见我,狂喜得喊了声:“叶子!?”立刻冲上来,想抱住我,可事与愿违,他被辛雷的手下紧紧拉住,无法再靠近。我担心的想过去看他,却被辛雷牢牢的按在怀里。
辛雷看着不断在挣扎的他,闲闲的笑了:“温先生,真是久仰大名呀!一直想和您认识,却都苦无机会,没想到今天终于能请您到小店一坐。啊,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了,真是失礼呀。我是辛雷,是这里的老板。”
逍风停止了挣扎,似乎开始冷静下来,他点点头,说:“幸会,辛先生。叶子想必这几天受到您不少的照顾。现在既然我来了,就应该带他回去,不必再麻烦辛先生了。”
辛雷故作惊诧的说:“温先生别的要求辛某都可答应,可唯有他,就实在不行了。洪叶他现在是我的人,而且他又偏偏是我最喜爱的一个,所以实在是遗撼呀!”
逍风一听,坚定的看向我说:“这是不可能的。叶子他从不会让他自己成为谁的人。所以辛先生,请你还是允许我带他走吧。”
逍风,逍风,我从不知原来你知我如此,就只为此,我己经可以付出我所有来为你做任何事。我直直的看着他,心里不禁酸楚。
辛雷语带遗撼的说:“可惜呀!他是不可能跟你走的。你说对吗,洪叶?”
我看向那道从外看不出的密门,仍是沉默。那里面,有着一个对逍风而言非常重要的人,有着一条无可替代的人命。
逍风仍旧坚定的说:“我不相信。”他伺机挣开了束缚,迅速冲过来拉起我的手,就要带我走。
我却停在原位,没有动弹。他回头极度惊讶的看向我。
我冷冷的挣出我的手,说:“我不会跟你离开的,你走吧。”没等他问出为什么,我便又说:“那次我看到你和那岑月轩所做的事情,我便对你彻底失望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你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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