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woaihide
woaihide  发于:2008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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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字而已,却晴天霹雳似的打在虫压的脑壳上

THE END 深宅之夜鬼篇
河昆的男人是混黑道的,不过在河昆哪个年代,混黑道的不叫混黑道的,叫武林中人。
河昆的男人也姓武,叫武冲。河昆说,你的名字也太象武松了吧?武冲说,沾一点名人的气
哦,河昆应声。河昆想,这武冲也算有名气,大约是武林排行第几来着......
武冲提醒他说,第三。
哦,第三,那你叫什么?
魂断魔。武冲第N次提示。
哦,混沌么。
我说了37遍了,是魂断魔。
哦,提起混沌,我倒是饿了......
......
河昆和武冲私奔了十五天。河昆和武冲私奔的前一天,河昆还做着小少爷的糜烂生活。不过在河昆打了一个饱嗝后,就冲他爹说,
爹,我恋爱了。
哦,哪家的千金?
不是千金,是流氓。我一次上街调戏良家少女,那流氓就说要打抱不平拔刀襄助。不过我对他说,我怕疼,你不要砍我。他说,不砍你怎么报仇?我对他说,要不这样,你调戏回来,咱俩就扯平。他答应的很爽快,于是就调戏回来。
河昆说,爹,这个人挺好的。我对他说你不要射在我里面,他就射在我脸上。体贴的很啊
所以说,爹,我爱上流氓了。
然后河昆他爹昏了半天,半天后持帚将河昆扫地出门。
于是河昆就去找了武冲。他对武冲说,要不你就射在我里面吧,反正我说你射在外面,我爹也不高兴。
武冲很严肃的答应并将起射在里面。
河昆和武冲私奔到第五天,河昆发现自己苗条若干斤。于是河昆不干,他对武冲说,你看,我以前没和男人干过那档子事,又没和男人私过奔;现在我和你干了那档子事,又和你私了奔,就瘦成这样子,你说你要怎么赔我?
于是武冲大手一扯,露出绝对硬度的大炮,很严肃的说,这样吧,我把这个东西放你身体里面,它很压秤。
河昆笑倒在地。地乃某深宅的地,有杂草若干,湿度适宜。
不如现在就来压压秤?河昆挑了腰带,露了雪白酥肩,支着头斜躺在干草上。
武冲又大手一扯。绝对的筋肉型裸男。
来吧,昆昆,偶们来压秤~
河昆和武冲厮斗了一个下午,气喘吁吁。
西方露出了鱼肚白。
河昆,那是形容日出的;日落应当说,西方飘起了彩霞。
武冲你好有学问哦~
武林人士,应当文武兼备。
那好,我们去吃一点东西。
这干吃东西什么事?
武冲伦家饿了哦~
于是武冲掏出了几个干到裂的馍馍......
算了,我们刚才应当保存体力的。我们现在一毛钱也没有了。
不是你说要压秤吗?
......我要把馍馍都吃掉!!!!饿死你!!!
河昆窝在武冲怀里啃馍馍,他说,我们今晚就要住在这里吗?武冲搂着河昆,那胡子查查的下巴磨河昆的脸胛,谁让你不那些钱出来?你不也是没拿钱吗?......我是没钱拿。
这里暗如鬼魅杂草丛生一片死寂。三面环绕的班驳的墙,即便破旧也可以窥见往日的辉煌。
河昆说,怎么豪宅会变破房?
武冲说,或许家道中落吧。河昆笑,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里闹鬼啊?
你怕鬼吗?
怕,他们讲鬼故事我都会吓的睡不着哦!
武冲说,别怕,鬼来了有我护着你。
夜渐渐深了。最后一抹光被吞噬到地平线以下时,河昆总会有一种恐惧感。他缩进武冲的怀里,有一些瑟缩的问,
不会真的有鬼吧?
有鬼我一定叫你起来看。
讨厌~
武冲搂着河昆睡眼朦胧时,却见一阵轻似微风拂面的脚步声。然后一盏昏黄的灯笼渐渐映显在武冲面前。
一个面色苍白的人儿,垂了一肩的青丝,搂着一个看似刚满月的孩子,轻轻的站在距离武冲6米远的地方。
武冲静静的看着他,也静静的看着莫名卷起的一阵冷风,瞬间便扑灭了那团刚生了没多久的烈火。武冲的心没由来的咯噔一下。但看着越来越阴冷的风,就轻轻解下了袍子,轻轻的给睡了的河昆盖上。并顺便点了他的睡穴。
那白衣人歪了一下头,瞅着武冲微微笑了一下。色如春花(近来看十大酷刑落下的后遗症就是,总会莫名其妙的感叹一句,色如春花啊!!比如看到食堂里丑男暴多时......)。武冲也笑了一下,笑的时候看到那人的脖子上,乌黑的一道绳痕。
冷汗兀的满了一手。
似明似灭的灯笼在空中摇摆不定,映的河昆的脸也忽明忽暗,武冲低下头去,掖了掖袍子,然后抬头又一笑,
这么晚了,你也无家可归吗?
那人眨了下似乎都没有眼白的眼,环顾了一下四周,
不是,我只是回不了家。
你家在哪里?
我已经忘了。我好象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家在哪里了,我只是记得,我应该回家的。
为什么不回家呢?
那人笑的很好看,在忽明忽暗里有阴冷而凄惨的美。
因为, 他朝身后,那原本是门的位置一指, 他们把门封死了,我只能看到,看到,墙。
墙把我困死了,我回不了家。
武冲觉得自己整个头皮都在爆炸。倒不是因为他在武林混了那么久,还没想过会和一个鬼打交道,而是因为那刚才还好端端的门现在却是一堵异常破旧的墙了。
武冲缓缓一笑,那个孩子是你的吗?
白衣"人"只是笑,盯着孩子的脸,近乎痴迷,
它已经满月了吧?
我忘记了,大约是吧。
他的父亲呢?是你吗?
那人抬起头,冷冷的看了武冲一会。
阴风刮的武冲的脸完全走形,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稳住阵脚。武冲心里骂到,除了那两个老妖怪,还真没"人"能把他搞成这样!
那人在风里卷的青丝紊乱却淡淡的说,风大了,风这么大,也不能把我带回家。
我不能回家,就要在这里被糟践。我被糟践也就算了,干吗要堕我的孩子呢?他还没有长成形呢,就没了;他还没见到我呢,就走了......
那人仰着头,叽的怪笑了一声,
我恨!!!!
武冲看到那鬼的下体仿佛泡在血里似的,火红的一片!!
我要回家!!那鬼搂着孩子叫的竭斯底里,凄惨的让武冲骨头发糁。
我,我可带你回家!
武冲被风撕的粉碎的声音一屡屡的刮进鬼的耳朵里。
你会带我回家?
你真的会带我回家?那鬼早已经在纷乱的头发里泪流满面。
会,我带你回家,带你回你朝思梦想的家,来,把你的手给我......
武冲困难的伸出手,来,我这就走!
那鬼搂紧了孩子缓慢的将手指轻轻触向武冲
突然一道金色的阳光越过高墙,武冲与阴影不过只有一线之隔。
阳光刹那的热在刹那间灼向鬼苍白的手指,然后象瘟疫一样疯狂的爬满了他的全身。
阴风渐停,武冲看到他渐渐化为一点点的金星时突然很美的一笑,
我要回家了......
那些金星消逝在空气里,过了很久,武冲都闻的到那种清淡而美丽的味道......
武冲,我昨晚做了一个梦哦~河昆边揉眼边啃馍馍。
什么梦?武冲把他扶上马,然后去解马缰。
我梦见一个书生因为被主人关了起来,就自杀了。那个主人好坏哦~还堕了他的孩子~~~
哦,浪漫的梦哦~
哪有浪漫?很凄惨嘛!
武冲牵着马,在金色阳光里带着河昆去将来要去的地方。
你不要回家去看一下吗?
不要!我还在生气呢!
要是我把你囚起来,你会不会恨我?我把你的尊严和自由都夺走,你也照样会爱我吗?
嘎嘎,你会把我囚起来吗?
......不会,我只会和你白头偕老......
你看你看,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哦~
我很早以前就看到了啊,你才看到啊,真是,什么眼神?
啊,武冲,你这个人真是欠扁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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