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卿，你怎麽又不说话了？」
「......」
「爱卿，唔唔唔......爱卿，你......唔......在干什麽？」
「微臣在为皇上清理口腔。」
「唔唔......唔......」
在霍子光的一阵乱吻之下，朕好像隐隐明白一点什麽叫做『吃干净』了。不过，照这种吻法，恐怕在朕被偃月吃干净之前，就先被霍子光吃干净了吧？朕的小命......
「爱卿，你脱朕的衣服干什麽？朕会风寒的。」朕被霍子光吻得云里雾里，突然只觉背部传来一股凉气，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他扒了下来，扔在地上。
「皇上放心，微臣会帮皇上暖身的。」霍子光一边说，一边把朕抱到床上去了。
「爱卿，朕......朕还是觉得有点冷，朕......朕还是想把衣服穿上......」朕忍不住发了几个抖。
不知真是夜风太凉，还是霍子光看朕的眼神，让朕心生恶寒。
「皇上，现在还冷吗？」霍子光一边问，一边把朕抱在怀里。
朕的後背靠在他的胸口，他的体温顺著我们接触的皮肤传来，不但不冷，还真的挺暖和的。
「皇上，待会儿还会更暖和。」霍子光在朕的耳边说话，他温热的鼻息一阵一阵向朕耳边扑来，这已经够让朕目眩神迷一阵子了，再加上他说著说著，居然把舌头伸出来，在朕耳朵边缘又咬又舔，湿热的的舌头弄得朕又痒又麻。
朕招架不住，直用手肘抵他的胸膛，「唔......爱卿，好了......不要这样......唔......唔......」
「皇上，身体是不是渐渐热起来了？」
霍子光按住朕胡乱推动的胳膊，身体慢慢下伏，他的重量压了下来。
朕承受不住，先是被他压弯了腰，接著就像一只死青蛙似的被他压趴在床上。
他把朕的两手两脚全都拉直，胸口压在朕的背上，头放在朕的颈窝，又咬又舔，把朕弄得『唔唔』一阵忘我的呻吟。
这种感觉怎麽说呢......嗯，那个......对了，朕觉得自己就像一颗鸡蛋，而霍子光就是孵蛋的母鸡。
朕在母鸡温暖的羽毛下，体温越来越高、越来越高......糟糕，朕快被他孵化了......
「唔唔......爱卿......」朕在他身下扭了扭，浑身上下燥热不堪。
「皇上，你不要乱动。」霍子光依然压在朕的背上，双手向下圈住朕的腰。
「爱卿，你什麽东西硬邦邦的顶在朕的背上？朕好痛呀。」朕的身子又扭了扭，谁知那个硬邦邦的东西还是紧紧贴著朕的腰不放，怎麽躲都躲不开。
「皇上，你不要乱动。你越是乱动，那个东西就越硬哟。」霍子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朕耳边响起，既像警告又像挑逗，朕的骨头都已经开始酥麻了。
不知不觉中，朕的裤带已经被他解开，裤子也被扒了下来，露出两瓣光光的屁股。
霍子光一手在朕的脸上抚来摸去，一手就在朕的屁股上又捏又揉。
「唔唔，子光......」朕被他弄得有些舒服，又有些难堪，只想遮住自己光光的两瓣小屁股。
「皇上，微臣想告诉皇上。你和偃月公主行房的时候，绝对不能躺在他的下面。」
「不能躺在他的下面？为什麽？」朕不太明白。
霍子光贴在朕的耳边，用他非常性感的声线告诉朕，「因为会很痛......很痛......很痛的哟。」
「很痛、很痛、很痛的呀？有多痛？为什麽会痛呢？」朕眼中乱七八糟的情欲都被霍子光那几个『很痛很痛』吓退回去，神志一下清醒不少。
「皇上，你刚才说微臣身上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你腰上很痛是不是？」霍子光问。
「嗯，是呀。顶得朕非常不舒服，就像一根棒子似的。」朕回忆起刚才那种触觉，还真不好受。
「皇上，那个硬硬的东西，偃月也有，他也会顶得皇上很痛。皇上如果怕痛，就不能让他把你压在下面，知道了吗？」霍子光在朕的肩膀上舔来舔去的同时，还没有忘记揉揉朕的小屁股。
「会有多痛呀？」霍子光的描述太抽象，朕还是不甚了解。
「皇上想知道？」霍子光的声音好挑逗，朕招架不住，不知怎麽就点头了。
「微臣可以让皇上知道，不过......皇上你要稍稍忍著点才行......不要痛哭了......」霍子光一边说，一边把一根手指伸到朕的嘴边，「皇上你舔舔微臣的手指。」
「哦。」朕也没怎麽细想，他让朕舔朕就舔吧，『吧！吧！』舔了一会儿，味道还不错，直到霍子光说好了，朕才松口。谁知道霍子光被那根润湿的手指放到朕的两瓣屁股之间，向中间一戳。
「唔！啊啊啊！」朕受不了这个痛苦，在床上胡乱挣扎，「爱卿，朕不要......好痛呀......朕不要......」
「皇上，」霍子光在朕的脖子上又啃了几口，手指退了出来，「其实只要忍一下就好了。」
「不......」朕不停地向前爬、向前爬，「爱卿，朕不要......朕怕痛......」
「皇上，你这麽怕痛，怎麽能长大呢？」霍子光把缩到床边的朕又拉了回去。
「可是真的很痛嘛。」朕好不容易才从霍子光身下脱身，坐在床上，眼泪汪汪地扯过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起来。
「皇上，」霍子光也不再强迫朕了，给朕整理好床铺，「时候不早了，皇上休息吧。」
「爱卿，你看上去有点不高兴？」朕仔细观察著霍子光的表情。
觉得他的笑容之中，少了一点诚意，大半是在应付。
「皇上，微臣哪有不高兴？」说著，还故意笑给朕看。
可是朕看著霍子光勉强出来的笑容，心里不是味道。
「爱卿，你是在难过，还是在生气？」朕拉著霍子光的袖子，不准他走。
「微臣......既有些难过，又有些生气。」霍子光一边淡淡地说，一边把朕从被子里剥出来。让朕端端躺在床上，他给朕盖上被子後，也侧躺在了朕的旁边，面向朕。
「为什麽呀？」朕小声问道，知道一定和朕有关。但朕到底做了什麽事，惹他生气难过了呢？
「微臣难过是因为看到皇上就要立後了，微臣生气是因为皇上根本不懂保护自己。」
「朕懂。」朕不想被人看不起。
「懂才怪。」霍子光轻轻抚摸著朕的额头，似怒非怒道，「皇上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差点就被微臣吃掉了......」
「为什麽要说危险呢？」朕有些不满意，小声道，「爱卿又不是什麽危险的人......」
「不是麽？」霍子光抚摸朕额头的动作停住了，他望著朕。
「当然不是。」朕向他的方向移过去，把脸埋进他的胸口，「爱卿是保护朕的人，才不会对朕做危险的事情。」
「可是微臣刚才把皇上弄得直喊痛，皇上也不怕麽？」
「如果是别人，朕会怕；但如果是爱卿的话，朕就不怕。」
「真的？」霍子光一边问，一边把手放到朕的背後。
「嗯。」朕使劲点头。
「真的？」霍子光的手向下滑去，摸到朕的屁股上。
「嗯。」朕深吸一口气，还是点头。
「真的？」霍子光第三次问时，手指已经来到朕还在痛的地方。
「唔......」这次，朕不敢随便点头了。
「皇上如果真的不怕的话，微臣就把事情做到最後。」霍子光的手指在入口移来移去。
「唔......」说不怕其实是假的啦。就算心里不怕，身体还是发射性地在排斥著。
「好好睡觉吧。」正在朕犹豫之时，霍子光突然笑了笑，手又退了回去。
这次，朕看出他的笑容是发自真心的。不过，朕刚才说了什麽让他开心的话麽？
爱卿的脾气真是令人摸不透呀。
立偃月为後的事情并没有想像中顺利。
主要是大将军霍斌那一关不好过，他还是在打立自己小女儿华妃为後的主意。
而华怡郡主则一再在太後面前说偃月的好话，让太後立偃月为後。
一个是外公，一个是好友，耳朵软的太後不知道该听哪边的话才好。
倒是朕白白捡了一个便宜，不用那麽著急立後了。
事情大概过了三天，大将军和华怡郡主两方终於达成协议，立偃月为婕妤。
华妃依然是华妃，看两人谁先诞下龙子，就立谁为皇後。
华怡郡主方面，虽然没能让偃月当上皇後，但好歹把她嫁到了红南国，以後华怡郡主也有的是机会代她丈夫回长安探亲。只要这个目的达成，华怡郡主就已经心满意足，不再多话了。
另一方面，大将军霍斌对华怡郡主虽然有点不满，但在太後的劝说之下，终於同意了这件事。
这样，朕的生活一下由前段时间的惊涛骇浪平静下来，不用再为立後的事情烦恼了。
因为要等她们诞下龙子，少说也要十个月。
而偃月本来就是个男人，不可能生孩子；华妃虽然是女人，但只要朕不宠幸她，也不会出问题。
哼哼，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朕实在太幸运了！
「爱卿，今天我们到什麽地方去玩？」朕摆脱烦恼以後神清气爽，就想好好去逍遥一番。
「皇上，不如去华妃殿坐坐吧。家妹亲自为皇上准备了桃花酥，皇上去尝尝吧？」
「不要。朕才不要吃她亲自准备的东西，万一被下了迷药怎麽办？」
「皇上，家妹怎麽会做这种事......」虽然霍子光一直在为华妃说话，但朕知道，他一定是受大将军的吩咐，言不由衷、不得不为华妃说话而已。其实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不想朕去华妃殿。
「爱卿，不如我们去锦绣宫找偃月吧？」朕坏坏的一笑。
「不行。」霍子光想也不想就否定了朕的提议，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为什麽？」朕故意问他。每次只要一提到偃月，霍子光脸上就酸巴巴的。
不知为什麽，朕就是喜欢看霍子光发酸的脸。所以只要他一提到华妃，朕下一句话就一定会讲到偃月。一来气气他，二来也欣赏一下他风情万种的皱眉微怒的表情──嗯，爱卿生得就是好看！
「皇上，微臣想起来了，宫里还缺几名伺候的太监吧？不如我们去找总管，让他带皇上去选几名当近侍的小太监？」霍子光急忙把话题从偃月扯到了小太监身上。
「这......这样也好。」朕想了想，点头同意。自从宫女姐姐们离开之後，就一直是霍子光在照顾朕的起居。但他毕竟还是昌平君，本职工作应该是管朕的学习，让他每天伺候朕的吃喝拉撒睡，时间一久，就算他没抱怨什麽，朕自己还真有点过意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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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光带朕见到总管、表明来意。
他让总管准备一下，把小太监们都集合到宣明殿外的广场上，供朕挑选。
谁知那总管却道：「小太监们早已集合好了，请皇上直接去广场上挑就是。」
「你怎麽会知道我们要来？」朕吃惊总管的神通广大。
「奴才不知道皇上要来。不过正巧刚刚偃月公主也来这里挑太监，奴才就帮她把小太监们都集合好。偃月公主还没走，现在就在广场上，皇上和她一块儿去挑吧。」
「等她挑完了我们再过去。」霍子光直接替朕拿主意。
「为什麽？」朕可不答应，「好的都被她挑走了，我们还挑什麽？」
「皇上，宫里太监那麽多，他锦绣宫又挑不走几个，皇上还怕没得挑吗？」
「朕......朕......朕就是不想挑别人选剩下来的嘛！」朕大声申明。
「皇上！」霍子光沈下脸来。
「爱卿！」朕不怕，学著他的样子把脸沈下来。
「皇上......」霍子光退缩了。
「爱卿～」朕趁热打铁，开始讨好。
「......皇上......」霍子光有了明显的动摇。
「爱卿～～～」朕抓紧时机，声音更甜，表情更可怜。
「......」霍子光不说话了，看来有希望！
「爱......」
「好了好了，皇上去选吧。」还不等朕把话讲完，只见霍子光把手一挥，放行。
「爱卿，朕爱死你了。」朕像小鸟一样兴高采烈地向广场飞去。
朕到广场一看，偃月公主果然在那里，身边还陪著一名小丫鬟。
那丫鬟看上去十五六岁，看上去很精灵，和偃月差不多大的年纪，著装打扮都是匈奴样式，一看就知道是偃月从匈奴带来的。不过和红南国的婢女比起来，她的眼神要凶一点，一点也不柔情似水。看来她和偃月一样，都是不好欺负的人。
自从上次偃月私闯朕的寝宫，朕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他了，还真有点想念。
「公主。」朕高高兴兴地和他打招呼。
「皇上。」偃月今天心情不错，笑容美丽。
「选好没有呀？」朕看他笑了，心情也跟著好了起来。
「还没。」偃月一边说，一边在太监群里走来走去。
朕跟在他後面，目光粗粗扫过那些小太监。他们长得都不错，个个细皮嫩肉的，但都低著头，朕看不清楚他们的脸。走著走著，朕发现一个小太监没有垂头看地，而是抬头看著朕和偃月。
朕好奇地走到他身边，问道：「你为什麽不低头？」
小太监答道：「奴才进宫一年，今天第一次见到皇上，忍不住想好好看看。」
朕接著问：「你为什麽那麽想看朕呀？」
小太监答道：「皇上是真龙转世，奴才只要看皇上一眼，永生永世都能蒙得福荫。」
朕听了觉得很高兴，就说：「朕喜欢你，你要来伺候朕吗？」
「真的麽？」小太监不敢相信似的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朕骗你干什麽，君无戏言。」朕摆出皇帝的架势说。
「奴才......奴才......」小太监似乎有些激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别『奴才奴才』的了，你叫什麽名字？」
「奴才姓燕，主子们都叫奴才『小燕子』。」
「好，朕以後也叫你小燕子。」朕挺喜欢这个名字的，「你说你入宫一年了，在什麽地方当职呀？」
小燕子答道：「奴才在御造坊给主子们做衣服。」
「你会做衣服？」朕突然觉得小燕子很了不起，至少朕就不会做衣服，「朕的衣服也是你做的？」
「皇上的衣服是大师傅做的，奴才只帮小活，皇上的龙袍奴才连碰都不敢碰。」
「你没有碰过？」朕有些不信，拿著袖子问他，「现在想不想碰一碰。」
「奴才......奴才......奴才不敢......」小燕子惶恐万分地望著朕，把头低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麽，朕就是喜欢他看朕时那种敬畏的眼神，喜欢听他说话时那种毕恭毕敬的语气。
这让朕真正体会到了一种当皇帝的快感，一种高高在上、受人尊崇的快感。
这种快感是从霍子光那里体会不到的。
虽然朕也很喜欢霍子光漂亮的眼睛，但有的时候，朕就是不喜欢他高傲的眼神。
「爱卿，我们就选他吧。」朕指著小燕子对霍子光说。
「既然皇上喜欢，就选他吧。」霍子光也同意了。
「皇上，」一个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朕本来还以为是偃月在说话，谁知道扭头一看才发现，说话人是偃月身边那名小婢女。
只听那小婢女道：「皇上你看看他的手，生了好厚的茧皮呀。」
「活干多了，自然会生茧。」朕没有多想。
「可是皇上，其他人手上的茧都不及他厚。」小婢女一点也不怕朕，说起话来不卑不亢，态度语气就像一个大臣，真不愧是跟著偃月混的。
「那说明......说明......说明朕的小燕子比其他人都勤快！」
「哦？」小婢女也不多说什麽，望了望偃月。
偃月拍了她一下道：「双双，别多嘴了。」
「哦。」双双这才不说话了。
朕的目光在偃月和双双身上移来移去，总觉得他们有什麽事情瞒著朕。
「皇上，」霍子光在朕耳边道，「不如另外再选吧？」
「不，朕就要小燕子。」朕不肯轻易放弃。
「皇上，再好好考虑一下吧？」霍子光劝道。
「为什麽你们都不让朕选小燕子？」朕越看小燕子越喜欢，他眉清目秀，在小太监群里特别突出。
「因为他很危险。」偃月附在朕耳边说，但目光却一直盯著小燕子看。
朕见小燕子的身子陡然缩了一下。
「危险？哪点危险？」朕怎麽看小燕子都不像危险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