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怜爱的舔上那仍然紧闭的入口,舌头压向里面,惹来央央纤细的身体一阵颤抖。
"讨厌......"央央无意识的吐出这句话。
澈用舌头执拗的舔弄着,直到那紧闭的入口渐渐柔软扩张开来。
"啊......"当澈将舌头完全探入进去的时候,央央的身体又是一颤。
"转过来。"澈停下动作,柔声道。
央央听话的转过身,跪趴在沙发上,两片白皙的臀瓣间被舔得水亮的后穴妖娆的绽开着。澈拉下拉链,连裤子也没有脱下就直接插了进去。
"讨厌......痒......"感觉到哥哥的西装裤随着抽插摩擦着他的臀部,央央不满意的抗议道。
澈一边继续抽动一边拉下裤子,从后面抱住他的背,不停的亲吻着。
"啊......啊......"随着澈动作幅度的加大,央央无意识的呻呤起来。
"喜欢吗?"澈问他。
"喜欢......"
澈仿佛受到了鼓舞,用手扣紧了他的腰,更加快速用力的抽插着,看着那樱色的后穴随着他肉棒的进出扩张收缩的样子,澈觉得无比兴奋起来。
不管做多少次,都是这么紧。澈在心里想着,不管怎么做,央央那可爱的后穴总是紧紧的含着他的肉棒。
这个身体,一辈子都是他的。澈在那绝顶的快感中,模模糊糊的这样想着,是的,一辈子都是他的。
良久,随着央央后穴的又一阵紧缩,澈射在了他体内,央央也是身体一颤,射在了他手里。
吐着气,澈将央央拉起来,坐在他怀中,细细的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和身体。央央抱住他,柔软的嘴唇主动贴上他的。
过了一会儿,央央感觉到澈的下面又硬了起来。
央央低头看见哥哥那再次挺立起来的肉棒,忍不住伸手握了上去,熟悉的形状和尺寸。
看着他那可爱的动作,澈再也忍不住的说道:"央央,我想射在你嘴里。"
央央听了马上柔顺的下了沙发跪在地板上,头埋在他两腿间,湿热柔软的口腔立刻包裹住了他的欲望。
这是他最喜欢的哥哥的肉棒,央央充满爱意的舔吮着手中的宝贝,就像吃冰激凌那样,细细的品尝它的味道,用舌头划过它的干身,来到顶端,将龟头整个含住,用舌头微微逗弄中间的小眼,听到哥哥的吸气声,他知道哥哥很喜欢。
然后他又舔湿了哥哥的两个囊袋,那里面的小球滑溜溜的。
澈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了他的头,腰一挺一挺的在他口中抽插起来。
央央闭上眼,放松了身体和喉咙,任由哥哥的肉棒在他口中抽动。不久,哥哥快速的抽插了几下后,一股热流喷洒在他喉咙深处,那熟悉的味道立刻充满了整个口腔。
央央被呛到的捂住嘴咳嗽了几声,就将口内的液体全部咽了下去。
"怎么样?会不会很难受?"澈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他伸手擦去嘴边残留的液体,给哥哥一个淡淡的笑容。
澈看着他那美丽的脸庞,忍不住俯下身去,深深的吻上他的唇,那里面还残留着他自己的味道。
因为是自己爱着的人,所以不管怎么做都没有关系。央央在心里想,只要是哥哥的话,无论怎样,他都愿意为他做。
第六章
这天下午,央央放学回来一进门就发现门口摆了一双高跟鞋,心"突"的跳了一下,难道是......走进客厅,果然,是哥哥的妈妈回来了!
她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有些憔悴,仍然是一身职业套装,旁边还放着行李。
"阿姨好。"央央打了个招呼。
像是被这句话吓到了一样,她猛的抬起头来,发现是他以后,她又失望的低下了头,像是不耐烦般的说道:"澈呢?还没回来吗?"
"哥哥一般要七点多才回来。"央央小心翼翼的答道。
"哼!"她从鼻子里发出了不屑的声音,像是质问般的问道:"你跟他过得怎么样?"
"还好。"央央低下头。
"他找女朋友没?"她冷冷的盯着他。
"还没......"那眼光,像冰一样刺着他。
"看来他跟你做得对女人都没兴趣了,还是你不准他找女人?"她冷笑道。
脑中"轰"的一响,她知道了?!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央央茫然的看着她,喉咙里一句话也挤不出来。
"你当我不知道吗?"她鄙夷的看着他:"我早就知道了!每天晚上叫得那么大声,当我是聋的啊?"
"你倒是跟你妈长得很像,难怪那么会勾引男人。我是不知道澈为什么会喜欢跟男人做,不过男人嘛,总是喜欢风流快活的,等哪天腻了,就会换的。我倒是想看看你能跟他好多久?不过我警告你,我儿子是一定要结婚生子的!"
心突然绞痛了起来,不是因为她的鄙视和漫骂,而是因为那句"是一定要结婚生子的!"。一想到今后有这种可能性,他就无法控制的恐惧和害怕起来。他无法想象哥哥爱上其他人的情景,也无法想象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跟另外一具肉体交缠的景象。如果那样,他宁愿死去!
门打开了,澈走了进来,屋里的两个人却毫无知觉。
"妈?!你回来了?!"澈先是惊讶,随即注意到央央的不对劲:"央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央央恍若未闻。
"怎么了?"澈丢下一边的老妈,担心的将他搂进怀里。
"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澈一边问妈妈,一边搂着他的腰,像哄小孩一样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刚回,有些事要处理。"妈妈嫌恶的看了一眼他的动作,叫道:"少在我面前亲热。"
澈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妈妈,没有回话,只是拉着央央进了房间,关上门。
当他用手抬起央央一直低垂着的头时才发现,央央已经哭了。
"怎么了?"澈心疼的擦去他的眼泪,他知道一定跟妈妈有关。
央央突然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如果你喜欢别人,跟别人做,我就......"
"就什么?"后面的话太模糊,他没有听到。
我就去死。央央在心里说。如果他爱上别人,如果他跟其他人有了肉体关系,他一定会疯掉的。除了哥哥,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值得他留恋的东西。除了哥哥,他什么都没有,没有父母,没有家庭,没有人爱他,没有人关心他,他只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什么都是空的,只有哥哥抱着他的怀抱才是真实的。求求你,一定不要背叛我,否则,我只能选择消失。
"妈妈跟你说了什么吗?"澈叹了口气,拉开他,抬起他的脸强迫他看他。
"不要喜欢别人,不要结婚,不要生孩子,不要跟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做爱。"央央望着他的眼睛:"可以吗?哥哥。"
澈一下子迷惑了起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爱上别人啊,但是还是第一次见到央央如此强烈的独占欲。但是他还是回答道:"不会的,我只要央央一个。"
央央一下子像是放松一样,笑了起来,抱住了他的颈子,踮起脚尖吻他。
澈像是被挑动了一般,明知道妈妈就在外面还是把手伸进了央央的衣服里面。
而央央一边吻着他一边大胆的拉下他的拉链,将手伸进去挑逗般的揉搓起他的肉棒来。
该死!老妈还在外面哪。澈忍住欲望,抓住央央的手拿了出来:"现在不行。"
央央咬着他的耳垂说:"一会儿就好了,我帮你舔。"
身体异常的兴奋了起来,腿间涨得疼痛。
央央跪了下去,拉出他的肉棒,含在嘴里套弄起来。
真是个小妖精!澈抱住了他的头,闭上眼享受起来。
他没有发现,央央的眼角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无声的掉落在地上。
这天晚上,哥哥留在他妈妈房里很久,似乎说了很多话,他很想听却什么也听不到。当哥哥从阿姨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找他,而是一个人关进了自己的房间。央央一个人寂寞的躺在床上,突然很想哭,却哭不出来。
第二天早上他被哥哥叫醒了:"央央,今天跟学校请个假吧。"
他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要请假?
"你先起来,我们要去医院,路上我再跟你说。"哥哥的脸上露出疲惫,似乎一宿没睡。
医院?心里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但是他还是听话的马上起床洗漱,打了电话给班主任说他病了请一天假。
一行三人打了部车直奔G医院而去,路上,哥哥握住了他的手对他说:"爸爸快死了。"
"你说什么?!"他吃惊的看着哥哥,又看看坐在副驾驶位的阿姨。
"妈妈回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哥哥镇定的说道:"爸爸得了癌症,今早又接到了病危通知,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爸爸......"央央机械的重复着这个单词,那个抛弃他的父亲?他和哥哥共同的父亲?他好不容易忘记了这个叫"爸爸"的男人了,没想到......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澈伸手搂住他,却不发一言。
下了车,直奔重症病房而去,当他们推开门的时候,里面已站了三个人。
一个是一位年约四十的女人,气质典雅,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另外两人竟赫然是施蓝和上次在麦当劳见过的坐在施蓝旁边的男生!
"施蓝?!"央央惊叫道。
"你们认识?!"澈也惊讶道。
"皓央,澈,阿姨,你们来了。"施蓝像是熟悉他们每一个人一样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央央迷惑了,他看看施蓝,又看看哥哥和阿姨。
"等下跟你们解释,你们先过来见见爸爸吧。"施蓝示意他们过来,然后又俯下身对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说道:"爸爸,他们都来看你了。"
央央走了过去,印象中年轻健康的父亲如今脸如死灰的躺在床上,脸颊深深的凹了进去,花白的头发黯淡无光。
"央央......"躺在床上的男人认出了他,嘴角一阵牵动,似乎是想笑:"你来看我了......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淑芸到现在都不肯原谅我。"
男人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手捂着嘴,身体剧烈的颤动着,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爸爸,你小心点,慢慢说。"施蓝见状马上上前扶起他,端了一杯水,喂他喝下。
那个男人感激的看了施蓝一眼,拍了拍施蓝的手:"没事的......"
"澈......如玉......你们也来了......"那个男人转过头,看向澈和前妻。
澈表情复杂的看着这个垂死的男人,而妈妈在听到"如玉"之后,身体一颤,两行眼泪便流了下来。
"我对不起你们......我负了如玉,负了澈......负了淑芸,负了央央......最终又累了羽音和小蓝......我满身罪孽......所以不得好死......"
男人的眼光从他们身上一个一个的溜过,最后停留在施蓝身上:"我不是小蓝的亲生父亲......他却待我如同生父......我最亏欠的就是小蓝......"
那个叫羽音的女人闻言突然哭了起来:"海风,当初若不是你,我们母子又哪还有命到今日。"
一种反感从心底窜了上来,澈愤怒了!这个男人两次抛弃妻子竟然是为了这个女人和一个不是他亲生的儿子,还在这里假惺惺的说什么负了他们,死到临头最挂念的还是那个女人和施蓝,那他和央央,妈妈和淑芸,到底算什么?!
央央也愣住了,他突然觉得爸爸把他们叫来不是为了他们。
那个男人却犹自喃喃说个不停:"小蓝对我最好......我死后所有的一切都是小蓝的......你们不可以争......羽音......你一定要照顾好这孩子......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太善......我担心他......"
够了!澈差点想冲上去揍那个他曾经叫过爸爸的人!他把他们当什么了?!腻了就扔掉,完了还特意叫他们来不可争他的家产,因为那全都是要给他最爱的"小蓝"!他还真他妈的犯贱为他难过了一晚上,以为是他临死的心愿才带央央来看他。
"央央!我们走!"澈忍无可忍。
央央的脸上也是一副奇怪的表情,他看看施蓝又看看"爸爸",突然笑了:"爸爸,我绝对不会争你的财产,哥哥也是。你爱给谁就给谁好了,我们不打扰你休息了,再见!"
而如玉,妈妈,却突然像疯了一样扑上去打男人的耳光:"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原来你真正喜欢的是这个婊子和小王八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施蓝和羽音马上冲上去把妈妈拉开了,施蓝说道:"你冷静点!"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妈妈表情扭曲的盯着施蓝:"我辛辛苦苦养大了他两个亲生儿子,以为他总有一天看在儿子的份上会回来找我,没想到他在乎的竟然是你这个野种!早知道我就该掐死他两个儿子!让他凌家无后!"
施蓝的表情变了,而澈和央央的表情更是痛苦。原来妈妈肯养他们是为了这个,原来他们本该被掐死的。澈和央央觉得心在流血,这样残酷的事实为什么要让他们知道。
"凌海风!你不要以为你死了就解脱了!你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贱人和这个野种!"妈妈继而冷笑着说道。
"你......你们不要伤害小蓝......不要伤害羽音......"那个男人一下子激动起来,刚才被打耳光的时候他还只是躲着而已。
澈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拉起央央的手,冲了出去。
施蓝追了出来,叫道:"你们听我解释!"
澈回过头,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们不需要解释!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和央央,我们是毫不相关的人!"
施蓝的表情黯淡了下来,澈不再停留,带着央央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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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之后,央央在回家的路上被施蓝拦住了。央央瞪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有些事情我一定要跟你们解释清楚。"施蓝看着他的眼睛,真挚的说道。
"解不解释对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不!我不希望你们误解我和我妈妈,我有义务要把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你们。爸爸......已经死了......你们走后......"
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央央闻言一惊,说不清是难过还是高兴。毕竟他是他爸爸,但是那种人死了也是活该。
"你跟我来,我们找个地方说话,不会太久。"施蓝恳求道:"就算你们不肯原谅爸爸,但是至少你们应该多了解他一点。"
央央沉默了,然后问道:"去哪里?"
施蓝带他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找了一个靠里的偏僻位子坐下,开始说起爸爸离开后的事情。
"我妈妈本是个富家女,在我八岁那年外公生意失败公司倒闭,还欠了不少债,外公忧心之下突然中风卧床不起,我亲生父亲本是入赘进门的,看见家里这样就逼着我妈妈离婚走了。那时候家里已经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我妈妈从小都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又带着我,外公躺在医院里面交不出医药费就要被医院停止治疗了。妈妈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带着我一起去自杀......"
说到这里,施蓝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一直没有办法忘记那个晚上,我差点被我妈妈亲手杀掉。"
"妈妈带我去了海边,晚上很黑,海风又大,我又怕又冷,不知道妈妈要干什么。妈妈拖着我走进了海里,浪一阵一阵的打过来,呛得我很难受。妈妈说,乖孩子,你先走一步,妈妈马上就去陪你。然后就把我的头按进了水里。我拼命的挣扎,妈妈却死死的按着我不放,后来我就失去了意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妈妈还有爸爸都在我身边。原来是爸爸那晚连夜开车走沿海公路赶到临近的D市去谈生意,转弯的时候车灯刚好照到了我和妈妈,就救了我们。妈妈很感激爸爸,爸爸听了我们的遭遇以后就说,不用担心,他会照顾我们的。当然,那时候我们是不知道爸爸以前的事情的。妈妈嫁给了爸爸,爸爸努力的做生意,帮我们还清了债,又医好了外公。不仅如此,爸爸对我和妈妈都非常的好,我小时候常常觉得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样的日子就这样一直的过下去,直到半年前爸爸被检查患了癌症,才把他以前的事情告诉了我们。我和妈妈一开始十分震惊,妈妈骂爸爸是个骗子,更是个负心薄幸之人。爸爸却说他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