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性开始相爱————chain
chain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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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祈被抹了一身的鼻涕眼泪,哭笑不得的揪着他的领子,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拉起来。
冯蜥眼角一滴泪水滑落,挂在下颌,周祈怔怔的盯着,心中一动,低下头轻轻的吻去了。小蜥蜴讶异的眨眨眼睛,泪花扑漱漱划了一条线,周祈用手接了,抹在蜥蜴的唇上,一时,唇色如春色。
小蜥蜴本能的伸出舌头一卷,在周祈的指腹上清风细雨的带过,湿湿的,软软的,像个暧昧不清的眼神。
周祈顿时觉得全身像碎了一般,他捧着他的脸说:"帮我做。"
蜥蜴乖乖的低下头去,手指搭上微微撑起的地方,灵活的拉下裤链。
脸红的要滴血,蜥蜴不错眼的盯着,熟悉的器官在这个时候变的有点陌生,那东西捧在手里压抑的仿佛在哭泣,但涨紫的颜色又暴露了它的狰狞。
又坚硬又柔软,冯蜥咽了咽口水,整根的含住了。
周祈仰头叹息一声,理智烧毁,身下的入口似乎变成一种容器,他伸手压住了,一抬腰,更加深入更加彻底。
疯狂的抽插让脆弱的口腔疼痛起来,冯蜥挣扎,却觉得前座有手伸出摸在他的腰上。
冯蜥一怔,声音却被周祈的性器堵死了。那手乘机绕过腹部,握住了他的分身。小蜥蜴艰难的撑着自己的身子,没有多余的手去阻挡,只是发出唔唔的声音。周祈的性器在他嘴里胀大的厉害,每下都顶到深喉里,像吞口刀柄,疼的太阳穴都突突的跳。
秦凯旋笑着捉住蜥蜴的要害,感到那小东西在手里一抖,更加用力的搓揉起来,另只手托着低下的袋囊,用指尖或轻或重的搔刮。
小蜥蜴被弄疯了,哭着吞吐周祈的分身,一边摇摆着自己的腰臀,想要逃开,也想要更多。又酸又痒的情欲是巨大无比的鳄鱼的嘴,把小蜥蜴一口渣都不剩的吞下去。
突然被扯住头发拽起了脸,蜥蜴张着嘴呼疼,猛的又被扎下去,脸全埋进周祈下体的毛丛中,口中的性器颤抖了几下,一股热液射出。
冯蜥一边咳一边咽下去--插的太深,吐出已经来不及,辛涩的气味刺的鼻子疼。
周祈靠着车座缓着气,19岁的公子哥,走出去女朋友车见车载,什么样的新鲜没尝过?可是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没皮没脸的操弄,也的确是刺激。
他低头看趴在他身上哭的乱糟糟的小蜥蜴,就像只掉进水塘的猫。大T恤被撩的挂在脖子上,露出白玉一样的背脊。周祈捧起了他的脸,看他的爪子怯怯的搭在自己手臂上,说不出的惹人爱怜。他用嘴唇去碰触他的脸颊,犹觉不够,从颈项到后背亲了一气。然后重新捏着他的脸袋说:"你哭起来真漂亮,我喜欢你哭,不要停。"
冯蜥整个人剧烈的发抖,第一次从男人的手中得到快感,羞耻的全身泛红,周祈说什么,他也没在意,说什么也抵不过欲望的焚烧。
秦凯旋看他把下唇咬的像刀割,知道高潮降临,于是迅速的捋了几下,凑到蜥蜴的耳朵边上低语:"舒服吗?还要不要?"小蜥蜴跪在车座上啊啊的哭叫,头发甩的飘起来:"不····唔···要,要···啊--"
冯蜥抓着秦凯旋握住自己分身的手,不让他松开,秦凯旋对着周祈笑骂道:"看这个小骚货,也不怕我拧了他的根。"
冯蜥只觉得自己的下腹要炸开了,本能的挺直腰,秦凯旋却乘着空隙,一把掐住了根部。
冯蜥惨叫:"让我射让我射!"
"想要射?"秦凯旋冷笑,一脚踢上去:"滚出去射!不要弄脏了我的地方。"
冯蜥跌到一边。车门的遥控锁被消了,秦凯旋开了车门作势要把浑身赤裸的蜥蜴推出去。冯蜥发了狠,一口咬在推搡他的手臂上,抠紧着车沿,爬回车座上,捂着脸哭泣着射出浊白的精液。
蜥蜴倒在车座里累的像被拔皮的兔子。脸被泪水浸的发麻,厉厉的疼。他回头朝周祈有意无意的搭了一眼,刻意无视一般,捡起团在他脚边的衣裤。
周祈被他的神情拨的有些恼怒,他拉起他的身子问:"你怎么不哭?你哭够了我还没看够呢!"
冯蜥淡笑:"回去叫你老子揍你一顿,对着镜子看个够。"
周祈一巴掌拍上去:"婊子!"
冯蜥回骂:"老嫖子!"
秦凯旋乐悠:"怎么,两位还没消火?"
冯蜥回过头,朝他一摊手:"给钱!"
秦凯旋把蜥蜴的手推回去:"得,一千,不多不少,给吧。"
冯蜥被搞糊涂了,急道:"你别赖皮!"
"我赖皮?"秦凯旋似小非笑从蜥蜴屁股底下拎起一快坐垫,指着边上一块白色污渍问:"是你弄脏的吧?"
冯蜥拍开:"少说废话,钱,不然我报警说你们强奸未成年。"
"别急,这不跟你算着嘛。"秦凯旋道:"看仔细了,这垫子可是意大利进口纯手工工艺,一个就一千五。"
秦凯旋得意的看了冯蜥一眼,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下:"弄脏了就算啦?狗弄脏的还要舔一下呢,天下没那么便宜的事,赔!"
冯蜥颤声:"操你的,你故意弄我的!"
秦凯旋摇摇头:"我可是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硬爬上来的。"
蜥蜴朝周祈看过去,周祈懒懒的回他一憋,冯蜥只觉得心里一凉,听见他说:"一百五到三百,三百到六百,六百到一千,你的心眼也不小了。钱这玩意别太贪,不是你的就不要白花这个心思,要了还想要,你就得担的起这个后果。"
冯蜥狠声:"你丫懂个屁!"
秦凯旋道:"小孩,别太嚣张,买个教训,以后见钱眼开的时候记得疼。"
冯蜥道:"说吧,你们想怎么着?算我白干是吧?"
"便宜你呀,"秦凯旋嗤笑:"说好做两个人的,你才做了一个,算你五百,垫子一千五,你得倒赔我们一千!"
真是打劫的遇上土匪,一千,扒了他的皮都不值!
小蜥蜴跳起来,撒丫子就跑,一边跳下车一边套裤子一边还抹着眼泪,跑远了嘴里仍旧骂骂咧咧:"我操你爷爷奶奶的!"
秦凯旋笑趴在车门上喊:"嘿,你小子奸尸,我告你!"一回头,看见周祈沉思的脸。

周祈在本地读大学。富家公子,出入都是宝马跑车,扎在青葱校园里,像闯入羊群的狼。
以前一直做为周祈私人司机的秦凯旋酒后驾车,被吊销执照。周老板惊一身冷汗,当初怎么一时疏忽,竟把自己儿子的性命交托这种人的手里?
周祈接过车钥匙,说:"把命交给别人,还不如自己好好把握。"
周老板终于点头,十九岁的小伙子,如果开车都畏畏缩缩,将来怎么独挡一面?
下午一节课后,周祈送女朋友去打工,回来时绕过番西路中学。
学校还没放学,操场上有几堆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脸上都是好胜的表情,在篮筐下晃动。
周祈微笑着想起那个有点特别的小孩。
冯蜥,应该是叫冯蜥--很少家长会用这种爬行在泥土里的动物来取名--他的模样比同龄的孩子来的瘦小,眼神却少有同龄的懵懂。看人总是皱着眉,像每个人都值得怀疑。说话的时候会故意把头扬高,生怕别人看不起一样。
其实是个可怜的小孩子,不管在做什么,至少是在努力为生活奋斗。
周祈把车停在路边。
初三教员室门口,周祈敲门:"请问哪位老师是八班班主任。"
抬起来一张三十多岁的脸,黑框眼镜,女老师有点诧异的问:"有什么事吗?"
周祈说:"冯蜥,是你班的吧?"
女老师点头:"你是他家里人?"
周祈极快的一笑:"他父母是我家工人,托我来帮他交钱的。"
女老师"哦"了一声,问:"交什么钱?"
周祈倒被问的一愣,难道被那兔崽子骗了?想起纸条上的名目来,说:"是什么,期末学杂费??????"
老师往案前噼里啪啦乱翻了一阵,翻出一张名单来,更加疑惑的:"一百五十块冯蜥昨天已经交了呀。"
周祈有点吃惊,但随即又冷笑起来,他既然能够买给自己,当然也能买给别人。
自己的好心看起来像个笑话,周祈受不了的耸肩,口气一下冷淡了下来:"是吗?那可能我搞错了,打扰了,再见。"
周祈转身要走,正巧一个女学生飞奔进来叫道:"于老师,不好了,冯蜥又和王旅岩他们打起来了!"
放学后半小时,冯蜥和另外三个男孩从教室写完检讨出来。
为首的一个黑黑的男孩子拍拍冯蜥的肩:"咱和你没完,走着瞧!"
冯蜥朝地上惊呼:"啊!狗屎!"z
男孩伸出的脚猛的收回,撞上身后的人,立刻跌了一串。
冯蜥也不笑:"瞧着谁都没用,走路得瞧着地,小心摔交。"
三人脸涨的通红,骂娘的从地上窜起来,拳头一扬,抬眼望向冯蜥的身后,突然都顿住了,神色疑惑的交换一眼,悻悻的走了。
"呸,孬种。"y
"神精病。"冯蜥背起书包,走了两步,转身朝后看了一眼, 像是什么都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冯蜥。"
"冯同学。"
"小孩。"
"小杂种!"
冯蜥和同学打招呼,同学说:"你后面有人叫你吧?"
冯蜥紧张:"我怎么没看见?靠!一定是什么脏东西!"
周祈忍无可忍的骂:"操!你个小婊子!"
冯蜥跳起来把他拽到角落里,神色慌张,哀求似的:"你别在学校里嚷,我没钱!真的,不信你搜!"
冯蜥急切的把裤子口袋倒翻个个儿,像扯出两只雪白的兔子耳朵。
周祈看他快哭的表情。b
这小子被三个杂种压在地上揍的鼻青脸肿,爬起来的时候却叫人眼前一亮--明明输惨了,那神色竟安然的像一个并不值得计较的宽容。
用这样的神色来哭泣,周祈的心里有说不出滋味的骚动。
周祈说:"我可搜不出来,你脱光了给我看。"小蜥蜴吓了一跳,斜眼去看他:"操,你春药喝多了吧?这是学校,别没皮没脸的耍你们那一套!"
周祈阴恻恻的伸手:"扒光了看谁没脸。"g
小蜥蜴拔腿就跑,看那张吃人不吐骨头的脸,现在是扒他衣服,待会还不扒了他的皮?!
跑了几步,发现后面没有反映,狐疑的回头瞅一眼,却见那人站在原地直直的盯着自己,等一回头,他就古怪而不怀好意的笑一下,往教员室走。
谁怕谁!冯蜥气愣愣的瞪着他的背影不肯挪动脚,心却不自然的慌张起来。
他想干吗?冯蜥问自己,他是要去告诉老师吗?告诉老师什么呢?
一回神,已经看不见影子,冯蜥心头没来由的一沉,踌躇的走过去,心里揣揣的不知道什么感觉。
又麻又乱。
"怕了?"一个声音从拐角出传了过来。
冯蜥一震,看见周祈靠在墙上似笑非笑的问他。
冯蜥轻轻吁了口气,一颗心按回肚子,火气就压了上来"怕,我最怕人渣,脏!"
周祈神色一敛:"还有比你更脏的吗?小男娼!"
冯蜥的班主任正好走出来,看到两人站在门口问:"怎么还没回去?检讨书写好了吗?"
周祈迎上去:"于老师,有件事我想你知道了一定很惊讶,有关你的学生冯蜥的······"
冯蜥窜上去推开他:"于老师我以后再不打架了,我向您保证,一定遵守团组织的教导,早睡早起,尊老爱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于老师笑:"说了就要拿出行动来。"
冯蜥几乎谄媚的点头:"那是,一定不辜负老师的期望,您走好了。"
没等于老师再说什么,冯蜥拉着周祈就走,周祈甩手:"怕什么,你不是骨头硬吗?称称到底几斤几两,说话掂着点,别磕了牙!"
冯蜥咬牙:"不就钱吗!真他妈恶心,这世上最臭的就是钱了!"
周祈笑:"嘿,熏着你了,那别把臭的脏的窝着了,交出来吧,一千,不多不少。"
冯蜥被逼急了,几乎哭出来,对着周祈伸出的手就是一大口:"你们敲诈!狗娘养的,全都不是东西!"
周祈揪他的头发,掰开他的嘴望扶手铁栏上撞:"你牙齿留着也没用,狗才不会说话专门咬人!"
冯蜥蜴撑住栏杆:"一千就一千!老子赏你买棺材!"
周祈住手:"你不是没钱吗?你拿什么赔我?还去卖吗?"
冯蜥的手被捏的痛叫:"你管的着你大爷的吗?小孙子!"
周祈笑:"你小子怎么就学不乖呢?狗还条件反射呢,你脑子用大肠做的吧?"
冯蜥不肯走:"你别拽我!"
周祈拖着他领子往喷水池走。操场上几乎没有人,偶尔路过的也都逼之不及,远远的望着。
没几步就拖到跟前,周祈说:"要么说句好听的,要么--你不是做鸭子的吗?下去游一回吧。"
冯蜥道:"我不是鸭子,我不会游泳。"
周祈勾他的脸:"不是鸭子怎么长这么骚味?"
小蜥蜴骂:"你自个儿狐臭吧?"
周祈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信我能收拾你吧?"
小蜥蜴吓的连连后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我都说给你钱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就这一身衣服了,弄湿了我明天就不能来学校了!"
周祈一愣,放开他:"你不是骗我吧?"
冯蜥见准时机,一甩手,蹭的一下就跑的老远:"傻X,不骗你骗谁?"
周祈连着三天,在冯蜥放学的时候守在他们的学校大门外。
身体里仿佛被人按了定时炸弹,一到时候,每条神经都伸长了脖子,罗罗嗦嗦的挟持着他的肉体驱车前往。等到了那儿,又懊悔起来,难道不是个傻子?点了烟,一根连一根的抽。
远远的就看见那小子混在人群里走出来。
周祈注意起他的外套,三天没换过,脏的晕开了,咸菜一样挂在身上,走到哪都像一张水墨片儿。
那小子似乎认得他的车,朝这边搭了一眼,微错开去,转身走了。
周祈皱眉,看见他下摆新添的墨渍,有点嫌弃的,但不是嫌弃那个人。他露在领口外的脖子是一段雪白,白皮肤和脏衣服相配出落难的感觉,特别是他哭的时候,可怜的像童话里的丑小鸭。
他也的确漂亮的像一个童话。
周祈对这个孩子有点另眼相看。这小孩有点骨气,但是还不够硬,可以被引诱。周祈有时看不起他,可大多数时候是一种更微妙更潜在的感觉,说不上特别喜欢却特别有兴趣。
就像小时候玩的变形金刚,自己有主导权,可是把它拼合在一起变成完整的,也可以把它毁成一片一片,最后扔进垃圾桶。
周祈想到这,身体里有奇妙的酥麻感,像被狡猾的电鳗小小的关照了一下,不疼,但痒,而且越来越痒。
他弹了烟,深吸了口气,开车跟上去,像捉奸。
事实上他一开始的确怀着捉奸的心理。他想不出这个有前例的十六岁小子怎么去赚这个一千块钱。
他一方面希望如他想象,给他更充足的理由去玩弄和藐视他。另方面,当他看见瘦小的身影爬着狗洞,从废弃的工地上拖出好几根比他自己胳膊还粗的铁棍时,周祈沉默了。
那样的铁棍本身就不值钱,往废品店称分量,人家看你小孩还要故意苛刻,一根到手不过十来块,顶足也不过二十。
五十个二十块才有一千。周祈第一次发现,一千块钱,原来是这样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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