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性开始相爱————chain
chain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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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性开始相爱----chain

小区里有个专为孩子提供活动的篮球场,一到暑假,就有三五成群的孩子在场地上斗牛玩耍,从早到晚,间杂着家长们来来去去的责备和进球时的欢呼,洋溢着成长和幸福的味道。
这个时候他总是羡慕的偷偷躲在一边,随着篮球的进框和爆发的叫好声,脸上浮出一朵身同感受的微笑。
有个眼尖的孩子发现了他:"看--那个小子!"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过来,好奇的,疑惑的,不屑的--这个妓女的脏孩子!
大个子的男生跑过来推下他的肩膀,挥舞着拳头:"你还来呀?还想尝尝爷爷的拳头是不是?"
一个小女孩躲在背后嘟着嘴说:"哥,他脏,别和他说话,回家妈妈要骂的。"
他揉揉嘴角,前几天的淤青还没有消去,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嘿,这小娼妓!还来劲了不是?"大一点的男孩子们把他团团围住。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拨开人群,默默的走开了。
身后有人用手卷着喇叭喊:"滚回你的娼窝里去!哈哈~",然后是哄笑一片。
他走了几步,回头,看见夏日底下那些跳跃的背影,干净美好,连蒸出的汗水都是晶莹的,健康的冒烟。
他抿了抿嘴角,甩头跑进楼道里,小小的背影淹没在一片阴暗里。

周祈从别墅里出来,四处度了一圈,才带着一身暑气,钻进停在小区外的跑车后坐里。
秦凯旋从驾驶坐的后视镜里看一脸沉闷的周大少,漫不经心的问:"你们家那个宝贝的表哥没什么事吧?"
周祈道:"还能怎么样?打了点镇静剂睡下了,他倒安稳了,我们这帮人要愁死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谁会想到一向自闭的表哥会在医学院里囚禁殴打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事发后,女孩子的家长上告法院,周家花了大量的财力物力才把这事压了下来,而表哥也一度精神时常。
听家里人说,表哥爱着那个拒绝他的女孩子。
很多人都无法理解表哥那种疯狂的举动。周祈今年19岁,天之骄子,游戏人间。他不见得懂爱,可他却想,他的表哥一定爱的很疼。
爱情是疼痛的,如果你不痛,你还没有爱进骨子里。那种刚烈的感情,经历过的人会流泪--刚而易折,强而易竭。
周祈似懂而非,但他想起一句话来:"得不到你想要的,你至少可以得到疯狂。"

"现在要怎么样?回家?还是四处找找乐子?"秦凯旋是周氏老员工的儿子,大了周祈两岁,没上大学,学了驾驶,在公司里开了几年车,开的得心应手,周老板放心,调回来做了儿子的司机。
周祈伸腰,懒声道:"还不想回去。"
他摇下车窗。六月下旬的天气,万里无云。热,但不算闷。晾衣竿在阳光下散发出竹子的清香。
有个小孩蹲在街边玩石子,细长的胳膊不停晃动。有是还会抬起头四处张望行人。他整个人看起来小小的,墨绿的大T恤罩过短裤,衬的一片雪白颈项,在太阳里竟是耀眼无比。
周祈眯起了眼睛。
秦凯旋指着那小孩儿暧昧的笑道:" 哥们跟你打赌,那小子是个鸭,还是个极品。"

秦凯旋指着那小孩儿暧昧的笑道:" 哥们跟你打赌,那小子是个鸭,还是个极品。"
周祈略有所思的朝外看了一眼,见那孩子对着太阳打呵欠,眼角沁一滴泪,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威风凛凛的仿佛能落地大逃杀。
怎么看都是朴素可爱,实在找不出蹊跷,周大少只好转过来耸肩笑道:"不是吧?这小东西是也鸭?那全聚德不烤的都是良家少男了?"
秦凯旋受不了的斜一眼,做个嘘声的动作:"看我的。"发动了车子,缓缓驶到那小孩的面前,摇下车窗,冲着外面喊了句:"小子嘿,卖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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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蜥用小石子儿摆个圆圈。他姐说了,站在圈里,别人就知道你是在找主的。这叫圈内人。他正把自己圈起来呢,冷不防听见要买烟的,蹭的跳起来,冲着出声的那人笑的灿烂无比:"卖!卖!好烟儿,保管你一夜痛快!"
周祈看到那孩子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照的整张脸都闪着光。
秦凯旋抹着下唇吃吃的笑,朝周祈露出"你看吧"的得意表情,一边挥手把冯蜥招近了点,趴在车门上问道:"哎,你说怎么个痛快法呀?"指指后坐的周祈:"我这兄弟还不信呢,你给说说。"
冯蜥好奇的朝后坐看一眼,隔着黑漆漆的防护玻璃,只看到个轮廓。
"痛快就是痛快呗,你吃饱了知道什么是饱吗?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我能白试呀?"
冯蜥瞪他:"当然不行!天上只掉冰渣子从不掉馅饼!"
"嘿!"秦凯旋笑了:"化妆品还有试用装呢,你们倒老少皆宜啦?"
冯蜥也不生气,乐呵呵的回敬:"你多大了呀?保守估计我都能叫你叔了吧?叔叔,欺负一小孩你有劲还有病呀?
周祈在车子里笑的象被风刮着了,这小孩真是有趣,不卑不吭,实在难得。
秦凯旋没这么窝囊过,居然被一乳臭未干的小杂种损的灰头土脸。周祈还火上浇油的伸手拍拍他的肩,学的有模有样:"叔叔,你还买不买呀?哈哈,叔叔!"
秦凯旋咬牙,冲着冯蜥道:"买!怎么不买!"买了整死你!
冯蜥回头犹豫了一下:"真买呀?"
秦凯旋哼笑:"怎么?怕我先奸后杀呀?开个价吧。"
冯蜥挠了挠头:"恩,一百······一百······等,我看下。"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努力辨认着。然后想了想说:"三百。"
周祈瞧着好奇,不知他搞什么花样,不动声色的摇下车窗,冷不丁伸出手抢了过来--是一张期末杂费补交单。
冯蜥扑上去抢:"你个王八蛋!"
秦凯旋掐着他脖子把他拖回来,问:"怎么到我这就成三百了?我刚明明听着你对那老头说只要一百五来着。"
周祈抬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我说呢你知道那么清楚,还跟我打赌呢?你小子敲诈我呀。"
秦凯旋笑道:"那不是逗着玩的嘛。"
冯蜥的被楸住领子,挣扎道:"放手呀!"
周祈道:"放开他吧。"然后问道:"别怕,说说,怎么现在又三百了?老实点,我最讨厌别人逗我了!"
冯蜥拉了拉被拧成菜干的T恤,对周祈露出"你们是白痴呀"的表情:"我还要吃饭呢,缴了书费我可不想白白饿死。"
周祈哦了声:"家里没人了?"
冯蜥骂:"你才家里死光了呢!"
秦凯旋扯着他头发往车盖上撞:"会不会说话呀?"
冯蜥泪花都被砸出来了:"操!净欺负人,什么狗东西!天下就没一个好人!是你们先说要买的,这价可够低的了,处女还一次性的呢,我们这样的操的狠点,每次都见血,值!"
秦凯旋道:"真他妈够贱的,我喜欢!"
冯蜥呸他:"你不贱?你不是舔着人家鞋底吃饭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秦凯旋愣了愣,说:"小孩,这样吧,别说三百,我出六百买了不过你得帮我们两个人做。"
周祈笑道:"我就不用了吧。"
秦凯旋对冯蜥道:"看看,正主还嫌你脏呢。不过没关系,你用嘴帮我们每人做一次就好。干不干?"
冯蜥头甩的干脆:"不干!我还怕你们有病呢!"
周祈大笑,对秦凯旋说:"这小孩真有点意思。"
秦凯旋接过周祈手里的纸条:"这个还要不要了?"
冯蜥急声:"有种的你给我!"
那边又是一阵笑,笑的蜥蜴发臊,他学他姐骂人:"不要脸!"
秦凯旋捂着肚子笑趴在车盖上:"行行,你过来拿吧。"
冯蜥立刻伸手,怕他下一秒又反悔了。这种人,长的人模人样,说话就象放屁,没个实在。
秦凯旋反手去捉他,被冯蜥轻易的躲开了,小蜥蜴得意洋洋:"就知道你们这种人不安好心,耍阴的我见多了,你还算不上数。"
周祈道:"你算了吧,那小孩比你机灵呢。"
秦凯旋气道:"去去去,拿去吧。"
冯蜥不动,看了看两人,说:"你放地上,我一会去捡。"
秦凯旋笑:"别怕呀,搞的象老子强奸你。我要再抓你我不姓秦。"
冯蜥想都没想:"你怎么不姓秦,你就一禽兽。"
这会秦凯旋彻底没了语言,他掉过头对周祈说:"你看吧,这小杂种就是欠收拾,得理不饶人,我得帮他树立正确的做人方法。"
周祈说:"你不是要硬上人家吧?那可是鸡奸儿童,找死呢。"
秦凯旋:"那要人家小孩乐意让我上呢?"
周祈笑着打趣:"能耐呀你,大蒜也让你整出水仙花来。那我不管,管不着。"
秦凯旋:"好哥们,我包你乐。"

秦凯旋把纸条放在地上,小蜥蜴捡起来就要走,听见后面的声音道:"番西路中学初三八班冯蜥。"
纸条上明文写着的,不是眼疾都看的见,冯蜥根本不在乎他的恐吓。
秦凯旋捏着嗓子:"嘿,我告诉老师!"
冯蜥撇嘴:"没劲。"
秦凯旋眯眯笑:"那什么有劲?一千块有没有劲?一千,再多可没有了呀,这个价,是多是少,你个雏的,心里明白着呢,该偷笑了吧?"
冯蜥心里微微一动,抿了抿嘴角。
他想起他姐说,近几日,李强那个杀千刀的来闹了好几回了。
李强是黑道上的一个小混混,专门管他们城西的这一摊事,美其名曰帮看场的,其实就是收保护费。以前在店里的时候,的确帮关照过不少事,冯姐自然不亏待他。女人和钱,什么时候孝敬的少过。
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李强的胃口就这么生生的给养大了,在有钱大家挣的太平日子里,这也不算什么,可是前阵子,红灯区捅了桩人命案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缉毒扫黄铺天盖地一阵风,这边,屋漏骗逢连夜雨,店里的一张地契叫冯姐一姐妹给偷了出来给了一个男人。冯姐气的没话说,一咬牙,带着一干小姑娘出来打游击。
打游击的方式相对多一点,沿街拉客或者到各地下旅馆推销。这其中没有人在里头打点,可是寸步难行。就像古时候的压镖,要找个有力气也要有关系的人来周旋。姑娘在街上拉客的时候得在旁边看着不能出乱子;要联系客人,同时也得摆平旅店,两头太平才能赚的到钱。冯姐请来了李强。
李强在这片混的久了,的确有两把刷子,生意稍微顺利一点,可钱没见多。
虽然辛苦,价钱却比在店里还低--送上门的总是更践一点。
姑娘们各个面黄肌瘦,不仅买不出好价,花销更是厉害。没有了店面要租房,吃饭和水电费也是一样不省的。更主要的是,李强伸手要价,高的叫人乍舌,冯姐疲与应付,拖了再拖。李强急了,又是闹又是不肯介绍客人。
外头风声很紧,生活捉襟见肘,几个小姑娘抱头痛哭。
冯蜥看在眼里,学校的缴费单硬是攥在手里,几天了没和冯姐说起。不知道怎么说,钱,这个字盘在喉咙里,吐出来又和李强有什么区别了?
秦凯旋见他犹豫,赶快添柴加火:"张张嘴就一千块钱的事,找什么样的没有?我看你满有骨气的才便宜你咯,干不干随你!"
冯蜥道:"看你就不是一个好人。"
秦凯旋道:"你跟我过不去,可别跟钱过不去呀。",
冯蜥忍不住问:"就口交,我可不给做的啊。"
给你台阶上,不怕你不进这个楼。秦凯旋乐道:"小祖宗,随你。"
秦凯旋给冯蜥开了门,小蜥蜴绕过去,从另侧蹭了上座位,一开始有点尴尬的,咧着这头盯住窗外,手脚像没了骨架的伞,都不知道怎么收拢。
周祈充满好奇的拉拉他的头发,柔软的像初生的海藻一样:"小孩,你不怕我们把你卖了呀?"
小蜥蜴仰着脖子把自己的头发从那人手里拔出来,没好气的:"量你们没那贼胆。"
秦凯旋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出来揪着蜥蜴的脖子:"刚没仔细看,长的真不错呀小子,你是男的吧?兄弟,你先检查检查,别是个假小子。"
冯蜥气得没话,伸出爪子去獠他:"我是你爷爷!"
周祈从后面伸出双手,把冯蜥按压在车座上,从T恤下面摸上去,捏住胸口两点。冯蜥敏感的恩了一声,周祈笑了:"平的,没胸。"
秦凯旋打趣:"是不是还没发育的呀?"
冯蜥上半身动不了,抬了腿去踢他:"看着路,别开进火葬场了!"
秦凯旋捉住他的脚裸一使劲,蜥蜴立刻攥紧了眉毛,额上几乎滴下汗来,脸白的透明。秦凯旋把车子停进一条阴暗的小胡同,回过头皱着眉:"把裤子鞋子袜子都脱了。"
冯蜥跳起来:"说了不给做的!"
秦凯旋冷笑:"你给我操我还要考虑下呢,少废话,都脱光了,看你穿的正儿八经的,老子上不了火。"
冯蜥沉默了一秒,胀着一张大红脸,头低的仿佛熟透的麦穗,这才慢腾腾的解开裤带,刚褪到膝上,听见秦凯旋说:"还有内裤。"于是一咬牙,扯下来,像剥了一身虾壳,露出鲜美白嫩的肉体。
那白就像刚蒸熟的米饭,不扎眼的,却能贴到心里去,眼睛里长了触角,扒住了不肯走,隔老远都能闻到那股人间烟火的香味。
小蜥蜴的下身剥的精光,冷气开的不算大,但是觉得微微有些冷,他把两条细白小腿收起来,用大T恤盖着,头一声不吭的埋在过大的衣领里。
整个人倦缩在车座中,看起来极小极可怜的模样,像只跑进来静静躲雨的猫,只有脑袋是毛茸茸的,更显的一团可爱。
周祈看着喜欢,用手去拉他,蜥蜴不肯动,他就把座位的后背猛的掰平了。
冯蜥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往后仰倒,像从麻袋里滚出来的人参果子,滚了个四脚朝天。
秦凯旋已经笑出来:"瞧瞧,这毛都没长全呢。"他伸手去拨弄蜥蜴疲软的小东西,冯蜥尖叫一声,身体弓起来,嘴里骂的乱七八糟:"干!我又不猩猩。你才毛长的跟柳条似的。"
"你找揍。"秦凯旋把蜥蜴翻了个个,对准了雪白的屁股就是啪啪几下。
蜥蜴吓的不敢动弹。并不是疼痛,这种感觉,蜥蜴不认识。未知,所以恐惧。
即使是从小耳濡目染,冯蜥都没有在两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赤身裸体过,之前他以为这并没什么,却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感到了羞耻,还有一些更奇怪的,隐忍的感觉。
腰部似在酥油里泡过,秦凯旋的每一下打击,都带来全身的震颤,灵魂被撕裂一个小口子,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想要挖掘更多一点的感觉,所以疼痛变得无关紧要,像一个人心情糟糕走投无路的时候,迫切的需要大哭一场,一场过后,豁然开朗。为了那即将到来的结果,疼痛甚至变的期待起来。
小蜥蜴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这种感觉,让自己变的廉价的超乎想象。
秦凯旋见他闷不吭声,掰过他的脸啧啧称奇:"不是吧?我根本没用力,居然就哭的像只破水壶。"
周祈把蜥蜴的脑袋抱在手臂里,轻柔的问道:"你在哭吗?"
冯蜥全身哆嗦,冷极了,拉着周祈的上衣下摆就往他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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