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空对烛花红————幸福天
幸福天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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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懂,我是越看越心惊,怎麽看怎麽觉著有古怪。
"茶。"
"唉?是,是,王爷。"本来一头雾水正思忖著以後该怎麽好生伺候这主子,听得他一声唤,忙提起一旁的茶壶,为王爷斟上一杯热茶。
我脑袋低垂,双手颤抖而恭敬的奉上茶水,王爷却半天未曾接过,我正纳闷,抬头想瞧个缘由,却又见王爷用那奇怪的眼神望著我:"你都过来伺候我好些日子了,我怎麽瞧著你的精神是越发憔悴,胆子也越来越小?你做事如此局促,莫非是我长相凶恶,对下人态度恶劣,把你吓著了不成?"
我一听,大惊,手上的茶盏再也捧不稳,手一软,这上好的青瓷眼看就要落地生花,幸得王爷伸手一扶,从我手中接过茶杯放在桌上,可攥著我的手却没有放开。
"怎麽,当真如此惧怕於我?"
"没,没有,小人罪过罪过。王爷贵气逼人,相貌堂堂,实乃人中龙凤,怎麽会吓得小的,小的仰慕您还来不及呢。王爷叫小人伺候著,本是小人福气,可小人腿笨手粗,反应迟缓,只怕伺候王爷不够周全,不能为王爷分忧反而给您添乱,是故小人做事总是瞻前顾後,谨慎小心,这便显得拘束了。王爷还是放小的回那花园继续做我的花匠吧,小人实在是不适合做王爷贴身侍从。"我被王爷抓的死紧,手上用力挣扎了几下,却是徒劳。
"说话还算有条有理,读过几年书吧?"
怎麽这话锋一转到这上头了?
"回王爷,家父教导下识得几个字。"
"嗯,我瞧你挺爱看书是吧?我这书房里的书,你看了不少了吧?"
啊,王爷怎麽看出来的?我翻看过的每本书都归了原位,甚至是更为妥帖的放置啊,这是怎麽被他看出来的?完蛋了,完蛋了,原以为只被他瞧见了那麽一次,後来也没被追究,应该是没被发现,却没想到早就被人瞧在了眼里。
"王爷恕罪!小人斗胆,在得空的时候偷阅了几本,绝对没有损坏王爷的东西,只是翻来看了看,仍然是保存完好的,王爷请饶恕小的一时大胆!"这下我可是不得不跪喽。可王爷紧紧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甚至搂上了我的腰。
"本王又没怪罪於你,你怎麽一遇事情就只知道下跪求饶的。"王爷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语气里没有怒意却似有几分戏谑。这王爷,耍著我很好玩吗?我这做人奴役的,得罪了在上位者除了下跪讨饶还能有什麽其他办法?难道横著脖子和人家斗?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我除了讪笑几声,没有别的应对法子。王爷箍在我腰上的手臂是越发收紧了。他将攥住我手的那一手松开,也不怕我会跑掉,径自起身从身後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摊在桌上。
"上次看的,是这本《三国》吧?"王爷的呼吸就在头顶,我的头离他的肩膀不过寸余,别扭的不知该如何放置自己的手脚,只能僵著身体尽量保持著距离。
"是,是的。"这王爷怎麽喜欢这样说话的?我又不是女子......莫非?!我心下暗暗吃惊,只盼自己猜测错误的好。
"《三国》一书故事性强,也难怪会引你入胜了。但你可知道这每一个故事背後有著许多行军打仗,排兵布阵的军事知识,和不少计谋策略,运筹帷幄的头脑战术?"
"这,我不知道,我就觉著那书写的有趣的紧,书中那些将军,谋士个个都是雄才伟略,让人钦佩的紧。"
"他们比我如何?"
这如何比较啊,人家都是死了几百年的人物了,又怎麽和您这现世的王公贵胄的比?
"这,这小的不知道,小的没见过那些大人们,只从书中所写不足以判断一个人的优劣。"我小心翼翼的回答著,就怕说话没掌握好分寸。
"呵呵,阳儿倒会说话。那你对那些兵法奇谋可有兴趣?"王爷听我回答,倒是高兴的很。
"兴趣是有,可是......"王爷您可不可以别用这麽别扭的姿势和我说话啊......我,我可不想猜测成真呢。
"既有兴趣,那你不妨晚上到我房里,我细说给你听?"这下,那呼吸竟就在耳畔,臊的我满脸通红。
果然被我猜中了。"晚上"、"房里",这还能是什麽别的意思?心中警铃大作,告诉自己可得赶紧的逃开,可身体却只能僵直的任王爷揽著,是大气也不敢出了。
瞧著我如此窘相,王爷倒笑开了。他用著他那醇厚的嗓音以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温柔腔调说到:"我想纳你为侍妾,你可愿意?"

6
平地起惊雷,炸得我知觉全无。
我的胡乱猜测居然成了真......王爷那样暧昧的动作,古怪的语气,他果然对我有奇怪的兴趣。招我侍寝,纳我为妾?虽然我国算是民风较为开明,也不乏王公贵族喜欢眷养几个美貌男宠以为风雅,可这不代表大众能接受这样的关系,更何况是我这无才无貌之人,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砸到自己头上。论相貌论才智,我哪点出众能获得王爷亲睐?招我这样的人入房,我看吃亏的应该是王爷才对......
不对,不对,这不是关键!我读的圣贤之书,习的孔孟之道,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做人妾氏,此为读书人所不耻啊!我应该拒绝,毫无考虑的余地!!
可是......对方是王爷,拒绝了他就等於驳了他的面子,到那时这王府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处?肯定是会被府里驱逐,而被王府赶走的人,别的地方又怎麽敢收留,定是不敢违背王爷意思收留雇佣我。我一人无路可走不要紧,大不了去了一条命,可若是连累生病的母亲,影响了弟弟的大好前程才是罪过。我这等蝼蚁怎能撼动大树?
前思後想,几相权衡,我只能默默应允,在众家仆或惊讶,或嘲弄,或鄙视的目光当中收拾得了自己的几件物什从杂役的通铺搬到了那间位置比较偏远,却显得清净,种满各式玫瑰的小偏院"瑰情居"。时下正是玫瑰盛开的时节,我瞧著那满园子的迤俪,心中只觉凄凉。这枝繁叶茂的花草,只要有著充足的阳光,水分和养料,就可健康成长,它们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快乐的开放,幸福的凋零,守著自己的小小天地,应这天气与时令进行著自己的生与死,不受任何旁物干扰......而我,枉为万灵之长,却只能永远的屈服在现实面前,生命受著别人的操控,原来人竟不如花。
是夜,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明天我又该如何与那由主子变成丈夫的王爷相处?今後我又该如何以为人小妾的身份来做男人?想起圣贤教诲,父亲告诫,反观我今日行径竟是如此忤逆,我枉做了读书人,叫我如何面对先贤与父亲?可我若不从,那下场更是可想而知,我如何能与权贵抗衡......左右为难,矛盾至极,心里更是委屈难平,可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天起床梳洗,管事竟给我配了个小丫头给我使唤,名唤玫枝,年纪约莫十三四岁,比我也就小个三四岁的样子,相貌平凡,却机灵可人,一笑脸上有俩梨窝,很是讨喜。原希望能等弟弟日後高中我能享的福竟这麽早就给我得到了......我瞧著小姑娘麻利的动作,脸上只能苦笑。真是甚为别扭啊,做惯事情的自己哪能适应别人的伺候?
更尴尬的是後来来了个老嬷嬷,进得我屋内是一脸的鄙夷,丢给我一本书和一盒清香软膏,只扔下一句"晚上沐浴干净,王爷要点召你。"便扭身走了,余我一人琢磨那书那膏和那让人窘迫的话。
翻开嬷嬷留下的书,我粗扫几页,被里面那张张绘制精巧的图片给吓的不轻。书中所绘竟全是男子之间行房之姿,内容详尽花样繁多,让我由开始打开书时的羞耻尴尬逐渐转变为难以置信──人体竟然能做到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我也必须用这样的姿势承接另一个男子的欢好吗?这样的自己,还算个男人吗......

疏星薄月,风移树摇。
这冷清的"瑰情居"里就只有我坐在床边,默默的等待著自己的夫君驾临。房间内的小桌上早已燃起一双红烛,发出"滋滋"的轻微响动,在这分外静谧的房间里,那不大的声响也听得十分清晰。窗外的风间或吹进来,那烛火便跟著跳动,在这忽明忽暗的烛光里,我低垂著眼帘,绞著身上这件在这朴素房间里唯一华丽到让人感觉突兀的衣衫,想著自己这可笑的命运。
人称"金榜题名"为"大登科","洞房花烛"为"小登科",皆是人生大喜之事。今日便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可我是怎麽也喜不起来。虽然我不算被迫却也不是心甘情愿成亲,更何况我这堂堂男儿丈夫还是做人妾室?
被迫沐浴净身,被迫穿上这一袭锦衣,被迫涂抹胭脂水粉,被迫成为别人的贱内,并且还必须是面带微笑的接受这一切。
可我除了接受还能做什麽?命运吧,这就是我高阳的命。只盼得一日王爷对我失去兴趣,弟弟也得以高中,父亲会来赎回我身,我们一家人又能团聚过那平淡却也安乐的生活。在这王府的时日,就让它如清风般,掠过却不留下任何痕迹......
"小阳儿想什麽这麽入神啊?"不期然,一双厚底黑缎面,上绣暗色花纹的镏金蟒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眼前,我忙抬头,只看见王爷温柔含笑的眼。
"王爷!王爷驾到,小人未曾出迎,王爷赎罪!"刚才想事情太过入神居然连王爷到了自己跟前都没发现,我忙要跪下,却又被拉住。
"你就是胆子小,动不动就跪啊求啊的。我故意叫他们别传话的,我想看看我的小阳儿在做什麽,有没有老实的等我来。"王爷轻佻的抬起我的下巴,审视著我的脸,"嗯,我的小阳儿今日别有一番风味,‘嫩脸修蛾,淡匀轻扫',煞是美丽。"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赞为美貌,我不觉得这有什麽好自豪的,况且我这容貌就算经过外物修饰也不过就算得上入眼罢了。我只轻扯了下嘴角,将脸别开去未做回应。
我这本有些无理的举动王爷却不置可否,他只笑吟吟的将我轻轻推倒在床上,欺身上来。终於要来了吗......我闭上眼睛,回想著那书里所记的恐怖画面,身体不由得僵硬起来。
"阳儿莫怕,本王不会伤害你的。"王爷似是瞧出了我的恐惧畏缩,柔声的安慰著,那手已轻轻解开我那本就绑得松垮的衣结,撩开衣襟探了进来,抚摩起我那本就未著内衣,单薄瘦弱的胸膛来。在别人面前袒露肌肤已经让我尴尬万分,更何况他那灵活手指还在我的身体上四处游弋,我红著脸轻咬下唇的忍耐著。我想不明白,这样一具缺乏起伏曲线的平板的同性身材怎麽会引得王爷的兴趣,尤其是这副与他构造相同的身体比起他来更加逊色不少。我瞧著王爷脱下外褂中衣露出的精壮上身,没想到王爷那掩盖在重重锦衣华服下的竟然是这般的好身材,看的同为男子的我羡慕不已。
"阳儿是在诱惑我吗?"王爷的声音突然变得粗嘎,我猛然清醒,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就这样抚上了王爷的胸膛,在上面暧昧的摩挲著。
"没,没有......"我赶紧收回手却被王爷一把攥住,按向他下身某处。那火烫的触感贲张的形状让我既惊又羞。
"就算不是故意诱惑,也是成功挑起本王‘性'致了。"王爷俯下身,用身体压制住本能想逃的我,那温热唇舌轻啃我的脖颈,辗转又咬上我的耳垂,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我胸上轻抚,突然掐住我一侧柔软轻揉慢捻。
"啊!"我惊喘出声,却无法挣脱王爷的摆弄,只能僵直著身体任他为所欲为。王爷笑笑,放开我已红肿发烫的耳垂,滑下身体开始吸吮我另一侧乳首,时而用牙齿轻轻摩挲,直至它充血肿胀如珠,在微凉的空气中缓缓挺立起来。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烫,下身似是燃起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扩散,在我身体各处渐有燎原之势。我哪里经历过这些手段,窘迫和恐惧折磨著我的神经,面对身体这样陌生的反应,我只能颤著声音求著饶。
"王爷......不......"
"舒服吗?我的小阳儿?"王爷松开嘴,冲我温柔的笑笑,放开了对我的钳制,起身取过放在一旁的那盒软膏。
我已经是全身无力,急急的喘著气,这那里是舒服,分明是折磨。看著王爷手上盒子里那散发著清幽芳香的软膏,我知道更猛烈的折磨即将来临。

7
见我已是神情恍惚,王爷将我罩在外衫下的下身唯一所著亵裤褪下,曲起我的双膝,我本能的想并拢双腿,却被王爷探入一手,抚上那个连自己也不曾碰触的地方。
"王爷,王爷别......"我的声音已带哭腔。虽然在书上看过两个男人交媾之法,也做了这样的思想准备,可这样恐怖的事情真的落在自己头上,尤其王爷的阳物更是比一般男子大上许多──至少比我的......──那样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那个窄小的地方,岂不是会把我劈成两半?
"别怕,阳儿把一切交给本王就是。"王爷口中柔声安慰著,手下却没有停歇。那带著润滑和些许凉意的手指一个施力,很容易便探入了我禁闭的幽门之所。
身体里传来的异物感让我既难受又难堪,想缩紧那里,却又怕把那不速之客咬得更紧,只能尽量放松著,任那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进出旋转。
"阳儿好乖,放松点,对,放松......"王爷的手指逐渐增加著,口中喃喃的安慰著我,还不时亲吻著我的额头和裸露出的胸膛小腹,分散著我的注意力,撩拨著我的敏感。
慢慢的,王爷在我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三根,我那原本的不适也减轻许多,再加上王爷的亲吻与耳语,适应了现状的身体果然逐渐放松下来。
放松下来的身体深处缓缓升腾起酥痒难耐的感觉,那把燃烧在下身的火也借势凶猛起来。王爷深入我身体的手指指腹粗糙,关节粗大,摩挲著我那狭窄甬道的内壁,这对我来说本应是折磨的行为却让我在感到难受的同时渴望得到更多。
"王爷,爷......别......"我微睁眼眸,迷朦的望著在我身上四处点火却仍是嘴角含笑的王爷,想推拒,又想更加接近。那本应是拒绝的声音听上去更像是邀约。
"阳儿,本王疼你......"王爷终於将那在我身体里肆虐多时的元凶抽出,我在终於得以松一口气的同时却感觉愈发的空虚难受。
"王爷......啊!!" 我想渴求什麽,正苦恼著不知如何表达,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代替手指抵上了我的幽处,并在我未及拒绝之时强硬的插了进来。
那坚硬肿胀之物不顾我自身下意识的排挤,一寸一寸的深入我的身体内部。那窄小的地方何时接纳过如此巨大的物什,幸的有著先前的开拓和软膏的润滑,那过程虽然难受但还不至於如我想象般痛苦。我忍住呼吸,放松身体,让王爷的进入能更容易一些。
直到那粗大终於尽根没入後,我这才缓缓呼出一口长气,感受著强闯入身体内部的东西有力的搏动,那搏动竟和我的脉搏逐渐契合。望著身上这个男人,我轻轻的笑了。这一刻,我已经是别人名副其实的"贱妾"了,这一刻,我已经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男人了。
"阳儿!"王爷见著我的笑,突然的激动起来,他立起身来开始缓缓挺动腰腹。
"啊,啊!嗯......"我只觉得自己似是被定在一个巨大的楔子上,随著王爷的动作前後移动,又如一艘风口浪尖上的小船,随著那惊涛骇浪上下起伏。那羞人的喘息不受我控制的从唇边逸出,我的思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虽然知道这是如此怪异龌龊的行为,可我的身体却兴奋无比的渴求更多。
"啊!王爷,不,那里不要!!"不知王爷刚才的一施力顶到了我体内的哪个地方,我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原本就已是半抬头的分身现在更是抖擞精神耸立了起来,惊得我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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