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武功着实不弱,但缺乏经验,使招数没有发挥最大威力,可以让他轻松化解。
又一招袭向崔殷泽的下盘,随着气流的波动,崔殷泽抓住了念砚的手,顺势把他禁锢在了怀中。"你到底怎么了,我们有何恩怨,既然你要杀我,又为何救了我?"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会原谅你,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不甘心就这样被钳制住,念砚疯狂地挣扎起来。
"我不会放手,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非知道答案不可--第一次对"无关"的人产生了异样的执着。
"不,你放开我,放开我!!"念砚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
湿热的液体?!"你又哭了,一很爱哭呢。"半是戏噱,半是怜爱,崔殷泽轻舔着念砚脸颊上的泪痕。
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念砚浑身僵硬,脑中一片空白,等到他觉悟到崔殷泽对他做了什么事后,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屈辱与恶心,使出全身力气挣脱出男人怀抱,像得了失心疯般往门外狂奔而去。
"你,你去哪里?"真是个容易激动的人,不过自己对他做的事确实给了他很大的打击吧,迷一样的人,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去了解他......他会回来吧,冷静下来后应该会回来取东西的吧?
崔殷泽没有料到,念砚再也没有回到客栈,也没有拿走任何东西,就好象蒸发了一样。只有自己拿下了棉布,然后让自己久未见阳光的眼睛习惯一下光的刺激--没有时间来花费在这种事情上了,崔殷泽这样想着,这时的他还不知道,那个少年将会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
7
本来被传地无比神秘的盘龙大会,却招摇地在吴洲第一大酒楼----风来福召开了,而且召开那一天,广发英雄贴,请所有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参加,为的是为这一次大会作个见证。因此这一天,聚集在风来福的密密麻麻约有400余人,除了一楼的大厅是为最主要的首脑人物准备的之外,二楼,三楼黑压压地挤满了人,都是个大门派的代表,前来静观事态。一楼的中央大桌上,只座了两个人----崔殷泽和武林盟主欧阳冠桥。念砚站在二楼的西侧,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中央的两个人,二是一楼大厅最偏僻的一桌的5人。不像其他桌一样坐满了人,那一桌只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浑身豪霸之气,一身劲装与此人面目的俊逸非凡形成了鲜明对比,比之居与中央的皇帝崔殷泽丝毫不逊色;而最让念砚感兴趣的是他旁边的那个人,一身黑装,连头上也蒙了黑色的纱布,戴了黑色的帽子,让他看起来格外引人注目。这让念砚想起一个人----大师兄朴风。虽然不敢确定,但心中已有三分注意。这桌周围还站着3个人,其中两位是他前些天见过的青蓝二人,而另一个面色阴沉,不似善类。
那个黑衣人自始至终没有抬过头,而他旁边的男人却似乎发现了念砚的视线,并向他这里望来,念砚心中一惊,正要思索男人下一步的举动时,他却有了动作,不是针对念砚,而是他身旁的黑衣人。他忽然一手握住黑衣人紧缠在一起的双手,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随即用另一只手拿住了黑衣人的下巴,隔着面纱对着他的红唇吻了下去,并不是如刚才一样的蜻蜓点水,而是重重地,在那黑衣人的口中翻搅。这个景象让念砚又惊又愤,这男人居然不顾这么多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大师兄,而大师兄却像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娃娃一样,任他肆意亲吻,大师兄,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会谈依然在紧张地进行,可是无论是对会议内容还是崔殷泽,念砚现在都没有什么兴趣。经过那一幕,念砚明白,以现在的自己,绝对杀不了那个男人,而且最令他可怕的是那把他紧紧抱在怀里那温柔而又霸道的占有欲!16岁的念砚并没有经历过情事,可他知道这样的行为是相爱的男女之间才能有的!好恨自己,什么时候自己才可以不被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左右自己的情绪?什么时候才可以强到能够杀了那个男人?
念砚在碧源山那种不近人间烟火的地方长大,对于江湖和朝廷之间的纷争,他不懂也不想懂,就如当年在冷宫中所见到那些勾心斗角一样,丑陋地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接受的。即使这样念砚依然可以感觉出现场的气氛十分紧张,会谈并不顺利,也听见别人在议论说皇帝的条件过与苛刻,乱岗山的阻力太大,无法排除等等。
谈判大概进行了一个时辰有余,双方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要不是顾及到双方的势力差不多,而且在这样狭窄的地方施展不开手脚的话,也许早就打起来了。谈判最终还是破裂了,双方不环而散,武林盟主到是没有说什么,到是乱岗山的副寨主走时抛下一句"我乱岗必要3年前一役讨个说法",同时崔殷泽也回敬了一句"我天延王朝必将统一江湖!"到这时,崔殷泽发现坐在大师兄旁边的俊逸男子的脸上明显地有了笑容,更使他显得狂傲不凡,而他一直紧握着大师兄的腰的手也加大了力度,使朴风忍无可忍地发出了轻微的哼声。
会议破裂,酒楼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了朴风那一波人以及崔殷泽和他2个部下。两波人对目相望,气氛较之刚才的谈判更为危险。
"凭乱岗那帮小贼也敢跟我如此说话,你给了他们什么好处?"崔殷泽的语气虽然平静,却蕴涵着欲将人碎尸万段的怒气。
"你还真是了解我啊,不愧是跟我斗了十几年的老对手,你既然那么了解我,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出答案呢?"说完,便楼着朴风而去。
"陛下,要不要......?"
"不必,除去我和他能打成平手,你们是敌不过他身边的青蓝和影尸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崔殷泽忽然抬头看了仍然站在二楼的念砚一眼。
念砚被这一眼看得心惊肉跳,难道他认出了自己?不可能,他明明没有看清楚过自己的脸......不会吧?
一眼后,崔殷泽到没有什么举动,径自离开了酒楼。
崔殷泽走后,念砚跟着大师兄那一帮人来到了不远出的客栈,一路跟踪下来,那俊逸男子及身边三人一直没有回头,而脚步却像为了配合念砚一样与他保持着一样的节奏,好象是故意为了让念砚能够跟上,这个想法让念砚十分不安,确定了他们下榻的客栈后,念砚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决定晚上再行动,无论如何不能让大师兄像女人一样被另一个男人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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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街上早已没有了走动的人,念砚一身夜装来到了大师兄和那个男人下榻的客栈,确定了他们的房间后,潜伏在窗外静观动态,这时,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从房中传出来......
"不要,好痛,啊......哈......"声音是湿润的。
"......"
"轻点,你今天是怎么了,啊......慢点......这么兴奋?"
"你是我的,谁也不给!"
"你在说什么,破坏了盘龙大会也不用兴奋成那样啊......啊......快要裂了......停下来啊......"
"谁要抢走你我就杀了谁!"夹杂着肉体相撞的淫秽声,而且节奏越来越快。
"你......在说什么?不行,流血了......啊......好痛啊......"
念砚不敢再听这样的声音,知觉告诉他,那会是个可怕的景象,不要听,不要看!
可是,大师兄怎么办,那明明是大师兄的声音啊!就眼睁睁看着他被男人糟蹋吗?
不行,不能辜负了师傅的嘱托!屏住了呼吸,鼓起勇气,用沾了唾液的手化开窗纸向内看去。
谁知这一眼,竟让念砚立刻石化!念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什么?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大师兄,这时的他已经脱下了如自己的盔甲一般的一身黑衣,露出了那因为极少接触阳光而县地格外白皙,此刻却染上了一种媚惑的嫣红,细瘦的腰身看似痛苦又看似难奈地扭动着;平日里就能摄人心魂的桃花眼此刻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并不断有眼泪流出来,樱桃般小巧红润的双唇不自然地红钟着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紧绷的双眉又让他看起来风情万种。更可怕的是他身上的那个男人,脱下一身锦衣后露出了如鞭子一般强韧的身体,蜜色的皮肤上挂着许多密密麻麻的汗珠,横跨在身上狰狞的伤痕上。男人的巨物正在以毫不留情的力道摧残身下的人,每一个动作都好像要毁了朴风一般每每都快要把朴风给掀翻。从两人交和出不断流出白红相间的液体,使这个景象看上去更为残暴激烈却也更为淫秽媚惑。
"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呜呜......"朴风的声音已经从最初的质问变成了柔弱的哭泣求饶。
"今天我不会放过你,我要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不......我不是女人,也不是你的,啊............求你......"
"看来你还没有觉悟,那么,我就让你更深刻地领悟吧,最好这一墓让所有对你有企图的人都看见!"一个更加猛烈的刺穿,连床都好象再也无法承受一般发出了悲鸣。
"啊......啊......不......"
石化了的念砚好不容易才使自己清醒了一点回味一下刚才那男人的话?所有的人都看见?难道他已经发现了自己,并且在自己跟踪他们时就已经安排好了这一幕?念砚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脸已经像个猴子屁股一样涨得通红,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像某人眼中可口的桃子。可是当念砚惊觉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一个男人用强壮有力的手臂把他拉入怀中,并用唇堵住了他的惊呼,在念砚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来者已松开了他的唇并用一种充满情欲的眼睛看着他--
"美人,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光用眼睛看不如实战吧,刚好我心情不好,来陪我吧!"
依然是我行我素的霸道--居然是崔殷泽!
8
早上在酒楼分手后,崔殷泽本来是打算直接掳了念砚,让他做自己的人,陪自己缓解一下谈判不成的阴郁心情,却发现他一直在跟踪魔教一行人,而魔教教主风忘尘似乎已经发现被人跟踪却故意装做没有发现,这个发现让崔殷泽大为感兴趣,就一直跟着到了风忘尘他们下榻的客栈,却见自己中意的立刻就走了,料想晚上他必定再度造访。果然,半个时辰的等待没有白费,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美人居然看风忘尘和他爱人的亲热场面看呆了?!纯情还是色情?得到手了以后才知道。
点了念砚的哑穴,满意地看着念砚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吻涨红了的脸,触摸着少年特有的柔滑的肌肤,和那羞愤的表情----很难得有一个让身经百战的自己如此感兴趣的人啊!崔殷泽一把抱起动弹不得的念砚,以绝好的轻功离开了客栈,只留下陷入爱欲中不可自拔的两人和浑湿的呻吟............
带着念砚来到自己的住所----吴洲专门为他准备的别院,十分情境雅致,只是过大而显得太过空旷。把念砚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解开他的哑穴。
"放开我,禽兽!"此时的念砚已经是气急败坏了,骂声中满是屈辱和羞愤。
"我说了,在我心情不好的这段时间,你要做我的情人,以后怎么样,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你......你以为所有人都可以让你乖乖摆布吗?"
"听你的声音并不像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样子,当然,白天那次不算,是好像没把我的身份放在眼里?"
他已经对自己有了怀疑----这让念砚十分怀疑,他宁可让这变态强暴了自己,也不愿让他知道自己就是救了他并治好他的眼伤的人。念砚的脑子开始混乱----以前那个闻风不动,冷静沉着的自己到哪里去了?什么冷静.理智.只要一碰到这个男人就会全部跑到别的地方,追都追不回来。崔殷泽的点穴手法高明,却制不住他这个专职的大夫,念砚暗暗运气。
"不说话了?好吧,既然你喜欢直接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希望事后你能告诉我你是谁?什么身份?和姓风的有什么关系?还有......"还有你是否认识一个很会医治眼睛的大夫,可话到嘴边,崔殷泽却说不出话来了----终究对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念念不忘吗?算了,迟早,迟早他会把他找出来的。
"那么,现在............"语气里已经充满了暧昧,手上也不闲着,大手已经伸进了念砚的衣内并抚摩起那柔腻的肌肤以及肌肤下那强韧的肌肉。
念砚虽心思缜密,但性格单纯,经过崔殷泽对他连番的非礼打击后,虽然已经对这种事有了一定的预感,可他无论如何也料不到,在他记忆中如此冷酷的男人居然是这样一个色胚?!
而现在,这个色胚已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内,不带一丝温柔地,似乎是要发泄自己的怒气似地蹂躏着自己胸前两颗红珠,那样的力道让自己不禁闷哼了一声----是今天盘龙大会的失败让他如此恼怒吧----不行,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被......念砚不至于单纯到会认为崔殷泽只是这样就算了,使尽全力冲破穴道。
肌肉的过度紧绷让崔殷泽感觉到身下的人正在使出全力企图冲开他点的穴道,暗笑了一声----他崔殷泽的穴道企是如此容易就被冲开的?除非是精通医理,对人的全身七经八脉十分有把握的人才有可能,而即使是那样的人,也必须有不俗的功力才有可能,而这少年?好吧,就随他玩吧,虽然是十分青涩生嫩的身体,可那老实的反应却让他胯下忍不住肿胀起来,像个未经情事的小伙子一样,急欲冲进那美好的禁地----自己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呢?跟谁呢?已经不太记得起了,只记得也是有一具美好的身体,让自己抑制不住,冲动不可自拔。
想到这里,发现自己居然失神了----真是对不起身下这个美人啊。两手加强了攻势,一手把他的上一退到了腰际,另一手正在向他的胯下寻去,而嘴也不闲着,啃咬着他已经挺立起来的红珠。
受到这样的刺激,让没有丝毫经验的念砚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胯下的弱点又被男人牢牢掌握住,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片,意识渐渐开始模糊,感觉全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流失。
崔殷泽爱抚着念砚的分身,那丝绸般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身下的少年已经有了反应----在自己超高的技巧下,不住地发出了呻吟,那可爱的分身也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让他很满意。可是......这熟悉的感觉是哪里来的?自己与这个少年曾经有过什么接触吗,不可能,自己的对身边的人再不熟悉也不会陌生到这个程度,难道,是很相似的某人?想着想着,不自觉地说出了口:
"好熟悉的感觉,是谁呢?"
本来昏昏沉沉,被崔殷泽高超的技巧弄得媚态尽出的念砚一听这句话,脑子里仿佛是被雷电劈开了一般,两眼大睁,全身僵硬,他仿佛看见了16年前的母亲,也是这样生涩的身子,原本想出宫后找个平凡的男人嫁了的母亲也是在这样的夜晚被这个男人在......熟悉,是指他和母亲吗,这个禽兽!而自己在干什么,虽然不愿承认,可念砚也无法否认这是自己的身生父亲,是给了自己这具躯体的人?而现在......现在自己却像一个荡妇一样被这个男人弄得呻吟连连,母亲,母亲,你的亡灵看见了吗?不要啊,母亲!
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突然的力道,让念砚一下子冲开了穴道,并使出全身的掌力向崔殷泽劈去,崔殷泽为这突然的变化惊讶了一下,随即一个转身避开了少年的掌,是自己没有见过的奇怪的掌法,这少年功力并不弱,最令人惊讶的是他居然能解开自己的穴道?可是,到此为止了,懵懂无知的少年必定要经过一些失败才能长大啊。随即,以更加迅猛不可见的拳向念砚袭去----崔殷泽本就是个冷酷不知怜惜的人,何况是初见的少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