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果————jumpvoice[第一&二部]
jumpvoice[第一&二部]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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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侍卫,我只想说一句话。我是太子,天下迟早是我的囊中物,是非好歹你要分清楚。"这个代昌,居然对自己如此无礼,总有一天,要他臣服于我仁哲脚下。
"属下明白......"皇室的人哦,除了野心和霸气,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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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去哪里了?"刚受过打击的念砚一回到皇帝的御书房就对上了崔殷泽的臭脸......心情更是低落。
"没去什么地方。"要赶快找到那张分布图,早一点离开这个腥臭的皇宫。
"没去什么地方?"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那我眼前这个梨花美人又是怎么回事?"一只手摘下了不小心落在念砚头上的花瓣,一手便拉过了念砚,力道过大,让念砚一把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居然敢对我说谎?"崔殷泽气极,抓住念砚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恩......"这个混蛋,一边躲避着崔殷泽的狼吻,一边找机会想给这个色霸狠狠一击。还没来得及下手却被一把抱了起来,然后后背就接触到了暖和柔软的东西--该死的变态,居然大早上就想......念砚死命挣扎着想从床上起身。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虽然武功不如你,但也不是好欺之辈,绝不能让你如此侮辱。"这种像女人一样被男人渴求的感觉让念砚愤恨到了极点!自己为什么要被自己的父亲如此对待?
"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吧......"轻佻的神情不见,换上了一张令人胆颤心寒的脸,脸上的阴冷让念砚心中一震!"我要挖出所有看过你的人的眼睛,让所有对你有遐想的人不得好死,然后扒光的衣服,用最坚硬的锁把你扣在我的床上,藏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让你每天每夜除接受我的宠爱,要你的脑子里除了我再也没有其他,你明白了吗?"手中渐渐收紧,仿佛要捏碎了念砚一般。
念砚全身僵硬,脸色更是苍白,好像要说什么似地颤抖着双唇,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崔殷泽变态至极的告白让他吓出一身冷汗,背上已经是一片湿濡。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这是不伦,是要遭报应的啊......
"我清楚得很,老实告诉你吧,魔教气数已尽,你在宫中的这段时间我杀了多少魔教的人你知道吗,我本不想让魔教灭亡,因为那样一来我就失去了最后的对手,是你逼我,你总想着魔教,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要把一切你在乎的东西摧毁,断绝你的一切后路,要你无处可去,要天底下再没有你容身的地方,这样你才会安心地呆在我身边!"崔殷泽已经完全疯狂,说完便撕开了念砚的上衣,狂乱地啃噬着念砚肌肤。
"你......你疯了,你完全疯了,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念砚发了狂一样挣扎起来,是自己害了教中的弟兄啊!
"是,我是疯了,可我不会放过你,我要你只属于我。"毫无理智地爱抚着念砚的身体,一手撕开了念砚的面具,一手把念砚身上紧存的衣物给扯了下来。
崔殷泽不知轻重的爱抚让自己全身发疼,但更可怕的是他那变态的念头和狂乱的神情,念砚的力量完全胜不过如雄兽一样发狂的自己父亲,眼看着自己就要被自己的父亲侵犯,念砚失控地哭喊起来:"不要,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啊!"这个藏在自己二十多年的秘密,一直不愿意被他人知道的小心守护的秘密,却在今天不得不被揭露。父子相奸,必要人神共愤!

"不要,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啊!"
念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楞住了,甚至有些后悔,这个秘密是念砚最后的自尊,本来下过决心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的话,自己还有什么立场当魔教的教主,与眼前这个男人为敌?
正陷入疯狂中的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是震惊或者是疑惑。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开口。不管崔殷泽有多么不顾礼教,蔑视宗法,与自己儿子交媾这样的事他毕竟是做不出来吧,念砚这样想着,几乎以为男人就要放开自己了,没想接下来他听到的话远比被自己父亲侵犯的打击要大得多--
"崔--仁炜?"
催仁炜?多么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啊,几乎都不记得自己曾有过那样一个"尊贵"的名字了。
"你终于承认了吗,原先我就疑心,烧死的那个是叫李德吧?"
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念砚的大脑在一瞬间一片空白,过了好长时间,几乎是连崔殷泽都等得不耐烦了,戳了戳他脸颊,念砚才回过神来。
这么说他早就知道了的么?难道一直以来的那些奇怪举动只是为了戏弄自己或是......念砚不敢在想下去,如果这个男人早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仍要与自己发生关系,那么,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想开口问,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着被崔殷泽压在下面的姿势,念砚感觉到了一阵噬人心骨的寒冷。
崔殷泽眯起了眼睛,本就让人捉摸不透的眼此刻看起来更是诡异,然后突然低下了头,然后宽厚的双肩开始剧烈地颤动,似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念砚以为他是受不住打击良心受到过多的谴责,却突然放开了念砚,仰头狂笑起来。
这样的崔殷泽让人有说不出的恐惧,他笑得疯狂,几乎是要把多年来积郁的东西都发泄出来一样,屋子都快要被掀翻了,完全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御书房。要不是念砚内力深厚,早就被他针断了筋脉,念砚没想到给他的打击居然是如此之大,完全忘记了他是个多么可怕的男人。
笑止,男人突然又抓住了念砚,深深地把自己的手指掐入了念砚的肉里。"这是注定的,上天注定的啊!"男人的表情有着像孩子般的愉悦。注定?什么意思,念砚困惑了。
"我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所以上天把你给了我,让你的身上流着我的血脉,成为我的儿子,又让我爱上你,这是你我的宿命啊!"说这句话的时候,崔殷泽已经回复了平日的神情,眼神看上去很镇定,完全没有了刚才暴风雨的痕迹,可他说的话远比暴风雨要狂烈得多。
念砚的脸色已经是死了一样的苍白,嘴巴微张着,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手心里冒出了冷汗,心脏又开始有了发紧的感觉。他已经完全找不出一个字眼来形容男人的疯狂了,虽然他的表情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可他身上放出的寒气却让念砚的心在瞬间冻成冰--太可怕了,念砚这辈子就算是生死存亡的关头都没有这样恐惧过,瞪大了眼珠,剧烈地喘息着,却看到男人的脸在向他靠近,似是要吻他......
"不,你防开我,你这个变态!疯子!"念砚用上了自己全身的内力打向了男人的胸口。崔殷泽没想到有这一着,来不及闪避便受了这一掌,顿绝心口一痛,吐出了血来。但他没有立刻运功调养,仍是一步一步地逼近了念砚,眼里似要放出火来。
"你不要过来!"这样的话对崔殷泽丝毫没有作用,念砚急中生智用一指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你在过来,我就自尽在你面前。"
"你还不明白吗,仁炜,你是我的啊,我们是必定要在一起的,不论你有多么恨我,你终究是逃不出我身边的。"
"不,我不但恨你,但恨我自己身上可耻的血液!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自己带着你那套变态的论调下地狱去吧,放了我,要不然,我立刻去死!"
念砚无比坚定的眼神终于让男人相信他并不是开玩笑,看着眼前的青年,男人激烈的情绪总算了冷却了一点。他是被自己吓着了吧,一下子要他接受这个事实好象很困难呢,不急,我们会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确认。虽然害怕得要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倔强的眼神仍是让人那么心动......
"好吧,这次我放过你,但你记住,你成为我的人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然后立刻转身离开,他需要沁凉的冰水来冷却自己身上着灼人的热度。
念砚衣衫不整,跌坐在床上,剧烈的心跳还没有被平复,捂着胸口,眼泪却怎么也刹不住。刚才发生的事好象是做梦一般那么不真实。念砚直觉得自己都要疯了,身体慢慢地滑到了地上,直到再也忍不住了,把头抱进臂弯里号啕大哭起来......
................................................
这天的深夜,一个矫捷的黑影躲过了宫中的防卫,悄悄地逃出了皇城。亮白的明月下,孤独的身影看起来那么柔弱,如浮萍般不堪一击。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正站在魏峨的皇宫中目送着他的离去,更看不见男人坚定热切的眼和男人口中铿锵的字句:
"你我再次相见之时......我会让你明白,你永生永世都无法逃离我!"
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了五天五夜,从北到南,几千里的路程,念砚不吃不喝,到达新的总坛所在地重华时,几乎是站不住脚跌在了前来接他的朴风的怀里。苍白的面容和血色尽失的唇让朴风心疼不已。接下来便是几个时辰的昏睡。
并没有非要这么赶的理由,只是有一种什么东西一直在念砚心里呐喊着"快逃!快逃!"仿佛身后是有人在追赶,或者说是有一种压力,一直一直跟在他身后,铺天盖地地向他席卷而来,让他只有一个念头:逃。可真的逃脱得了吗?几天的长途跋涉这种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变得更加浑重,逼地他喘不过气来。可怜的念砚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下,最后已经不是凭自己的一直在骑马了,于是一见到可以让自己放心的人,遍再也支撑不住了。

"好吧,这次我放过你,但你记住,你成为我的人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你还不明白吗,仁炜,你是我的啊,我们是必定要在一起的,不论你有多么恨我,你终究是逃不出我身边的。"
"我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所以上天把你给了我,让你的身上流着我的血脉,成为我的儿子,又让我爱上你,这是你我的宿命啊!"
"你终于承认了吗,原先我就疑心,烧死的那个是叫李德吧?"
"崔--仁炜?"
--脑子里一遍一遍地重复倒叙着男人说过的每一句话,男人疯狂狰狞的面目似乎尤在他眼前,他的狂笑也向数万根针刺痛着念砚的耳膜。
--不要,放过我,变态,疯子,为什么连我的梦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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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砚,念砚,醒醒!"
"不要,放过我......""念砚!"朴风恼了。本来是想让他好好休息的,看他累成那个样子,可是这小子一睡下就开始讲胡话,额头上的汗也是冒个不停,身子更是不安分,想必是做噩梦了。这孩子,这半个多月不知道遇到什么事了,把自己累成那样,皮肤完全失去了光泽,整个人从脸到脚瘦得不成样子,深凹下去的眼睛失神得叫人害怕。是什么让你那么辛苦,让你连睡个好觉都不成。
拿起桌上放置着已经凉了的龙井的杯子,往念砚脸上泼去。
......
念砚慢慢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些模模糊糊的影象,渐渐地调整了焦距,才看轻那是大师兄朴风担忧的脸。"大......师兄?这是哪里?"
"我看你真的是糊涂了,自己不要命地跑回来,却连自己到哪了都不知道,一忘了么?这里是重华,魔教新的总坛啊。"
"哦......对了,魔教,魔教......"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这么些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你师父师兄还有兄弟们都很担心你呢。"
"先不说这些,大师兄,这段时间情况怎么样?"那个疯子说要把魔教......
朴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本以为无量总坛被毁后,朝廷对与魔教的剿灭会稍微缓一缓,没想到却是前所未有的猛烈,几乎是调动了一切可以用的力量,像是要在几天之内把魔教彻底消灭,你师傅--忘尘他,也好多天没有合眼了......"想到风忘尘那张疲倦的脸,朴风一阵心疼。
果然是这样:"那教中还剩下多少实力?"
"一半不到吧,六阁到还好,只是其他的就......,还有现在仍然生死未卜的四大长老......""大师兄,我要见师父!""风忘尘吗,他倒是在,可是你现在的身体......""没关系,来不及了,也许......我们可以扳回一城!"
"念砚,你既然没死又为何不迅速回教中?你难道忘了自己的教主职责了吗?"也难怪风忘尘火气那么大,为他担心了那么多天,也该捎个信回来。
"徒儿知错,可现在没有功夫说这些了,师傅您看这是什么?"
念砚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摊开了看,是一张地图。
"这是?"
"朝廷地下组织的分布图"地图是是用黑线标出了熵阂土地的轮廓,然后用红点标志了另一些东西。
"朝廷居然有这么多的据点么,那可不比魔教少啊。"果然不出所料,如果不是这样,总坛也不会一瞬间化为灰烬。可是......"你是怎么得到这张图的?崔殷泽可不好对付。"
念砚一听这句,就像被雷电击中般,思绪回到了五天前......
闷热的天气,寂静到让人几欲发狂的御书房里,念砚擦干了眼泪,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虽然身体仍有些发软。虽然脑子里仍然因为刚才的打击无法正常思考,但他的理性告诉他......这是个好机会。崔殷泽从来不会让别人独自逗留在他御书房,念砚虽然多次要下手查看这里,却一直没有机会,因为崔殷泽基本上都会在这里处理公务和就寝,出去的时候又都带上他。而这次......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了念砚一个人。
这也许是成败的关键--这个念头在念砚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念砚开始在书房里搜寻起来,从每个抽屉到花盆摆设,可是-哪里都没有!崔殷泽心思缜密,这么重要的东西极有可能由他保管,难道......在太子身上,因为念砚实在想不出几个崔殷泽信任的对象。
在念砚失望之际,突然想到了御书房里的那个枕头,那张床上的东西定期会有人更换,除了那个枕头,除了换换锦套,枕心就一直没动过。崔殷泽极爱干净又喜新厌旧,怎会......答案也许就在当中!
念砚撕开枕心,果然,一张折成小块的纸就在其中。念砚狂喜之余又想到,这么顺利让他找到这张图,莫非是个陷阱,可是--这已经是魔教和他自己的最后机会,不管有多大风险,都要试一试!
把枕头整理回原样,又开始考虑如何逃离这鬼地方,白日里有崔殷泽盯着他,绝无逃离的可能,只有......等待夜晚!

"算了,这些小事,以后再说,现在,我必须要让你见见一个人。"见念砚面有难色,风忘尘也不想在为难自己唯一的徒弟了。
"谁啊?"有什么人这么重要。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本来你在休息她不敢去打扰你的,其实啊,心里早就想得不得了啦,呵呵~~~"
"风教主,哪有人在背后这么说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的。"从门后突然走进一妙龄女子,蓝杉绣鞋,步履轻巧;眉眼如黛,挺直的鼻却又显现出男子般的刚强;声音轻软柔细,略带哀怨。
"小......小榴!"
"念砚大哥......"许久未见自己的心上人兼未来相公,一阵酸楚涌上心头,看似要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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