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忘尘早已知趣地走开,让这对苦命鸳鸯好好缠绵。
"你......你怎么?"念砚兴奋得语无伦次,虽然对小榴并非男女之情,但在他心中,小榴是除了他母亲之外与他最亲近的女子,是自己要携手度过一生的至亲之人,多日不见,竟有如此狂喜!
"哎呀,都是念砚大哥不好,到处去找我的下落,其实我就在总坛没有出去过啦,那日掳了我的不是别人,是八阁阁主之一--墨阁阁主马远。他与我自小一起长大,感情非常好,但没想到他竟然对我抱着这种心思。又寻思着自己绝抢不过教主,就在我俩大婚那日事先布置好迷阵,又利用大堂下的暗道将我神不知鬼不觉地运走,然后又回到大堂装做刚醒过来的样子。他对我总算是礼遇万分,将我藏在总坛墨阁内,每日亲自送饭,从未敢逾矩。但他因为嫉恨你,把你的行踪告诉了朝廷,这一点我决不能原谅他!总坛被毁那天,他将我乔装成男子又点我哑穴将我抱下山来,终究还是被风教主发现了异常,给识破了。这样我才能回到念砚大哥身边呢!"想起自己这么多日的经历,小榴叹气连连。
念砚听完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像往常那样轻轻地拥住了小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这多日积压在心中的烦恼全部驱逐出去。自己回来了,终于回到了大师兄,师父,教中兄弟,小榴......身边,前几日的遭遇仿佛是噩梦,并非真实。少女温和的发香潜入了他的鼻腔,然后,沁入了他的心脾,给了他无比的安心感。念砚陶醉在这久违的温馨感中,又紧紧地握住了小榴柔软的手。
"小榴,我们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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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婚礼,可念砚还是执意要与小榴尽早完婚。在新的总坛内,办起了第二次教主的婚典。整个总坛里不再有不久前的阴云密布,虽然时机不对,喜事终究是喜事,该办的都得办,人也都得精神点儿。一时间,诚惶诚恐紧张万分的众人因为都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而变得干劲十足,一个个都一扫颓靡的状态,兴高采烈地来庆祝教主的婚典。这样一来,念砚这个不合时宜的婚典倒是给众人打上了一针强心剂,仿佛是在宣告:魔教绝不会亡。教中已经有人夸赞起了教主这招真是妙,既可抱得美人归,又提高了士气,一举两得,果真是教主英明啊!
四大长老仍没有下落,所以主持婚礼的是念砚的两个师傅。新总坛十分隐秘,是第三代教主为逃避追杀而特地建的地下宫,而已位置偏远险要,所以所有的人都扯开了嗓子欢庆。拜过天地以后,就只剩新郎一人在礼堂内应付众人。为怕喝酒误事,这次还是以茶代酒,所以面对众人的敬茶念砚到是多喝了几杯。虽未沾酒,人多嘈杂的大厅闷热无比,让这位新郎红光满面,头也晕沉沉的,小应付一番后,就早早地出了礼堂向新房走去。
礼堂外的新鲜空气让念砚精神不少,不觉多吸了几口。这几天来发生的事太多,自己还没有好好整理一下情绪就为人夫,这一点让他对小榴抱有愧疚感。可自己是怎么就做了这个决定了呢?从礼堂到新房不过百步路程,念砚慢慢地踱着步。
念砚知道这次的婚礼与其说是为了提高士气,不如说是给自己的定心剂。过多的伤害和打击已经让他的精神变得十分脆弱,心弦绷得紧紧地,仿佛一拉就要扯断。心思也不宁,无法静下心来思考任何东西,所以......需要有一种东西来镇住自己,不管那是一个人或是一种束缚。与小榴的婚姻正好给了他所需要的,无论是贤妻还是一个丈夫的身份。念砚觉得自己好卑鄙,用这样的手段去掩盖自己的软弱,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存亡之际,容不得人多想。也许自己这辈子都只有愧对小榴了吧?那么,只有好好地去爱她,敬她,宠她,来偿还自己利用她的罪孽。
在推开房门的一刹那,念砚感觉到恐惧,仿佛将要面对的不是小榴,而是那个懦弱没用只会哭泣的自己。颤抖的手徐徐地推开了门,只见小榴乖巧地戴着新娘的红盖头安静地坐着,这才让念砚稍稍放心了一点--这个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啊。
轻柔地坐在小榴身边,缓缓地掀了喜帕,念砚所见的,是与平日的小榴完全不同的,艳丽无比又面带羞涩的新妇。一身红衣陈得原本白皙的肌肤晶莹剃透,脸上的红晕还带着少女的纯真。念砚觉得这样的小榴有说不出的可爱。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该喝交杯酒了啊,我还没吃饭呢,饿死了。"
念砚不禁失笑:"刚要夸你有个大人样了,偏有暴露了本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了,再不可像以前那样顽皮。"
"知道了,夫君大人,那我可以吃饭了吗?"
喝交杯酒的时候,念砚才真正有了为人夫的幸福感,看着眼前的娇妻,忽然觉得自己刚才赎罪的想法真是可笑。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妻子就是妻子,是要相伴自己一生的人,本来就应该用自己全部的爱去对待她。赎罪的想法只会让自己心存芥蒂,反而不能对小榴全心付出了。
念砚这一刻是幸福的,从未有过的发自内心的幸福感笼罩了他。他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个就算自己遍体鳞伤也会接受自己的家,将来,这个"家"里还会多出许多孩子,自己也终有一天白发苍苍,满足地看着子孙满堂。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呢,原来仇恨,地位,荣耀都不重要,只有眼前这小小的幸福才是自己真正追求的。
"干吗呢,一直傻笑,让别人看见魔教教主这个样子,岂不笑掉大牙!"念砚大哥这个样子......其实很可爱呢。
"放心,能看见我这样的只有你和咱们的孩子而已,不会再有别人了,我保证。"痴迷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念砚发现在这一刻自己真的爱上了小榴。
小榴没有回话,把自己娇嫩的手贴在了丈夫的脸上,揉搓着他脸部紧绷的肌肤和修整地干干净净的下巴:"念砚哥哥,我求你,不要再让自己那么累了。"
"累,今天大婚,高兴都来不及,怎会累。"
"不是你的身体,是你的心,你从不哭,却总是在心里流泪。"
念砚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我爱你啊,所以一直一直我的眼光都追随着你,看着你这么折磨自己,我真的好痛心啊。答应我好不好,如果你觉得苦了倦了,都要跟我说,让我来帮你,因为,我是你的......妻......"
念砚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你知道吗,你说要成婚的那一刻,我有多么地开心,不是为我自己,而是高兴你终于给了自己一个机会,让我去靠近你照顾你。从此以后,有我们的地方就是一个家,你就把它当作避风港,而我就给你生一堆孩子,给它添砖加瓦,好不好,念砚哥哥?"想捧起念砚的头,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湿润了自己的手--是念砚的眼泪。于是用自己温柔的臂膀像拥着一个孩子般抱住了念砚的头,任他在自己胸前大声地哭泣。
念砚越哭越忘情,口中喃喃着"小榴,小榴,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并且用自己强壮的臂膀反楼住小榴,用力地却也是温柔地抓紧了这真实的幸福。
两人并没有多少时间厮守缠绵,情势紧迫,第二天的中午,念砚就离开了新婚妻子。
"小榴,你要多休息,昨天累着了,多谁会儿,教中的事就由你和师父大理了。"
想起昨晚两人的柔情密意,小榴羞涩地不知如何是好,身上念砚大哥留下的痕迹似乎还是那么灼热。
"我......我知道,念砚大哥,你放心去吧。"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还叫大哥,该叫相公。"
"相公......"哎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好啦,好啦,教主,等咱们得胜回来,有的是教主和教主夫人的情义绵绵,何需急于一时呢?"一起出发的兄弟开始起哄。
"是啊,是啊,教主,您这样让我们好生嫉妒啊!"
在众人催促下,小两口才依依不舍地道了别,现在的念砚的心里没有的任何的迷惑和困扰,整个人意气风发,身上处处显示出魔教教主的威严和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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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念砚带回来的据点分布图确实不假。接下来短短两个月,魔教众人袭击了其中五个据点,均让朝廷力量受到极大打击。教中欢庆胜利之余,更是夸赞教主一代雄才,英明神勇。
婚后三个月,念砚收到小榴的来信,说已有喜,本来就大好的心情更是欣喜若狂。立即回家书一封,除了问候娇妻以外,还给孩子起好了名字,男为荠秧,女为留荷。念砚本当自己无姓,就不顾小榴反对暂让他门随了母姓。
巨大的胜利虽然真实地摆在自己眼前,念砚却疑惑为什么朝廷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派些残兵作反扑,而让魔教步步得胜。带着这样的困惑,念砚等人开始计划突袭朝廷的中部据点。
行动定于六月初五,正是念砚离开皇宫四个月后。
魔教拜访过的六个据点中,熵阂中部的"茗香"显然是最棘手的一个。不是说它有多少高手,而是里面机关重重,要进入总部十分困难。冲关途中,魔教死伤不少。念砚便下令由自己独闯难关,摸清道路后再通知弟兄闷齐攻。众人想面对铺天盖地的机关,确实人越多越不利,况且教主武功非凡,就算有人突袭也伤不了他半分,便目送念砚只身进入。
一个分据点居然布置地如此精密,竟然比皇宫更加难攻,莫非里面有重大机密?以常人的逻辑推断,念砚的想法合情合理,可惜......
刚推开有扇石门,一股迷烟立刻喷涌而出,念砚屏住呼吸,快速退了出来,以背靠墙,却感觉背上一阵刺痛,似被针扎,刚要转身看,却发现手脚开始酸软,意识也逐渐模糊。片刻之后,四肢再无力支撑,眼看着就要倒地,却被一人收入怀中。
在意识完全叛逃之前,念砚隐约听到一个梦魇般声音--
"你终于回到了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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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总算下面就要H了~~~~~~~鞭炮庆祝~~~~~~~(大人们不用当长颈鹿了)
先说好,H就算没写好也不许骂我,人家是真的不会写嘛~~~~不过老爹现在被念砚气得暴怒(因为他"私自"结婚),所以估计念砚会很惨。
突然发现我的文看的人不是很多(555~~~~~为虾米总是250?),回帖到是不少--至少我很满足--所以接下来,只有拼了老命写H(先准备好电话,准备随时打急救电话,没办法,我真的是一个H的白痴啊~)
突然想写个关于仁哲和念砚儿子的故事,可是回头看看自己那些大大小小的坑,-_-|||,算了吧......好强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身体好象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这里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努力地睁开眼睛,好不容易调整了一下焦距,念砚抬起头,看清了这个地方。
富丽堂皇的布置,处处都显皇家气派,每一个细节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屋里有无数根蜡烛,灯火通明,却不觉得闷,只是空气带着湿热粘腻的感觉。但与这些极不相符的是屋里各种各样骇人的刑具,有些念砚甚至没有见过。这么多明晃晃的刑具被烛光照耀得更加刺眼--这是个没有一点人气的房间。那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呢?自己带着弟兄们去袭击中部的据点,然后只身潜入,然后......发生了什么事。念砚有非常不好的预感,这时,好象有谁打开了门,念砚忽觉身上寒冷,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一丝不挂,而且两只手都被用一个乌黑的铁索套在了头顶。这时,念砚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醒了吗?三天没有吃饭,是不是觉得很饿?"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崔......殷泽?对了,自己好象被什么扎了,然后昏了过去,然后,有什么人扶住了自己......
本以为已经克服了对这个男人的恐惧,但念砚这时才知道那完全是自欺欺人,自己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只是听到了他声音,身体便已经颤抖地有如风中残叶。
念砚把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地,瞪大了眼睛把头撇向了另一边。男人的气息却已经来到了身边。
"你在害怕?恩?"4个月不见的人儿啊,思之欲狂,思之欲狂啊!粗糙的大手毫无忌惮地覆盖上了紧绷的肌肉,用指腹慢慢地揉搓着,爱抚着--这个倔强的人终于又回到了自己身边,他绝想不到这四个月的时间里自己是怎样为他相思而狂,也想不到为了引他上钩,自己精心布置了代价多么大的一个局,才让这个宝贝落入自己手中。宝贝,你的罪孽真是太大了!不觉手上发起狠来,重重地拧着那细腻的肌肤,从胸膛到后背,留下了一个个大小深浅不一的痕迹。似乎又觉得不够,就把念砚整个楼在了怀中,享受着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充实感。
"你瘦了,这么细的腰,像是要折断了一般。"
好痛,崔殷泽放在他腰部的力量让念砚承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刚要问"你要干什么",在张开嘴的那一刻,崔殷泽的舌头却已经伸了进来。
"恩......"崔殷泽的口液带着独属于男人的咸味,却让念砚一阵反胃,重重地咬了一口。
"疼......宝贝,你太狠了。"抹了抹唇上的血,还好没有大的伤口,不愧是他的宝贝--真的是好狠啊。于是用一手揪住念砚的头发,让他的头部向后仰,然后另一手扳住了他的下颚,然后才把舌头深入。
感觉崔殷泽的舌在自己口腔中狂乱地翻搅着,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口液,连自己的舌都没法避免地被他侵袭,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念砚的神经,一些来不及被崔殷泽纳如口中的银丝已经从念砚的口中滑出,一直延伸到了性感的颈。
崔殷泽放开他的时候,因为缺氧,念砚的肺都要爆炸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男人的眼光还是淫靡地停留在他身上。
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这么性感呢?那麦色的美丽肌肤,强壮却丝毫不夸张的肌肉,纤细的腰身,修长笔直的腿--上天给他的宝贝竟然是如此的美妙。他的双眼早已带上了雾蒙蒙的水气--媚眼如斯,直叫人发狂;脖子上更带着淫乱的液体,是从他那充血红肿的唇流出来的。下体的分身状态萎靡,在一片柔软的草丛覆盖下温顺地躺着--
念砚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被牢牢地抓在了男人手里,被反复揉捏拉扯着--
"好痛......放开......"好怕,自己真的会被折断。
对心爱的人的要求置之不理,崔殷泽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然后森冷的说:"告诉我,你是怎样去爱那个女人--你的妻子,用这么可怜的这里吗?你怎么敢娶亲怎么敢?"一想到他的宝贝居然私自成亲,崔殷泽简直想把他活活掐死!
"真的......真的要断了,放手,求求你!"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是吗,那么,我必须在你身上留下一点东西,让所有看见你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
就在念砚快要觉得之际,男人突然放开了他,转身走向那个一直在熊熊燃烧的火盆,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铁烙,铁烙的顶部似乎是一个字,如今已经被高温熨烫成了火红色。
而崔殷泽的表情则是无比骇人,仿佛要把念砚生吞活剥。
"你要干什么?"虽然害怕知道答案,可内心的恐惧已经挣脱了理智。
"你知道吗,这个私人刑室的背后是我的寝殿,这里是历代皇帝单独享受折磨犯人的地方,我从来没有用过这里。只有你,让我不得不这么对你。宝贝--你必须受到惩罚,你背叛我的惩罚!"
说完,举起了铁烙,这时,念砚才看清,那是一个碗口大的"殷"字,在红色的火眼包围下,狰狞地呈现在他眼前。难道他要......